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60
“我贏啦，哈哈哈哈……給錢給錢給錢！”
“媽的，你運氣怎麼這麼好？”
“我就是運氣好你咬我啊！？”
“哎呀氣死老子了……”
“……”
角落中的喧囂，讓小黑子感到了一絲親切。
曾幾何時，他也是如此蹲在貝爾海姆開的步兵無馬酒吧裡，掂量著每個人大概的底線在哪裡，然後拿捏著額度贏一點、輸一點的慢慢接近他們的底線……
靠著這樣的手段，小黑子負擔起了安吉爾姐姐在神學院的初期花費，也讓弟弟妹妹們終於能夠吃飽了肚子。
帶著一絲回憶，小黑子慢慢的推開人群，來到那個屬於賭徒的角落中……
不知為什麼，這種地方永遠被設定在酒吧的一角……而在卡牌師公會中，也不知是不是裝修的時候就參考了酒吧的設計方案，所以居然也是將賭桌放在了這種地方。
“來哎，別走嘛……再來一局，也許再來一局就翻本了呢？”一個留著絡腮鬍的大叔死皮賴臉的拽著某個大光頭。
“不玩了不玩了……真沒錢了。”大光頭擺手推開了絡腮鬍，搖著腦袋離開了賭桌。
一般來說，賭桌旁邊的位置都是最熱門的，一個人下桌了立即就會有其他人填補上來，然而隨著這個大光頭的離開，一時之間居然也沒人上去玩，這也是真有些稀奇。
“喂，你！要不要來玩兩把？”賭桌上的大鬍子看了一圈，當他發現小黑子這個生面孔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上下仔細的打量他一番，越看臉色越是發亮，給了小黑子一種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熟悉是因為小黑子總會出現類似的情緒，而陌生是因為……這一次他是在別人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嗯，是的……絡腮鬍滿臉都是看到了肥羊的亮光。
有多久沒上賭桌了？
似乎自從小黑子拯救了德誠，並且成為別人口中的史詩傳奇之後就再沒去過這種地方了。
“我？我不是很會哦。”小黑子靦腆的說，“其實賭錢不好，輸了會很生氣的……”
“來嘛來嘛，輸贏都是運氣而已！一般來說剛剛會玩的人運氣最好，隨便玩兩手輸了就撤了，贏了自然更好……來玩嘛！”絡腮鬍熱情洋溢的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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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嗎？”小黑子一副盛情難卻的樣子。
“當然當然，來來來，我們先玩一局不算錢的，來教教你怎麼樣？你們也不反對把？”絡腮鬍大叔看了看周圍一圈賭桌上的其他卡牌師，笑著問道。
“新人嘛，當然要讓著點啊，但我只能保證不要下手太狠，至於不耍錢的……那是不可能的！那會壞了我的運氣。”
“就是，教當然沒問題……但是新人的學費你出嗎？”
“對對對，交學費交學費！你都贏那麼多了，給新人個本錢玩一把嘛！就當你替他交學費了！”
“交學費哦……”
一群卡牌師跟著起鬨，其他圍觀的人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一起跟著起鬨。
在眾人的鬨笑省中，小黑子顯得越發不自在起來，有些怯場道：“這樣……算了吧，我，我看看就好。”
看看，嘖嘖……多麼完美的一個愣頭青菜鳥的樣子？一邊說著還一邊摸摸口袋裡面叮噹作響的錢幣聲一聽就有不少銀幣和金幣！老司機一聽準能聽出來！
“這……好吧好吧，就當我做善事了！誰讓我今天運氣好呢？”絡腮鬍大漢一聽小黑子的錢袋子頓時兩眼冒金光，“慷慨”的給了小黑子兩枚銀幣當做賭資。
“這……不好吧？這怎麼好意思？”小黑子嘴裡一邊說著不好，一邊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開始細心的問這牌局的規則。
不問不知道，一問小黑子就發現，在這裡流行的牌法居然跟路易牌差不多！都是四張兵牌加兩張魔法牌，只是其中的講究有些不同而已……但基本規則是很類似的。
小黑子很快就搞明白這牌應該怎麼打了，隨後賭局開始。
“哈哈！又是三聯啊，這可怎麼是好，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贏你們了……但抱歉，我還是要贏！1銀幣！”
絡腮鬍大叔的牌面很好，有三張兵牌都是一模一樣的，一般來說這樣牌面只要抓的魔法瓶不是太離譜都會組成很強的牌面。
“算了，棄了！這都什麼破牌，四不沾！”
一人一看自己的牌面都是亂七八糟的雜兵，根本無法組成組合，所以也沒叫魔法牌，乾脆就直接認輸了事。
“我跟！1銀幣！哈哈！我倒要看看，你的運氣是不是每次都這麼好！”
另一人則拍桌子叫到他的牌面也很不錯，兩張長槍兵兩張獅鷲，有近戰有飛行，若是能抓到正合適的魔法牌一下子就能變成場面上最大的牌面。
不過……若是抓不到合適的魔法牌，輸的可能也不小……看得出這傢伙有些輸紅眼了，主要就是為了拼個人品。
“到你了，新人！你跟不跟！？”
絡腮鬍大叔看了看小黑子的牌面，真誠跟的建議道：“我勸你還是棄了比較好，因為你這種牌面叫四不沾，很難陪上合適的魔法牌的。”
“哦……但是我還是要跟一下，我想看看我的魔法牌是什麼。”小黑子看了看絡腮鬍，有些認真的說，“就算輸了我也知道這牌應該怎麼打了。”
“好吧好吧，隨你……”絡腮鬍大叔哈哈一笑，這種頭鐵的肥羊最受歡迎了！他還在尋思著要不要放放水，先讓這肥羊贏一把的時候，兩張魔法牌被發到了他的手中。
“呀！還可以，這三張加上這張盾甲，可以形成三條重步兵和一個重甲屠夫。”絡腮鬍大叔還是比較滿意他的牌面的，雖然另外一張魔法牌沒什麼用，但三條超重步兵已經是很強的牌面了，普通的對子之類的牌面根本贏不了。
“靠！又輸了！你這傢伙的運氣好的出奇！”
“走了走了……不玩了不玩了……”
又有一人退席離去。
正當絡腮鬍大叔想要將籌碼摟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忽然聽到剛來的那個菜鳥說了一句話：
“這個……請問，這兩張魔法牌是不是能組成‘英靈召喚’牌面啊？”小黑子怯怯的問。
從表面上來看，小黑子的牌面的確是四不沾的散牌，但仔細看的話裡面有步兵、騎士、弓箭手以及翼人，恰好符合魔法牌“英靈”的職業要求，若是再加上一張魔法牌“復生”的話，就剛好能組成英靈召喚的牌面！這可是一個很強大的牌面組合！基本上剋制所有近戰牌面……其中自然也包括重步兵牌面！
“這……”絡腮鬍大叔愣住了，而其他人更是呆住了！
英靈召喚這種牌面雖然比較強，但實現過程太苛刻，基本上很少有人會往這方面湊，自然也很少往這方面想……而且即便實現了這種牌面，也不過是能夠剋制近戰而已，遇到遠端、飛行牌面還是要輸。
可好巧不巧的是……這幾家比較強的牌面基本都是近戰的！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我贏了？我記得英靈克近戰呢！”小黑子滿臉興奮的說。
“是……是你贏了……”絡腮鬍大叔的嘴角有些抽搐，“沒想到真都讓你贏了……新手的牌運真是好的出奇啊！”
“是嗎？哈哈哈……難道我真的運氣很好？”小黑子傻笑道。
“不過運氣好只是一時的，不會打不知取捨只會一直往前衝的話很快就會遲到苦頭的！”牌桌上的賭徒不陰不陽的說道。
“再來再來……”
絡腮鬍大漢很快平復好了情緒，開始了下一一場牌局……
“啊哈？這是什麼牌面？我不認識呀？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小黑子“天真”的問道，“鬍子大叔，這是什麼牌面？”
“這……呵呵，你贏了！你又贏了！你這運氣簡直要逆天啊……”絡腮鬍大叔笑著搖頭解釋著小黑子這副牌面中的精華之處……
然後下一局，小黑子又贏了。
又是下一句……又來下一局，不斷重複的下一局……而勝利者永遠是小黑子！他的運氣彷彿被恆定道了勝利這一選項上！賭桌上的牌友已經一個又一個的消失，最終只剩下了小黑子和絡腮鬍大叔兩個人……
而與之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黑子面前那堆積如山的籌碼以及絡腮鬍大叔面前的那薄薄一層的籌碼。
“……這……這也未免太奇怪了？”絡腮鬍大叔神色古怪的看著小黑子。
“哎呀，大叔，不好意思，我又贏了……你還玩嗎？這也太好玩了！”小黑子“天真”的問道。
“……不，不玩了，算了。”絡腮鬍大叔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小黑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籌碼，終究還是搖頭拒絕了小黑子繼續賭局的提議，站起身來退出了賭桌。
“哎呀……強者就是如此的寂寞啊。”小黑子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桌上的籌碼，雖然早已對金錢失去了慾望，但他還是好好的將所有籌碼收集起來，裝在袋子裡，然後也退出了賭桌，像那個絡腮鬍大叔追了過去。
當他離開之後，賭桌上這才陸陸續續的坐上了人，只是這一次再沒有之前那麼熱鬧了剛剛的大手筆已經讓觀眾們提高了口味，現在再看小來小去的籌碼已經不會得到什麼刺激了。
……
“這……”絡腮鬍大叔愣住了，而其他人更是呆住了！
英靈召喚這種牌面雖然比較強，但實現過程太苛刻，基本上很少有人會往這方面湊，自然也很少往這方面想……而且即便實現了這種牌面，也不過是能夠剋制近戰而已，遇到遠端、飛行牌面還是要輸。
可好巧不巧的是……這幾家比較強的牌面基本都是近戰的！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我贏了？我記得英靈克近戰呢！”小黑子滿臉興奮的說。
“是……是你贏了……”絡腮鬍大叔的嘴角有些抽搐，“沒想到真都讓你贏了……新手的牌運真是好的出奇啊！”
“是嗎？哈哈哈……難道我真的運氣很好？”小黑子傻笑道。
“不過運氣好只是一時的，不會打不知取捨只會一直往前衝的話很快就會遲到苦頭的！”牌桌上的賭徒不陰不陽的說道。
“再來再來……”
絡腮鬍大漢很快平復好了情緒，開始了下一一場牌局……
“啊哈？這是什麼牌面？我不認識呀？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小黑子“天真”的問道，“鬍子大叔，這是什麼牌面？”
“這……呵呵，你贏了！你又贏了！你這運氣簡直要逆天啊……”絡腮鬍大叔笑著搖頭解釋著小黑子這副牌面中的精華之處……
然後下一局，小黑子又贏了。
又是下一句……又來下一局，不斷重複的下一局……而勝利者永遠是小黑子！他的運氣彷彿被恆定道了勝利這一選項上！賭桌上的牌友已經一個又一個的消失，最終只剩下了小黑子和絡腮鬍大叔兩個人……
而與之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黑子面前那堆積如山的籌碼以及絡腮鬍大叔面前的那薄薄一層的籌碼。
“……這……這也未免太奇怪了？”絡腮鬍大叔神色古怪的看著小黑子。
“哎呀，大叔，不好意思，我又贏了……你還玩嗎？這也太好玩了！”小黑子“天真”的問道。
“……不，不玩了，算了。”絡腮鬍大叔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小黑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籌碼，終究還是搖頭拒絕了小黑子繼續賭局的提議，站起身來退出了賭桌。
“哎呀……強者就是如此的寂寞啊。”小黑子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桌上的籌碼，雖然早已對金錢失去了慾望，但他還是好好的將所有籌碼收集起來，裝在袋子裡，然後也退出了賭桌，像那個絡腮鬍大叔追了過去。
當他離開之後，賭桌上這才陸陸續續的坐上了人，只是這一次再沒有之前那麼熱鬧了剛剛的大手筆已經讓觀眾們提高了口味，現在再看小來小去的籌碼已經不會得到什麼刺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