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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費用自理

戰爭剛剛結束,能讓客機起降算是給足那位遊說者面子。就在石小川和田曉晨東扯葫蘆西扯瓢之際,兩架戰鬥機從客機上方分來左右將這個飛行目標夾在中間。隨後降低速度,以保持三架平飛的編隊。

石小川看看與他幾乎平齊的大黃蜂戰機機艙,衝著坐在裡面的飛行員點頭示意並隨手揮個軍禮。人家既然原來過來護航,咱怎麼著也要有所表示不是。

並未戴上著氧氣罩的飛行員一直側臉看著石小川,見對方有所舉動也就跟著點頭示意並回個軍禮。

按照正常的空中管制條例,兩架戰機升空需監視客機的飛行軌跡。直到他們確認這架客機不會對水面艦隻構成危險以後,才會飛離臨時編隊並返航。令人奇怪的一幕隨後發生,兩架戰機左右擺了擺機翼,然後猛地一側身朝低空飛去。

高速戰機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眨眼就消失在雲層裡。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田曉晨能夠清楚地看到兩側機翼下滿載武器,只因為這是對方故意將機腹朝向客機的。

田曉晨確認對方並沒有在客機周圍環伺,然後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石小川。“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之間認識!”

石小川忍不住哈哈大笑,好意提醒道:“機甲隊長!你難道沒看清楚嗎!?這小子有高科技機甲不用,卻偏偏跑來飛什麼戰鬥機!”

田曉晨剛才確實看著客機右側的那位有點眼熟,經石小川一提醒頓時想起那不是四號機甲的操作員又會是何人!?既然都是熟人,這裡面的學問可就大了去了!

隨著田曉晨越來越肯定心裡的答案,整個人漸漸沒了底氣。若是石小川未經學校允許就私自與外軍發生接觸,搞不好會出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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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想出賣你,藉此告訴我是你指揮的那次清除轟炸吧!?”

“行了!在你眼裡,還能有個好人不!?”石小川順手摘下耳機,指了指身後海面上的航母編隊。“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下去迫降到航母上!然後陪你去問問他們的艦隊指揮官,讓他告訴你事實真相好了!”

“靠!你還能有點正事嗎!?”田曉晨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巧合無所不在!既然我們能開客機,難道他們就不能開戰鬥機了!?只許州官放火的典故,在人家洋鬼子這裡不好使!

石小川遞給田曉晨一份檔案,並且告訴他這裡面裝的的東西十分重要。“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去尋找螟蛉小隊嗎?事實果然如裡面所說的,那麼一切就全都對上了。一個在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點發生的一切,最終還是讓我們回到了任務初始階段!”

你無法接觸到某些東西,那是因為身份的原因。石小川手裡的這份資料是泥鰍透過高階許可權獲取的,而且按照公司相關規定,他交給擁有副總經理身份的石小川也不算違反紀律。

田曉晨越看越心驚,只因為他當初把事情想簡單了。透過這份資料顯示,公司在螟蛉小隊之前曾派出過數支小組尋找傳說中的記憶碎片。相傳若是有人能夠收集齊十二把鑰匙就可以開啟一個未知,一個可以幫你完成任何心願的時空機器。

“我靠!我們是在尋找七龍珠嗎!?”

聽著一點不可笑的笑話,石小川還是點了點頭。神話傳說的背後,一般都會隱藏著人類歷史上的每一次重大轉折。而所謂的幫助完成誰的心願,恐怕只是個噱頭罷了,因為這是啟用人心貪婪慾望的首要條件。編造這種說法的那個人肯定另有深意,至於內含著的事實真相到底是什麼,只有相信努力才是印證真相的唯一標準即可。

石小川告訴田曉晨,泥鰍這幾天一直都在幫忙查詢資料文件。如果能找出丟失的那兩頁紙最好,可是令人糾結的卻是毫無所獲。現在已經可以這麼認為,要不就是那兩頁紙在很早以前就遺失了,要不就是被禿鷲給藏起來了。

聽隊長這麼說,田曉晨一愣,忙問道:“被禿鷲藏起來的機率是多少?”

石小川嘆口氣,說道:“秘密的存在形式,不論隱藏多深都有蛛絲馬跡可尋,唯獨就是被帶棺材裡的秘密,才可被稱為絕密。真正的禿鷲已死,也許那兩頁紙也會隨著這位藏匿者一同徹底消失!”

田曉晨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於是又問道:“頭!你說咱們現在改名為螟蛉小隊,難道螟蛉這個詞是另有深意嗎?”

田曉晨說著,從資料裡抽出一張黑白照片。“泥鰍!?螟蛉!原來如此!但我仍認為整件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

石小川搖了搖頭。“我們最需要的就是時間,而我們現在最缺少的也是時間。時間將曾經的一切記憶全都抹掉,卻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再度浮出水面!資料存在的本身就是不完整的,也許只是一個人的回憶報告。由於其中具有的片面性,導致很多真正重要的東西都沒有被記錄下來!”

“明白了!”田曉晨現在終於是恍然大悟,原來石小川接手螟蛉小隊失敗的任務是因為這種說法。

石小川繼續解釋道:“如果你想要獲知真相,就不能借任何人之手。它需要用你自己的雙手去抽繭剝絲,以便在這個辛苦過程中期待發現。這也許是一條被許多人走過並一而再錯過的路,卻一直都有你想要的東西。而真正的秘密,就藏在不經意間!”

“頭!你不是說公司嚴禁再有人涉獵這個任務嗎?”田曉晨隨後提出疑問,這麼大張旗鼓地高調出行,早晚會被公司高層偵知。“咱們倒是痛快了,泥鰍可就慘了!”

石小川微微一笑,指了指座艙。“其實沒你說得那麼嚴重,之前所有的令行禁止都是錢鬧的!我這麼說吧,這次行動的全部費用都由我們自己出!除了這架飛機是公司提供的,包括油錢都算咱們的!”

“我靠!就這麼簡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