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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透露

無念看著欠打的池龑,最後嘴巴幾開幾合,愣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池龑只覺得無念有些莫名其妙的。

無念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最後飄蕩到了李慧他們所在的房間。

“我在這找到人了。”無念對池龑說道。

池龑湊上去,略帶失望的說:“我還以為是蕭希盼呢,原來是他們幾個。”

“你看你閉嘴吧,聽聽他們說的啥!”無念發怒了。

池龑不耐煩的瞥了一眼無念,直接鑽入其中,打算直接觀察。

無念突然想起他們是半魂體,一般是沒有人能看見的那一種,索性也跟了進去。

“你們幾人是怎麼來到這艘軍艦的?”

李慧還是一副老樣子,靠在一個椅子上,盯著所來的人。

“不知道。”

陸不為在這裡面算是大頭,其餘幾個人都會聽陸不為。現在開口的也必然是陸不為。

“不為,知道你心裡頭有那麼個坎兒,你過不去,但現在面臨的是你們突如其來,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來的這軍艦,難道就不好好想想是不是什麼大能,將你們拽過來的?”李慧倒是心平氣和。

“現在就一句話,你能不能把我們送回去。”陸不為是個倔性子,說話也是直來直去。

“不能。”

李慧也是直接了當的告訴了陸不為,她的回答。

陸不為還以為要盤旋幾句,沒想到李慧竟然如此直接,斷了他這後面的幾句話。

“不為,怎麼也是相處已久,你是個什麼人,我還不瞭解?作為同樣的部下,你那心中的小九九,我可是為瞭如指掌。”李慧頓了頓,繼續道,“現在正是關鍵時刻,這艘戰艦上的救生艇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也不是能隨意撥出來給你們使用。”

“你覺得,把他救出來,他還能跟以前一樣?”陸不為放言。

“不管如何,這人,總是要救的,跟他是不是和從前一樣,沒有任何關係。”李慧回答道。

“凌百年呢?”陸不為開口問。

“料理事情去了,這是軍艦上的一些事物,都是他料理的。你不在,他總要辛苦一些。”李慧說道。

“那我們突然在這軍艦上冒出來,你所謂的那些部下,難道就不會彈劾?”陸不為看著李慧,像是要在李慧臉上盯出個花來。

“這一點我可以擔保,你們就住在這軍艦上吧,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李慧抬了抬眼皮,彷彿是累了,又垂下眼皮,像是半合著眼小憩。

陸不為看著李慧這個架勢,就知道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院長?”

趙星川詢問似的看向陸不為。

“這是軍艦上待一段時間吧,這期間你們盡量避免出來,在自己屋中老實呆著。”陸不為吩咐說道。

“是。”

就這樣幾個人在這軍艦上算是住下了。

少年影子會做夢嗎?這個答案非常簡單,少年影子會做夢。

他夢到了,那個生與死的概念。

(這一天,蕭希盼來看倉頡,而倉頡卻問了一句話:“老師,何謂生滅?”

蕭希盼思前想後,放了個屁,就這麼走了:“生為萬物之行,滅為萬物之宗。”

“生為萬物之行,滅為萬物之宗?”倉頡愣愣的重複著,愣是沒有明白蕭希盼所說,是指的什麼意思。

蕭希盼自離開倉頡屋中,一直在考慮,何為生滅,他雖解答了倉頡的問題,但也不知為何要這麼答,心中不免感嘆萬分:

“什麼大道理啊,真是很煩,生了不就生了,滅了不就滅了,非要搞得這麼複雜,真是白痴人才幹的事情。”

蕭希盼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孟婆橋,口中還在喃喃自語著:“迂腐,沒想到我要裝一回夫子教人,這也太白痴,白痴,真白痴。”

“六合,又嘮叨什麼呢?”一聲啼笑,將蕭希盼給生生的嚇跳了起來。

蕭希盼順了順氣,說:“孟婆前輩,要不要這樣嚇人啊?”

“你是人嗎?”孟婆鄙夷的打量了一番,蕭希盼這正太般的身板,“嗯,你都有百歲了吧,怎麼還是這副樣子?人,在這個年紀都已經成灰了吧?你瞧瞧,就你還想成灰,連毛都沒長齊。”

蕭希盼聽到孟婆這樣調笑自己,不免感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沒長大的體格,著實有些生氣,哼道:“我這叫不老,年輕!命前輩活的那麼久,都還是個正太模樣,更何況我這百年的身板兒,濃縮的才叫精華!”

“就你理由多,這陰間也快建設完了,只差那兩卷你所說的陰陽簿了,是不是,你也快走了?冥王殿下也不回來,偌大的陰間可不是我一人就能撐起來的。”

孟婆不再調笑蕭希盼,而是不斷的訴的苦。

蕭希盼無奈般的看著孟婆,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的說,的確,這陰間雖只完成了一半,但那關鍵的東西不在,他也無法補全,不是?

傳說中的陰陽簿,記載著大大小小的生靈過往,是陰間重寶,只有冥王才能有開啟的資格,蕭希盼一小小樹靈如何能得知那兩卷陰陽簿。

蕭希盼垂下眼瞼,走到橋邊,腦補著該以什麼樣的笑容,而對孟婆道別,想了半天,嘆了口氣,轉身對孟婆,大笑了一下,然後淡淡道出:“孟婆前輩,在建設銀監的這些時日,多謝您的照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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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送你幾句。”孟婆欣然一笑:“茫茫然則無意,欣欣然則無夢,冰冰然則無情,輕輕然則無覺,夢非無意,情非所至,覺非無感,做非所對。”

蕭希盼有些呆愣地說道:“好句,可有名?”

“沒有。”孟婆笑了笑,又問,“六合,你可願加名?”

“木然則非。”蕭希盼立即答道。

“不錯,好名。”孟婆頗為欣賞道:“六合,這幾句贈與你,也是有感而發,待再見之時,期望,你能像命前輩那樣,名動天地。”

蕭希盼垂頭,有些喪氣道:“孟婆前輩,我曾在預言之書上看到過,這之後的人族會說,草木無情,但我想,人非草木,怎知無情,將來我定不會負了前輩們的期望。”

“唉,六合,你真是個痴人。”孟婆看著蕭希盼,仔細想了想,之後又嘆了一口氣,也沒再說些什麼。

蕭希盼嬉笑一聲,道:“命前輩也把我帶回因果殿前,就已經說過了。”

孟婆看了看蕭希盼,覺得很有趣,但又搖了搖頭,嘆了一聲,不語,走向了孟婆橋下的那口鍋,攪拌了幾下,又看了看橋上的蕭希盼,略微嫌棄道:“你怎麼還不走?”

“這就走。”蕭希盼看到孟婆忍而不發的情緒,又一臉嫌棄的樣子時,這才放心,笑了一笑,離開了孟婆橋。

孟婆見沒了蕭希盼的身影,臉頰上不禁流下了兩道淚痕:“我以後要以什麼藉口欺負如此可愛的六合啊?”

也幸虧,蕭希盼沒有聽到孟婆這委屈般的言語,不然就要吐血了吧。

此時此刻,蕭希盼又站在冥王城的空中,俯視他所建設完畢的陰間,除冥王城外,周圍又多了五座城,每一城對應一個輪迴道。

蕭希盼看著腳下的六座城,終於明白,六道輪迴又是怎麼來的,無非就是將冥王城也當作了一個輪迴道,所以才這樣如此的麻煩,學道的人和學佛的人,始終同源不同宗,理念觀點什麼的也差個飛遠。

蕭希盼是這樣認為,畢竟他也搞不清這些道啊佛啊的,雖說不信神,也不信佛,但相信其存在,這不就遇上了從他六歲起,來到的未來世界,又來到了這“命脈”世界,搞得頭都大了,再這樣下去,他都覺得自己成了大頭娃娃了。

蕭希盼又回到了倉頡所在的屋子,看著呆坐中的倉頡,不禁有些悔意,胡編造的一句話,竟讓倉頡就這樣陷入了呆坐狀態。

蕭希盼,無奈嘆息,又對呆坐中的倉頡說:“倉頡,我們要回因果殿了,收拾一下吧。”

呆坐中的倉頡,聽到蕭希盼說話,就抬起頭愣愣的問:“老師,那句話到底如何理解?弟子不明,生和滅,可否轉換?”

“生就是生,滅就是滅,如果在某種意義上定義這兩個字的話,生不一定是生,滅不一定就是滅。”蕭希盼認真答道,這一回,蕭希盼是按照自己認為的意思所答的。

“原來是這樣,生和滅只是兩種結果的解釋,麻煩老師為弟子解惑了。”倉頡恍然大悟地站了起來,向蕭希盼鞠了一躬。

“行了,趕緊收拾一下,回因果殿。”蕭希盼催到。

倉頡點點頭,將一小塊石碑與一隻羽筆揣在了懷中,對蕭希盼恭敬道:“老師,已經收拾好了。”

蕭希盼看了看倉頡,又看了看倉頡身後那些佈景,真是像極了因果殿,嘆了聲:“真是便宜他們了。”

倉頡聽到蕭希盼所說的話時,突然覺得很想笑,像蕭希盼這種吝嗇的人,不多。

蕭希盼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看向倉頡:“以後即使為了享受這些,也不要便宜了他人,不然會很虧的。”

倉頡看著如此認真又吝嗇的蕭希盼,淡定地說道:“老師,您說得這些並不成立,又想享受,又不想便宜了他人,這有些自相矛盾,那到時候,是選擇享受,還是忍受煎熬不便宜了他人?”

蕭希盼停頓了半刻,這眼中陰晴不定,認真想過後,咬牙道:“那時候我便選擇享受,便宜了他人就便宜了吧。”

“老師,您可真是……”倉頡,想了想,便又欲言又止了。

蕭希盼瞥了倉頡一眼,點點頭:“你想的要是說了出來,你就直接閉關一年吧。”

倉頡有些哀怨地看向蕭希盼,幽怨道:“老師,您真是個怪物!”

“嗯,我認同你的說法,走吧,回因果殿。”蕭希盼有些欣喜倉頡的這一說法,頗為滿意地邁出了房門。

倉頡起步跟了上去,無可奈何的心情猶如那滔滔江水一般,不能平靜。

因果殿一切未變,命還是往常的那種裝扮。

命見蕭希盼帶著倉頡回到因果殿,欣喜地抱了過去:“六合,你們回來了,來,讓我抱抱!”

蕭希盼皺眉躲了過去,嫌棄道:“命前輩,雖然您這般模樣,很是可愛,但您現在這樣很是噁心。”

命當做沒有聽到蕭希盼那嫌棄的言語,轉而抱向了倉頡:“倉頡,你看六合,我從他還未化形,就一直在照顧他了,他還如此,沒有良心,真讓我心疼啊!”

倉頡沒有躲,但見命在自己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著,很是不舒服,同樣嫌棄的看著命,同時儘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命前輩,老師在冥王城已經夠累了,您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

命抬起頭,看著倉頡的臉,使勁的盯著,想要從倉頡臉上盯出花來一樣,最終在倉頡被定了無可奈何的時候,蕭希盼把纏在倉頡身上的命給扯了下來。

命不滿地抬起頭看看因果殿上空,又轉而看向蕭希盼:“六合,你不厚道!你修為如此精進,怎麼不告訴我呢?倉頡如此悟道,怎能經過我?你又有什麼理由嫌棄我?”

蕭希盼看著如此嚴肅又把不滿掛在臉上的命,搖了搖頭:“命前輩,當初可都說好了的,您不能耍無賴,不是?”

“怎麼就耍無賴了呢?我也是很辛苦的,不是?”命那疑問的語氣,真是讓蕭希盼看著,聽著,扎眼。

蕭希盼無奈地嘆道:“所以我會和你這樣的無恥神靈,合得來。”

“那你這不是廢話嗎,你畢竟與我同源,又哪裡來的不合得來?”命用那看白痴的眼光打量著蕭希盼。

蕭希盼對倉頡說:“有事無事就來看看命前輩,以後要經歷口舌之戰的時候,肯定不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倉頡看向命,但又看向了蕭希盼,認真道:“老師,我覺得,即使不來看命前輩,光看您,我在經歷口舌之戰的時候,也不會落了下風的。”

“對,對,倉頡,你家老師是除我以外最厚顏無恥的神靈了,他那些歪理邪說比我的還要多呢。”命插話到,還不時瞥向蕭希盼,滿滿的諷刺之意。

蕭希盼不僅汗顏,命這麼厚顏無恥的,分明是這天地第一了,到頭來還想拉上他,還在他徒弟的面前參上那麼一筆,真是不覺得丟臉。

倉頡見蕭希盼臉色漸黑,不自覺的又呆笑了一下,對命恭敬道:“命前輩,老師是什麼樣的,作為弟子應是最瞭解的,您又何必在我這裡告上那麼一句?”

“我只是想噁心他一下,想來,這麼多年,他變得更加像世界外的人了。”命有些欣賞的看著蕭希盼。

蕭希盼皺眉,倉頡疑惑不解。

蕭希盼臉色漸沉,冷冷說道:“倉頡,你先回屋溫習河圖洛書,我有些事要單獨與命前輩說。”

“是。”倉頡見此刻的形勢,不是他能插上嘴的,便恭敬的離開了此地。

蕭希盼見倉頡離開,便看向有些無所謂模樣的命,冷言道:“命前輩,可否要破了那層紙?”

“也不是要破了那層薄紙,這是外面的那個命,已經告訴我你的全部了,蕭希盼。”命淡淡說道。

蕭希盼看著如此淡然的命,笑了一笑:“原來是這樣啊,我很不喜歡那些有準備的人,但我總是先準備好一切,再去做其他事情的人。我早就猜到命前輩讓我進入‘命脈’遇上命前輩都是已經設定好的路線,也猜到了命前輩在我還未睜眼前說的那幾句話,是有意為之,可我不明白,為何此時要暴露了?”

命依舊面上淡淡的看著蕭希盼,卻渾然不在意那言語上的諷刺之意,依舊淡淡說道:“他說,不管是遠古這裡還是未來,要是沒了你,便不全,你畢竟還是要站在那個位置的。”

“這裡不是‘命脈’世界?”蕭希盼不由一愣,疑惑道。

“不是,這就是遠古,‘命脈’只是一個通道,穿越的通道,自始至終‘命脈’都是一個通道。”命搖了搖頭,並沒有覺得蕭希盼問的只是一句廢話。

蕭希盼不語卻不再疑惑,只是還想再問一句:一定要是我嗎?

命清楚蕭希盼,自然不需要蕭希盼問出來:“一定,以及必須是你。”

“我明白了。”蕭希盼對命恭敬一拜,“我可否要回去?”

“不行。”命見蕭希盼所問的問題,臉上起了一絲怒意。

蕭希盼見命臉上起了怒意,點頭笑道:“命前輩,我見證您的封印。”

命點點頭,笑了:“其實,與我封印的還有天魔,他在末世的封印裂了。”

蕭希盼聽後皺眉,看著命,沉重地說道:“您想讓我怎麼做?”

“防著點兒就好。”命說。

蕭希盼聽懂了,這是遠古,現在的天魔還沒有被封印,必然會來,擾亂命,擾亂人族,所以命說防著點,那他便防著。

命也知道蕭希盼聽懂了,便沒有再說什麼,進入主殿。

……

蕭希盼將三階魔方拿出來看了看,想把自己打造的系統在這三階魔方上呈現,但想了想自身條件,嘆了一下,打消了這個念頭。

蕭希盼覺得自己恐怕要在這遠古待上近萬年,或萬年以上。

可是“命脈”究竟是什麼?現世的命和遠古的命,怎麼會有策劃這些事情的機會?)

看到這裡大概都會覺得,這是少年影子在觀察蕭希盼時留下的回憶。

這裡透露一個關鍵點,回憶是屬於那個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