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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一百二十四章

嚴寒、食物、野獸來襲是目前他們面臨的最嚴重的危機, 只要解決這三點, 其它的事都不成問題。

風傾然在會議結束後,便去找母青鱗獸商量請它們幫忙的事。

她和青鱗獸語言不通, 但青鱗獸的智商很高, 所以溝通起來並不困難。

她鑽出自己的帳篷, 便見到母青鱗獸從大帳篷出來, 走到離它們的帳篷最近的一處堆柴前,叼起一大堆柴火回帳篷。

那堆柴火雖然離青鱗獸的帳篷最近, 可也有二三百米距離, 遠離最中間這幾頂作為公共設施的大帳篷區域。母青鱗獸叼的柴,是別人的私有財產,確切地說, 是某個小隊的私有財產。

風傾然估計母青鱗獸去叼別人的柴,別人也不敢對它表示有意見,更不敢出來反應, 可她不能不管。她去到那頂帳篷眼, 一眼認出是柏零的帳篷,並且聽到柏零的聲音從帳篷裡傳出來:“我能怎麼辦?我也很害怕呀,那麼大一頭青鱗獸,三頭一起上能瞬間把一頭雪怪弄死, 火車那麼大的巨蟒都被它們給爆了菊,我能怎麼辦?你們有意見,你們去找它說呀!”

“可……可你是老大,要……要不你跟風老大說?”

柏零說:“說個屁!有它們住隔壁, 你們橫著睡、豎著睡、躺著睡都不敢有雪怪來偷襲你們!一點柴能換這麼三頭保鏢,知足吧!你們不知道我給小隊找的這麼好的地理位置費了多大的勁呀!這還是我跟老韓的關係好才有這麼個位置住。你們要是心疼柴,那我讓老韓給你們換頂帳篷?住外圍雪丘下去?哎喲,我說你們這笨,柴沒了有什麼關係,拿點肉去換就是!記得,拿肉去找紀姐換,她負責編制披風、雪怪毛衣,趁著拿肉換柴火的機會把關係打好點,說不定我們隊伍還能優先分到幾件雪怪披風和雪怪毛衣。我艹,你們沒去開會是不知道,那東西摸起來比羊毛衫來舒服,防火防水不沾雪,還輕巧……”

風傾然默默地徑直去向青鱗獸的帳篷。她還擔心青鱗獸拿了別人的柴,他們會有意見,結果柏零這意思就差去求青鱗獸:祖宗,你們再多拿點吧。

她去到大帳,便見母青鱗獸的帳篷一角堆了不少柴。

塘火裡的火燒得挺足,帳篷裡暖暖的,兩頭小獸愜意地趴在柔軟的獸窩中。

它們見到她進來,都懶得起身,只把它腦湊到她跟前,親暱地蹭了蹭,便又繼續趴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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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青鱗獸則盯著她。

風傾然從火塘邊揀了一塊燒得漆黑的碳,以碳代筆,在地上畫畫。

她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速描,雖然畫功不太好,但畫個輪廓讓人辯認得出她畫的是什麼還是不難的。

她畫了好幾幅畫,是一幅一幅畫下來的。

第一幅是雪怪襲擊人類居住的營地。

第二幅是人類在被襲擊後,從一個營地遷到另一個營地,他們要遷去的那個營地有青鱗獸,表示是別人遷到他們風部來。

第三幅,則是在遷徙途中,有雪怪來襲擊人群。

她又畫了一大一小兩頭青鱗獸,還有端著槍的吳悶悶與很多人一起殺向來襲的雪怪。

第四幅則是她帶著一頭青鱗獸幼崽守在營地,有雪怪來襲,幼崽嗷嗷大叫,通知她,她帶著人殺向雪怪。

因擔心母青鱗獸看不清楚,她畫得比較大,四幅畫畫完,基本上把帳篷的空地都快佔滿了。

她畫的比較久,以至一直畫到飯點。

三頭青鱗獸以及來送飯的水藍一夥人和前來與青鱗獸們聯絡感情的柳子澈站在旁邊全程圍觀。

柳子澈等風傾然畫完,便好奇地看向據說這智商奇高的母青鱗獸。

母青鱗獸看了看畫,又看看風傾然,抬起爪子把第三幅畫上那與它一起外出對付雪怪的幼崽畫給劃掉了,又用爪子在守家的那頭幼崽旁邊撓了下,又再兩步踱到幼崽身旁,用爪子把它倆刨到一起,衝風傾然發出一聲低吼。

風傾然明白母青鱗獸的意思,她把第三幅畫改成,兩頭幼崽與她一起留在營地守家,母青鱗獸跟著吳悶悶出去殺雪怪。

母青鱗獸低頭衝兩頭幼崽低吼幾聲,又舔舔它們,往帳篷外走。

兩頭幼崽嗷嗷地叫著,緊跟在後面。

母青鱗獸回頭衝它倆發出訓斥的吼聲。

兩頭幼崽便委屈地看著母青鱗獸,又繼續嗷嗷地吼。

風傾然見狀,便知道母青鱗獸是以為現在就要出去。她趕緊又拿起筆畫了一幅畫。畫上畫著吳悶悶先集合了一支數百人的隊伍,這支隊伍的人走出了營地,到了雪丘處,母青鱗獸才走出帳篷,孩子們留在帳篷裡看著它。

母青鱗獸看完畫,又邁步出了帳篷,先抬起頭看了眼外面,然後鑽回帳篷衝兩頭幼崽低吼兩聲,那吼聲竟透出幾分歡快感。

風傾然看著它們母子仨湊在一起的親暱樣,想起自己的母親,鼻子微酸。她對水藍說:“給它們多加點肉,能獵雪怪補充食物,不用再擔心食物不足,讓它們吃飽。”

她又對柳子澈說:“接下來會有戰鬥,需要大量傷藥,你那邊得做好準備。植物能量液不足,派人出去刨開雪挖。”雖說她在會議上已經安排了柳子澈準備,可戰鬥時,傷藥就是生命線,有時候一瓶傷藥就能救一條命,她在見到柳子澈時,又難免再叮囑句。

她從青鱗獸的大帳篷出來,回到自己的帳篷,便見吳悶悶、林潤聲已經帶著吃飽喝足休息好的那隊鐵血連盟過來的通訊兵在等著她。

一隊通訊兵見到風傾然進來,當即立正向風傾然行了一個軍禮。

風傾然朝他們頷首回了一禮,問道:“路上帶的物資都備齊了嗎?”

訊通兵班長回道:“齊了。謝謝風老大。”

風傾然回道:“不客氣。”她又對吳悶悶和林潤聲叮囑道:“早去早回,路上當心。我們這邊的情況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眼下生死危險當頭,大家當互幫互助。”她頓了下,說:“不過有一點必須跟他們說清楚,來到風部,得聽我的排程指揮。我們是為求生存,再經不起任何內耗。”

吳悶悶應道:“好。”

風傾然又給吳悶悶和林潤聲緊了緊披風帶子,柔聲叮囑道:“什麼都沒有命重要,帶著大家,活著去,活著回來。”

吳悶悶和林潤聲一起應下,然後便帶著她倆所率領的小隊以及鐵血連盟的通訊班的人走了。

風傾然站在大帳前,目送他們出了營地,這才轉身回到大帳。

半夜時分,吳悶悶和林潤聲帶著小隊頂著滿身風雪回來了。

與他們一起來的,還有金光澤和洛一心。

雖說鐵血連盟是由十二支隊伍組成,可這二位在鐵血連盟裡的地位相當於第一和第二把交椅的位置。

風傾然是真沒想到他倆會一起過來。

金光澤脫下厚厚的獸皮手套,非常熱情和激動地與風傾然握了手。

洛一心也脫下獸皮手套,嘴角噙著淡淡的淺笑,與風傾然握了握手。

洛一心設計莫卿卿那事,風傾然的心裡一直有疙瘩。可公歸公,私歸私。她不可能因為私人恩怨能置眾多人的生死於不顧。

風傾然很是冷淡地與洛一心握了手。

金光澤看出異樣,問:“怎麼?二位有過節?”

風傾然說:“一點私人恩怨,她欠我妹妹一句對不起。”

金光澤叫道:“不是吧?一心,你是得罪了槍神還是得罪了柳醫生?”

風傾然略有些失落地道了句:“是小莫,她已經……不在了。”

金光澤的眼神頓時有些微妙,頗為小心地問:“莫……莫?光頭戰神?”

風傾然點頭。

金光澤暗暗地長鬆口氣。光頭戰神的事她是知道的,展正熙臭名遠揚,可少不了她的功勞。洛一心設計他們的事,他也聽說了。不過光頭戰神的死跟洛一心可沒關係,那一戰是光頭戰神的揚名之戰,對光頭戰神來說算不上吃虧,所以這點小過節,還影響不到合作。

他們聊了幾句,便說到正事上。

金光澤和洛一心一起過來,只為確定一件事,風部是不是真有猛獸駐守大營,並且能夠獵殺雪怪。單憑幾件雪怪披風,他們還不敢相信風部。即使撇開生存條件惡劣,雪怪有可能被別的野獸殺死以外,還有可能病死、老死。運氣好,揀到一具死去的雪怪屍體剝了皮也是有可能的。

風傾然先帶他倆去物資倉看了已經被拆成零碎的雪怪屍骨皮肉,這才轉去三頭青鱗獸住的倉庫。

她掀開簾子,便見母青鱗獸站了起來。

兩頭幼崽肚皮敞開四肢地攤在獸窩中,獸皮歪歪斜斜的像被子一樣蓋在它們的背上。因為兩條腿分得太開,已致肚皮和生理器官都露了出來,不過因為生理器官都是藏在鱗甲縮在體內的,她也看不出它們是公是母,只看出一圈有別於別處鱗甲的細鱗。她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那撐圓的肚子。

她是讓水藍給青鱗獸加餐,可沒說加到把幼崽撐得肚皮溜圓都癱地上的份上。

母青鱗獸看了兩眼風傾然和她跟在她身後的人,低頭,叼住獸皮往肚皮方向扯了扯,把幼崽露出來的肚皮蓋上,便又趴下了。

原本給兩頭幼崽當披風的獸皮,這會兒讓母青鱗獸給它倆當被子蓋了。

金光澤大氣都不敢喘地盯著一大兩小三頭青鱗獸看了好半晌,才長長地呼出口氣,問:“風老大,您這是……它們……我是說……”雖然之前聽過吳悶悶說起這三頭青鱗獸的來歷,可見到了,仍是很震驚!這三頭,從頭到腳,從頭上的角、到牙齒、到身上的鱗、到腿、爪子、再到那尾巴,全部都是為戰而生,再看眼睛以及胸膛、肚子處的幽藍色光芒,這可是異獸。三頭,猛型異獸!

風傾然知道金光澤是想問她是怎麼收服這仨頭野獸的,她說:“小莫救過它們,還教過它們本事,它們認得小莫。天太冷,過不下去了,來投奔小莫,小莫不在了,它們認得我,就跟著我住下了。”

金光澤問:“那什麼扎菊花神技?”

風傾然點頭。

金光澤瞥了眼洛一心。對洛一心敢惹光頭戰神充滿了欽佩。

洛一心的眼神心虛地飄了飄,不自覺地緊了緊身子,然後繃得緊緊的。她緊繃著臉,若無其事地說:“看完了,走吧。”

金光澤說:“行,走吧。”他對風傾然說:“風老大,我們商量下遷營……”他話到一半,見到洛一心突然停下,要不是他及時停步,一準撞到洛一心身上。他見洛一心在低頭看地上,也朝地上看去,然後發現地上有圖。

風傾然解釋句:“我跟青鱗獸語言不通,我們靠圖交流。”

金光澤問:“能看懂?”

風傾然說:“智商不會比人類低,還會討價還價。我說讓它帶一頭幼崽跟著悶悶……吳楠出去護送接應你們,它擔心孩子出事,要求把兩頭孩子都留在大營裡。”

青鱗獸有不低於人的智商,能交流能溝通,還有孩子在營地裡。那麼只要孩子不出事,母獸就不太可能幹出吃人的事。至於幼崽吃不吃人,每天多喂點熟肉,撐得它們飽飽的,想必是不會有胃口吃人的。金光澤心裡有了底,對風傾然說:“那我們現在商量下遷營的事?”

風傾然說:“二位冒著大風雪趕路過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等各隊長都起來,大家一起商議出個章程來。到你們回去的時候,就可以由母青鱗獸帶著護衛隊同你們一起回去,儘快把遷移的事辦妥,避免夜長夢多。”

金光澤應下。

風傾然便找人安排金光澤、洛一心以及隨他們一起來的十幾名警衛去休息。

待第二天早飯後,便召集大家商量遷移的事。

金光澤的意思是既然這裡有青鱗獸守護營地,能夠有效的抗擊雪怪,他願意把鐵血連盟並到風部,由風傾然統一排程。

風傾然對金光澤說:“鐵血連盟原本的編制、配置我都不動,你們以前是怎樣,以後仍是怎樣。由我對你們直接負責。投奔你們的其他各隊伍,由我接手安頓。”她很清楚,男人對權力天生的慾望。如果她把鐵血連盟的人馬重新編制,就等於動到鐵血連盟現在掌權者的已有權力,極有可能引發動亂。她不動鐵血連盟的編制,保留鐵血連盟掌權者的權力和他們現在有利益,作為利益交換,她幫他們渡過寒冬,他們聽從她的排程,這樣做能在雙方都能接受的範圍裡。這個寒冬期,是個很好的融合期,一起戰鬥,一起熬過嚴寒,靠外部壓力來緩解內部融合過程中的矛盾,這是最平穩的過渡方式。

金光澤點頭,說:“行。”

接下來便是商量遷移細節。

好幾千人的大遷移,又是在這隨時有雪怪出沒的寒冬時節,各方面的排程都得安排到位。

例如,那邊遷過來,要拆帳篷,這邊要搭帳篷。不可能那邊全拆了帳篷,才幾千人一起挪過來,來到這裡再在冰天雪地裡搭帳,那樣做的話,一個晚上就能凍死很多人。必須得分批次遷移。這邊拆帳篷的同時,那邊搭,在這期間,得有臨時過渡用的帳篷。

再有,最重要的一點,安全危險,雪怪怎麼解決。

那麼長的遷移線,雪怪的速度又快,他們很可能會陷進顧頭不顧腚的處境。

吳悶悶說:“我帶著武警連,嗯,老大,你再調幾百人給我,我帶著母青鱗獸組成一支圍獵隊,把從鐵血連盟到我們營地這段區域變成我們的圍獵場。遷移前,我們先進行幾次大的圍獵清洗,讓雪怪知道這是我們的獵區,這樣它們不敢輕易進來。總之,它們進來,我們就圍獵。”

金光澤的眉頭一跳,問:“反守為攻?”

吳悶悶說:“防守線太長,守不住,那就不如追在雪怪後面打得它們光顧著逃命,沒功夫來狩獵遷移大軍。”

柏零聞言頓時激動地大叫:“悶悶,老大,算我一個,算我一個!我的隊伍現在很強的!”

風傾然沒好氣地說:“知道,你要雪怪披風和毛衣,算你一個。還有哪些隊伍要參加圍獵?”

所有隊伍一起舉手。

風傾然說:“得留人留守。那就按照之前的規矩辦,輪流出去狩獵。”她扭頭對金光澤說:“那就這樣,你們回頭安排遷移的事宜,我們這邊負責清理遷移區域,以及安排接收的事?”

金光澤說:“行!不過我手下的兵也不慫,圍獵的事,算上我們。只要能找到雪怪的蹤跡,幹它們!”

風傾然點頭,點將:“悶悶,你是圍獵事情的最高統帥!向陽、柏零、雨廷、林業,你們為副手。大營和後方有我和子澈坐鎮。金帥,鐵血連盟這邊,由你和悶悶溝通?怎麼樣?”

金光澤聽到風傾然把他的稱呼由金連長變成了金帥,咧嘴一笑,應道:“行。”

風傾然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還有什麼事嗎?”

眾人表示沒問題。

風傾然對紀凝說:“紀姐,你一會兒帶幾個人給母青鱗獸量下尺寸,用那雪怪首領的皮給它的四肢縫上護腿、護膝,爪子以上的部位都保護起來。它是鱗甲野獸,不耐寒,身上的凍傷很嚴重。圍獵的事,它是主力,得成天待在冰天雪地裡。它腹部的凍傷也很嚴重,想辦法,把它的腹部也給保護起來。看看能不能做個腳掌墊,要是能,也弄一弄,要是不能就算了。”

紀凝應下。

風傾然說:“多調點人手,趕一趕,你這邊給它做好防具,我們便展開圍獵行動。”

待商議完,風傾然留金光澤、洛一心吃過午飯,便又讓林潤聲和吳悶悶護送他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困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