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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Chapter.8 兩場鬥毆

最終多虧了救場小能手——魁梧的海格的出現才沒讓場面更加混亂下去。

他走過來把羅恩和德拉科像抓小雞一樣,一個個提起來放到一邊,然後他又奔赴阻止亞瑟和盧修斯的戰鬥。

羅恩一隻眼睛腫的都睜不開了,另一只也沒好到哪裡去;德拉科頭髮亂糟糟的臉也腫了半邊,而且滿臉都是鼻血而且直到現在還有血流出來;甚至連哈利也沒能倖免於難,傷得還特別折中——青了一隻眼睛腫了半邊臉,赫敏剛給他修好的眼鏡這次兩邊腿都斷了、鏡片也完全被踩碎了。

眼看海格已經分開了盧修斯和亞瑟,這邊也不可能再打一場。但因為剛剛的打鬥,羅恩和德拉科的書都甩到了附近的地上,所以他們不得不忍著痠痛的身體蹲下來把自己的書撿起來。

羅恩眯著眼睛一邊撿自己的書一邊看德拉科捂著鼻子撿書,一笑嘴角就疼,但還是高興地說:“你的書看上去也沒多新啊!”

“至少沒像你的一開始就破爛到修復都修復不了,”德拉科聲音嘶啞地說,“如果你那麼羨慕,我也可以施捨給你。”

羅恩跳起來又要撲上去,這次赫敏和莫莉都飛快地抓住了他。

“馬爾福你不要太過分了。”哈利也說。

哈利只是勸架的,他的東西幸運地沒被波及。倒是金妮的坩堝一開始就被亞瑟撞飛,現在和德拉科的書混在一起了,可兩個人各自撿各自的東西,互相離得遠遠的都不碰中間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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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只好走過去把二年級的或是看上去比較新的推到德拉科那邊,把剩下的撿起來放到金妮的坩堝裡。

有了哈利的幫忙,很快書都撿了起來。

德拉科抱著書走到盧修斯身邊,他這才發現兒子不僅打了一架而且還受了傷。

“天啊!德拉科我這就帶你去看醫師!”盧修斯叫道,隨即他又惡毒地看著亞瑟說:“韋斯萊你自己可得小心點兒,別光想著搜查別人!”

說完,領著德拉科飛快地衝出了店門。

相比羅恩和德拉科各自的慘狀,亞瑟和盧修斯看上去就破了點皮根本不能比,但實際上這只是打臉還是不打臉的區別。盧修斯走出門去時候還一直捂著肚子,亞瑟則齜牙咧嘴地揉著胸一瘸一拐地走到莫莉旁邊。

“你不該和他打架,亞瑟。”海格說,“誰都知道那家夥壞透了,他的話連聽都別聽,簡直是浪費時間。走吧,我們還是出去吧。”

兩場打鬥造成了不小的混亂,店員似乎想攔住他們,可是對比了自己才到海格腰部的個頭,最終沒敢造次。

走在街上,格蘭傑夫人還因為剛剛的事有些發抖,格蘭傑先生倒是樂觀地說道:“巫師打架和我們也沒什麼不同嘛。”

莫莉正揪著亞瑟氣得發狂:“你給孩子們帶得好頭!當眾打架!!嗯?你帶得羅恩也和人打起來了!!你看看他的眼睛!!我的天!他看上去簡直像……我們也得趕緊去給他治療一下!”

“我還以為媽媽剛剛要說小羅尼像只青蛙!”喬治笑道。

弗雷德補刀說:“或者蟾蜍~”

莫莉和羅恩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不過羅恩眼睛已經眯得完全看不出是什麼眼神了。

羅恩說:“沒事的,媽媽,只是看上去比較嚴重,馬爾福那細胳膊根本沒力氣。”

“男孩子打打架沒什麼關係。”亞瑟也說。

“那你也還是男孩子嗎?你已經是七個孩子的父親了!”莫莉生氣道,“天啊,吉德·洛哈特會怎麼看我們……”

“你沒看見嗎?他可高興了!”弗雷德說,“咱們出來的時候我聽見他問《預言家日報》的記者能不能把打架的事也寫進報道……”

“……”

羅恩退到哈利和赫敏身邊,赫敏神奇地又一次幫哈利把眼鏡修好了,連鏡片都全恢復了。

哈利感激地說道:“謝謝,我應該把這個咒語學起來。”

“你聽見剛剛馬爾福說的了嗎?”羅恩卻說道。

“什麼?”

“他知道你在我們家!”羅恩說,“那個小精靈肯定是他家的,不然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可沒有敲鑼打鼓地通知《預言家日報》什麼的。”

哈利猶豫地點點頭,他現在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也許德拉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可多比看上去並不太像是蓄意害他的樣子。

亞瑟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盧修斯今天是有點怪,不過一般只要有不順他意的事他就覺得是我幹的,這次他肯定也懷疑是我向部裡面建議搜查他家。”

莫莉驚訝道:“不是你嗎?”

“不,的確是我。”亞瑟自豪地說。

“……”

……

從看守小屋壁爐裡走出來的德拉科摸了摸鼻子,又流鼻血了,感覺身上還是哪哪都疼,今天真是倒黴透了。

他事情發生孩子後才想起來,盧修斯和韋斯萊他爸在夢裡也打了一架。波特和格蘭傑都是在麻瓜家庭長大的,韋斯萊家又是著名的愛麻瓜家庭。盧修斯那麼說,肯定是會打起來的。

不過夢裡他可沒有大家,也不知道怎麼就給卷進去了。

不過,盧修斯竟然會和人打架,這也太不正常了,和他一貫堅持的理念完全不同。

盧修斯很快出現在門外了,德拉科用手帕擦掉又流出來的鼻血,一邊在心裡埋怨著剛剛那個醫師醫治得不好,一邊快步走了出去。

在走回大宅的路上,德拉科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爸爸,你不是說在公眾場合要時刻保持禮儀和風度嗎?”

“沒錯,不過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暫時放下一會兒風度,在有必要的時候。”盧修斯說道,拉起嘴角露出個別有深意的笑容來。

“什麼必要的時候?”德拉科追問。

盧修斯卻只是拍拍他的腦袋說:“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回到家裡,納西莎已經好多了。

雖然德拉科已經在醫師那裡做了治療,外觀上已經看不出什麼來了,但敏銳的納西莎還是察覺到了他倆的問題。而得知事情經過之後,她臉色陰沉得要滴出墨來,嚇得德拉科一句話也不敢說。

盧修斯彷彿有什麼要和納西莎商量,安撫著納西莎連忙讓德拉科先回房間去休息,德拉科趕緊就離開了。

納西莎還以為盧修斯是要編什麼藉口,但盧修斯凝重的表情,又讓她擔心起來。

德拉科回到房間之後,多莉很快就奉納西莎的命令給德拉科送來了吃的,但是德拉科只讓她放在桌上。他現在心情不怎麼好,渾身上下也覺得十分疲憊。

經歷了今天這麼一件事,他已經完全和波特鐵三角撕破臉了。上學期末他跑去找他們之後,本來關係已經緩和了,波特在宴會上還對他笑呢。

德拉科無力地倒在床上,這一天四處奔波又是飛路粉又是古靈閣小車,最後還和韋斯萊打了一架,真是累死人了,所以他很快就睡著了。

最後的假期總是讓人感覺還來不及珍惜就飛快地過去了,即使是在絡繹不絕的醫師的包圍中也一樣。

這些天納西莎像是總懷疑德拉科三兩拳就會被打壞一樣,請了很多有名氣的醫師來,搞得德拉科都沒脾氣了,整天沒精打采地坐在高腳蹬上接受檢查。但最終那些醫師們都保證,他沒什麼問題,就是天生體質弱了些,所以有點蒼白,只要長大了慢慢就好了,但納西莎卻似乎仍是不能放心。

開學前的最後一天,多莉已經把弄壞的書都送去修補好了,現在它們看上去煥然一新就像剛買來的一樣。德拉科找了幾本新筆記本和筆墨也放進箱子,再帶點其他小玩意,還有最重要的他的光輪2001飛天掃帚。

車站上還是如去年一樣人滿為患,但直到在列車上,格蘭傑突然闖進他的包廂,德拉科才知道他沒看到波特不是因為人多。

格蘭傑似乎每個包廂都看過了,波特和韋斯萊都不在。德拉科半天才想起來,好像夢裡波特他們開了韋斯萊家的車去的學校。

德拉科忽然發現他迫切地需要找個安全的方式把自己的夢回憶著趕緊記錄下來,好多事情知道發生了他仔細去想才發覺夢裡也有這麼回事。

可是那天去對角巷的時候他忘記買隱形墨水了,跟別人借點或者讓父母買了給他寄去,顯然都會讓他的秘密日記變得一點都不秘密了。

不過隱形墨水也不是個很秘密的東西,當人們懷疑你寫了什麼隱秘的東西的時候大家都第一個想起隱形墨水。只要一個顯形咒就能破解,所以隱形墨水一直都很便宜。

格蘭傑發了瘋一樣地在走道裡竄來竄去,在她第三次從他們包廂走過去之後,德拉科煩躁地站起來往外走。

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帕金森立刻問道:“你去哪?我也一起去!”

“衛生間,你也要一起去嗎?”

“不、不了。”帕金森臉紅了紅。

沒想到另一邊的扎比尼卻突然站起來說:“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德拉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我並不是在邀約別人和我一起去上廁所好嗎!”

“我也只是剛好想去。”扎比尼無辜地說。

德拉科拿他沒辦法,只好先走了出去。

這次克拉克和高爾坐在隔壁跟西拉斯一起,他本來是和扎比尼、諾特佔一間的,結果帕金森又帶著格林格拉斯來了。諾特本來就和格林格拉斯很熟,甚至還主動邀請她們進去坐,包廂瞬間就擁擠了起來。

和扎比尼一前一後地走在過道裡,果然格蘭傑又一次從前面走回來,德拉科在她走近的時候開口說道:“別像個鬼飛球一樣在列車上竄來竄去,格蘭傑,就算波特錯過了火車,學校也會派人去接他的。”

“真的嗎?”赫敏努力忽略掉了德拉科不友好的語氣和第一句話,“我在車上一個老師也找不到,大家的貓頭鷹也都在行李車上。”

“他說不定根本不需要學校派人去接,他可是哈利波特!”德拉科嘲諷地說,走到哪裡都能引人注目的波特總是能製造大新聞。

赫敏危險地眯起眼問道:“什麼意思?”

“他們肯定會準時到學校的。”德拉科不耐煩地說。

“弗雷德和喬治也說韋斯萊先生他們會想辦法的,可是我總是擔心……”赫敏表情一鬆憂愁地說,她實在需要別人給她一個肯定的說法,哪怕根本沒有證據可以保證,“也許你說的沒錯,他們肯定會準時到學校的,就算沒有,學校也不能因為他們遲到一點兒就開除他們吧?”

“哈利波特!呵呵,開除誰鄧布利多都捨不得開除他的。”德拉科撇撇嘴,他倒是希望要是韋斯萊能被開除了就好了。

“好吧。”赫敏不太喜歡他的語氣,但她還是說道:“不管怎樣,謝謝。”

“別,我只是看見你竄來竄去地煩。”

“隨你怎麼說吧。”說完,赫敏不再搭理他,徑自往前決定去和金妮待在一起。

她走後,德拉科正打算繼續往前走,忽然扎比尼說道:“沒想到你會和個泥巴種搭話。”

“我說了,我只是煩她在過道裡竄來竄去。”

“你的審美真是獨特,”扎比尼嫌棄地說,“除了聰明點兒,我看不出來她有哪點兒值得你特地出來和她說話。”

“我不是出來和她說話的,我們正在去衛生間的路上,記得嗎?”德拉科不耐煩地說。

扎比尼卻顧自繼續說著:“而且除了血統之外,你媽媽肯定不會喜歡她那頭亂七八糟的頭髮的,你到底看上她哪……”

德拉科被他煩得夠嗆,沒過腦子地脫口而出說道:“我看上波特也不會看上她!

“你看上了波特?!”扎比尼驚訝道。

“呸呸呸,你別只聽這一句啊!”德拉科忙解釋,“我是說……”

“你媽媽肯定也不會喜歡波特那亂七八糟的頭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