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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聽我狡辯

赫連兔子現在一臉的頹廢。

在他看到那些畫面的時候,讓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也許會被滅口,這個世界真正的操控者是誰他並不知道,所以產生了嚴重的危機感。

赫連兔子左思右想,快把自己的腦子給想廢了,也沒想出怎麼逃離這世界的好辦法。

等待著李戈,赫連兔子想著等李戈回來,便趕緊離開這蕭家,趁著那結界還沒修復好,這個機會不好找的。

“怎麼還不回來?”

赫連兔子又是等了半天,還是不見人影,急吼吼從屋裡蹦了出去。他打算自己去找!

此時的大殿上,只剩下了大長老,三長老,蕭琪雨,蕭洺,李戈,林汐,還有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少年,其他的都成了屍體。

大殿上只是過了半日多些,就成了一副沒有血的屍堆,那些屍體並未屍首分離,連個血漬都沒有,但全部瞪著一對充血的眼珠,死不瞑目,面部發紫腫脹。

他們到死也不知道大長老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段將他們弄死的。也是可憐。

剩餘的幾人,互相看著,誰也不去張那張能說話的嘴。

看著李戈那呆木的眼神就已經知道他已經被嚇到了。

林汐面色蒼白,一直在強撐著自己。

蕭洺對這些場景已經習以為常,畢竟他也是經歷過十年前那場景的人。

蕭琪雨看上去有些精神失常,估計是被嚇壞了。

倒是那個不起眼的少年,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他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眼睛一直盯著大長老,對於眼前的這一切,彷彿非常的理所當然。

“哎呀,難怪蕭胖沉睡,我卻叫不醒了,原來意識是在這兒啊。”

少年影子在虛空中暗嘆,不過好在接下來會非常有意思了。少年影子眯了眯眼,他覺得現在自己的情緒有些亢奮,漂浮了如此長久,還沒有經歷過這樣有意思的事情,他所接收的記憶當中可是沒有這幅場景的。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要不要在這大殿之上給他們放部電影啊?具體是放什麼樣的電影還得再想想,看看接下來蕭胖是如何解決這幅場面的吧。

少年影子身後凝成了一座椅,他端坐其上,慵懶的靠在上面,像是一臉的期待看著這大殿。

“你是誰?”大長老看著那個不起眼的少年,眼中滿是疑惑。

那個不起眼的少年看似很不願意回答。

大長老心中有了些忌憚,他剛才在殺人之時,明明也掠過了,這個少年這個少年竟然卻沒有死掉,這有些不正常。大長老操控的是意念,周圍的風就像刀一樣,也可以隨意的變化。

剛剛大長老在殺人之時將著空中的氣流全部避開,等於說,包圍人群當中的氧氣全部被分離出去,這些人是被窒息而死的,難怪那些眼睛充了血,面色發紫。

原來是由於頸部受壓,靜脈被壓閉,導致頭部充血出現面部腫脹和發紫現象,同時還會伴隨眼結合膜下出血,主要是由於頭面部血管高度淤血,缺氧會使毛細血管內皮細胞變性,從而出現眼結合膜下出血現象。

難怪那副模樣如此的悽慘。

少年影子在虛空中看著,也自然是看到了大長老的想法,原來他是如此殺人的,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到,不過可以控制氣流讓人窒息而亡,也算是個不錯的能力,不用擔心近身攻擊而帶來自身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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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影子的視線當中,任何人都是自帶彈幕的他們心中的想法以及那些吐槽的話語,都在少年影子的視線當中映出一個框框來,非常的方便,很快就能理解這些事情的真相。

“你到底是誰?”大長老即便是再過忌憚這位少年,他也想要問清楚。

“煩死了,我都跑去閉關了,正想出來溜達溜達,結果還能遇到這種滅族的狀況,我不要面子嗎?一上來就直接殺人?我是說過那樣的話,但是也是在極其無奈的狀況下才能做吧,這分明還有迴旋的餘地。你這後輩做的可當真是失敗。”那位不起眼的少年一臉的不耐煩,甚至是眼神中帶著一些嫌棄的看著大長老。

大長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後便想了想,能說出這樣話來的,會不會是老祖?

“嗯,有些沒意思了,怎麼就直接攤牌了呢?”少年影子表示他現在的體驗很不好。

“你,你是老祖?”大長老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這不起眼的少年。

這不起眼的少年,撇了撇嘴:“我都說那麼明顯了,你要是再不想出來,你跟你殺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別?都一樣是廢物!”

其餘幾人聽到這他倆的對話,一副相當震驚的模樣,看著這不起眼的少年,彷彿這是多麼不可置信的事情。

他們的腦海中紛紛湧現著,原來蕭家老祖還活著呀。

“真是的,一下子就揭開這個謎底了,怎麼不再裝裝呢?沒意思,真沒意思!”少年影子看著這個狀況有些生氣。

“直接放電影吧,讓他們看看。”

大電影上映出了一個畫布,上面正投著影。

(這是螭看到蕭隱之後的場面……

這個披頭散髮被鎖鏈鎖住的男人是誰?

螭一臉驚異,這個男人的臉與蕭希盼有一些相像……

這男人不會是蕭希盼他的老父親吧!這事兒要不要讓蕭希盼知道?

等等!那個夢裡最後出現的畫面裡蕭希盼殺了這個男人!啊!闖禍了!這下真的不能離開已定軌跡了!

螭頭疼不已,怎麼辦!?要不先打個招呼?

裝杯吧!

螭腳踏空氣,踱步出現在蕭隱面前。

“蕭隱?”螭用著冰冷無情的聲調問去。

蕭隱抬起已經滿是血汙的臉,看著眼前的來人,並沒有說話。

“蕭胖可真是失敗。竟然教出了一群不爭氣的。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是要覆滅蕭家?”螭嗤笑道。

“你…認識…老祖?”蕭隱那嘶啞暗沉的聲音傳出來,讓螭覺得異常刺耳。

螭即便是覺得異常刺耳,他也沒有表露出任何表情,畢竟現在是在裝杯,要高大上才行。

維持著冷酷無情的面目,螭繼續說道:“認識,怎麼會不認識,他當年也只不過是伏羲身邊的一個小童而已。”

“那…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他。”蕭隱說道。

“這一點,我不能。但是你兒子可以,要不要求他呢?”螭冷笑道。

蕭隱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接下這個問題。他自知當初的做法不對,但他在這個家族實在無法待下去了。血親之人沒有了血親之情,還談什麼家族?

螭有些不耐煩,他可不是個等人的主,冷言道:“想好沒?”

“我…不能…違背…自己的……”

還沒等蕭隱說完,螭便打斷了他:“別斷斷續續的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訊息,你的兒子他就在隔壁。驚喜嗎?”

蕭隱有一些詫異,隨即又是無奈地低下了頭。

“怎麼?不打算狡辯一下?你總歸是能聽見,剛剛那一陣的砍伐之聲吧。”螭說道。

螭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蕭隱,眼中透著蔑視的態度,多少年了?他不曾這樣看人了?這種久違的視角。螭嘴角微揚,冷笑起來。

蕭隱聽著螭的冷笑,更加覺得自己弱小起來。即便他閉上眼,那睫毛的微顫,這根本掩飾不了他的內心,那顆已經不復從前英勇的心。

“忘了和你說,蕭希盼他去過遠古時期,他在那裡認識的,都比蕭胖高。更何況,即便是遠古時期不再有他的痕跡,他那所積累的底蘊可比蕭胖多得多。再者,蕭希盼就是個瘋子!不顧一切的瘋子!”螭對蕭隱說道。

蕭隱本就隱忍著自己的懦弱,現在那隱忍之意頓了頓,爾後說道:“你…可以…和我講講…他嗎?”

螭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接了,是不是玩脫了?難道真的要告訴他,蕭希盼在遠古時期所幹的那些事情?那個活羅剎?

“可以。接受我賜予你的夢吧。”螭回答道。

蕭隱沒能明白螭這句話的意圖,但隨後的沉睡,讓他明白了。

蕭隱看著夢中的畫面,那觸目驚心的時刻,總是揪著他的心臟。

原來他的兒子怕黑。那麼瘋魔的少年竟然怕黑。蕭隱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心中的感受。

有一種苦澀,伴隨著一種關懷縈繞在蕭隱的心頭。

“看到了?這便是你的兒子!一直不能擺脫自由的少年。心疼嗎?你果然不配。”螭冷笑一聲。

蕭隱沒有絲毫的反駁之意,因為他知道,他的確不配。不配作為一個父親。

螭對蕭隱說:“我可以幫你隱瞞,你在這裡的訊息。並且,我再告訴你一條訊息。過不了多久,蕭希盼會親手將劍刺入你的心臟。想不想我幫你假死?”

蕭隱覺得螭此刻像是引誘他的魔鬼,但他卻有了些心動,這個假死的機會對他是個巨大的誘惑。

螭看出蕭隱的動搖,嘴角微微上挑,冷意漸濃。

他根本就不會給蕭隱假死的機會,那個時候,定是那看不見規則在操控著蕭希盼。只看那夢的最後畫面,還不能確定蕭隱死了沒死。

所以,螭此時說的半真半假,也算是沒有真的說話不算話。

“這個條件怎麼樣?”螭再次問道。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蕭隱問。

“這種事的選擇不是在你?”螭反問道。

蕭隱思考了一段時間,搖了搖頭:“你…只要不…告訴他…我…在這裡…就好。”

“條件成立。”螭說道。

蕭隱已經耗費不少力氣,此時便沒再說話。

螭以是看出蕭隱此刻的力氣已經透支,也是,經歷了蕭希盼所經歷的事情,怎麼會不透支?

既如此,螭也便不再逗留。

……

螭之後來到了蕭隱這裡。

“問你個問題,是誰把你鎖在這裡的?”

蕭隱抬頭仰望著螭,開口道:“蕭家…當家的。”

“你如何肯定那就是蕭家當家的?”

“我…親眼…看到的!”蕭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滿滿的恨意。

“可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蕭家當家在你判處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那時候的軀殼是被別人佔用的。”螭清冷的說道。

“你……”

“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很簡單,我一直觀察著這個世界,觀察著與蕭希盼有關的一切。無論這真相如何,我都挺不在乎的。我現在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最後再給你一些福利,我覺得還是可以的。”

螭打斷了蕭隱,輕笑道。

蕭隱愣了許久:“我想…多看一些…他的…經歷。”

“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螭嘴角上挑,笑得有些邪魅。

螭又是給蕭隱看了些畫面。

“這一幕,你看著可還行?”螭問向蕭隱。

“上次給你看的,是他殺戮的時候,這次給你看看還算平靜的時候。這個姑娘是他的追求者,是個花精靈,不過後來染了魔氣成了魔,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蕭希盼他有個未婚妻,是個叫趙星川的小姑娘,我瞧見過,那小姑娘還算不錯。”螭淡笑道。

螭等待了片刻,也不見蕭隱說句話,便繼續說道:“蕭家有了一個混血的精靈女孩。他們想安排那個女孩成為蕭希盼的未婚妻。當時,蕭希盼與趙星川訂婚的那一天,蕭家還去搗亂了。真不愧是底蘊豐厚的家族,連臉都有厚上許多。”

蕭隱一直低著頭,他知道家族德行,他也知道,這就是現在一些隱世家族注重的那所謂的臉面!

蕭隱咬緊牙關,心中的恨意更加濃重了。

螭察覺出了蕭隱的恨意,嗤笑道:“怎麼?現在這麼恨意濃重,當初為何非要一意孤行?”

“噠噠噠”

有人來了。螭怔了怔,原來還有人來看蕭隱,待螭看清之後,原來是那位,嫉妒蕭隱的蕭洺。

螭笑了笑,站在了一旁。

蕭洺從螭的身旁走了過去,一腳踹在了蕭隱身上,蕭隱一個不穩,身體倒在地上。

“蕭隱,你兒子蕭希盼失蹤了,開心嗎?”蕭洺一臉的惡人模樣。

螭在一旁看著,嘴角掛著嘲笑般笑意。

蕭洺看不到螭,但蕭隱能看到。

蕭隱看著螭在那笑得諷刺,有些扎眼。他索性閉上眼睛,這樣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真是廢物。”螭淡淡說了句,離開了此地。

蕭隱平常聽著蕭洺怎麼謾罵都無所謂,但今日聽到螭罵他廢物,他心裡的確有一股憋氣,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蕭洺還在一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對蕭隱各種汙言穢語。

蕭隱早已認頭,他現在不僅是害了他自己變成了這般模樣,更是害了他的妻兒,害了他的那些部下。他現在即使再過後悔,也無法改變這些事實。他不斷的麻痺自己,不斷的找著自己的優勢,可到頭來什麼也沒有找到,反而自己又陷了進去。

蕭隱忘記了蕭洺還在他的面前,他想著螭給他看了那些畫面,蕭希盼那些笑容,還有那瀰漫殺伐之氣的模樣,他作為一個父親,卻沒有履行一個父親的責任。

這份後悔,他應當受著!

“蕭隱,你猜猜,你的兒子是死是活啊?”

蕭隱聽到蕭洺詛咒般的問題,很想用拳頭砸上去,砸到蕭洺這張嘴再也開不了口,他如此想著也這個般作了。

伴隨著那金屬鏈的響動,蕭洺向後踉蹌了下,便穩住了腳跟。

蕭洺挨了蕭隱這麼一拳,有些震驚,蕭隱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該怎麼說呢,不愧是那時代第一人。

蕭洺用手抹去嘴角的血漬,眼中血絲蔓延,額角,脖子上的血管筋路顯現:“蕭隱,怎麼?終於忍不住了?啊?你打了我這一拳,還有力氣嗎?呵,哈哈哈……”

待蕭隱笑夠了,看著蕭隱:“現在,你什麼也做不了!就在這待到死吧!”

蕭隱癱跪在地上,打了蕭洺一拳,他自己耗費太大了。

蕭洺盯著蕭隱,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

蕭隱低頭垂目,回想著他看到的那些畫面。

一處山亭處。

“蕭隱,你要當父親了,開心嗎?”一位清雅的少婦向一旁的冷峻男人撒嬌笑著。

那冷峻男人神情恍惚,似是不太確信這個訊息,他緊抿著嘴,皺了皺眉,過了一會兒,像是在平復心態,將自己儘量變得溫和,看向洋溢著一臉開心並滿是期待的少婦,努了努嘴:“小璃兒,這個孩子,他來的不是時候。”

少婦臉色逐漸變得有些發白,那臉上掛著的笑意也變成了清冷:“蕭隱,你,想打掉這個孩子?”

“我,我……”

“不用說了!蕭隱,我會離開你計劃之內的所有地方,我會把我肚子裡這個孩子生出來的!”少婦打斷男人的話,語言非常強勢,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神情柔和,定是非常喜愛這個剛剛到來的小生命。

“小璃兒……”男人將要說出來的話,被少婦那凌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少婦收回自己的眼神,離開了。

男人望著少婦離開的身影眼中帶著不捨,實在是無法挽回,他現在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危險,這時候又多出一條命來,他怕,他也賭不起!

“慧姨,還請您務必保護好小璃兒…”男人頓了頓,輕嘆一聲,“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少主之命,自當拼盡全力!”

一位老婦的聲音傳出,卻不見人影,只是那山亭之外的灌叢中有些窸窣動靜。

過後,周圍又是平靜了下來。

男人眺望遠方,那個方向剛好是少婦離去的方向。

……

進入回憶場景。

蕭隱頹廢的跪坐在地,順著自己的四肢的鎖鏈望去,一時之間久久不能回神。

螭自蕭隱開始回憶後,便一直在這裡記錄著,上面的場景便是其中之一。

自蕭隱與葉璃兒正式成婚後,邊度了次蜜月,在之後便是由於家族內部問題,蕭隱實在難以忍受,開始培養暗部實力。

蕭希盼是在蕭隱與葉璃兒成婚後五年所出。這並不能代表蕭隱有問題,也不能代表葉璃兒的體質,完全就是由於蕭隱為了事業,一次次暗中作梗。

心機!嘖嘖~

螭撇撇嘴,表示自己的不屑。螭沒有中斷蕭隱的回憶,以蕭隱現在的精神狀況,中斷的話會出大問題。沒錯,蕭隱之所以能回憶出這麼多來,就是螭在暗中施了小手段。

螭之前凝出的那枚種子一直懸在蕭隱的正上方,用一絲微弱的能量誘導著蕭隱大腦,使他回憶個不停。

畢竟是為了蕭希盼,螭這麼做也沒什麼負擔,能知道一些他不知道八卦,也是能滿足好奇心的。

……

“凌百年,陸不為,你們兩位是從外界挑選出來為蕭家做牛做馬的,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在這享清福的!”尖酸刻薄的聲音從一處院子裡傳出。

蕭隱在與葉璃兒度完蜜月回來,開始安排住處時,路過雜院聽到的,蕭隱聽到這句話皺眉,忍著心氣,繼續聽著。

“不要以為是純血統就能麻雀變鳳凰!也不看看你們那身份!從那犄角旮旯的破地方出來,能有什麼教養?雜碎玩意!呸!”

這個尖酸刻薄的聲嗓實在是太過囂張了!蕭隱握緊拳頭。

“哼!你這般言語能有教養?我們是雜碎,那你豈不是渣殘?你沒資格侮辱我們!”

中性十足,嗓門敞亮,是個豪傑!蕭隱如此評價到。

“你個雜碎!有能耐啊!給我打!”

那尖酸刻薄的應是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了,蕭隱猜測著。

蕭隱聽到裡面的人已經動起手來,只是,再忍忍,再忍忍!?忍個屁!

蕭隱直接推門而入,看著本來就雜亂的院子更加不堪,兩個大漢壓著用拳頭砸著已經掛彩的兩位年輕人,一旁站著瘦高的“老鼠”!

“還不滾!”

蕭隱的一聲參雜著修為,將那兩個大漢掀離,更是將那位“老鼠”裝上了南牆。

兩個大漢也是欺軟怕硬的主,雖是長了一身肌肉,確實跟錯了主!

那位“老鼠”已經被撞的暈暈乎乎的了,那兩個大漢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看蕭隱,便扛起自己的主子跑離了這院子。

蕭隱輕嘆一口氣,也算是為自己舒暢一下內腔,自打剛才蕭隱這腔中便悶著一口氣,這個時候也算是疏通了。

“你們是新進的弟子?”

蕭隱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兩位年輕人。

他們其中一位,長著一副國字臉,濃眉大眼,算是標準的漢族血統。

另一位,那臉倒是長得有些長,但還算是清秀,眼睛上挑,鼻尖帶鉤,看著確實不像好人。

蕭隱猜測既然兩位是好友,那應該這一位心性也不會太差。

這長著一副國字臉的年輕人,先是開了口:“我們是從萬一被挑選出來的,他們說我們來這裡也可以成為人上人,可是我們來到這裡就一直在幹這些雜活,什麼也沒有學到,甚至還將我們當成了奴僕一樣使喚,簡直就是把我們當人!”

“所有新進來的弟子都是如此?”蕭隱問道。

“不然呢?你以為會如何?”長著國字臉的年輕人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們叫什麼?”蕭隱問道。

“我叫陸不為,他叫凌百年。”這國字臉的年輕人介紹了一下自己,又介紹了他旁邊的那位年輕人。

那是個有義氣的年輕人,這個時候還不忘了自己的兄弟。蕭隱讚許的看著這位叫陸不為的年輕人。

“你們可願意跟著我?我是這個家族中的直系,平時也能說上一些話。”蕭隱平靜的看著他們。

“你能管飽我們飯嗎?能教我們修煉嗎?能讓我們成為人上人嗎?”

就在陸不為要開口的時候,凌百年拉住了陸不為,問向蕭隱。

蕭隱看著凌百年,淡笑道:“只要你們忠誠,這些我都能幫你們。”

“好,我們跟著你!”凌百年一口咬定。

自此之後,蕭隱給了他們上好的功法,甚至有的時候會自己去提點他們,給了他們無比的自信。

……

過了五年之後,蕭隱的勢力已經開始壯大起來,也穩了起來,他手上的部下已高達上千人,近六百人員都曾被蕭隱救下過,可以為之拼命。

蕭隱這些年來一直在挑撥其他家族,他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這些念頭,他不甘於在家族之中,他不想被家族所束縛,但是以他現在的勢力還不足以撼動家族。

挑起戰爭了,他可以從亂中獨立出去,只要得到一個小型的洞天,他今後便衣食無憂了,這樣他也可以和小璃兒安穩的過一輩子了。再生幾個胖娃娃,那生活豈不美哉?

可是他沒有想到,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小璃兒想要個孩子的迫切心情!

在得知小璃兒懷了他的孩子之後,是真的又開心又害怕。

這個孩子來的真的不是時候!他的計劃已經開始,已經不能再回頭了,他不敢去賭,他不敢去賭這兩條命!

他可以去賭自己這條命,唯獨不可以去拿小璃兒去賭!現在多了一條命,真的是打的他措手不及!

……

螭看到蕭隱面色非常痛苦,便知道這回憶進行不下去了,得趕緊安撫他,不然造成精神混亂,蕭隱可能會成為白痴。蕭隱要是成了白痴,那他的計劃便不成立了。

螭撤掉了懸浮在蕭隱上空的種子,施法安撫著蕭隱的精神。

過了片刻,蕭隱逐漸平靜的下來,隨之而來的是蕭隱的昏厥。

既然昏了過去,就沒有辦法再採集回憶了。

螭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他這次死法也把自己給累了個夠嗆,在自己創造的這個空間中。)

少年影子之所以一遍又一遍的放著這些回放,便是為了幫助這個世界補全他的欠缺。

之前這些角色,他們的所有回憶,所有的夢境,都是因為少年影子在其中插手。

但是,這個結果也快出來了,少年影子這回恐怕是最後一次再給他們放回放了。

大殿上的幾個人看著這熒幕,看著這裡面的主人公,大長老也沒想到當年之事全都是因為家族腐敗逼出來。

幾個人紛紛陷入沉思。

“李戈!”

赫連兔子來了。

眾人被這一聲給驚醒,一下子全部看向大殿之外。

赫連兔子在這裡絕對是搞笑的擔當,並且當之無愧!

少年影子在虛空中看著這一幕,捧腹大笑,他現在突然覺得,赫連兔子還是比較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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