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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四章 葬禮

“這裡埋葬著一位偉大的人,也是一位平凡的人,一個在孩子眼裡和藹可親的爺爺,一個在朋友眼裡負擔一切的男人,一位罪犯眼裡明察秋毫的神探,一位同事眼裡平易近人的院長。”

“他的事蹟,說上幾天幾夜也說不完,作為一個朋友,他在我心目中毫無疑問是個英雄。因為身為普通人的他,終其一生都在為天下所有普通人的幸福,默默奮鬥著。”

“他的付出,如今已沒有人能完整敘述。當我們都在哀傷於生命得短暫時,他卻在自己的生命中,創造出了一片輝煌,在自己的身後留下了諸多光明的印記,這些印記將在長遠的未來裡,為後來者照亮前進的道路。”

“他讓我們真正懂得了,在平凡中同樣也能煥發出,真正的美。”

“在這裡,作為他的朋友,我懇請大家記住”

“他的無私”

大方說完後彎腰抓起一把泥土,灑在了陳照生的棺木上,眾人一一上前獻上鮮花,灑落泥土。

最後由陳玄一人,默默的用鏟子將陳照生的棺木徹底掩埋起來。

參加陳照生葬禮的人並不多,陳玄只是邀請了一些和陳照生關係不錯的街坊鄰居,還有孤兒院包括邊慧在內的一些老員工。

大方一行也在其中,葬禮完成之後,大方讓王辰帶著幾人離開了這裡。

在他們離開的同時,不遠處有一架飛行器降落,裡面走出一個披著黑紗的女子,女子正是成麗。

她默默走到陳照生的墓前,將一束鮮花擺在墓碑前,默哀了三分鐘之後,她向大方走了過來。

“大方先生,這個場合雖然不太合適,我還是想問問,李妍和阮傑,您找到了麼?”成麗用有些悲傷的語調問道。

大方隔著黑色面紗,看著成麗憔悴的面容,搖頭說:“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相信殺害孩子的兇手,必然會落網的,請你放心。”

成麗閉上眼睛,用右手捂住嘴巴,良久後才勉強收拾好情緒,低聲道:“謝謝。”

成麗轉身想離開,但是大方叫住了她說:“成女士,我有一些關於陳照生的問題想問你,你現在有時間麼?”

成麗則搖了搖頭說:“抱歉大方先生,陳老是我很敬重的人,我現在無法穩定自己的情緒,小毛的事讓我腦子也很亂,如果你一定要問什麼的話,能改到明後天麼?我現在暫時住在律湛良的家裡,明後天您隨時可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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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後天來找你。”大方點頭道。

眾人一一前來向陳玄與大方告辭,邊慧也同樣如此,她對捐助之事只字未提,臉上除了葬禮上的沉重外,也再無其他,邊慧告辭後,領著極為孤兒院的老員工,坐上了車子,朝孤兒院迴轉。

在人差不多走光之後,大方掏出一枚自由賬戶的晶片,說:“將這枚晶片交給邊慧,就說是我的第一筆捐助,另外幫我調查一下孤兒院裡的那家醫院,你們進去裡面看看,仔細找找有沒有特別的地方,不過不要讓人發現。”

一直在一邊隱沒身形的塵,從大方手中接過晶片後點點頭,與曼紅二人,暗中跟著邊慧的車子,朝孤兒院出發。

“你對你父親的事,還記得清楚麼?”大方對一邊沉默的陳玄道。

陳玄想了想,搖頭道:“具體的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小時候他一直帶我去孤兒院和其他孩子玩,父親死的身後,我才6歲。”

“陳照生呢?他當時的情況你還記得麼?”大方又問。

陳玄說:“那時候太爺爺很落寞,父親死後不久就辭去了孤兒院院長的工作,一直閉門在家,再也很少出去了。”

“我爺爺是在罪星餘孽的襲擊下犧牲的,我曾祖母、奶奶都死在了那次襲擊中,只有我父親一個人活了下來。”

“那是無罪星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襲擊,聽說是秦聖親自出手平定,幾乎將餘孽高層一網打盡,只有兩個罪星王子逃了出去。”

“也有傳說是秦聖,故意以大量無罪星普通人為餌,就是為了誘出這些罪星餘孽。”

“我太爺爺從此一個人撫養我父親長大,他最後也跟著太爺爺在孤兒院任職院長助理。”

大方聽後未置一詞,只是沉默片刻後才問道:“關於那場大火,你有記憶麼?”

“沒有,我當時年紀太小了,只記得第二天太爺爺過來跟我說,我父親去世了,被火燒死了。”

“當時我還是個小孩子,只知道哭,他只是不斷安慰我,也不會來跟我解釋什麼。自那沒多久之後我媽就改嫁了,也很少再來家裡,不過她或許知道一點。”

“把你母親的住址給我。”大方道。

“不如我帶您去吧,她也不認識您。”

於是大方帶著陳玄上了方鏡唐的飛行器,方鏡唐在向律湛良彙報了大方,秦浩然貴客的身份之後,立刻被其指派為大方的專職司機。對於這點方鏡唐是十分樂意的,作為一個普通人,能和秦浩然扯上哪怕一點點關係,那也值得他這種小人物,付出巨大的代價,何況只是當司機和陪聊、陪逛,方鏡唐現在只恨自己不是個漂亮女人,甚至還有些恨自己不是個漂亮男人,至於為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或許法如天死前公佈的基因最佳化藥劑,能改善一下容貌?方鏡唐不由展開了複雜的聯想,或者說一絲憧憬。

飛行器速度很快,不久之後就到了陳玄母親的房子前。

篤篤

陳玄上前敲響了木門,一個中年女子開啟了門,看到陳玄之後眼中露出一股柔和之色。

經過一番介紹,三人被引進了客廳。

“這次來我想問一下,關於20年前的一些事。”

陳玄之母,搖搖頭說:“時間已經太久了,很多事我都忘記了,應該幫不到你的。”

“沒關係,你簡單回憶一下就好。你對有關那場火災的訊息還記得麼?”

“不記得了”

“怎麼起火的以及傷亡了多少你知道麼?”

“不知道。”

“你丈夫死亡的前幾天,有什麼異常表現麼?”

“……沒有”陳玄母親沉默了幾秒鐘,搖了搖頭。

“陳照生呢?他有什麼異樣麼?”

“沒有”

“那麼之後呢?”

“不記得了”陳玄母親再次搖頭道。

大方微微皺眉,問道:“今天你為什麼沒參加陳照生的葬禮?陳玄通知過你。”

陳玄母親沉默了。

“媽,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這位是太爺爺的好朋友,很厲害的,您只管說好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陳玄之母發洩似得大喊了一聲。

很快陳玄母親的現任丈夫和孩子,從後面快步走進,面帶怒氣瞪著大方。

“你媽媽現在情緒很激動,不如你帶他們先回去吧。”現任丈夫對陳玄皺眉道。

陳玄不得已看向了大方,大方微微點頭,三人只能離開了這裡。

路上方鏡唐說:“這位女士,應該是知道什麼,但是不想說。20年前的那場火災,資料是很少的,不過律先生那裡或許會有一些,畢竟他父親也是死在了火災之中,不如我回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