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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一、再逢楚庸(上)】

萬寶爐就笑話他:“你現在要做什麼她還能反抗不成?”

關天養就怒道:“小爺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萬寶爐哈哈笑道:“你心裡想的那些可比我想的齷齪多了。”

“想想有錯麼?只要我沒做,那就不算犯錯。孔子還說,克己復禮,天下歸仁。可沒說非禮勿想。”

“喲呵,讀了幾本書,張口閉口聖人言了?”

“懶得跟你說!”

萬寶爐只是笑。

水仙子是何等樣人?她伏在關天養的背上,只從體溫的變化就能感知出關天養心下在想什麼。起初她還差點當關天養也是個表裡不一,虛偽狡詐的好色之徒。可一路走下來,見關天養不論是言語還是舉止,無半分違禮之處,心下暗暗稱異。不知不覺間,她竟趴在關天養的背上睡了過去。

這樣香甜的一覺也不知有多少年不曾有過了?當關天養將她叫醒時,她竟發覺自己對這個並不寬厚的肩背是那麼的眷戀,只想著若能永遠這樣揹著自己走下去該有多好?

關天養見水仙子不作聲,便當她在想事,就道:“水姐姐,要派人去山上通知她們來接你麼?”

水仙子這才回過神來,忙道:“哦,不,不用了……只要靜養一晚就好了。”關天養也沒有再多問,只是嗯了一聲。

老太爺夫妻見關天養從雨中背了個女子回來,很是詫異。他們從服飾上認出水仙子是離宮門下,都問她是怎麼回事,師父是誰。關天養似乎覺得這番經歷不好如實照講,就只看著水仙子。水仙子說昨夜因有急事趕著因島,御風飛行時被雷所傷,幸得被關天養所救,不然還有得一番麻煩。夫妻倆立時就信了,忙裡忙外地收拾屋子和調製傷藥……

關天養吃了點東西便去睡了。

第二天起床後,被告知水仙子已經離開了。他心下不免覺得有些惆悵,嘀咕道:“也不道聲別就走了,虧我還救了他一命呢!”不免有些悻悻的。等到下午,還是不見有人來知會他下一步該如何,便知南海離宮這回遭遇的麻煩著實不少,一時半會兒怕是解決不了。他也沒功夫去管到底是水仙子叛亂,還是別有苦衷,給老太爺夫妻倆留了一番話,就打道回九夏城了。

瓊州以北,隔海相望的就是廣南行省的雷州府。第二天上午,飛舟剛過雷州城,關天養便感到一道凌厲無比的劍芒沖霄而上,大有破天之勢,頓時一凜。俯在船舷一側下望,正看見一道長數十丈的劍氣當空斬下,似要將大地都劈開一般,好不駭人。關天養一眼就認出這便是劍修在誠字境悟得的威力最大的殺招【破勢】,先是一驚,再就是大喜。當即關掉飛舟的防禦法陣,毫不猶豫地縱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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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這世上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是劍修?

不錯,楚庸,只有楚庸了!

一另九年有餘,關天養對這個曾經給予數月保護,自己卻一直不太待見的‘同門’印象已是太為改觀,偶爾想起,也頗為思念。原想著待有空了去會一會楚庸,不想這就巧遇上了,教他如何能不歡喜?

從高空縱下,只見楚庸隻身被一群綠袍人給圍住——不用說了,又是極樂宗門下——雖是勢單力孤,但形勢卻並不危急,他以一敵十,竟還略佔了上風。關天養大吼一聲,渾如晴天霹靂,直震得除楚庸之外的所有人頓時愣住了。他也懶得拔劍,眼見距離地面還有數丈,腰身一扭,一個【逐日】衝進人群,接著就是【分形】。照面之下,便拳斃了兩人,重傷一人,另有兩人幸仗得護身法寶擋了一擋,堪堪避了開去。

楚庸當即就認出了關天養,哈哈一聲長笑,“是你呀!”精神越發的大振,長劍一抖,分出數十百道劍影,將面前的三人罩住,各取其要害。剛才是以一敵十,他尚且略佔上風,現在是以一敵三,其優勢也就不言而喻了。

被楚庸劍勢罩住的三人驚駭莫名,各叫了一聲:“小心……”便也顧不得同伴,奮力退卻。可楚庸哪裡會再給他們機會。劍勢未盡,身形又一分為二,再分為三,各以必殺之招襲取三人。幾乎同一時間,三顆腦袋從脖子上飛了起去,頸腔裡噴濺出的熱血灑得漫天都是。楚庸似怕被血液汙穢了身體,略避了一避,就見其中一顆腦袋的頂門炸了開來,一道幽綠光華望高空疾射而去,他將手腕一振,刷刷刷,三道劍氣疾射而出,不但將另兩顆來不及逃出元神腦袋當場絞得粉碎,那個已然飛高數十丈的元嬰也被劍氣一剖為二,當場化為一蓬血雨,神魂俱滅了。

關天養連叫了兩聲好的同時,又拳斃了兩人。另三人見狀,哪裡還有勇氣纏鬥?或用遁符,或是御風,分散逃了開去。關天養還要追,楚庸叫道:“天養,不必追了,放他們回去報信吧!”

關天養顯是沒有打過癮,搓了搓拳頭,狠啐了一口,問道:“你怎麼會跟極樂宗的龜孫子鬥上了?”

楚庸笑道:“他們可是跟了我一路,眼看著就快要到雷州了,強援還沒有趕到,這才出手把我纏住。”

“你得罪了他們?”

“我還用得罪麼?”楚庸大笑著還劍入鞘,說道:“這些年來,魔道殺誰需要理由了?”又問道,“看你威風凜凜的從天而降,我差點以為是他們的幫手呢。快十年不見了,你可是變樣了不少!”

關天養抖了抖衣衫,自我打量著道:“是嗎?我怎麼覺得一點也沒變呢!”

楚庸哈哈笑道:“等你到八百歲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跟十四歲一樣呢。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去雷州城裡尋個去處說話!”拉起關天養就是一氣狂奔。

舊友重逢,關天養也是極為高興,早把當年的那些個芥蒂拋到了九霄雲外,直問楚庸這些年來情況如何。

楚庸含糊著說還行。

進城之後,兩人尋了一處看上去頗為氣派的酒樓,叫了一桌子最好的席面,也要了最陳的酒——楚庸見小二只打了一小壺來,頓時不悅堆在了臉上,搖頭道:“店家也太小氣了,這點酒哪裡夠咱們喝的?去,去,搬三大壇來。若是好,酒錢雙倍給!”小二聽了,先是一愣,旋大喜著叫道:“好嘞,客官稍等……”屁顛顛的去了。

闊別九年,關天養發現楚庸開朗多了,心下很是好奇他經歷了一番怎樣的磨礪,見楚庸將酒斟上,他就搶先端起杯來,說:“楚大哥,來,我先敬你一杯!”不想楚庸伸手一擋,叫道:“慢!慢來……”關天養不解地問道:“怎麼?”楚庸笑道:“不說個理由,這酒是沒法喝的。來,我先敬你,為九年之後的再度重逢。”說著,將頭一仰,咣的一聲,一大盞烈酒就下肚去了。

關天養哂然一笑,陪了一盞,這才說道:“為咱們九年在雷州的偶遇,我也敬你……”

一氣喝下了五盞之後,楚庸這才抹著嘴角的酒漬,感嘆道:“這酒雖然夠味,可跟奎元閣的【太白醉】比實在是差遠了。只不知經歷了那場大災變後,奎元閣還在不在?”

“在,在,怎麼不在?”關天養將九夏城的情形大致說了一遍,“你要是沒事,咱們現在就回九夏城,將整個奎元閣包下來,喝他個三天三夜,可好?”

“不好,不好……”楚庸連連搖頭道,“我若是閒著,哪裡會跑來南海?待我把任務完成了再說吧!你呢,巴巴地跑來南海做什麼?閒極無聊,來遊玩的麼?”

關天養無奈地道:“你看我有閒極無聊的命麼?還不是為了生意!”

楚庸哦了一聲,點頭道:“是了,南海離宮的法寶強化生意。怎樣,已經順利完成了吧?”

關天養嘆道:“都不知道啥時候能開始呢,哪裡就說得上完成了?”

楚庸聽出他也有苦衷,就沒有再多問,只是勸酒。喝到天黑之時,十大罈子豐河老窖已無聲無息的下了肚。楚庸聽著關天養這些年的經歷,時而義憤,時而感慨,時而悲中從來。義憤時,拍案而怒;感慨時,搖頭嘆息;悲傷時,攢眉痛惜。聽罷,又為關天養斟滿了一盞,拍著桌案道:“來,為你這些年來的精彩而又豐富的經歷乾杯……”

關天養只感到自己已成了個無底的酒缸,灌多少下去都沒有醉意,也沒有飽脹之感,只要酒來,仰頭便幹。又一氣連喝了三盞之後,他就問道:“想必這幾年你都是在閉關練功吧?”

楚庸笑道:“也不全是。但你肯定想不到我去了哪裡,而且一呆就是五年!”

“哦?”關天養當然猜不到,也不想去猜,問道:“莫不成也學著修行者一樣,躲到深山裡去了?”

“不可能!”楚庸連連搖頭,說道:“我去了北疆,就是當年的流放之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