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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可以救你出去

歐陽西北把自己的情緒極力的隱藏起來,他必須擺出煞有介事的樣子來。他想不能為自己開脫,否則會慢慢讓康愛蘭認為自己是個託。

“嗯,你說的情況我瞭解了。不過我還有知道你女兒的具體位置,才可以破解,比如說她在什麼學校?”

歐陽西北問完這個,內心激動起來,眼看著答案要呼之欲出,誰知道康愛蘭卻說,“哎呀,你看我這個腦子,我還真說不出,外國的名字那麼複雜,這個真得問我丈夫,但你說了不能告訴他。”

“哦,沒關係。”歐陽西北一陣失望,卻依然要表現出滿不在乎,他起身,然後閉上眼睛伸出手裝作掐算的樣子,過了幾分鐘,他緩緩開口,“算了,不需要知道她的具體位置,我已經猜測出她是在銀國,但具體位置我也無法,因為畢竟太遠了。”

歐陽西北如此一說,康愛蘭也站起來,大喊,“先生,你真神,你說對了。”

歐陽西北點點頭,閉上眼睛,口中念著什麼。

又過了幾分鐘,歐陽西北睜開眼睛,說,“要破解這個也不難,你知道明江有個村子叫大溝村嗎?你要每週抽五天的時候,去那裡上香,然後在菩薩面前真誠的祈禱,每次不得短於半小時,連續一個月,便可以破解掉。”

“就這樣簡單?”康愛蘭疑問。

“是的,就這樣簡單。”歐陽西北說,剛才自己也不曉得應該怎麼應付,最後便胡亂說出了大溝村這個名字。

康愛蘭便從沙發上拿起一個包,是一個錢包,“先生,不,大師,需要多少錢,我給你,算今天的勞務費。”

歐陽西北卻一擺手,“不,我跟你說過,阿姨,我分文不要,能化解一場災難,實在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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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西北起身要走,康愛蘭卻說,“大師,你給我留個聯繫方式吧。我以後有什麼問題繼續找你。”

歐陽西北又一擺手,說,“這個需要緣分,我從來不給任何客戶留下聯繫方式的,如果我們有緣,還會相見。”

康愛蘭滿心失望,眼睜睜的看著歐陽西北離開,歐陽西北下了樓梯,忽然扶著自己的胸口,因為他感覺那裡開始疼痛,他的腦海裡滿是洪菲的影子,洪菲誤會了自己,自己卻無法解釋。雖然銀國的大學是有數的,但自己也無法親臨去一個個的查。

歐陽西北似乎自己被錘子猛烈的砸到自己的胸口上,讓他無法直挺挺的站立,疼痛彷彿來自洪菲,洪菲似乎拿著一把利劍穿透了自己的心臟,讓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便已經轟然倒地。

土豪大酒店內,一個包間內,柳所長和六彪子以及段飛三個人湊在一桌上。

滿桌上有幾道菜,幾個果盤,三個人的酒杯裡都盛滿了酒。

“你說那個歐陽西北那天帶著面具?”柳所長把酒杯舉著,問六彪子。

“可不是嗎?他媽的,他說自己的臉受傷了。誰知道呢?媽個逼的,那個小子到底從哪裡學的那些邪門的東西?”六彪子直接將一口酒灌在嘴裡。

“面具?”柳所長喃喃的說了這樣一句,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段飛和六彪子都不敢打擾他。過了半響,他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淡淡的說,“那個,我讓你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還沒有呢,柳所長,這幾天我被這個歐陽西北氣死了,你放心,我們會馬上調查。”六彪子說著,看著柳所長的臉色,希望他的臉色不要出現任何不悅的色彩。

“要儘快,還有剛才你說的面具,讓我受到了一個啟發,我對那個姓歐陽的畜生也是滿腔的恨,我想起了一個辦法可以收拾他。”柳所長的眼睛眯成一道縫。

六彪子和段飛互相看了一眼,段飛馬上舉起杯子對著柳所長說,“所長,這個事情就拜託你了。來,咱們走一個。”

柳所長似乎中了福利彩票一樣,把自己的酒杯和段飛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這次酒宴持續了三個小時,三個人都喝的醉醺醺。

到了第二天,柳所長似乎還沒有醒酒,到了上班的地方,一個勁的嘔吐。警員們找自己辦事,見到他在辦公室內難受,也就沒有打擾他。

柳所長到了中午的時候,才感覺正常了些。他來到了派出所的院子裡,找到自己的專車,親自開著出門。

到了明江第一人民監獄,柳所長把車停在了監獄門口。

看守監獄的保安見是柳所長,彼此都認識,便開始寒暄起來。

“哎呀,是柳所長,你到這裡來是公事?”保安在猜想,倘若是公事的話,自己應該知道,那為何沒有接到通知呢。

“不,不,我來看望一個犯人。這個犯人一直有一個心結,我來呢,也算是開導他一下,畢竟咱們國家機構不是以懲罰為目的,而是以教育嘛。”柳所長和保安打著官腔。

“行,你裡面請。”保安知道這個柳所長不可小覷,遂說道。

柳所長進行了登記,他要見的人是一個年紀約二十五歲的男孩,叫溫雲濤。

柳所長坐在了板凳上,等著溫雲濤的到來,隔著厚厚的玻璃,溫雲濤被幾個工作人員領著出現,身穿“黃馬褂”,一副光頭的他隔著玻璃看到了柳所長。

兩人彼此對視,都感覺詫異。

在柳所長的印象中,這個溫雲濤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而在溫雲濤看來,柳所長怎麼會來看望自己?

柳所長和領著溫雲濤而來的工作人員點點頭,他們便退下去,而整個屋內只剩下了溫雲濤和自己。只是兩個人彷彿的兩個世界的,一個在玻璃這邊,一個在玻璃那邊。

兩個人同時拿起手中的電話。

“你還好嗎?雲濤?”柳所長深情的問,他這樣的柔和,幾乎讓溫雲濤懷疑,自己是否在和一個親戚對話。

“柳所長,我們似乎沒有什麼親戚朋友關係,要說有關係,也只能是仇人,當年我的案子是你親自辦理的。”溫雲濤的聲音卻很冷漠。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之所以搶劫是因為家裡貧窮,說實在的,你搶錢也是為了給你媽媽治病,你是個孝子。但是法律是無情的。”柳所長說的不慍不火。

“柳所長今天如果是來諷刺我的,就請回吧,我是一個搶劫犯,你是一個大所長,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溫雲濤生氣的把電話一扣,準備離開。

“慢著。”柳所長對著溫雲濤又喊又是打手勢。

溫雲濤看到柳所長一副焦急的樣子,頓時好奇起來,他又重新坐下,然後再次拿起電話,“你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我可以救你出去。本來你被判了七年,我可以操作下,讓你三年就出獄,而你已經夠了三年。”

“你為何要這麼做?”溫雲濤聽說可以提前出獄,自然高興,他倒不是為了自由,而是為了自己的母親,他父親去世了,母親有病,而自己在獄中更是讓母親擔憂,能出去照顧母親,該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情。

溫雲濤的興奮和眼中閃爍出來的希望之情,這一切都沒有隱瞞住柳所長。柳所長認為,魚兒馬上可以上鉤了。

“我可以救你出去,但你需要為我做一個事情。”

“我說呢,你怎麼這麼好心?在我的印象中,柳所長可一直是個丟不掉任何東西的人。”溫雲濤白了柳所長一眼。

“是的,你說的對,咱們就是在做交易。說白了,我就是要利用你,而作為回報,我讓你出獄,那樣你就可以回去照顧你母親了。”

溫雲濤一愣,柳所長抓住了自己的軟肋。

柳所長內心冷笑,又說,“另外,你若聽從我的安排為我做事,我可以出五萬元錢作為你母親治病的費用。我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我有一個優點,言出必行。怎麼樣?”

五萬元錢,對於溫雲濤這樣的男人來說,這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他從小生活在赤貧的家庭中,很理解這筆錢意味著什麼。

按照他對柳所長的瞭解,他知道柳所長安排自己的任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甚至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於是他開始猶豫。然而,他似乎想起了母親的病痛,想起了母親平時省吃儉用的拮据,他又開始猶豫。

柳所長似乎不著急,靜靜的等待著溫雲濤的答覆。

溫雲濤又看了柳所長一眼,似乎想說話,柳所長卻又開口,“你今天應該二十五了吧,要是繼續關四年,出去的時候就馬上三十了,你還沒找媳婦,你覺得到時候你找媳婦還好找嗎?相信你媽媽也擔心這個,說不定現在著急的比以前更老了。”

柳所長再次提到自己的母親,溫雲濤再次沉默。這些年的監獄生活,他已經適應了,但一直牽掛這自己的母親。

柳所長說完,又不再說話,還是等待著溫雲濤的反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