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這些話聽到楚寧耳朵裡，不由有些汗顏：“也對。”
雖然不喜歡程群群為人，但是程群群的不容易，還是不能抹掉。
“程群群好不好，跟你關係多大？”楚清覺得楚寧就是想得太多，“人家跟你過日子呢？她和二哥好就好咯！你想這許多有用啊！不要管太多。”
楚清說楚寧：“說真的，在咱二哥心裡，程群群更親近。”
言外之意就是讓楚寧不要分不清楚：“他們之間還有孩子呢！”
“你說的，好像程群群和二哥走到現在，是我給鬧的，我跟你說，對程群群的看法兒，我都沒跟二哥說過呢！他們之間，我向來不多發言的！”
楚寧氣的擺手：“我就是跟你們說這些！”
楚清看看對方：“不是你攪合的就好！”
楚寧很生氣，扭頭不搭理：“還是小景好！”
她說的是楚景，楚家最小的那位女兒。
提到楚景，楚寧有些擔憂：“那孩子很久沒有給我信兒咯，每次給她打電話，這孩子就說忙，也不清楚忙的啥呢！”
楚清倒是不多擔心：“我之前不是時常出國？其間就有去她之前留學的國家，還特意看過她，可能就是學業忙了些，還真沒看出有任何問題。”
對於楚景，楚品能說的就很少咯，這不是說他不關心最小的妹子，只是他們之間能說的可真是忒少咯。
“要是曉得她這出去之後就不回來咯，說真的，當時，就不該讓這孩子出國啊！”
“你說的簡單，可是啊，這腿長楚景身上呢，你能攔的了？”
楚寧嘆氣：“我就琢磨著啊，這孩子很可能要入籍！”
“啊？！”楚寧這般說，原本眯著眼睛迷湖的楚錚，立刻睜圓眼鏡，“這可不成啊！好好兒的，就要變外國人？！”
“您說不成有用？”楚寧讓楚錚認清楚現實。
“可不是小時候，您說要怎樣就能怎樣的咯，您現在，還能管楚景？”
楚錚也清楚自己根本管不了對方實際行動，所以讓楚寧說的這叫個噎啊！
“管不了楚景，我還管不了自己啊！”楚錚明確跟他們說，“我將這話放這兒好咯！以後，只要誰，當上外國人，那不好意思，我這裡那點兒產業也就不要惦記咯！”
“不是我說啊，您能給我們的是不少，但是，真要是那這個當威脅，楚景不見得能講這些看在眼裡！”
楚錚：“……”氣鼓鼓的看向楚寧，心說，這孩子是不是就喜歡跟他做對啊！
韓子禾都看不過咯，忙不迭拍著楚寧肩膀，說：“你這孩子，你是不是不會說好話！”
就喜歡看人家哪兒柔軟就戳哪兒啊！
“就算是真話，你這樣說啊，不讓人難過？！”
楚錚：“……”
要不是惹不起自己媳婦，你猜猜他要不要瞪過去？
……
“要不這樣吧，楚清從京城來大哥那裡咯，你帶著孩子們過去瞧瞧？你不是挺喜歡楚清楚景？”
楚戰不想真跟程群群散了，畢竟，他們之間還有聰聰明明。
就算真要分開，他想，他還是要在分之前做最大妥協和努力。
既然程群群不想在這裡呆下去，那就先讓散散心，等到她心裡鬆快之後，他再跟對方談談好咯。
“楚戰，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好像每次出現問題，你都喜歡將問題給延後。”
程群群是喜歡楚清楚景，可這不意味著，她喜歡她們到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忘記的地步。
“你就是要較真兒啊？”楚戰認為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機。
“可若是依你的時機看，根本……就找不到合適時機咯！所以，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延後咯。”
程群群直接說：“我需要實現程群群的人生價值，而不是楚戰夫人價值！我承認，你很有前途，作為你的夫人，我的確要輔助你幫你更好的走向未來啊，但是，我呢？我就不需要視線自己的人生價值？你有前途，我很平凡，所以我就要無限包容你？我可以說實話，我根本做不到你想要的那樣子！”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楚戰也很委屈，“你以前不是說，可以當賢內助？！”
“誰讓你那麼優秀呢，你優秀到我看見咯，就不想放手，我不那樣說你能跟我好？而且，我怎麼能曉得自己做不到當初承諾？你以為我想啊？”
楚戰：“……”
對方態度理所當然到他都有些詫異！
說真的，這般話，他都說不出啊！
“你要清楚，要真是這樣，你和我還有可能繼續不能？”
楚戰真不是威脅對方：“我工作起來自然不會有工夫想其他的，可是你很清閒，你這人也不是喜歡清冷的，你認為，你不會有其他想法兒？”
程群群本來想說楚戰這是信不過她。
但是，當看到楚戰眼眸之後，她沉默很久。
“所以呢，你要是認為不放心我，我可以讓你安心的！”
“就算是分開，你還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的！”
楚戰剛想開口說那就分開吧，兒子們就揉著眼睛走出來。
“不睡咯？”楚戰和程群群立刻變臉，朝孩子們笑呵呵走過去，抬起雙臂等孩子們走近，好像之前的那些個爭吵都不存在似的。等他們抱到孩子咯，就用手摸摸孩子們小臉頰，很溫柔的跟這對兒小兄弟說，“是不是說話聲有吵到你們啊？”
“不是，就是渴了，等喝完還想睡。”聰聰明明揉著眼睛，小聲說。
“好，這就給你們水壺啊！”楚戰和程群群牽著孩子們的手進到廚房。
……
等安頓好繼續睡大覺的小兄弟，楚戰看看程群群，忽而改了想法：“不說咯，既然你堅持呢，這次我可以為孩子妥協，但是你要承諾我件事兒！”
“你說。”
“……”楚戰看著程群群許久，“要是你回去之後感到不能接受彼此兩地分居，就要立刻跟我說清楚，我們辦手續去，我放你自由！但是，孩子的撫養權，你要無條件的，將他們給我。”
程群群剛想說不可以，楚戰就告訴她：“你清楚，我這人，心裡都是工作，所以，要是你將孩子給我，我大概不會再找人當我夫人咯。”
“而你，想要看孩子或者接孩子跟你生活些時候都沒問題，我不會不讓孩子接近你，他們需要父母陪伴！”楚戰嘆氣說，“而且，我工作調來調去，即使撫養權給我，孩子還是大部分時間跟你生活。我承認，我需要孩子撫養權作為心理保障，但是這對你而言完全沒有損失，只要撫養權不是在你手裡，那孩子跟你住的時間長些，你將來的伴侶，大概也不會有多少意見。”
“要是你將來有其他孩子，咱們這對兒子可以回到我這裡，也不會給你生活帶去太多影響。你自己好好兒想想，是不是這理兒！”
“還說不想分？那你現在這是和我說些啥呢？將我離婚再婚之後的生活都安排妥當呢？”
“要不然，等你不想跟我生活咯，然後我找不出時間跟你談這些，咱們之間怎樣將問題順利解決？”
楚戰問對方：“你問問自己，你要不是對我感情有些變化，你能受不了這的些許清苦？”
程群群讓他說楚心事兒，頓時，就有些心虛咯。
“你要是贊成，咱們就做個公證去吧。”
楚戰選擇的公證地點肯定不能離這裡太近。
“我還是堅持不要放棄孩子，其他的……我可以，嗯，可以不分財產！”
程群群固執的堅持搖頭：“你說的這些我不想聽咯！”
“你要是拿不定，可以先問問你父母和你姐姐。”
……
“你是不是傻啊！”程淙淙聽到程群群的話，恨不能搖晃著程群群脖領子說，“你要是吃不了那裡那點兒苦，你就按他要求進行，就當按他的心！”
程群群覺得要是為讓楚戰安心，她真可能在工作單位看上其他人。
“可不能看上！可不能看上！可不能看上！”程淙淙就跟復讀似的，忙不迭說對方，“你想想，楚戰的前途啊，你要是堅持下來的話，他以後能不高看你啊？”
“就算是換個人，你認為，你就沒有厭倦對方時候？那時候你咋辦？你是繼續分手，還是湊合啊？要真是到最後仍然選擇湊合，那你想想，你這折騰啥呢？”
“可是要是籤協議咯，豈不是說我心活動呢！”
“所以說你傻啊！你不需跟他也籤協議，要求他！你要求他說，要是在這裡有心儀物件，那你可以立刻和他離啊！而且要求他不可以爭取孩子撫養權！”
程淙淙出主意：“你想，這樣的話，即使將來你們團聚，你們現在簽訂好的協議也不會說真傷害到你們彼此的感情。”
“……”
程群群猶豫：“這……可以？”
“他都好意思跟你做這些要求，就不許你將這要求新增到公證書上去？”
“可是，我真做不到啊。”
程群群覺得自己但凡接受這協議，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他自己選擇的這條路，他為之奉獻和奮鬥，那我怎麼就非要為他放棄自己的工作和前途？我給他幫忙咯，可是誰能想過，我是不是也要有成績？”
“可是，你和楚戰，既然組成家庭，還有孩子咯，那就需要彼此妥協啊！他現在妥協不過來，你就要幫忙的，這是你們的權利和義務。”
“義務？哦，這合著，權利是他的，義務全都給我？！”
“這不是按合算來算的，誰讓楚戰更有出息呢！”
“……”程群群每次和程淙淙說到這問題時，心裡就特別的不舒服。
“是，我根本沒有楚戰有這能力，但是，我能力小，我很平凡，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你能有，可是，楚錚和你之間，你略微妥協些，是最佳化成果啊！也就是最好的辦法咯！”
“你們眼裡最好成果，那是用我的志向和前途凝結出來的，然後，這裡的成功能讓不清楚這些情況，不瞭解情況的都清楚我的貢獻？”
程淙淙：“……”
“呵呵。”
程群群直接將電話筒撂下。
“你這孩子啊！”程群群沒想到對方這樣利索，登時氣的無語。
……
“你這孩子是不是傻啊！”很像的臺詞從程老爺子程老太太這裡是說出來，讓程群群感到委屈。
“這是能簽著玩兒呢！”程老爺子和程老太太顧不上安慰這孩子，就忙不迭說，“你這不是讓楚戰將話柄給你拿下咯！”
“就是！就是！聽聽這要求啊，好像你迫不及待想將他和孩子甩開！可問題是，哪有這回事兒？”
程老爺子和程老太太提醒程群群：“要是以後孩子們看到這協議，即使你都沒有跟楚戰分開，但是你自己想象啊，要是你是孩子，你能很好接受那協議上的內容？”
“不至於這樣吧？！”程群群嚇的顧不上之前那些小情緒，“協議還能讓真孩子們看到？”
“那就要問問，他們是怎麼發現這些的，不過，你小時候，你這翻東西能力就很不錯，你認為，你孩子就不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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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如她能折騰。
程群群想到這，越發堅定不跟楚戰籤協議咯。
“可是，我想調回去工作啊！”
“嗯，你看，咱這樣好不好，我們想辦法將你工作關係調回去，但是，你呢，就用歇假的辦法在那裡帶孩子，你不是喜歡做自由職業，剛好趁此機會看看自己合不合適做，我看，既然自由的很，那就不限定工作地點不是？”
程群群聞言，有些動搖啊：“可是……”
“你好好想想，是你跟楚戰好好兒生活，將來聰聰他們可以很好的借力好呢，還是你跟楚戰說分就分，將來，聰聰他們只能跟楚戰其他兒女爭搶才能要到好資源好？！”
“楚戰說要是分，他不會再找咯，只要有他們就好啊！”
“那、那、那不是有前提條件？！”
“要是你不給撫養權呢，你想想，他承諾給你的，還有用不？！”
“問題是……你不可能給他撫養權啊！”
程老爺子程老太太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