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打的！”楊森倒是敢作敢當。
“你個混蛋玩意兒，滾後邊站著去！”姚國棟氣的一腳把楊森踢開，心想楊森啊楊森，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被人抓住小辮子，你還這麼理直氣壯。要不是看在我跟你姐姐相好多年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
楊森被抓住小辮子，就等於姚國棟被抓住小辮子，他再沒了剛才的底氣，說起話來，也變得一臉和顏悅色，“呵呵！馬局長，近來可好啊？”
“姚局長，咱們不急著敘舊，先把剛才的事情處理完再說。”馬旭說道。
“馬局長，你看你，小朋友開個玩笑，你也較真。”姚國棟湊近了，小聲說道：“看在楊森跟著你幹了這麼多年的份上，這事兒就算了，改天請你喝酒。”
“姚局長，你知道的，我向來是幫理不幫親。要是就這麼算了，以後楊森還不見人就打？！”馬旭說道。
“你……”姚國棟氣的無言以對，明知道馬旭是這種人，他就不該為了楊森低頭。這下可好，臉上像是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楊森，還不快過來給人道歉！”
“姚局長，我不道歉！”楊森說道。
“你為什麼不道歉？！”姚國棟氣的又踢了楊森一腳。
“明明是東城分局負責的案子，可西城分局非要搗亂，一而再，再而三的搶走嫌犯，擺明了就是袒護。我秉公執法，來這裡要人，他們不讓我進去，還拿槍指著我，該打！”楊森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這傢伙，說的都在理。不過你把人打了，那就是你的不對，快過來道歉！”姚國棟暗中給楊森使了個眼色，在鬧得不可開交之前，先把這事兒糊弄過去再說。不然被人揪著小辮子不放，實在是難受。
“好，我道歉，對不起！”楊森十分倨傲，哪裡是道歉，分明就是挑釁。
“好了，這歉也倒了，馬局長，我要的人呢？”姚國棟問道。
“姚局長，你指的是？”馬旭反問道。
“馬旭，你少給我裝傻充愣。剛才楊森都說了，我們要抓的嫌犯被你們西城分局一而再，再而三的搶走，你這麼做有意思嗎？我警告你，快點兒把那個叫凌寒的小子，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鬧到市公安局，沒你的好處！”姚國棟頓了頓，繼續說道：“別忘了，那小子可是一名嫌犯，你有意偏袒，別一不小心，把你自己給害了！”
“呵呵！姚局長，原來你是要找凌寒啊，他確實在這裡，不過是以嫌犯的身份，被拘捕到這裡來的。有意偏袒，這麼大的罪名，我可承受不起。”馬旭說道。
“哼！那我倒要聽聽，他在你這裡犯了什麼事兒，你憑什麼抓他！”姚國棟嗤之以鼻地說道。
“昨天四門區強拆，有人聚眾鬥毆，其中就有他。因為責任都在對方，他屬於正當防衛，便被家人保釋出去了。可是今天剛得到訊息，被他打的人，其中有一個斷了兩根肋骨，這麼嚴重，那他可就是防衛過當了。所以，我就又讓人把他逮捕回來，現在正審訊著呢，不知道他在姚局長那邊，犯了什麼事情？”馬旭問道。
“他在我這邊犯的事情，比你那邊可要嚴重多了，他害的龍家的小子精神失常，還是昨晚後宮兇殺案的最大嫌疑人，你自己掂量一下，是不是比你更嚴重？！”姚國棟說道。
“是挺嚴重，既然他在這裡，那不如這兩件案子，也交給我們西城分局好了，姚局長正好落個清閒。”馬旭說道。
“你想得美！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就是有意要偏袒那小子！”姚國棟說道。
“姚局長，你為何又要說我偏袒。我看不如這樣，咱們用證據說話。你先帶人去蒐集證據，等你蒐集完證據，我這邊正好處理完，到時再把他交給你如何？”馬旭說道。
“我們用不著蒐集證據，因為我們已經有了！”姚國棟把楊森叫過來，“楊森，把證據拿出來，讓他們看看！”
“證據……”楊森一愣，心想光顧著抓捕凌寒了，哪裡有時間去蒐集證據。
再說了，警察辦案，向來都是把嫌犯抓了再說。只要把嫌犯抓到手，就算找不到證據，問也能問出來，還有個專用詞叫刑訊逼供，這是最好、最快的破案方法了。現在突然要證據，上哪兒去弄？
“有人親眼看到凌寒和龍少強一起落水，也有人親眼看到凌寒殺了黑豹！”楊森說道。
“就只有這些嗎？”姚國棟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楊森一眼，又對馬旭說道：“對，這就是人證！”
“呵呵！人證有了，那物證呢？”馬旭見對方拿不出物證，繼續說道：“何況有些時候，人證是不足為據的，就好比所謂的人證，是當事人一面之詞，這就不足為據。這就好比你沒打我，我卻說你打了我一拳，這成立嗎？不成立！凌寒和龍少強一起落水，那萬一凌寒同樣也是受害者呢？有人說他殺了黑豹，萬一是那人有意陷害呢？到最後，還是只有物證具有說服力！我們是警察，凡事不能疏忽，不然有可能害了別人一生。”
“你……”姚國棟忽然發現，繞來繞去，他被馬旭饒進去了，本來還是理直氣壯，現在卻成他理虧了，狡猾的本事真是不減當年。“所以我要是拿不出物證，你是不打算把人交給我了？”
“不是我不交，而是我交也白交。你拿不出證據，只能拘留他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後，他還不是要天空任鳥飛，你也無可奈何。所以，趁著我把他關著，你快些帶人去找證據。你放心，在你找到證據之前，我絕不會讓他跑了！”馬旭說道。
“姚局長，你別聽他的，他就是不想把人交出來。他不交，那咱們就搶！”楊森可不甘心就這麼走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到嘴的鴨子飛了，不，是被人搶走了。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姚國棟何嘗不是這種感覺，可是誰讓自己拿不出來物證，“搶，搶你個大頭鬼，有本事先去把證據找著！”
姚國棟說完就上了車，這是打算要撤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