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商城……
原本正興沖沖的李超，聽到這句話徒然一愣：“這是什麼東西？”
臉上寫滿了迷茫。
人工智慧桌面的重點明明是它的安全防護功能才對。
皮膚商城是什麼鬼！
可惜牛庚的注意力並不在他身上，像是完全沒聽見一樣，直接將目光投向了吳夢琪。
詢問道：“關於星菱的皮膚，你設計的怎麼樣了？”
“目前除了吊帶蕾絲裙外，花嫁版形象也快要完工，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上線。”吳夢琪認真回覆道。
牛庚點點頭：“嗯，那就好。”
“老闆，星菱的吊帶蕾絲裙形象定價多少錢合適？”
這時，呂秀的聲音傳入耳朵，使得牛庚一陣沉思。
既然要賣皮膚，定價自然非常關鍵。
太少的話會像前兩次一樣血虧，太多用戶又難以接受，畢竟這和王者農藥的遊戲皮膚不同，需要制定出一個適中的價格。
沉吟片刻，緩緩說道：“第一個皮膚就優惠點吧。”
“28塊！”
吳夢琪：“會不會太貴了點，真有人願意掏錢買一個虛擬皮膚嗎？”
“這個價格相比遊戲皮膚或者點券抽獎已經便宜很多，在說星菱可是能夠和使用者交流互動的。”面對吳夢琪的擔心，郭洪濤隨口解釋了一句。
吳夢琪沒有接觸過遊戲，不懂氪金的心態，擔憂價格過高很正常。
牛庚正是清楚她這點，才沒有多說什麼。
繼而重新對呂秀吩咐道：“就按照我說的價格來吧，先看看市場反應在說。”
“是老闆。”
……
此時此刻。
李超聽著大家的談論，只感覺自己像是被孤立了一樣，完全融入不進話題。
於是趁著停頓的間隙，連忙詢問道：“牛總，咱們不是要進軍安全防護領域嗎，怎麼突然改賣皮膚了？”
“誰說要進軍安全防護領域……”
牛庚的注意力終於被李超吸引，臉上同樣寫著疑惑。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句話。
這該有多想不開，才會選擇去和那些網路巨頭公司硬碰硬。
而面對這句話，李超頓時一陣語塞。
確實。
從頭到尾都是他自己的想法，認為牛庚依照之前的做事風格，肯定會著重發展安全防護功能，畢竟無論怎麼看這都要比虛擬皮膚更有價值。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也正是因為這種心態，李超才選擇性忽視了關於皮膚商城的事。
比如他在看到吳夢琪設計星菱花嫁版形象時，還以為單純是為了動畫影片，並沒有想那麼多。
更不要說詢問具體用途了。
估計其他人還都以為李超知道這件事，才沒有多提。
但無論如何李超都難以接受。
他不相信自己敬佩的良心年輕企業家，會和那些資本一樣，去割遊戲玩家的韭菜。
所以繼續輸出觀點道：“牛總，咱們公司的初心可一直是從使用者角度出發，全心全意打造高質量產品，人工智慧桌面既然有那麼強的功能，單純賣皮膚是不是暴殄天物了點？”
“我自有分寸……”
“行了，大家該忙什麼忙什麼吧。”
牛庚的想法非常簡單，只是想賺點錢實現財務自由而已。
自然沒有心情聽李超談初心，隨口敷衍一句，便朝二樓辦公室走去。
——
李超望著牛庚的背影，癱坐在座位上，整個人猶如洩氣的皮球。
似乎人生一下子變得灰暗起來。
他辭職加入星源，就是看重了牛庚對產品質量的追求，以及站在使用者角度考慮問題。
要是星源也專門奔著賺錢做事，又和他以前的公司有何區別？
“超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我是絕對相信老闆的，一家公司想活下去，賺錢是首要任務！”
這時，呂秀走過來拍了拍李超的肩膀，十分鄭重的丟下這句話。
但李超能否從這種心態裡走出來，還要看他自己。
……
……
劉正達今天心情相當不錯。
他最擅長的就是蹭熱點，以此保持自身話題熱度。
這次選擇星菱開炮，除了最近虛擬形象挺有話題外，也是單純看她好欺負。
釋出那篇文章之前，他特意託人打聽了情況，知道行業內知名公司根本沒有在嗶站釋出動畫影片的舉動。
十有八九是一些不知名團隊搞出來的。
那還用擔心什麼。
這不，大半天過去了，他連封律師函都沒收到！
看著自己的粉絲大軍殺入嗶站，對那個虛擬形象賬號控訴抵制，為行業肅清毒瘤，一種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這麼快就從熱搜榜下來了，真有點可惜。
不過接下來應該不會缺商單了吧！
劉正達在心裡臆想著，隨即又開啟了自己的圍脖，想要再次欣賞他的傑作。
可下一秒，臉色卻猛地一變。
“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文章底下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留言，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過來上柱香！”
“請問你這麼造謠，良心不會痛嗎？”
“星源科技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家公司，沒想到你為了熱度公然抹黑，脫粉回踩了！”
“嗶站來的，誰特麼叫劉正達？”
“連我老婆也敢黑，有本事把地址報一下，看老子捅不捅你就完事了！”
作為一個經常混跡於熱點的博主，看到這種狀況，自然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於是連忙搜查起來。
五分鐘後。
劉正達陰沉著臉，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他萬萬沒想到那個虛擬形象是最近風評大好的星源科技所製作。
直接導致局面超出掌控。
說起來連他自己現在使用的視頻剪輯軟體，都是星源科技開發的魔剪。
但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否則任由局面發展下去，自己的名聲一定會受損，屆時還有沒有廠商願意找他評測宣傳新機，那可就說不準了。
“不過是一家新成立不久的公司而已，老闆還是個大學生，我就不信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此時，劉正達關掉圍脖頁面，在心裡惡狠狠的盤算著。
而藉助這波熱度，以及粉絲對星菱的喜愛支援，人工智慧桌面註冊使用者順利突破百萬，為此牛庚還擴充了伺服器以及客服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