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痛苦？”
這就讓陳瑜有點不明白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陳瑜一直比較憧憬和林語嫣的身心合一，期待的可不是這種感覺啊，這裡面一定是哪裡出錯了。
這變態不會虐待崔秀秀了吧？
等等，如果是這樣，崔秀秀還堅定的認為是自己的話，那自己在她眼裡算好人嗎？
“嗯，我以為大家都一樣，是我的問題……”崔秀秀可能被家人看得太嚴了，二十多歲了還什麼都不懂。
雖然很難為情，但為了抓到真兇，陳瑜還是引導著崔秀秀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聽完之後，陳瑜不禁發出一陣感嘆，“這位仁兄，虛得厲害啊！”
一晚上三次，總共不到兩分鍾，速度快到崔秀秀除了撕裂和難受之外啥也沒感覺到，苦了這孩子了，莫名其妙的就懷了孩子，真是惡夢。
“陳大夫，我再不記得什麼了，他來了一會兒就走了，再沒來過，印象真的不深。”崔秀秀有些難過地說道。
“這已經夠了，秀秀，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陳瑜點點頭，安置好崔秀秀，就離開了病房，回到自己辦公室裡琢磨去了。
陳瑜拿起一支筆，看著桌上放著的兩個人的資料，一邊琢磨一邊寫下他總結的疑犯特點。
男，身高180左右，體形偏瘦，腎陰虛……寫完之後還特意把腎陰虛畫了個重點。
陳瑜寫到一半肚子疼，趕緊去衛生間釋放身體毒素去了。
打完針的崔老闆，得知陳瑜找崔秀秀談過話了，他做為父親沒法親口問女兒這些事，只好來找陳瑜了，正好趕上陳瑜沒在，他看見了桌上的資料和陳瑜寫下的東西。
轉眼到了第二天，實習生們來上班的日子，一大群男男女女嘰嘰喳喳的，給死氣沉沉的醫院帶來許多活力。
他們先是去了中醫科報道，應陳瑜的要求，賀主任給他們開了個小會，當然也請了陳瑜來參加，一是為了互相介紹認識一下，方便於接下來的深入調查，二是為了以防萬一，看本人總比看照片可靠，沒準有比季東海和李先更接近嫌犯的人呢？
小會上，賀主任向實習生們介紹了陳瑜，只說陳瑜是仁愛醫院外聘的中醫大夫，並沒有把陳瑜在仁愛醫院功績說出來，畢竟這是他們仁愛醫院的榮譽，對外還是要保密的。
年紀相仿，陳瑜已經是一名中醫大夫了，而這些人還是實習生，女生們見陳瑜很帥氣，又是她們的前輩，對陳瑜高看一眼，都搶著和陳瑜認識。
男生就不一樣了，對於同齡人比自己強了太多讓他們十分不服氣，覺得陳瑜一定是搞歪門邪道上來的，對他很不屑。
互相介紹完之後，陳瑜看了一圈眾人，看完照片看真人，果然符和他標準的人跟照片上的區別不大，還應該是季東海和李現的嫌疑更大一些。
兩人身高差不多，都比較瘦，季東海長得更黑更結實一些，戴著眼鏡，長得也比李先精神一點，李先倒是略有些文弱了些，沒精打采的，臉有些發白，中秋剛過，他就穿上了大衣。
陳瑜起身，像個領導視察一樣，跟這些實習生們挨個握手認識一下，這個舉動讓女生們都很興奮，不但要握手還要合影，擁抱，弄得跟粉絲見面會似的。
但男生卻表現得有些不滿。
“得瑟什麼呀？不就早我們幾年畢業嗎？說不定學都沒上完，找關係當的醫生了，肯定是個庸醫，就這樣人，早晚要出事！”
“季東海，看來你的校草之位不保了，你跟我們比的話，長得還行，跟這個陳大夫比還差了點。”
“這個陳大夫有毛病嗎？又不是仁愛的人，搞這一出有什麼用？是想拉人嗎？”
“幸虧陳大夫不是仁愛的，要不然咱們就更沒機會了，看看那群女生，一窩蜂似的圍著他，真讓人生氣！”
“沒什麼可惜的，學中醫有幾個女生？跟我們一起來實習的已經夠多了，不過多歸多，質量真不咋地，還不如仁愛的小護士們漂亮呢。”
“小護士還可以，女病人更漂亮啊，當中醫好啊，不僅診脈可以摸小手，還可以借探病摸全身呢！”
“草！你可真猥瑣！”
“醫科大那年出的事不會是你幹的吧？”
“滾尼瑪，才不是老子。”
陳瑜和女生們握手的時候，聽著男生們在議論他，議論議論著就跑題了。
這時候陳瑜和女生們握完手了，男生們停止了交頭接耳，和陳瑜象徵性地握了一下手，神情都挺欠揍，果然男人都是簡單的生物，都這個年紀了，不少人還有中二病。
陳瑜之所以要和他們握手，就是為了辨別一下他們的體質，試一下他們之中誰有腎陰虛的毛病，腎陰虛有一個典型的特點就是手心發熱。
一輪握下來了之後，他基本心中有數了。
真相往往有別於表象，看起來最可能的反而不是，看起來不可能的反而是。
開小會也是裝裝樣子，和那些實習生一起，打著哈欠聽完了賀主任有些語無倫次的冗長講話之後，陳瑜打算單獨找一下季東海和李先談話。
這不是一件小事，關乎一個人的前途，不可草率決定，陳瑜雖然心中已經定下目標了，但證據當然越多越好。
陳瑜這個打算還沒開始實施，蘇立生就來電話了，說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要找個地方跟他談一談。
兩人約在了一個茶屋碰面，茶屋安靜又是單間，雖然消費高了點，但確實是個談事的好地方。
穿旗袍的漂亮妹子表演了茶道之後，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蘇立生還沒收回在妹子身上的目光，陳瑜就進入正題了。
“說說吧，你都調查出什麼了？”
蘇立生尷尬一笑，先抿了口茶，才說道：“你給我看的兩個人，我把他們的家庭情況和在校情況都摸了個遍，還真查出點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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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東海和李先都是魔都本地人，季東海家裡人都是從事醫療行業的，父親是醫生，母親是護士，都在魔都人民醫院工作，已經打算好了，在仁愛實習一年之後就把他調到人民醫院去。
這個李先相比之下，條件就差許多了，父親下崗，母親做早點，供他上學很不容易，家裡還有個臥病多年的奶奶，相比季海東是被父母安排學的中醫，李先是自選的專業，他學醫就是為了給奶奶治病，他高中以前都是留守兒童，人比較沉悶古怪。”
聽了兩人的家庭背景介紹，陳瑜其實覺得按兩人出身來說的話，這件事李先的嫌疑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