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恭喜升職啊！”
前往嗶站大樓的一輛商務車上，牛庚對著身旁的趙陽波一通商業吹捧。
因為來魔都之前，牛庚提前聯絡了趙陽波，本來他以為會是嗶站工作人員過來接待，萬萬沒想到趙陽波居然親自來了。
著實讓牛庚有些意外。
趙陽波聽到牛庚這句話，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運氣比較好而已，另外陳董那邊我也安排妥了。”
上次他大膽同意和魔剪的合作，成功為嗶站帶來一波熱度，加上剛好會員購那邊的領導職位變動，他就順勢被調過去做了總負責人。
明面上是運氣使然，可趙陽波心裡清楚自己託了牛庚不少福。
所以在得知牛庚要來嗶站商談業務時，他沒有任何猶豫，便應下了這件事。
並且親自來車站迎接。
“說起來，你這次究竟要和陳董談什麼事，難道是改變主意了，打算讓嗶站投資你的公司？”接著，趙陽波又追問道。
牛庚搖搖頭：“投資是不可能的投資的，只是談個業務。”
其實這次他帶著秦小曼來魔都，還非要見到嗶站董事長，主要是為星菱以及之後人工智慧桌面的事。
星菱的動畫影片做的在好，在嗶站始終是一個UP主身份，就算漲粉十分迅速，等到徹底火起來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中間這個過程是牛庚等不起的。
想來想去還是和嗶站合作最保險，依靠嗶站的推流，把星菱在極短時間內弄成百萬粉UP主，然後以給粉絲送福利為藉口，名正言順上架人工智慧桌面。
在說嗶站本就是二次元愛好者聚集地，剛好符合牛庚對人工智慧桌面使用者的定位。
與其去找專業推廣公司，倒不如直接合作嗶站。
當然。
這件事情算不得什麼大事，也無需特意找嗶站董事長商談。
主要牛庚想趁機結識一番，好方便以後進行其他業務上的合作，所以才拜託趙陽波在背後引薦。
萬萬沒想到對方會答應的如此爽快。
“不願意說就算了。”
趙陽波看到自己問不出什麼，便懶得浪費口舌，只是在快到嗶站時，特意囑咐了一句：“等下你和陳董見面的時候，說話千萬別太沖。”
生怕牛庚年輕氣盛，到時候說上一些不該說的話。
引起陳董震怒。
畢竟他上次和牛庚商談購買魔剪時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
“放心吧，我辦事情可是很有分寸的。”
牛庚從車上下來，拍著胸脯進行保證，示意趙陽波趕緊前面引路。
對此，趙陽波上下打量一眼，神色中滿是狐疑。
心想你有分寸個錘子！
想他好歹是剛剛升職，成為會員購業務的負責人，如果牛庚說一些不恰當的話引起陳董不滿，豈不是會間接連累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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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人都已經來到嗶站大樓，在怎麼擔心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於是便邁步朝電梯走去，牛庚秦小曼則緊隨其後。
……
……
“陳董，這位就是我提及的星源科技總裁牛庚，最近熱度非常高的魔剪，就是他們所開發。”
董事長辦公室，牛庚第一次見到了這位嗶站董事長，在趙陽波介紹了自己身份後，立刻回應道：“您好陳董。”
“來，請坐請坐。”
陳瑞很是客氣，讓牛庚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又喊秘書端上茶水。
趙陽波則站在一旁，腦海裡時刻想著等下要如何救場。
牛庚用眼角的餘光四下打量。
基本和影片中出現過的畫面沒啥區別。
加上經常在嗶站中看到陳瑞的身影，此時倒也不覺得陌生，沒有任何距離感。
陳瑞笑容和藹：“早就聽陽波提起過你，今天總算是見到了，在這個年齡段能有如此成就，實在是讓我們這些大叔汗顏啊！”
“陳董過謙了。”
面對陳瑞的誇讚，牛庚一副恭謙之色。
兩人差不多互相吹捧了幾分鐘，才聽陳瑞開門見山道：“陽波說牛總這次過來是想商談合作，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
“我們公司剛推出一個虛擬形象，並且已經在嗶站釋出了影片，後續還會上架一款相關軟體，所以想讓嗶站幫忙推廣，使其儘快到達百萬粉。”
面對陳瑞的詢問，牛庚倒也沒拘謹什麼，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
聽的趙陽波一臉驚訝。
想不到才過去這麼點時間，牛庚又搞了新產品出來，這特麼生產隊的驢都沒恁勤快！
不過陳瑞此刻卻微微有些皺眉。
嗶站機制和微博不一樣，並不是說大力推廣就會快速漲粉，主要還是看影片本身質量能不能讓使用者買賬。
如果都是些低創影片，就算推到每個人的客戶端首頁，也照樣不會有使用者關注。
反倒更容易引起使用者的牴觸心理。
陳瑞哪怕在欣賞牛庚的才華，想結交一個善緣，也必須仔細權衡才行。
想到這便開口詢問道：“這個虛擬形象叫什麼名字？”
打算先考察一下影片情況再說。
“名字叫星菱。”牛庚答道。
星菱？
陳瑞嘀咕著這兩個字，總感覺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有一種熟悉感。
下一秒連忙開啟手機，翻出一個他投過幣的影片，遞到牛庚面前：“你說的是這個嗎？”
牛庚點點頭：“沒錯。”
這兩天時間，星菱熱度持續在站內發酵，首個影片播放量已經突破五百萬，登上全站排行榜第一名，達到千萬播放更是遲早的事。
陳瑞作為嗶站董事長，又有自己的賬號，平時除了給高質量影片點贊投幣外，還會打賞主播。
刷到星菱這個影片在正常不過。
而得知星菱就是牛庚公司推出的虛擬形象，陳瑞心裡也活泛了起來。
堆出一個笑臉道：“沒想到你們在動畫製作上也有如此高的水準，說起來我們技術部都還猜測是哪家龍頭公司搞出來試水的呢。”
“陳董謬讚了，那合作的事情？”
“合作自然是沒問題，但不知道你有沒有進軍虛擬主播領域的打算？”
虛擬主播？
牛庚聽到這幾個字，先是稍微愣了一下，但緊隨其後便想明白了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