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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節 追討手札(1)

一見箱子裡的聖師手札不翼而飛,不光蘇玉,就連我都驚的手腳發涼,按她所說,金七爺對寶藏所有秘密的探知一部分是證據,一部分是主觀推測,但歸根結底全都來自手札,現在手札平白消失,我們就算尋齊了四塊墨玉和黃金人面又能有什麼用?手札不會自己飛走,一定是有人偷去了,待我稍稍穩住心神,頭一個想到的嫌疑人便是劉胖。當我把這懷疑告訴蘇玉時,她也表示贊同,因為除了金七爺蘇玉和劉胖,其他外圍人員根本不清楚還有手札這件東西。我問她藏手札這地方都有誰知道?另外房門和箱子鑰匙共有幾套?蘇玉說:“七爺爺有沒有把這地方告訴劉胖子我不太清楚,鑰匙共有兩套,我一套,另一套七爺爺藏在我們租住的別墅裡。”

突然,蘇玉驚呼一聲,把我嚇了一跳,她結結巴巴對我說如果偷走手札的人真是劉胖,那他有可能還會同時打墨玉和黃金人面的主意。

確實如此,三頭大肥豬,既讓人瞄上了,絕不會偷走一頭就放手。我趕緊讓蘇玉去看看墨玉和黃金人面還在不在原處,我倆再不敢隨意晃悠,匆忙下樓坐車趕到分別存放著墨玉和黃金人面的地方,這兩處都是毫不起眼的民宅,萬幸,兩件寶貝竟然安然無恙。蘇玉推測,劉胖可能被我們放下山後迅速趕回陽川想提走三樣東西,但金七爺多年的老習慣了,連鑰匙都是分開藏放的,劉胖只找到了其中一套鑰匙,估計他不敢過多停留,於是便偷走了手札。我和她先把墨玉和人面帶到衛攀家放好,然後來到金七爺先前租下的別墅,這裡一直都留守著幾個金七爺的夥計,蘇玉算的上他們半個主子,所以這幾人的態度十分恭謹,我定眼瞧了瞧,都是生面孔,沒有我見過的,這也好,省了些麻煩。領頭的說道:“玉小姐怎麼來前不知會咱們一聲,咱們也好去迎迎,七爺他老人家身子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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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些人還不知道金七爺身亡的訊息,蘇玉裝著沒事人一樣說道:“七爺爺叫劉胖子回來拿點東西,誰知道這麼些天都沒見他回去,我恰好回陽川辦兩件事兒,所以順便來問問。”

“有這事兒?”領頭的疑惑道:“劉哥十來天前回過一次,在樓上翻騰了半天,又下樓打了個電話,然後就走了,我們還只當他回去了呢。”

“打電話?給誰打電話?”

“這個可不清楚,當時我們大夥兒都在院子裡頭葡萄架下甩撲克,我無意中隔窗子瞧了一眼,看見他在打電話,一邊打一邊在本子上記了幾筆,然後撕下來裝進口袋就走了,我們留他一塊兒喝喝酒,他說七爺交代的有急事兒,不敢耽擱。”

如此一來可以確定,偷走手札的人就是劉胖,他這種人,刀架在脖子上比誰都看著老實,刀一拿下來便恢復原形。蘇玉帶我上樓來到金七爺的臥室,在三個極隱秘的地方翻出三個匣子,果然,其中有一個匣子是空的。

劉胖過去經常在登州活動,結識有不少外地的客戶,他偷去手札後肯定會躲起來,要想找他,確實難度很大。蘇玉裝好那兩套鑰匙,正準備離開,我悄悄對她說:“問問劉胖寫過字的那個本子還在不在。”蘇玉一怔,問道:“要本子做什麼?你沒聽見麼,他寫了字後就撕掉帶走了。”

“你沒寫過字?在頭一頁上寫,第二頁不論清晰還是模糊都會留下點兒印記,若是這十來天僥倖沒人動過那本子,咱們就能大概看看劉胖當時到底寫的是什麼。”

蘇玉聽我解釋後才恍然大悟,她這時可能因為手札的丟失而心神不寧,要不然憑她這聰明根本不用我多費口舌,“行啊,寶貝勒,看不出你的心越來越細緻了。”

“總跟你這樣的聰明人在一起,多多少少我還不得學著點兒?”

蘇玉抿嘴一笑,隨即下樓找領頭的一問,對方答道:“那本子公用的,就撂在電話旁邊,方便大夥兒打電話的時候記個號碼和什麼要緊事兒,不過七爺吩咐過咱們,盡量少和外人來往,因此基本上沒幾個電話打來,玉小姐,你要用本子,我叫人出去給你買新的來。”

蘇玉擺擺手,走到電話機旁邊拿起本子回頭說道:“湊合就用這個吧,你們好好看著家,咱們這次買賣大,估摸得好些日子才能做完。”

“好,玉小姐回去代我們問七爺好,咱們在這兒本分的很,兄弟們沒惹一點麻煩,叫他老人家儘管放心,還盼七爺早點做了這筆買賣,大夥兒好早日多聽聽教誨。”

這人馬屁算是拍在了馬腿上,亡魂已無歸日,蘇玉聽了他的話後不禁心裡一陣難過,我怕她把持不住,趕緊咳嗽兩聲,蘇玉斂了心神,又裝樣囑咐幾句便離開這裡。我想著劉胖在三譚院還有個鋪子,儘管直接找到他的希望不大,反正沒有多遠,還是去一趟為好。劉胖自打受傷住院後,從登州調了個人暫時打理三譚院的買賣,這人也是認得蘇玉的,見面一問,他說劉老板前十多天來過一次,拿走了存在存摺上的好些天營業款,又帶走幾樣古玩,前後不到二十分鍾就走了,沒說多餘的話。這結果在我們預料之中,所以也不吃驚,決定回去找衛攀商量商量下步怎麼辦。

這事兒可是耽擱不得,到了衛攀家,我把情況大略對他一說,然後和蘇玉一起圍坐在桌前,開啟本子,頭一頁上不知是誰打電話時閒著沒事兒,拿筆在上頭密密麻麻畫了滿滿一頁的大烏龜,翻過再一看,第二頁一塵不染,並且兩頁之間明顯被人撕去一頁。我們三人心中一喜,仔細對著這一頁辨認,上面果然顯著幾個不太清晰的數字。

這串數字共有七位,看上去極象電話號碼,應該還是陽川本地的,因為前邊沒有區號,如果這真是個電話號碼,劉胖記下它肯定有用,他在陽川和登州都有落腳地,除了這一點點線索,暫時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去找他。衛攀沉吟了一會兒,說要不要照這個號碼打過去,看能不能探出是什麼地方的電話?蘇玉說不妥,冒失打過去,會打草驚蛇,最好是到郵電局找熟人悄悄查一下。衛攀是什麼身份?這點事兒若辦不了,這些年真算是白混了,於是他抄了這個號碼,馬上叫人去查。

查號碼的事很快就有了眉目,這個電話號碼是光大商城一樓一家叫男人魅力服裝店的。劉胖和賣衣服的有什麼瓜葛誰也說不清楚,但這是目前唯一能找到的線,必須緊抓不放,看著這時天色尚早,衛攀派了個穩當夥計先試探著去這家男人魅力摸一摸,為了裝的象樣點兒,他還特意吩咐夥計帶個女的一起去,男女朋友搞對象,逛逛商場,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在焦急不安的等待之後,衛攀夥計回報說,這家男人魅力剛剛換了老闆,沒有營業,正在裝修,店裡就幾個裝修工人,還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當監工,看樣子象是老闆娘。我們聽後犯了愁,服裝店剛換過主人,那劉胖找的是前任老闆還是現在的老闆實在沒準,衛攀想了想說道:“雙管齊下,叫人查查前頭那個老闆的情況,加上現在這個,兩人一起盯起來,二十四小時不能斷,務必先摸清他們各自的住處,然後再做打算。”

衛攀手下人多,能量很大,本該公安幹的這些事兒放在他們身上倒一點也沒耽誤,兩天之後便把兩任老闆的情況摸的七七八八,前任老闆是個三十不到的青年男人,跟媳婦兒兩人合力經營服裝店,生意一直不錯,因他們想搬到外地發展,所以把店盤了出去,後個老闆就是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估計沒結婚,外地人,原先在陽川不知是做什麼的,租住在光大商場附近的美苑小區七棟二單元一樓東戶。

再怎麼說我們也不是搞刑偵的,重點放在什麼地方不太有數,只好用笨法子,幾處地方一起盯的滴水不漏,好在人手多,盡能顧的過來。小陽山那邊有龐老二帶隊守著,不會出什麼差錯,衛攀差人去知會了龐老二,因是派人傳話,所以不能說的那麼露骨,只告訴他陽川這兒有點棘手事情需要處理,一旦有了結果,馬上去跟他匯合,龐老二精細,能聽出個輕重。

在蹲點兒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前任老闆沒什麼異常,但後任女老板的家裡卻有點不尋常,按說現在這天氣夠熱的了,可女老板家中卻不論白天黑夜間間屋子的窗簾全拉的嚴絲合縫,從外根本看不到屋內的一點動靜,彷彿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而且女主人天天都要買大堆食品回去,我們不由起了疑心,這套房子,恐怕住的不止一人。

這天我親自到女老板住處跟衛攀的人一起蹲守,只為想辦法瞧瞧屋子內有沒有值得關注的地方。下午七點左右,負責盯服裝店的人打來電話,說女老板打發走了裝修工人,關上店門去買東西,估計不久就會回家。我們等了多半個小時,見她提了大兜食品匆匆忙忙進了小區,回家之後便再沒出來。

夏天在室外乘涼散步的人多,我們坐在車裡直等到深夜十一點多,才算把外面的人全熬回了家。我獨自下了車,輕手輕腳來到女老板家臥室的後窗,看幾個屋內漆黑一片,料想屋裡的人估計是睡了,便左右張望一番,伸長手穿過防盜欄杆,一點點極輕的把窗子撥開一道小縫,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細鐵絲,將窗簾向旁邊挑了挑,集中目光凝視過去,初開始看不清楚,我大著膽子又把窗戶的縫隙弄大一點兒,以便月光能透過去些照個亮。

女老板果真是有點問題的,雖然每天這套房子裡只有她一人出入,但這時我依稀可以看見,寬大的席夢思上,分明躺著兩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