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的視野,突然綻放出了白色的光芒。
“梅秋哥哥,為什麼你不快點回來。”小露帶著淚水,抱怨道。
“隊長,為什麼,你不是答應了,要救我爸爸的嗎?”柳慧滿是淚痕的臉頰,絕望地看著我。
“為什麼?”我疑惑著。
畫面再次轉動,是柳慧爸爸的那個房間,白色的布已經蓋在了柳慧爸爸身上。
柳慧媽媽在一旁抽泣著,窗外的陽光,透露著一股絕望的氣息。
“隊長,我恨你!”柳慧聲嘶力竭地大喊著。
“柳慧!”
我驚呼一聲,甦醒過來。
“哦,你醒了?”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傳來。
四處觀望一番,這是一個茅草屋,眼前這位,一襲青衣,略顯瘦弱的身體,依舊硬朗著。
“是你救了我嗎?”我問道。
“昨天晚上那火光可是無比刺眼呢。”藥師放下手中的一碗湯藥。
“我去地時候,你周圍都是土狼的屍體,沒想到你這8級的火屬性劍士居然這麼厲害。”藥師驚訝的說。
“8級?”我疑惑的嘟囔著。
開啟系統後,發現自己等級還真的是到了8級了。
看來是昨天晚上,我把那些土狼都殺了啊。
“對了,你就是那位隱居的藥師嗎?”我激動地說。
“哎呦。”手臂傳來一陣刺痛。
“小心點,我可不想你又受傷了。”藥師提醒道。
“嗯,如果你是過來找那位隱居的藥師的話,那就是我了。”藥師似乎猜到了什麼,無奈地說。
“太好了,謝謝藥師了。”我高興地說。
“謝什麼,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的職責。”藥師揮揮手,不在意的說。
“我叫梅秋,藥師,我有很要緊的事情請求你。”我激動地說。
終於是可以把任務完成了,只要把藥師請過去,那柳慧爸爸的病,就算是有了希望了。
“你說說看吧,我還不打算離開這裡。”藥師轉身走向了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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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的爸爸中了裂毒蛇獸的毒,勉強堅持了一年了,現在已經是危在旦夕,還請藥師出山,,救救他吧。”我無比誠懇地說。
“裂毒蛇獸,這是很難纏的魔獸啊,再說了,已經是一年多的狀況了,準備好後事就可以了。”藥師帶著一絲猶豫地說。
“藥師,我相信你有辦法的,還請藥師出手救人啊。”我急忙跳下床榻,單膝下跪,懇求道。
寄託著所有希望,我無論如何也不想失望而歸。
剛才那個夢,無比真實。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你。。”藥師驚訝地看著我。
“快起來吧。”
“藥師,還請看在這塊吊墜的份上,出手救人吧。”我拿出了葉山叔給的吊墜,再次懇求道。
“這。。這是!”
藥師接過吊墜,陷入了沉思。
我在一旁默不作聲,等著藥師的答案。
如果還不答應,就算動用武力,也要試試能不能把藥師帶回去了。
“悲慘的命運,依舊是這麼的折磨人。”藥師嘆息道。
聽起來像是發生過什麼事情,才導致這位天賦絕倫的藥師,開始了隱居的生活。
“藥師說的是,命運的確是把人折磨的一塌糊塗,現在,我的朋友,也是身在其中啊。”我有點激動。
“藥師出手,我相信可以改變他們的一點命運,為什麼不能出手呢。”我問道。
“這。。。”藥師沉默下去了,想著什麼。
“這塊吊墜是葉山叔給我的,他說這是你以前的信物,如今輾轉了這麼久,依舊回到了你的手中,這不就是命運的一種安排嗎?”我問道。
“唉,也罷,這次我就出山吧。”藥師嘆息地說。
“太好了,多謝藥師出手救人。”我激動著,連忙感謝著。
歷經波折,我終於是達到了目的,藥師也成功的請出山了。
和藥師離開隱居山丘,來到了街市,進入了柳慧家。
“隊長,你來了!這位是?”柳慧驚訝地問道。
“哈哈,他可是那位非常厲害的藥師哦,這次可算是有救了。”我笑著說。
“那位藥師!”柳慧愣住了。
“太好了,媽媽,爸爸有救了!”柳慧興奮地大喊著,無比的喜悅。
“怎麼了?”柳慧媽媽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看到了我身後的藥師。
“是你!有救了,終於有救了。”柳慧媽媽彷彿把身上的擔子都卸了下來一樣,無力的倒下了。
“媽媽!”柳慧急忙過去扶住,關切地喊著。
“我們進去再說吧。”我笑著說。
進入了柳慧爸爸的房間,此時的柳慧爸爸已經是臉色蒼白,陷入了昏迷狀態。
“更加嚴重了。”我不安地說。
“的確,看著樣子,能堅持到現在,除了一直服用的湯藥,還有他本身的力量一直在抵抗著毒液。”藥師佩服地說。
裂毒蛇獸的毒液,和魔獸的名字一樣,裂毒!
這種毒液會把中毒者的身體破壞的淋漓盡致,如同一個碎裂的花瓶一般,痛苦的死去。
可想而知,身患一年多的裂毒,柳慧爸爸到底是用怎樣的決心,才能忍受住,這種錐心刺骨的疼痛的。
“當務之急,是讓他回覆一些力量,堅持到我把解藥調配出來。”藥師嚴肅地說。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我殷勤地問道。
“這些藥材先去買回來。”藥師執筆,筆走龍蛇的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我。
“這些藥材我不認識啊。”我無奈的說。
“隊長,我去吧。”柳慧自告奮勇地說。
“柳慧,你知道這些藥材嗎?”我問道。
“嗯,這些時日我一直都在看這些知識,都認識。”柳慧接過紙條,堅定地說。
“快去快回。”
柳慧火急火燎地離開後,藥師也開始了工作。
將柳慧爸爸的衣服脫下後,露出了柳慧爸爸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的身體。
一條條黑色的脈絡,遍佈全身上下,看起來毛骨悚然。
“果然如此。”藥師一副瞭如指掌的表情。
“藥師,能治好嗎?”我不安地問。
柳慧媽媽也是一臉擔憂,空氣一時間彷彿寂靜下來一般,隱約的可以聽見心跳動地聲音。
“有點難,不過,還是有治的。”藥師波瀾不驚的說。
“太好了。”我激動地說。
柳慧媽媽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充滿希望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柳慧爸爸,心懷感激的看著我和藥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