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越野車裡的傢伙,那不是範建麼!
想必範建也看見凌寒了,關車門的時候,明顯有些慌張。
“慌什麼啊,雖然這有傷風化,但是只要你們兩口子願意,任誰也管不著啊。”凌寒突然眼睛一亮,“除非車裡的女人,不是範建的老婆?到底是不是,貌似跟我也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這是cao的哪門子心啊!”
凌寒剛來到校門口,就有一輛超炫的摩托車,像是一頭脫韁的野馬,飛快地開了出來。
凌寒仔細一看,難怪摩托車上的少女看著那麼眼熟,那不是墨飛羽麼!
沒想到溫柔和婉的墨飛羽,還有這麼野性的一面,真是讓凌寒又重新認識了一回。
“飛羽姐姐!”凌寒衝著墨飛羽招招手。
就算凌寒不招手,墨飛羽也早就看見他了。只是墨飛羽遇上了急事兒,真的是來不及了。所以也就沒停車,按了兩下喇叭,算是和凌寒打了招呼。然後又加大油門,絕塵而去。
墨飛羽真的很著急,她的父親病危了!
墨飛羽的父親,也就是雷霆武館的館主墨義,也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在三年前的一個早晨,突然就一病不起。
這三年時間,墨飛羽從未停止過為父親求醫問藥。可是時至今日,墨義的病情不僅沒好,反而日漸加重了。
可是像今天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一向堅強的墨飛羽,終於忍不住落淚。
不過等她回到武館,在她臉上已經找不到一點兒哭過的痕跡。父親倒了,她就是雷霆武館的頂樑柱,她不能柔弱,她要堅強!
曾經輝煌無比的雷霆武館,現在卻門前冷落。別說外人了,就連墨義最得意的幾個弟子,也都不念恩情,一走了之。可氣的是,其中有一個還去了飛豹武館,這真是讓人心寒到了骨子裡。
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墨飛羽儘量不去想。人各有志,誰也左右不了。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治好父親的病。如果真的治不好,那她也一定會竭盡全力,把沒落的雷霆武館重振旗鼓!
墨飛羽剛進家門,痴痴傻傻的大師兄墨驚雷,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哭的稀里嘩啦,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嗚嗚!”
以前墨驚雷可不是這般痴痴傻傻,他本是天賦過人,潛力非凡。只可惜幾年前的一場比武,讓他腦部受傷,這才變成了現在這樣,真是可惜了。
已然這樣的墨驚雷,卻還知道傷心哭泣,實在是另人感動。
“大師兄,乖,不哭,父親不會有事的!”墨飛羽把墨驚雷當成孩子一樣,帶著墨驚雷來到後院。
花有百樣紅,人與人不同。
雖然有很多弟子一走了之,但是有些弟子依舊還在。墨義病危,他們沒像墨驚雷哭的稀里嘩啦,卻也是心急如焚。
除了他們之外,對雷霆武館不離不棄的還有啞爺爺。
那時候墨飛羽剛記事兒,在一個冰雪紛飛的冬天,她在門外發現了無家可歸的啞爺爺,就求著父親,把啞爺爺留了下來。
原以為啞爺爺只能做些雜務,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精通醫術。幸好有啞爺爺的悉心照料,不然的話,要是沒有啞爺爺在,墨飛羽真的不敢想象,父親會不會早就離她而去了。
啞爺爺不會說話,換做以前,他一定會拍拍胸脯,然後再為自己豎起大拇指,意思是自己很棒,不會讓墨義發生危險,以此安慰墨飛羽。
可今天啞爺爺見了墨飛羽,卻不再這樣了。看啞爺爺‘沉默不語’,墨飛羽心裡咯噔一下,父親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按理來說,像墨飛羽這樣柔弱的小姑娘,遇到至親至愛的人生離死別,一定會精神崩潰,嚎啕大哭。墨飛羽卻沒有,她反而平靜下來。
墨飛羽站在門外,沉默了許久後,她抬頭望著灰沉沉的天空,說道:“對於父親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顯然墨飛羽認了,可是墨義的弟子們,卻還不想放棄。
突然有人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前陣子我聽說醫景堂出了一個神醫,有個老頭兒昏迷了半年,都快要斷氣了,居然被那個神醫給治好了。要不咱們帶著師父,也去找那個神醫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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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我也聽說了,都說那個神醫給人看病,不打針,不吃藥,用手摸幾下就行。可是這也太神奇了吧,我有點兒不太相信!”
“總之去試試,也沒有什麼壞處,萬一師父真就被治好了呢?只是,我聽說那個神醫一開口就是上百萬,貴的離譜,咱們哪兒有這麼多錢啊。”
一說到錢,大家只能又乾著急了。
他們的收入來源,大部分是靠著打比賽賺獎金。除非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去接一些‘私活’。所謂的‘私活’,無非就是打黑拳,做保鏢,甚至是做陪練。
可是這些收入,在百萬鉅款面前,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而墨義早年間賺來的錢,這幾年也都用光了,家裡面真的是捉襟見肘,根本拿不出多少錢來。
不過,既然又有了希望,墨飛羽就絕對不會放棄。
在金錢面前低頭,那她就不配是墨義的女兒了。
“我這就去醫景堂!”墨飛羽說話間,人已經跳上摩托車。一擰油門,摩托車又像是脫韁的野馬,飛奔出了家門。
墨飛羽在和死神賽跑,為了父親,她什麼也顧不上了,爭分奪秒地來到了醫景堂。
馬上就要見到‘神醫’了,可是兩手空空,‘神醫’會出手相救嗎?墨飛羽難免還是有些擔心。
“不管了,只要能救父親,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墨飛羽毅然決然地走了進去。
……
……
聖葉高中,凌寒正上著課呢,不對,他正睡著覺呢,華小飛就打來了電話。
凌寒睡得迷迷糊糊,也沒聽清楚華小飛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就把電話給掛了。
神奇的是,下課鈴一響,凌寒就醒來了,而且立馬就變得精神抖擻。
教室都空了,就剩下凌寒一個人,顯然已經放學了。
“華小飛那小子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凌寒稍微有點兒記憶,不過覺得一個小屁孩,能有什麼正經事兒,也就沒打回去。
凌寒正要下樓去吃飯,郭碧瑤就來了。
“凌寒,中午有時間嗎?”
“你是要請我吃飯嗎?”
“哪有女生請男生吃飯的呀。”
“現在不是倡導男女平等嘛,我們不能歧視女性,更不能剝奪女性的任何權利,包括埋單的權利,嘿嘿!”
“咦?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那我就請你吃飯,吃完飯,你陪我去醫景堂好不好呀?”
“去那兒幹什麼?”
“我去拿點兒東西。”
(感謝有我在ing……那些曾經……孤寂……的打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