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居然是在做夢?想想自己昨天晚上好英勇,居然是在做夢?搞什麼搞?我去!
無力的撫了一頭,見姚知從外面進來,我看了一眼他,沒叫他自顧的坐下,拿起個包子吃起來。
芳草看到姚知客氣的說道:"姚大哥找到了嗎?先吃飯吧!"
姚知在我對面坐下說道:"找到了。"瞄了我一眼說道:"這丫頭怎麼了?"
芳草笑笑坐下:"八成是還沒睡醒呢!手都沒洗就開吃了,別理她!"
我抬頭也瞄了一眼他們倆,當我透明的呀?
將手裡的包子放下,站起來就要出去。
芳草也忙站起來問道:"去哪呀?"
"又不是屬貓的,當然是去洗臉!"
芳草和姚知憋笑:"哦,去吧!"
推門出去,這裡是客棧的後院,前面很熱鬧,後面又很安靜。
院子旁邊有個水井,水井旁邊有個水缸和銅盆,打了一些水在盆裡,將水灑到臉上。涼涼的讓我感覺很舒服。
大冰山你丫的成了本姑娘的硬傷了,怎麼辦呀?
腦子很亂,將整個臉都放進盆裡,憋氣不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芳草一直不見我回去,出門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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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你幹嘛呢?"
芳草將我從盆里拉出來,忙拿旁邊的毛巾給我擦頭髮稍上的水。
我沒有說話隨芳草幹什麼。芳草生氣的說道:"你幹嘛?瘋了?"
我白了芳草一眼,一抿嘴說道:"我就是看看我閉氣功怎麼樣,你慌什麼?"
搶過還停在我臉的毛巾,對發愣的芳草說道:"吃飯。"
芳草表示很鬱悶,感情是她想多了?人家不過是在玩水而已?
自己用毛巾擦著水,回到屋裡將毛巾丟在桌子上,拿起剛才的包子繼續吃。
芳草也跟在後面進來,坐在那裡與姚知相視,兩人都不知道我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只看著我吃了一個又一個的包子,連口粥也不喝。
吃完早飯我們就起程回洛陽,李淵給的幾個隨從昨天都死了。現在也就剩我們三個人了,這為了救一個芳草搭上了那麼多人,算算還真有點得不償失。
姚知早上出去找了輛馬車,這樣我們就可以輕鬆點了。我和芳草在馬車等等結賬的姚知,半天都沒出來。
我本來就不是很有心情,芳草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以為是等的不耐煩了,對我說道:"我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們。"
我沒說話只是點點頭,芳草也不多說,抿了一下嘴還是去找姚知了。
我無聊的踢著腳下的石子,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
"公主,好久不見?"
就在我回頭去看是誰時,拍我肩膀的人用一條手絹往臉上揮,我還沒看人是誰,就暈了過去。
當芳草和姚知出來時,我卻不見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直衝兩人腦門。
"五姑娘人呢?我叫她在這裡等我們的。"
姚知在地上拾起剛才在我眼前一晃而過的手絹,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連忙拿開。
芳草問道:"姚大哥怎麼了?"說著也想聞一下。
姚知忙一躲:"別碰,是迷香。"
"迷香?"芳草一聽,突然想到:"那五姑娘?什麼迷香這麼厲害,五姑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姚知看著芳草搖搖頭,這是長在地府彼岸湖畔的"幽暗花",每百年一次花期,花期不超過三天。是用來迷那些不願喝孟婆湯的亡靈的,這樣就可以把孟婆湯給這些亡靈喝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