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豪被司法堂的堂主用個毛毯蓋著身子並且親自揹著,送到迷情宮。
為什麼要蓋個毛毯?
畢竟徐子豪是大佬,被他們打得四肢軟踏踏的吊著有礙觀瞻,萬一被宗門外的修士看到了,影響荒古道宗的形象。
“多多多!”
敲門聲。
“進來吧!”
執法堂堂主把徐子豪背進牛宗主的私人房間,然後把肩膀上的徐子豪連著紅檀往地上一滾,順勢抽掉紅毯,露出徐子豪“光溜溜”的身子。
此情此景,有木有與皇帝寵幸愛妃的情景頗為相似?
徐子豪四肢無力,軟踏踏的躺在地上,掙扎著抬起頭來,一臉“羞答答”的看在戴著美人面具的牛宗主,就像新入宮的妃子第一次洗白白面見皇上寵幸時刻的神態。
畢竟,做了牛宗主的俘虜,向來心高氣傲的徐子豪有些不好意思與之面對。
“好了,你請回吧!”
牛宗主揮手讓執法堂堂主退出房間。
執法堂堂主本來要表示關心:
“宗主大人,你單獨提審犯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怕自己拍馬屁又拍到馬腳,只好神色複雜的看了地上的徐子豪一眼,對牛宗主抱拳後,快步離開房間。
出了房門,執法堂堂主心中鬱悶:
“這個徐子豪現在裝的像一隻死狗,宗主大人不曉得他在我們執法堂刑房裡面多麼的生龍活虎啊!
罷了罷了,反正宗主大人修為高強,俺就不操那個淡心了!”
關上房門,開啟防護禁制,牛宗主當然不會大意。
“徐道友,你別裝了,本座知道執法堂的那些把戲奈何不了你。
坐下來吧,好好回話就成。”
牛宗主瞥了一眼在地上裝“”哀怨”的徐子豪,自顧自的坐在圓桌邊,斟茶倒酒添碗筷,好酒好菜招待“犯人”。
裝不下去了,徐子豪一個鯉魚打挺彈跳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大搖大擺大馬金刀的坐在牛宗主的對面,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夾肉吃。
“看你一副英雄氣概,怎麼會淪落到幫別人出頭來對付本座呢?”
牛宗主戴著面具,不方便吃喝,只是靜靜的看著徐子豪,美人面具後面透露出來的聲音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本來,想徐子豪這樣的修為,的確,天下沒有一個人能夠請得動他來到荒古道宗來當刺客。
也出不起那個價錢。
這一切都是徐子豪自己想驗證一下自己的修為,不計報酬,主動替馬元禮來收拾“情敵”。
徐子豪的修為突飛猛進,他需要找個參照明白自己的境界,結果就是現在的狀況。
徐子豪哈哈一笑:
“本座做事,還需要什麼理由嗎?想來就來了,即使被你擒拿,那又如何?”
牛宗主被徐子豪的放肆態度愣了一下,然後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你如此囂張跋扈,難道真的不怕本座要了你的性命嗎?”
“哈哈!怕死?本座就不會來了!
你要殺本座,也不會等到現在。
再說了,天下能夠殺死本座的人,似乎不多,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動手試試。”
徐子豪冷笑著端起酒杯,對牛宗主比了一個“乾杯”的動作,然後自顧自的一飲而盡。
牛宗主又沉默一下,然後聲音變得柔和一些:
“不需要再試,你的修為很高,單打獨鬥,本座都沒有辦法贏你。
整個井星大陸的修仙界,像徐道友這樣的強者可謂鳳毛麟角,本座千百年來沒有見過。
徐道友應該是初來井星大陸,不知以往在何處高就?”
這是要探查徐子豪的跟腳。
徐子豪大大咧咧的說:
“本座剛剛飛昇過來沒有兩天,在仙來城遇到了馬元禮城主,人家好酒好菜伺候,還送了我一身盔甲,噢,盔甲我沒有穿,有點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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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元禮說你調戲了他的夫人小倩,本座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總要做點什麼嘛!
於是過來取你項上人頭回去給馬元禮,就是這麼一回事,清楚了吧?”
牛宗主聽了哭笑不得。
這位牛人過來刺殺自己,居然孩子振振有詞一副理所當然又隨隨便便的模樣。
這得有多粗的神經多大的膽啊!
但是,任何一個修士聽到徐子豪是剛剛飛昇過來的,都會大吃一驚!
牛宗主與馬元禮一樣,目光發直的盯著徐子豪,就像看一個怪胎。
噢!徐子豪長得本來就像怪胎,問題是天下修士,誰剛剛從下界飛昇過來就成了修仙界一等一拔尖的大佬級別的高手?
簡直是顛覆牛宗主的三觀啊!
深深的吸一口氣,牛宗主平靜的說:
“原來如此,徐道友是受馬元禮的委託過來刺殺本座的。
這件事情能本座必須對你說清楚。
小倩姑娘在去年情人花花開季節,她過來荒古道宗採集情人花,與本座偶遇相識。
我們彼此都非常欣賞,一見傾心。當時小倩姑娘也沒有洩露自己的身份,是馬城主的夫人。
不過,我們之間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只在一起聊聊得來,僅此而已。
只是這件事情,看到的人怎麼去渲染,怎麼去造謠,那本座管不著。
本座之所以對徐道友闡述事實,為的是不要讓你對我產生誤會,以為本座是一染指個人家良家婦女的不肖之徒。”
徐子豪一聽就傻眼了!
敢情自己只是聽了馬元禮的一面之詞,就急吼吼的過來殺人,這萬一殺錯人了,那豈不是讓自己的良心,有那麼一點點不安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的,你跟小倩那是兩情相悅,而且小倩她是主動願意的是不是?”
徐子豪如此尷尬的問了一句。
其實小倩是不是自願,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子豪根本不關心,不在乎。
就像先前說的,他就是借這個名義過來這裡牛萬德印證自己修為的。
換句俗一點話來說,他就是故意過來找茬的!
只不過結果是:他自己被人家抓住了。
現在不得不服軟,就不得不裝出一副在意的樣子。
牛宗主直視著徐子豪的眼睛,正色說:
“徐道友!本座對你客客氣氣,深夜請你過來開誠佈公的推心置腹的面談,就問你一句話!”
“什麼話!”
“你,願意加入荒古道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