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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冒險前夕

我們這幫久在北方住慣了的人初到雲南,那裡見識過這裡的美景美食?因此儘管有要事在身,但還是經不過衛攀那朋友的盛情邀請,把春城好好的轉了個遍。衛攀和他的朋友原先只是生意來往,後來交往的次數多了,漸漸熟識。衛攀提起到雲南的來由時,說是做筆生意,他那朋友明白其中規矩,倒沒多問。衛攀又想起我們將要涉足處在密林深山中的類傣族遺址,可手邊只有三支手槍,怕火力不夠,託朋友尋尋趁手的大家夥。

趁著行程中的空隙,龐老二已經把兩本類傣族資料的大部分內容講給我們聽,其實這些資料雖是韓慕亭費了不少時間精力才蒐集而來,但其中真實度與可信度到底有多高?畢竟資料來源只有正史上寥寥幾筆記載,其餘的全部來自野史和民間傳說。不過韓老頭確實極為用心,凡是有關類傣族的事兒,哪怕隻言片語,他也如實記錄了下來。

類傣族自東漢三國鼎立之時從主族分離出來,一直延續到清朝乾隆帝討伐大小金川,這中間留下的資料相對來說比較多,但就如韓慕亭所說,金川之戰以後,有關類傣族的訊息越來越少,直至道光年間徹底斷絕,雖然後來有一個採藥人誤打誤撞的闖進遺址,但可惜的是這採藥人猛然來到個遍地白骨的陌生之地,已被嚇了個半死,匆匆忙忙便退了出來,後來再想進去時,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去路。資料中還記載著不少類傣族的風俗、宗教習慣,龐老二全都一一告訴我們,我認為這些東西跟尋找九龍樽的關係不是太大,我們是去找東西,又不是搞什麼科學研究,只要清楚幾個可能藏放九龍樽的地方就行。龐老二說:“按韓慕亭所畫遺址地圖的標記來看,最有可能藏著九龍樽的地方就是類傣族首領的居室,祭祀祖先和山神的祭壇,還有扎郎聖山。不過現在說這些有點遠,進入遺址最大的障礙是那條傳說裡遊蕩著惡鬼的死亡山谷。”

“實在不行就搭橋過去唄。”鐵柱嘿嘿笑道。

“莫要忘了,這類傣族滅族的原因至今不詳,一個繁衍了千年的部落,猛乍乍說沒就沒了,遺址裡頭到處都是屍體,即便我們過了山谷進得遺址,也得加著小心,柱子,你拿點正形出來,別總是看什麼都不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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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兒說完正事兒,漸漸把話題轉到韓慕亭身上。要說六大家裡頭真沒有吃素的主兒,個個都這麼深,韓老頭兒這做派實際就是讓我們替他來這個神秘消失的部落涉險,找到九龍樽,他高高興興,即便找不到,他也不損失什麼,更別提我們這幫人萬一在深山老林裡有個好歹,估計姓韓的連眉頭都不會皺皺。無奈,眾人的魂都被聖師寶藏勾著,情願放著舒服日子不過,見天拔山涉水找罪受,怨的誰呢?既然是心甘情願的事兒,也就說不出韓慕亭什麼不是。

衛攀朋友倒是個熱心腸,直把我們送到勐臘縣,再往南是磨憨鎮,離著宗恩也就不遠了。這位爺把我們安置好之後,出去找當地的熟人,看能不能聯絡來兩把大家夥。現在這年月,出門在外的不靠朋友就得靠票子,因此我們每人身上多少都帶著一些,合著走遍全球,票子到那兒都是硬道理,加之衛攀朋友路子比較野,沒過多長時間,竟真聯絡上賣家,搞來兩把實在貨,對方答應直接送到磨憨鎮。

景緻轉了,美食吃了,趁手傢伙也有了著落,因此我們再沒耽擱的道理,打點好行裝,直奔磨憨鎮。雲南朋友實在講信用,我們前腳剛到,後腳送貨的人便如約而至,待大夥兒驗了貨,均都讚歎不已,覺得這錢花的不虧。原來衛攀朋友給我們聯絡的硬傢伙竟是兩把五六式衝鋒槍。

但凡懂點兒槍械的人都該知道,五六式衝鋒槍是仿蘇制AK47,其實這種槍嚴格來說該稱做五六式突擊步槍,只不過叫它衝鋒槍叫習慣了而已,7.6口徑,可單發可連發,最大殺傷射程1500米,一百米*穿十釐米厚的木板不在話下,無論精確度與殺傷力,都沒得說。這槍是咱們國家自主研發,定型後隨即大批量生產裝備作戰部隊。原先我們同越南小鬼子關係不賴,瞧著他們連年跟外國掐架掐的上氣不接下氣,於是發發善心無償援助,生活物資軍用物資論噸往那邊兒運,這種無六式衝鋒槍也在其內,幫了小兄弟不少忙。後來志明駕鶴西歸,越南小兄弟就開始有點不老實,沒事找事非在邊境摩擦出點事端,日子一久,把中國惹惱了,鄧大爺在白宮放話,小朋友不老實,該打打屁股了。兩國一交戰,越南小鬼子端著我們曾經無償援助給他們的槍炮上前線,這臉皮厚的,也算一絕。戰爭過程就不提了,反正是漫長又慘烈,總之最後把小朋友整治的不輕。停戰之後,世界發展趨勢已大部轉變,兩國均都把重心放到經濟建設上來,關係重新正常化。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和前蘇聯一樣,越南的許多戰備物資都被當成商品由越南返流回國內,不過越南倒爺可沒那麼高的思想覺悟,當年咱們白送他們的東西現在明碼標價再倒騰過來,一個大子兒都不能少,衛攀朋友給我們尋摸的槍,就是這樣來的。

到了磨憨鎮後,衛攀朋友還是沒一點回昆明的意思,非要把我們送到目的地,衛攀考慮到雖是相熟朋友,把自個兒家底全漏給他也不合適,婉言謝了對方好意,自己一路摸到宗恩東南方,按韓慕亭所說,這兒已經離著扎郎山很近了。

我們這次一共來了八個人,一個個滿帶行裝十分扎眼,便分了兩撥前後隔段距離分開走,這裡已經遠離都市,若真有當地居民問起我們來意,隨便敷衍幾句混過去就是,想來山民們所知有限,極好糊弄。當初韓老頭兒交代過,若是找嚮導時口無遮攔直說是去扎郎山,估計沒人敢去,於是先由鐵柱出面,在附近村子跟人搭熟關係,然後託詞要到落石谷,願意多出報酬尋個認路的老鄉牽帶一程。落石谷是在扎郎山附近,村民常年都在附近活動,除了扎郎山不敢去,別的地方閉著眼睛都不會摸錯,因此爭先恐後,最後鐵柱挑了個四十來歲看上去老實巴交的穩重漢人,見村裡人都叫他老土,鐵柱也親親熱熱老土老土的叫。

原本鐵柱在村子裡對老土說只帶三兩個人,但老土出村之後一看呼拉拉竟有七八個之多,摸摸自己腦袋有些猶豫,鐵柱哈哈一笑,遞上支菸說道:“老土,怎麼了,瞧我們不象正經人?實話對你說了吧,咱們是北京過來搞學問的,這位,是龐教授,大夥兒全以他為主,你別看我們人多,其實除了我和龐教授,其他人都是僱來的粗壯漢子,背個行李,幹些粗活,龐教授是什麼身份?在北京,市長見了還客氣的很呢,咱們這次搞的學問大,因此需得在山裡多住些日子,沒幾個勞力怎麼能行?你好好引路,等龐教授學問做完了,回北京跟市長打個招呼,直接把表揚信發來,叫你們勐臘縣的縣長親自給你送家去。”

論心機,老土怎麼能跟鐵柱相比?三兩句話就讓他信的十足,一邊點頭一邊說:“原來是做大學問的先生,先前也有到我們這兒抓蝴蝶,還有做什麼本的人,只不過我回回搶不過人家,這樣的錢是一分都沒賺過,既然這樣,咱們就走吧,我知道,先生們忙的很,不過瞧著這位教授先生連頭髮都沒有白,可是年輕的很吶。”

據老土講,這附近再沒別的村子,人煙少,因此我們也不需遮遮掩掩的裝純真,人馬合在一處前進。老土看樣子老實巴交,但跟人熟了,嘴裡的話嘰裡咕嚕直往外冒,說的快了,十句裡倒有八句我都聽不清爽,鐵柱也不論他說的什麼,只顧咧著嘴一個勁兒的點頭。雖嘴上不停,可老土的路認的一點差錯沒有,況且落石谷不是什麼險惡去處,路走的不算慢。

有了以往的經驗,況且事先請教旁人,我們此次雲南之行帶的裝備精簡實用,比如吃的,探尋當陽地宮時我們無非就是買些普通罐頭餅乾,但這回揹包裡裝的,全是湯普魯德公司專業生產的野營食品,體積小,熱量高,頂餓。一路上打了幾次尖兒,約莫兩天時間,老土對我們說落石谷就快到了。

我們說來落石谷其實只是幌子,所以鐵柱等當天紮下營寨後對老土說:“這一路可生受你了,落石谷附近是不是有個叫扎郎山的地方?在北京的時候就常聽人說,那裡風景如畫,實在是個好去處,反正我們這回做學問呆的時間長,不差個三五天,龐教授的意思,想到扎郎山去看看。”

老土扔了手裡的菸頭睜大眼睛說道:“是誰說的扎郎山那兒有好景緻?一眼望不到頭兒的爛林子,沒意思的很。”

“龐教授呢,就有這個愛好,老土,辛苦你再把我們帶過去,當然咱們也不會白瞎你的時間,多給你加錢就是。”

“不行不行,萬萬不行,加個金元寶也不行。”老土一聽鐵柱說要讓他帶路到扎郎山,頓時不住勁兒的搖頭擺手。

鐵柱又笑嘻嘻的商量了好一會兒,見老土不肯鬆口,隨即斂了笑容說道:“龐教授是什麼身份?惹他不高興,回去向首長一說,莫說老土你,就連你們村長,你們鄉長縣長,都得一起跟著吃掛落。”

“哎呀不是我不肯帶路,實在是,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

“扎郎山這個地方實在是蹊蹺的很,一旦去了,會出人命。”

扎郎山附近出人命是我們早就知道的,但既是演戲就得演的真些,鐵柱裝著驚訝樣子說道:“老土你莫要嚇唬人啊,我們是搞學問的,可不信亂七八糟的那一套。”

“這可不是我胡亂說。”老土又點上一支煙,明知這裡人跡罕至,可還是四下望了望,壓低聲音說道:“悄悄的對你說件事,十幾年前,我親眼見人在那兒送了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