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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八章 天元塔

正胡思亂想時,樓底下忽然的聲音忽然變的嘈雜起來。

陸雲飛扒頭看去,只見一行人從街道的拐角處走出來,像在尋找著什麼,四處抓人詢問著。陸雲飛雙眼一緊,只因那些人的服飾他認得,赫然是神武城弟子。

“神武城又出什麼事了嗎,為什麼如此興師動眾?”陸雲飛好奇的猜測道,卻沒有任何下去探究的意思。

他拜入古翰門下,雖是神武城弟子,但和天罡城時卻又不同。在天罡城時,得益於馮恩的器重,陸雲飛直接或間接參與門內大小事宜,至於在這裡,古翰被宗門孤立,他這個徒弟自然不會接觸到任何門內的決策。所謂的神武城弟子,不過是個名頭,具體的權力,估計還不如普通人。

虞羽寒也看到底下的人群,神情平靜,沒有一絲的異樣。把手裡的糕點塞進嘴裡吃光,她拍了拍手道:“陸雲飛,我先走了。”

說著,竟沒有給陸雲飛說話的機會,直接起身往樓下走去,一邊下樓梯一邊揮手:“雖然我是你的師姑,不過不要指望在宗門裡能幫你的忙。”

陸雲飛下意識的便要去追,剛跑出幾步,卻被店小二攔住:“這位客官,您還沒結帳呢!”

等匆匆的結完帳,再去尋時,但見人海茫茫,哪裡還有虞羽寒的影子?

虞羽寒一走,陸雲飛心裡空落落的。像某一個角落裡被掏空掉。他搖了搖頭。驅散腦海中的雜亂思緒,但那股離別的憂鬱卻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沒有辦法,他只能皺著眉頭,一路返回到神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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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羽寒來去匆匆。一直到走,都沒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雖然知道虞羽寒就住在神武城。但陸雲飛根本感覺不到她的存在,神武城面積龐大,人員複雜,找一個人更像是大海撈針。

有時候陸雲飛甚至懷疑和虞羽寒相遇只是一場白日夢,一切都是那麼的虛無縹緲,抓捏不住。等看到古翰院外堆積著的東西時,陸雲飛一個激靈,才意識到自己又亂想了。

他搬起一個櫃子往院內走去,剛走到門口,就從院內飛出一枚暗器,徑直射向他的面門。

陸雲飛猛的一側頭,暗器擦著他的耳邊飛掠而過,重重的撞到牆壁上碎裂開來,卻是酒壺的壺蓋。

陸雲飛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古翰迎面走來,劈頭蓋臉的訓斥:“你個小子,酒葫蘆都沒還回來,害我白白餓了一上午。”

“給你。”陸雲飛解在別在腰間的酒葫蘆,一把扔了過去。

古翰饞酒饞的不行,陸雲飛把喝酒的傢伙順走,難免大發雷霆。他剛要再度發火,忽然感覺手裡一沉,狐疑的低下頭去,拔開酒塞,頓時有酒香溢位。

古翰食指大動,懶的理會陸雲飛,咕嚕咕嚕喝了幾口,趁著喝酒的間隙,才含糊不清的誇上一句:“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好剛用在刀刃上,酒葫蘆裡並非汾酒,而是陸雲飛回來時在路邊打的散酒。看古翰喝的津津有味,陸雲飛不禁暗笑,自己這個師父倒是好哄。

“對了師父,在咱們神武城裡,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虞羽寒的人?她喚你為師兄,應該是和你同輩。”陸雲飛一邊收拾著房間一邊問道。

“不認識。”古翰抱著葫蘆窩在藤椅裡,似嫌陸雲飛攪了他喝酒的興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你能不能認真點。”陸雲飛把最後的一隻櫃子歸置完畢,抬起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說了不認識就不認識。”古翰調門一下子拔高,頗有些借酒撒潑的意思,“你昨天不是問我天元心法嗎,還不快去學。快去快去,等回來的時候,我再教你摸骨,兩邊都不能耽誤。一寸光陰一寸金,你這正是青春的大好時光,就得抓緊時間充實自己。”

想來依虞羽寒的年紀,應該是入門不久的弟子,認識古翰多半是自己的原因,古翰不認識她也屬正常。聽到古翰的後半段話,陸雲飛忍不住翻翻白眼,什麼一嘴的大道理,歸根結底,還不是想趕自己走,省的掃了他的酒興?

“天元心法不是你教嗎?”陸雲飛好奇的問,古翰人品暫且不論,天元心法乃是重之中重。

古翰伸出手來,順手一指:“看見那座塔沒,便是天元塔,天元心法就藏在裡面,你自己去學吧。”

說完,他再懶的理會陸雲飛,竟直接側過身子背對陸雲飛,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陸雲飛無語,這古翰真是有夠不負責任,這才僅僅過了一天,陸雲飛就有些懷疑自己昨天的拜師行為,是不是太衝動了些。

片刻後陸雲飛搖了搖頭,既已上了賊船,再想下就難了。知道喚醒不了一個裝睡的人,沒有與古翰糾纏,陸雲飛轉過頭,朝著古翰所指的方向看去。

在西北位置,一座高塔凌駕於京師建築之上,日光蒸騰的空氣扭曲,使高塔的輪廓有些虛幻。

“天元塔……”陸雲飛低語,重複了一遍名字,恰好這邊的房間大致整理完畢,便沒有再耽擱,直接朝天元塔走去。雖能遠遠看到,但中間隔著大街小巷、萬千民宅,陸雲飛找路繞過去,花費了不少的時間和精力。

“這什麼師父,你不教也就罷了,好歹也帶我來啊!”初來乍到的陸雲飛悶頭亂闖,幸得好心路人的提醒,才矯正了路線,卻早已走了不少冤枉路。他不斷的發著牢騷,正從一條死衚衕繞出來,一來到街道上,便看到了城門。

“居然出了城?”陸雲飛抬頭看去,天元塔在城樓上冒出一個碩大的塔尖,似乎近在眼前,同時愈發的大了。壓抑下震驚的心情,陸雲飛邁步出了城,本以為近在咫尺的天元塔,仍費了不少的腳程才趕到。等親自站到天元塔底下,陸雲飛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它的巍峨,不由的呆若木雞。

置身在黑夜般的陰影中,陸雲飛抬頭仰望如山的天元塔,淡漠的雲氣籠罩在塔的上半段,塔尖更是影影綽綽,幾不可見。雖然體積巨大,但天元塔只有九層,這一切原因還要歸結於天元塔那龐大的塔基、塔身、塔剎,連帶門窗都是難以想象的壯觀,非同尋常的建築規格,不像是為人類準備,而是為了遠古的神明。

饒是做好心理準備,但當親眼目睹天元塔時,陸雲飛仍然震撼的無以復加。九鼎山雖然壯觀險峻,風景秀麗,但那畢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此時的天元塔不可比較。他初來京師同樣震撼,但多半是源於自己的無知,而且那種震撼,遠不及天元塔來的猛烈而威嚴。

陸雲飛在塔下足足站了半盞茶的時間,這才從神遊狀態中清醒,抬腳繼續向前走去。腳下的岩石堅硬,陸雲飛低頭一看,卻根本找不到石板拼接的縫隙,天元塔儼然坐落在一塊渾然天成的巨大岩石上。

這讓陸雲飛產生一個錯覺,彷彿這裡之前是一座山峰,是後人將山峰徹底的削平,才建造的這天元塔。本是天方夜譚的猜測,但身處天元塔之下,陸雲飛心裡卻莫名的篤定,彷彿所有的奇蹟都有可能發生。

“天元塔,到底是何來歷?”陸雲飛深深的呼吸一口氣,經塔門由正前方進入。

身體一進入天元塔中,陸雲飛忽然感覺雙肩一沉,壓抑的氣氛讓他不敢造次。那種感覺不像是負擔,更像是有一名嚴肅的長輩,在暗地裡的默默關注。

不論陸雲飛嘗試移到哪一個位置,這種感覺仍然如蛆附骨,無從擺脫,陸雲飛搖了搖頭,只能剋制自己不去在意。

天元塔是開放的,裡面有許多其他人,各種服飾,各種年齡,身上都透著一股草莽氣息,自然都是武林人士。

在天元塔內部極其空曠,什麼都沒有,在四周牆壁上,印有一張張壁畫。陸雲飛粗略的數了一下,總共有二十四幅,上面有的是文字,有的是圖畫,有的則是胡亂一塗的四不像,更像是手抖隨意灑下的墨點。

在每一幅壁畫的前面,都圍坐在三三兩兩的武者,或是盤坐調息,或是皺眉沉思,在刻苦思索而鑽研著壁畫上的內容。好在壁畫線條粗大,即使站在門口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倒不存在影響一說。

“是其中一幅記載的天元心法,還是這二十四幅壁畫的內容,都屬於天元心法?”陸雲飛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任何清晰明了的說明,正毫無頭緒,不知從何處著手時,突然,由通往二層的階梯處,傳來一聲慘叫。

陸雲飛吃了一驚,移目看去,伴隨著哀嚎不絕的慘叫,一個人從階梯上滾了下來,那人身著一席長衫,一幅文弱書生的打扮,在一眾武者中間顯的另類怪異,格格不入。

滾落到一層時,書生在地上打滾,根本站不起來,他額頭上凸起一根根跳動不止的青筋,裸露處的皮膚下筋脈顏色時深時淺,呼吸在輕重急緩間不停切換,極其紊亂。似乎身體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他伸出雙手,在身體上亂抓亂撓,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