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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無法解釋

收到假噩耗的田曉晨當即跟代理校長龍之青申請出國,在他看來,有些事情這麼拖著終歸不是個事。既然早晚都要水落石出,當然是越快越好。

代理校長聽到彙報以後,也是愣了半天才適應過來。允許小隊此次的出國行動的同時,囑咐田曉晨一定要確認好這個結果,並且提醒田田小心有人藉此想詐死埋名。

始終就不太相信噩耗的田曉晨在飛機上就已經打定主意,若是發現有人真敢這麼幹,非弄出個是非黑白來不可!而隨身攜帶的數碼迷彩裝備,純屬個人想法。

畢竟世界各地的軍迷不在少數,各國現役的迷彩服乃至軍服在民間被廣為流傳,所以不存在因為某個地區突然有人穿戰備服飾而引起誰的警覺。持有槍械合法就行,只要別去打家劫舍。

此次探秘行動不是出作戰任務,所以小隊並未攜帶武器。田曉晨的想法之前並未告知隊員們,臨時起意的目的其實就為讓擅自離隊的石小川心裡難受。但他是出名的心軟,最終還是沒堅持演完這出由他自導自演並有群眾演員參與的小劇情。

閒話少敘,言歸正傳。

因為小隊的出現,泥鰍領著大夥兒並未返回大城市。頭前帶路,直接趕往他事先在河邊準備好的一棟小別墅。晚上的歡迎儀式屬於私人聚會,離別許久的哥幾個推杯換盞傾訴過往。

田曉晨拿著酒杯離開吵鬧的酒席,去露臺找站在那欣賞夜景的石小川敘舊。田曉晨其實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可是當他走到石小川的身邊以後卻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跟我回去吧!你不可能逃一輩子的。只要說明白,相信組織上會公正處理這件事情的。”

聽到單獨說話的第一句竟然是這個,並沒有感覺到意外的石小川低頭看看杯子裡的酒。微微搖了搖頭,問道:“是龍教官命令你們帶我回去的!?”

一句話就把田曉晨問愣住了,仔細回頭想想彙報那天的對話,這才意識到龍教官期間並未提及這個話題。於是,實事求是地說道:“龍教官是咱們現在的代理校長,當初沒有這道命令,可能是他並不知道你其實還活著。”

確認答案的石小川苦笑著搖搖頭,一口將杯中的烈酒喝了下去。任務突然中斷,不單是因為學校被襲這一件事情,其中還有內部可能出現問題的原因。但有些話在未水落石出之前是不能說出來的,這是保密紀律!

在石小川的這裡,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自從任務在復活節島上出現意外以後,一隻無形的黑手便隨後伸了進來。面對當時錯綜複雜的局面,他的離開不僅是工作需要,更是經過龍教官的同意以後才這麼做的。現在已經可以這麼認為,考慮到某些事實原因,已經進入單線程式的石小川除非見到龍之青,否則,他不會跟任何人走。

看到有人搖頭反對回國,也沒有感覺到意外的田曉晨把杯中烈酒一口喝完。“從你進入學校的那一刻開始就無組織無紀律,甚至還把一班兄弟都帶成你這樣的!既然你問心無愧,回國把問題交代明白不就完了!?”

石小川回頭看看坐在酒桌旁的五個兄弟只有泥鰍站在那大呼小叫,不由地笑道:“我帶的可是一群敢跟敵人拼刺刀的小老虎!你看看現在,簡直就是一群綿羊!”

田曉晨把酒杯讓護欄上一蹲,抬頭看看頭頂的繁星。“軍人!就該有個軍人的樣!難道要象這漫天的星斗雜亂無章!?”

石小川抬手指著鑲嵌在夜空中的繁星。“那是北斗七星!那是獵戶星座!正如你剛才所言,我怎麼看著就不亂呢!?它們的光雖然微弱卻依然照亮了這片大地!”

“好了!好了!”感覺一陣心煩意亂的田曉晨不再關注此事,轉身看著石小川。“此次,不管再出現任何問題或者是任何借口!我們都要帶你回去!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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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幾乎是命令的說話口氣,態度同樣堅決的石小川掏出手槍放在田曉晨的手裡。“我可以跟你回去,不過,需要你衝著這兒來上一槍才行!”說完,指指自己的額頭。

“石小川!你最好正視你現在的態度!”田曉晨抬手的同時將子彈上膛,抵住石小川的額頭。“別以為我不敢開槍!我們是有嚴格紀律的軍人!你現在是性質,你心裡清楚!”

毫不理會冷冰冰的槍口指向,石小川乾脆攤開雙手。“來吧!我充滿使命感的隊長!代表正義,斃了這個叛國者!今天不敢開槍的,是他媽孫子!”

叭!

槍膛內的彈頭在火藥的助推下瞬間出膛,卻直直飛向夜空而沒有命中目標。

突然聽到槍響的隊員們紛紛望向兩名隊長,卻沒有一個人打算起身離坐。狙擊手余天勇抬手壓住想要離座勸架的泥鰍,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過去跟著瞎摻合。

余天勇,綽號大勇,最優秀的狙擊手之一。曾在兩國軍事互訪中,首發命中兩千米距離目標而聞名。天,大也。無聲無息,卻包容世間萬物蒼生。作為一名優秀的狙擊手,秉承著無聲無息的傳統。槍如其人,不動則已。平時為人低調,話也不多,卻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刻一招定下天地乾坤。

泥鰍自然瞭解大勇的為人,也就知道他不反應的事情就沒有危險。於是乾脆不再去理會突然響起的槍聲,招呼不動聲色的兄弟們繼續喝酒扯皮。

田曉晨無力地垂下持槍的右手,長嘆一聲。“我知道你心裡有多苦,卻不願跟兄弟們講。小川!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們是一個隊的,是不離不棄生死與共的兄弟!天塌了!我們和你一起扛!”

現在的石小川手頭上除了泥鰍外,再也找不出任何一個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上個月的月底,已經跟米國特勤局打過交道。而現在,自己的小隊又隨後跟了過來。這已經證明:秘密!已經被動展開!危險正在逐步臨近!

“你們還是回吧!坐明天的飛機離開!我現在已經被人關注,所以隨後也會離開此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