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看著我生氣的樣子,一收手中的摺扇問道:"說完了嗎?"
我沒好氣的回道:"怎樣?"
他把手搭在我肩頭笑著道:"如果是華陀來做你說的這手術你放心嗎?"
我還是嘟著嘴回道:"那是自然放心。"
"那李時珍呢?"
"還行吧!至少也是一名醫吧。"
"那蓮兒聽姚知哥哥說。你還是要有點常識,這李時珍只是對藥材很熟悉,對於看病並不怎麼樣。其實在兩三千年就有人做這種你說的'手術';,那時候不是也沒有華陀嗎?人們的醫學常識就更別說有多匱乏。"
"等等,李時珍我當然知道不是看病的了。"
姚知抿嘴鄙視道:"哎呀!沒文化就是文化,不要狡辯了。"
我拍掉他的手,反駁道:"誰狡辯了?誒?我說你怎麼知道以前有人做過的?"
"在現代考古學家挖掘一具古屍,經過研究發現那具古屍的頭顱是被切開做過手術,而且很成功,手術後還活了很長時間。"
我眨吧眨吧眼睛嘴成喔型:"你怎麼知道我都不知道。"
姚知正聲道:"我是先知怎麼會不知道,反正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你知道那孫道長是誰嗎?"
"誰呀?"
"藥王孫思邈。"
姚知犯了一個像他不該犯的錯誤,可能是因為我把他急壞了吧。
他說這句話時正好一個小沙彌路過,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從此孫思邈是藥王轉世傳便了華夏大地的每一寸土地。
我一聽完姚知肯定的答案,吐吐舌頭:"你沒騙我吧?"
"姚知哥哥曾經騙過蓮兒嗎?"
我使勁搖頭,他又說道:"那就對了,你放心了。"
又使勁點頭。露出笑臉,我怎麼可能不相信"藥王"呢?
聽了姚知的話我放心了,當晚睡了個安穩覺,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跑去看芳草。
我看見那和尚和孫道長都在椅子上養神,一個小沙彌在收拾東西(全是帶血的)。
姚知卻在給芳草姐姐把脈,我看桌子上有一個藥碗問道:"芳草姐姐還好嗎?這是什麼藥?"
姚知有意無意的回道:"那是一種可以麻醉身體的藥。二位大師想了很多辦法才讓它'起作用';。"
我知道這的確是件麻煩的事,像我們現在做手術都是不敢打太多麻醉劑,這還不說還要有專業的麻醉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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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芳草:"芳草姐姐怎麼?"
"你說的那個'手術';很成功,半夜麻藥過了,就醒過一次。現在只是又睡著了。"
"真的?太好了!"
芳草手術很成功,休養了一個月之久加上姚知用法力為她調理,算是'完好如初';,芳草休養的日子裡我也沒閒著,姚知教了怎麼運用雪玉,也教了不少功夫,防身是沒有問題的了。
芳草一好得差不多,我們就決定回洛陽老家了,聽說楊廣已經平定了楊玄感,現在對李家很是重用。
告別了智善大師和孫真人,在回洛陽的路上的休息時間,我還不嫌累的在他們面前"表演"我那才從姚知那裡學的三腳貓功夫,那些個群隨從一個個的叫"好",馬屁拍得我都忘形了。
我收起劍問道"怎麼樣姚知哥哥有進步吧?"
芳草忙過來接劍:"小姐快過來休息,瞧你這汗流的。"
我笑道:"噓…叫公子。"芳草忙改口:"知道了公子。"我才點點頭,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和芳草都改了裝束,換上了男裝。
我一屁股剛要坐下,只聽一個恐怖的笑聲傳來:"哈哈哈哈…公主小妖說怎麼不好找您呢,原來是換了裝束呀?"
這聲音,要不要笑得這麼得意?我又不是新大陸不用這麼驚訝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