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寶貝, 既然不喜歡他,以喜歡我怎麼樣?”
男人指尖灼熱,他稍稍用力, 輕易將女人柔軟的身軀拉向自己懷。他語氣透著不經的調笑,神裡也都是戲謔的笑意,揚的薄唇湊近女人的耳朵,潮熱吐息灑在她的耳畔,眸光曖.昧繾綣。
阿洛迷迷糊糊,她尚且判斷不了他句話的含義, 甚至無法察覺他與往日的不同。
她只是呆呆地, 仰著臉望著個男人。
昏暗的車廂內, 他俊美的面容縈繞著蠱惑人心的邪肆笑容, 男人雙目灼灼地緊盯著她, 就如同捕食者盯住了自己的獵, 眼底全是勢在必得的貪婪慾念。
兩人四目相對, 良久,阿洛磕磕巴巴吐出一句話。
“寧玄哥哥, 、個笑,就是、就是傳說的邪魅一笑嗎……”
阿洛亂成一團漿糊的腦袋瓜,在看到男人的臉龐時,第一反應便想到她看過的說裡,一些狂霸拽男主“邪魅一笑”的場景。
原來她還設想過, 邪魅一笑到底會是什麼樣子,今天總算看見了。
她抬手摸男人的臉孔,他五官堪稱巧奪天工,完美地不像話,面無表時猶如冷酷無的天神, 肆意笑起來又像地獄裡引人墮落的魅魔,令人移不開眼。
“寧玄哥哥,笑起來,也好好看呀。”
男人雙眼眯起,漆黑濃密的長睫,掩藏的眸滑過一抹暗沉流光。
他心知此刻她還未認出他是誰,卻也並不算解釋,反而誘哄般問:“那喜歡我笑嗎?”
阿洛艱難地思考了一會,順從心意點頭說:“喜歡,只要是寧玄哥哥,我都、都喜歡。”話落,她還了個的酒嗝。
男人低沉喑啞的笑聲從嗓子裡溢位,他聲調微微沙啞,性感撩人,落在耳朵裡,心尖都好像被一根羽毛輕輕撓了撓。
喝醉的女人偏了偏頭,意識地躲了一。
“癢。”她嘟囔說。
男人偏偏靠她更近了,薄唇似有若無貼著她耳尖,低聲呢喃:“哪裡癢?”
阿洛很誠實:“耳朵,癢癢的。”
“哥哥來給撓撓,好不好?”男人低沉輕笑。
車內座與前座的擋板被放,前座的助理聽不到面的動靜,懷的女人更是醉的糊塗。是以再沒有一人,發現昔日裡冷峻古板的寧玄,不知不覺間竟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似乎在與原來的寧玄做對一般,往常的寧玄常年面無表,冷漠剋制。
此時的寧玄卻邪肆放縱,他自沉睡醒來,笑容便再未自臉消去。他指尖在女人腰際輕緩地摩擦,薄唇沿著她的耳沿滑,柔軟的唇瓣在她巧可愛的耳廓流連,猶如一隻親吻魚,一一啄吻而過。
女人輕輕哼出了聲:“更、更癢了,還熱。”
“吹吹就不熱了。”
男人對著她精緻的耳蝸,輕輕吹了一口氣。一秒就感覺懷夥的身體更軟了,她趴在他胸口細聲細氣地喘氣,好似那無骨的美人魚。
“寧玄哥哥、、在做什麼?”她像是終反應過來,況似乎不大對勁。
男人一手掐著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的巴。他說話時的腔調總是拉的很長,原本冷沉的聲線變得磁靡繾綣,他慢條斯理說:“乖,哥哥在愛。”
不僅是手和氣息,他的唇也是燙的,從耳際蔓延過來,就像一串火苗,輕柔印她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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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迷迷糊糊想,寧玄看起來冷冰冰,唇怎麼能麼燙?
那柔軟火熱的唇舌肆虐過的地方,好似被火焰灼燒過,一路呈燎原之勢將她整個人點燃。
阿洛只覺呼吸急促,逐漸喘不過氣,眼前的世界都變得顛倒。
男人的身影覆蓋了大半的視野,她只能看見他散落來的髮絲,鴉羽般的眼睫,和藏在陰影裡那雙迷離的幽深黑眸。
她被他緊緊攬在臂彎,腰肢落在他寬大的掌心。他就彷彿那品嚐美食的客人,動作不疾不徐,在一點一滴將自己的甜點吞吃入腹。
他很有耐心,或者說很有儀式感,半點也不顯得急躁。他吻她的側臉,吻她的眼眸,吻她的鼻尖,最才將滾燙的薄唇覆她的唇角。那一刻,他甚至滿足地喟嘆出聲。
“我應該是第一個品嚐裡的人了吧?”他如此說,聲音裡透著巨大的、抑制不住的興奮,“真是令人愉悅啊,在種事,那個夥可比不過我呢。”
一秒,他要奪取懷人的初吻,整個人卻陡然眼前一黑,驀地暈倒去。
被男人壓在身的阿洛,傻乎乎地眨了眨眼,摟著一瞬間陷入沉睡的寧玄哥哥,用遲鈍的腦袋瓜想了想,半天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一陣睏倦襲來。她了個哈欠,也跟著躺在座椅睡了。
一段時間,車身微微一震,抵達目的地。
助理從前排來,拉開座的門,便見自老闆手扶著額頭,神似乎有些迷茫。
“老闆?”助理喊了他一聲。
“到了?”
寧玄迅速清醒過來,目光新變得清明。
剛才也不知怎麼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他竟然在車就睡著了。
他很快收拾好緒,到往常的狀態,看一眼旁邊橫躺在座椅呼呼大睡的女人,眼浮現一絲無奈的神色。
寧玄走車,轉到車子另一邊。湊近聞見女人身濃郁的酒味,眉心不自覺一蹙。
他將女人橫抱起,對助理:“班吧。”
助理:“好的老闆。”
車子停在樓的停車場,是個私人停車場,配備私人電梯,直達他居住的那一層。
寧玄抱著人走進電梯,電梯內光可鑑人的鏡面牆壁映照出兩人的身影。
女人身材嬌,一團蜷縮在他懷,臉蛋紅撲撲靠在他胸口,乖乖巧巧可愛極了。
“寧玄、哥哥……”懷的女人口還在嘟嘟囔囔著,仔細聽,竟然是在叫他的名字。
寧玄冰冷的面容稍稍變得柔和,他沒有低頭看她,而是將視線轉到鏡面牆壁,透過鏡子,凝視她嬌美的面龐。
然而很快,他的神便驀然冷硬來,一雙黑眸緊盯著鏡女人的側臉,雙目如電如刀,冷入骨髓。
他看到了,女人白皙柔嫩的耳根,幾鮮明的紅痕。
那鮮紅映照在雪白無暇的肌膚,猶如落在雪地的紅梅,徒添幾分嬌豔靡麗。
寧玄雙拳攥緊,他目光滑,落在女人緊閉的雙眼,周身氣息變得無比森寒。
阿洛是第天早才醒過來的,那會她趴在床,腦袋又疼又漲,整個人暈乎乎不知今夕何夕。
望著窗外透進來的一縷璀璨陽光,她摸出手機看了眼,早八點多。
扶著腦袋爬起來,昨夜的一些零星片段湧入腦海,趙辛彤、酒吧、杜潯、愛爾蘭咖啡,還有……寧玄!
,阿洛霎時間就清醒過來了,她從床蹦起來,發現自己身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臉的妝也沒有卸,很顯然是被直接帶丟床,就麼過了一夜。
不用想就知那個帶她的人是誰,遺憾的是阿洛酒記憶太模糊,她隱約記得寧玄去酒吧接她,然兩人車,在車……車發生了什麼呢?
恍惚間,幾低啞磁性的笑聲掠過心頭。
“哥哥給撓撓,好不好?”
“乖,哥哥在愛。”
眼前浮現幾個模糊不清的場景,男人邪魅的笑容,幽暗的雙瞳,還有在她耳根唇角廝磨的唇舌。
“啊!”阿洛猛地捂住臉,低低地、壓抑不住地叫出了聲。
太、太刺激了!不、應該是那個人,太色.氣了!
寧玄哥哥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他就是個冰塊臉,是個會把醉酒的老婆直接丟在床不管的木頭。
所以,那一定是夢吧!她怎麼會做那樣的夢?難是太飢.渴了?
憶到裡,阿洛忍不住抬手,扇了扇快冒煙的臉頰,想著是不是該去找幾本某字母書來解解饞。
好不容易從羞恥緩過神,她去洗了個澡,卸妝換掉了身乾淨衣服,出去時不出意料沒看見寧玄,一般時候他早去公司了。
廚房保姆阿姨還在,告訴她生讓給她留了粥。
聞言,阿洛心總算好了點,雖然寧玄人不解風,但還是惦記著她的。
喝粥的時候,阿洛手機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是趙辛彤來的電話。
“然然,寧玄哥哥太可怕了,我哭了啊,我的酒吧,今天就有人來查!說我非法營業,我花高價挖來的那些服務生,全都被趕走了啊!!!”
一接通,對面就傳來趙辛彤鬼哭狼嚎的聲音。
阿洛將手機拿的遠了點,心翼翼:“額,那個……彤彤,節哀。”
趙辛彤:“寧玄哥哥哪裡來的麼大火氣!他還單獨把杜潯給叫走了,不知說了什麼,來的時候杜潯都快嚇尿了!他還要查店裡的監控,我真的服了!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他今天看起來真的超級恐怖,一大早就來我裡發火!”
“我沒做什麼啊,”阿洛也覺得委屈,苦著臉:“我才剛醒呢,昨晚在車就睡過去了,然他直接把我一個人丟床,剛起來的時候我衣服沒換妝也沒卸,他就那麼把我幹晾了一晚!”
趙辛彤噗呲樂了:“絕了,哪裡是老公,根本就是找了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