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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九章 當務之急

虞羽寒的行為看似灑脫,但卻又有表演出來的痕跡,讓人感覺總是少點真實感。

她的舉動越來越瘋狂,瘋狂的出人意料,讓人無法想象。陸雲飛明白,她絕不是這種人,之所以這樣的原因,就像是久困牢籠的鳥兒衝破枷鎖,在天空中肆意翱翔的狀態一般。

“怎麼?不信?”虞羽寒甩了甩自己的袖口,“當然,我並不是故意的,只是吃完飯才發現剛剛出來的太急沒有帶錢。我說暫時賒欠,他們又不同意,沒有辦法,我只好跑了。”

說完,她還攤開雙手,眼神裡略帶委屈:“如果你還是不信,你大可搜身,搜出一枚銅錢,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搜身”一詞,陸雲飛忍不住想到剛才尷尬一幕,頭剛要轉向虞羽寒,害怕生出什麼歪心思,又連忙扳正,目不斜視的說道:“我信,天底下的事,沒有你虞羽寒不敢做的。”

明明是陰陽怪氣的調侃,但虞羽寒卻把它當作一種褒獎,笑著道:“走,衝你說的這句話,咱們去清風館,我請客。”

說著,虞羽寒便要向前走去,然而陸雲飛卻是停在原地,納悶的問道:“你不是才剛剛吃完嗎?”

“跑了這麼一通,都消化掉了,現在又餓了。”虞羽寒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

聽到如此牽強的解釋,陸雲飛愣了下,隨即問道:“你不是沒有錢嗎,該不會又讓我請吧?”

虞羽寒終於忍不住,回過頭雙手掐腰,擺出一幅大人訓斥小孩的神情,道:“你年紀輕輕,別的沒有學會,倒是學會摳門了!”

“我……”陸雲飛張了張嘴,試圖解釋,但細一想想,又把嘴巴閉上。

他對錢財一向看的極輕,在赤雲寨時,他十幾年沒有錢,不也是好端端的活過來了嗎?只是一想到上次去清風館,虞羽寒突然離開的場景,至今滿腹疑惑,難以接受。而且,他的確有要事等著去辦,沒有時間陪虞羽寒去吃飯。

虞羽寒見陸雲飛仍然沒有動,還當是自己剛才的話傷了他的自尊心,手伸進懷裡掏出一枚銅錢,用拇指一挑,銅錢在空中旋轉著飛向陸雲飛,發出一串嗡嗡的響聲。

陸雲飛正在思考該如何開口婉拒時,銅錢已飛至眼前,他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把將銅錢抓住,這時,只聽對面的虞羽寒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我帶錢了,這下你放心了吧?”

陸雲飛攤開手掌,看著平躺在自己掌心的那一枚銅錢,上面甚至還帶著虞羽寒體問的餘熱。

“如果搜出一枚銅錢,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陸雲飛不由自主的想到虞羽寒剛才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不知是否有什麼其他的含義。

“你怎麼還傻愣在那裡?”虞羽寒不耐煩的催促道。

“既然你有錢付帳,那剛才那些人為什麼追你?”陸雲飛戳穿虞羽寒的謊言,只因為他的確關心。

“我現在不想談這個問題,只是找人陪我喝喝酒。”虞羽寒沒有半分尷尬,仍然笑靨如花,爽朗的道。

說著,他竟走了回來,順勢拉過陸雲飛的手腕,拽著他往前走。

感受到從手腕皮膚處傳來的清晰的觸感,聞著虞羽寒身體上散發的幽幽清香,陸雲飛一時失神,竟鬼使神差的被虞羽寒牽著走,一直走出了他們暫時藏身的小院。

“呼,話說回來,我已很久沒有喝酒了,也不知怎麼回事,今天就是格外的饞。”虞羽寒自然的拉著陸雲飛,憧憬著一會兒的美好。

這時,陸雲飛猛的回過神來,手腕一擰,掙脫了她的手:“抱歉!”

虞羽寒愣住,空握的手掌懸停在半空中。眼底閃過一絲不歇覺察的陰霾。

片刻。她收回了手,臉上重新綻放了笑顏,仍然是先前的陽光開朗:“怎麼了?”

“我……”陸雲飛猶豫了下,終究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藉口。乾脆坦白的道,“朱雀坊蘇小姐今天啟程返回江南。可能會有危險,賀掌櫃託我跟上去看看,以防萬一。”

話說出口,就連陸雲飛自己都愣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有意無意之間,把所有的原因歸於賀倫的委託,但他自己心裡卻一清二楚,即使賀倫不說,自己得到這個訊息後,仍然會放心不下蘇天瑜,而前去相送。

陸雲飛搞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儘可能的撇清與蘇天瑜的關係。

“朱雀坊蘇天瑜麼?”虞羽寒喃喃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隨即雙眼深邃,沉默不語,像進入了異世界,連呼吸都變的弱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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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始終不見虞羽寒有進一步的動作,陸雲飛有些擔心,剛要開口,這時,虞羽寒忽然抬起頭來,臉上笑容盡失,而是一臉嚴肅:“此時京師內暗流湧動,朱雀坊不在自己的地盤,力量渺小,正是敵人逐個擊破的良機,的確危險。倒是我一時疏忽,早該想到你這麼晚出來,一定是有要事去辦。你快去吧,不要在我這裡耽誤時間了。”

陸雲飛一愣,這才是自己熟悉的虞羽寒。

但不知怎的,見到虞羽寒的突然變臉,陸雲飛內心忽然有些心酸,甚至產生了濃濃的歉疚感。

“羽寒,等我回來,我再陪你喝酒。”怔了好一會兒,陸雲飛才再度開口,一字一頓,鄭重其事,更像是一種承諾,但是即便如此,他仍然無法消除自己內心的那份歉意。

“那你可快點兒。”虞羽寒忽然用弱不可聞的聲音接了一句。

“嗯,你說什麼?”陸雲飛沒有聽清,再次詢問道。

“沒有什麼,你快去吧。”虞羽寒簡短乾脆的回答,沒有蘊含一絲的情感,也讓陸雲飛沒有任何接話的可能。

陸雲飛深深看了虞羽寒一眼,最後只是匆匆說了一句“我走了”,便轉身離開。他捨不得虞羽寒,但虞羽寒連讓他表達這份情緒的機會都沒有。

“也不知道虞羽寒會不會難過。”陸雲飛有些擔心她,走了一段路程後,回過頭來去尋,原地早已沒了虞羽寒的影子。

看著月光下空蕩蕩的街頭,陸雲飛因為虞羽寒的不在意而松了一口氣,但是內心深處,卻又隱隱有那麼一絲失落。

“罷了,不去想了,當務之急,還是要儘早追上蘇天瑜再說。”陸雲飛搖了搖頭,摒棄腦海裡有關虞羽寒的雜亂思緒,朝著東方追擊而去。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虞羽寒從拐角處走了出來,雙眼中漸墮幽蒙,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陸雲飛奔東而行,一路疾馳,卻始終見不到虞羽寒的蹤跡。

一直到黎明時分,他趕了一夜的路,卻是已經來到天津。

天津是“天子津渡”之意,是朱棣奪取帝位成功,始發於渡過沽河,於永樂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傳諭旨“築城浚池,賜名天津”。

過了天津,便是大海,陸雲飛不免有些著急。

一方面,他擔心走岔了路,而另一方面,他則是擔心蘇天瑜已經遭遇不測。

“嘖,賀掌櫃只是給了我一個籠統的方位,依蘇小姐的作風,在路程中極有可能根據形勢,隨即改變行程,這天大地大,人海茫茫,要找那麼一行人,談何容易?”陸雲飛一天一夜沒有休息,身體實在有些撐不住,找了一間客棧小歇片刻,同時思索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最終還是決定先趕到海邊渡口。

休息片刻,稍稍恢復了些許體力,陸雲飛便從床上起身下了樓。他不知蘇天瑜用的什麼代步工具,只能儘可能的往前趕,好在天津乃是一座大城,在初到天津之時,他便買了一匹馬。找掌櫃的結算了房錢,陸雲飛前往馬廄牽馬,路過大廳的時候,他的鼻子忽然嗅到一股野獸的騷味。

“這是……老虎?”在赤雲寨生活了這麼多年時間,陸雲飛一下子就聞了出來,不禁心裡一驚,“這過往旅客留宿的普通客棧,怎麼會有老虎的味道?”

陸雲飛敏銳的感覺到一絲不對,下意識的放慢腳步,順著味道傳出的方向望過去,但見靠窗一桌圍聚而食的四個人十分顯眼,由於身上散發出的奇特味道而被其他客人排斥。他們打扮隨意,衣服像隨意買來根本不合身,皺巴巴的包裹在身上,操著一嘴外地口音,在低聲議論著什麼。

“馭獸山莊?”陸雲飛的腦海裡,一下子冒出這個念頭。

但他倒也沒有盲目肯定,天津附近老虎數量稀少,也有可能是外鄉獵人看到商機,捕捉到老虎前來此地做生意。

陸雲飛眯了眯眼,收回即將邁出客棧門口的腳,而是返回到櫃檯處,隨意要了一份飯食。

小二見到陸雲飛結了房費還去而復返十分奇怪,但有生意上門,自然是樂的不行,連忙去吩咐廚房去準備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陸雲飛四下裡掃視著了番大堂內的環境,最終挑選了一個居中的位置坐下。

由於不是飯時,大廳內的客人不多,再加上那夥行蹤詭異之人身上的味道,人人惟恐避之不及,陸雲飛的動作也不敢過於明目張膽,他與那夥人中間隔著一個空桌,這已經是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