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楊尋應該直接殺到的塔拉莫對巴爾送去真誠而又熱烈的問候。
畢竟他沒有被人坑不報復回去的習慣。
可是到目前為止他並沒有從方舟上下來，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超控命運之力本就不是他現在可以做到的，能夠成功已經走了大運。
以本命的精血為引，以三千慧眼為橋樑，溝通玄之又玄的命運之力，付出的代價讓楊尋現在只比普通人強一點。
比起本命精血的流逝所帶來的身體上的虛弱感，最要命的是他的左眼。
楊尋現在的左眼的現在是晦澀的，別說使用三千慧眼，就算看東西都不成。
這個時候去找巴爾，怕不是命長。
哈尼爾帶著軌道遊騎兵們，靠近了節變者那如同蜂巢一樣的中央建築。
卡桑卓在這個世界所留下來的力量遠遠低於的楊尋和瑞莎的預估。
至少哈尼爾走了這麼半天的之後完全沒有見到一個活著的卡桑卓，當然，死的也沒有。
這讓楊尋想起了艾路裡，這裡怕又是一個無人基地。
其實說是無人基地也不對，因為那些節變者還在。
這些節變者們視死如歸，對著哈尼爾帶領著的隊伍發起一次次的進攻。
可惜，他們身上的裝備欺負下地獄土著還行，但是想要欺負全身的維希帝國裝備的精銳軌道遊騎兵還差得遠。
高強度尼爾合金的裝甲，零元素護盾，可以自由轉換換口徑和彈種的馬克一型單兵武器，全地域生命維持系統，再配上類似粒子作戰刀和一些類似奇點手雷之類靈零碎，一**發起反衝鋒的節變者們只能稍微阻止一下他們前進的速度。
按照瑞莎的說法，派人強攻這是很不划算的做法，這棟如同蜂巢一樣的建築抗不過一發戰艦主炮，而且地獄這種荒涼之地，完全不用當心所謂的生態平衡，因為這裡根本就沒啥生態可言。
靠著軌道遊騎兵們一層層推進，完全不符合瑞莎“一發主炮結局不了的問題，那麼就兩發！”的戰鬥宣言。
楊尋在方舟的指揮室裡全程看著這支隊伍如同摧枯拉朽一樣的前進。
直到他們來到一個名為加工廠的車間。
楊尋打量著影像裡的加工成，隨著哈尼爾的視野轉了一圈。
這裡與其說是加工廠，還不如說是屠宰場。
大量眼神空洞的惡魔們被吊在鐵鉤子上，源源不斷的被送進了“加工廠”裡的改造儀器中。
在儀器裡他們會被切掉一部分身體組織，換上接卸構造體，最重要的是腦袋，這些儀器會將腦袋中一部分切掉換上奈米從，然後對卡桑卓的忠誠無比，這就是所謂的教化。
莫莫加看的眼睛裡冒著鮮紅火光，憤怒的情緒在她的胸口醞釀著，她死死的抓著胸口吊墜，那是克爾達從命運長河裡給她的，她的戀人希望她能帶領著惡魔這個種族走出困境挽救他的族人，而現在這一幕怎麼能讓她不激動？
她的族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被改造，讓後去對付曾經的家人朋友，沒有比這跟家殘酷的事情。
可是有一件事情又讓她無比的沮喪，她的父親就是造成現在這幅場景的真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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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實在不行用艦炮讓情況好起來！哈尼爾可以關掉這座工廠麼？”
哈尼爾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回答道：“我嘗試一下！”
在軌道遊騎兵的保護之下，哈尼爾張開了潔白的雙翼。
一個玄妙的眼睛符文出現在她的額頭之上。
“此身天賜琉璃之眼，洞察命運長河，破除迷惘恐懼與黑暗天幕，行走於光明之途，終抵勝利之彼岸！閃耀吧！晨曦之眼！”
哈尼爾額頭上的符文直言，高掛在空中，一道細細的金色光延伸，射在了一堵牆壁之上。
“拆掉他！”
伴隨著哈尼爾的命令，幾個遊騎兵用自己身上的零碎把牆壁開了一個洞，在發洞口後面是一個寬大的走廊，在走廊裡佈滿了裝有各種惡魔的標本。
金色的光芒轉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沿著走廊射向了深處那未知的黑暗。
瑞莎看的不明所以，假如想要關掉這個“加工廠”她有無數種方法，但是這些方法的前提那就是需要詳細的情報。
哈尼爾這樣的方式簡直前所未聞。
“她……她是怎麼做到的？”
瑞莎指著在走廊裡一路飛奔的按哈尼爾，她敢保證，在移平節變者的基地之後他就對神秘側戰鬥力有了個不太嚴謹的看法，那就是在坐的各位都是渣渣！我艦炮最強！我殲星炮賽高！
“很簡單啊，一個預言類的法術！”
“然後呢？”
楊尋看著哈尼爾好奇心爆棚的目光想了想舉了個例子，他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一張紙片，然後在上面寫了一句話，然後蓋上。
“這是一張紙片，我在上面寫了一句話，你想要知道的話，你要怎麼做？我擦，不準動用光譜解析儀，也不準用奈米探測器！給我好好用正常人的方式去做啊！笨蛋！”
瑞莎翻了個白眼說道：“正常人？那就是走過去翻開紙張，就看到了上面的東西咯！”
楊尋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在具體一點歸納整個事情過程，我在紙條上寫了內容，蓋上，你走過來，開啟閱讀，獲得情報！”
瑞莎點點頭。
“我們把寫在紙上的內容比做起因，把從紙張上獲得情報作為結果，中間的那些全部都是步驟，哈尼爾剛才所做的就是直接省略掉中間的過程，直接跳到最後一步獲得結果。”
“等等，這是量子糾纏？”
瑞莎抱著自己的腦袋，滿臉的麻瓜。
楊尋想了想點點頭說道：“類似吧，這是你們科學側的說法，我們神秘側管這個叫預言！”
“不科學啊！假如我什麼都不做就想知道紙片上的內容，除了提高觀察維度，是沒有辦做到的，但是提升觀察維度這種事情，人怎麼可能做得到？”
楊尋沒有解釋，只是指著全息影像，此時哈尼爾已經找到了“加工廠”的終端，並且將整個加工廠順利的停了下來。
事實就擺在瑞莎眼前，這讓她有點受到打擊，不是說科學側沒有辦法而是科學側高維度觀察手短不僅需要長時間的準備，還要耗費大量的資源。
而哈尼爾就這麼簡單的就做到了！
忽然瑞莎好像想到了什麼，她一臉激動的抓著楊尋的手。
“那你能不能用這個法子告訴我名偵探柯藍什麼是時候完結？”
楊尋：“……”
其實神秘側這種預言法術看起來是吊炸天，然而還是有相當大的限制，比如說要確定因果確實存在，並且是一條完整的線，時間上不能太長不能有誤差。
死物預言起來是相當容易的，但還活物的話變數實在事太多很難得到結果。
至於瑞莎說的預言某死神小學生的完結……呵呵！還不如直接那殲星炮對著坐著要他趕緊畫來的方便。
十五分鍾，整個如同蜂巢的一樣龐大的建築就被軌道遊騎兵全部鎮壓，除了角落裡還有一些命大的節變者活著，大部分都被變成了一堆不可燃燒物。
哈尼爾站在一閃鋼鐵之門面前，這裡就是這棟建築最核心的的地方。
幾個遊騎兵穿著動力鎧甲，將幾個巴掌大小的方片貼在了鋼鐵之門上。
伴隨幽藍色光芒亮起，幾個方片中間的部位小時的無影無蹤，鋼鐵之門被破開了一個大洞。
“呵呵……沒想到還有人可以走到這裡！”
就在那幫戰士們準備考進去的時候，門裡面傳來了一陣怪異的電子和成音。
所有人立刻原地境界，只有哈尼爾眯著眼睛。
“果然是你，墮落的晨星之子路西菲爾大人！”
哈尼爾站在門口如臨大敵。
“路西菲爾！”
楊尋摩挲著下巴，這次終於能夠見到這個前天國副君，地獄魔王的真容了。
“晨星之子……好熟悉名字，多少年沒人這麼叫我了！有點懷念啊！”
懷念？
瑞莎一臉不爽的接通了前線的士兵，然後一個高音喇叭被一個士兵舉了起來。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們有政策，俗話說的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嗚嗚嗚！”
場面一片寂靜。
楊尋死死的捂住瑞莎的嘴巴。
“你這個笨蛋，亂說什麼啊！我靠！你還咬我！”
“我有說錯麼？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麼？”
“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笨蛋！等等……現在你說這個幹蛋啊！”
“電視裡不都這樣演的麼？”
……
擴音器裡沒有被關掉，兩個白痴一樣的對話在空間裡迴盪，哈尼爾扯著嘴角。
坦白說她之前還有一點見到路西菲爾這位前熾天使的擔憂，畢竟樹的影人的名，但是現在啥都沒有了，只想給那兩個不個不靠譜的傢伙一人來一下碧藍怒火！
就在哈尼爾準備進去的時候被身邊的遊騎兵拉住了，只聽一個聲音傳來。
“哼，真是特別的全向方式，只不過，你們以為這就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