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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詛咒藥水

“叮咚,您得餘額不足!”

“叮咚,您得餘額不足!”

“……”

連續購買了三四次,每一次顧元嘆耳邊都響起相同的提示音,告訴他購買不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看著詛咒藥水下面的【200金幣】字眼,顧元嘆臉上滿是鬱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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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著眼在幕牆上仔細尋找了一番,終於在左下角個人屬性面板裡找到了答案。

rmb兌換金幣比例為100:1,您當前餘額為1375.24元。

看到1375塊2毛4分時,顧元嘆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後面零錢他沒數,不過他銀行卡裡有1000塊,再加上身上剛取的300塊,加起來可不就是1300塊嘛。

“這可怎麼辦是好?”

突然想起,旁邊女人身上應該有現金。

死馬當作活馬醫,此時管不了那麼多了,咬咬牙轉頭朝身旁的女人猙獰道:“借兩萬塊給我,回頭還你。”

北堂雪也沒多想,從車裡拉過手包拿了兩沓現金過來,“給~”

為了怕引起旁邊女人的懷疑,他往馬路邊走了兩步,再次點選了“購買”。

手心微微一沉,一個雕滿繁複圖案的玻璃瓶出現在他的手心。

壓抑住內心的狂喜,打量了一眼瓶子,裡面裝了半瓶淡綠色的藥水。來不及多想,那邊齊家幾兄妹已經朝馬路對面走去了。

轉頭在附近打量了一眼,那些商販早已經自顧自忙活了,身後那個萍水相逢的女人也已經進了藥店。

“麻痺的,詛咒死你家。”想到使用要求“無”,顧元嘆把瓶子對著齊家幾兄妹後背狠狠扔去,之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進了店門。

“嘭~”

那瓶【詛咒藥水】在齊家幾兄妹身後爆碎了開來,一縷無形無質的氣體在空氣中飄散開,而那個瓶子在爆碎的那刻也跟著消失不見。

正準備過馬路的齊家幾兄妹嚇了一跳,轉頭卻什麼也沒看到,齊驕鳳衝著對面惠民堂罵道:“哪個小王.八蛋隨便亂丟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了。”

“嗚嗚嗚~~”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大貨車剛好經過,拉響的鳴笛嚇得齊驕鳳連連後退,一把抓住身旁的齊幹事。

齊幹事渾身沒二兩肉,哪經得起她得拉扯?直接被拽著朝身後的花壇倒去。

“噢~”

也不知道齊驕鳳一屁股坐到了什麼,人剛剛倒下去又彈了起來,“哪個挨千刀的把釘子往花壇裡扔啊?”

就在齊驕鳳看著手心血跡大喊大叫的時候,旁邊齊幹事也哭喪著臉爬了起來。也不知道誰在花壇里拉了泡屎,他好巧不巧的倒在了上面,結果弄了個滿頭滿臉。

齊驕鳳轉頭一看,差點沒吐出來,嫌惡道:“哎喲,齷齪死了,你給我死遠點,不要靠近我。”嘴裡說著,人已經跳出了花壇。

三個人就齊大黑平安無事,看到齊幹事弄了一身粑粑,不滿道:“走路也不看著點,看你這弄的,快回去洗洗。”

齊幹事自己都快吐了,就這麼捧著兩隻手從花壇裡跨步走了出來,結果花壇太高,他後腳跟絆了一跤。

前面是堅硬的水泥路,這要是摔實了,大門牙都能給他磕掉。

齊大黑下意識伸手托住他,等他想起齊幹事身上全是屎的時候,人已經撲到他懷裡了。

“嘔~”剛剛還幸災樂禍的齊大黑,把身上的齊幹事推開後,直接嘔吐了起來。

“嘟…嘟……”

一輛汽車在幾人身邊響起,嚇得他們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再次摔了一跤,這下連齊驕鳳身上都沾滿了屎。

“譁啦啦~”

過路的公交車上,不知道是誰扔下憑礦泉水,好巧不巧的仍在齊驕鳳腦袋上,裡面半瓶水全澆在了他身上。

……

這一切都在一分鐘內發生的,對面惠民堂裡斜眼的顧元嘆,看得目瞪口呆,暗呼這兩萬塊花的值。

走到這個剛剛相識的女人身後,顧元嘆沉吟了會才認真道:“謝謝了,我身上暫時不方便,錢等過段時間再還給你。”

已經走到櫃檯裡面的北堂雪正在東瞅西望,昨天晚上光線不好,再加上時間也比較晚了,所以她沒來得及細細打量,趁著今天白天沒事,準備好好掂量掂量這個男孩子。

“沒事~”說了句,北堂雪走到靠牆邊的電腦桌邊,伸手把椅子上面的碎玻璃拿掉,一轉身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盯著還在發呆的顧元嘆看。

昨天晚上北堂雪覺得這個男孩子長的不賴,現在細看才發現,這個男孩子身上竟然還有種淡淡的儒雅氣質,跟藥店的氛圍相得益彰。

“長相滿意,職業嘛也湊合,要是能力也可以的話……”北堂雪捏著光潔的下巴、嘴裡呢喃自語著,目中露出詭異的光芒。

“哎,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姓顧,顧名思義得顧,名元嘆,元明清的元、感嘆得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叫顧元嘆的男孩子、那清澈的眼神,北堂雪總覺得自己那點“小算盤”被對方看的一清二楚。

把腦海裡剛剛升起得異樣情緒壓了下去,北堂雪正了正神色、漫不經心道:“你昨天晚上說得那話什麼意思?”

顧元嘆怔了一下才想起這個女人的來意,“我有沒有說錯你自己清楚,至於為什麼能看出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從小耳濡目染,對這些略知皮毛。”

“嗯?”

看到這個女人好奇的神色,顧元嘆想了想還是解釋道:“你的眉毛末梢直且幹,而且頭髮有開叉的情況;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晚上起夜次數也比較頻繁,另外到了冬天你還會怕冷,這些都是腎虛的表現。”

聽他前面講的頭頭是道,又是望聞問切、又是耳濡目染得,北堂雪臉上還是一副感興趣的表情。可越聽越不對勁,等顧元嘆說完後,她嘴角慢慢勾了起來,就差嗤笑出聲了。

“完了?”

“是啊~,怎麼了?”

“怎麼了,那我告訴你,我的眉毛末梢之所以直且幹,那是因為我修眉修得;頭髮開叉那是因為我戴的是髮套;至於起夜頻繁、怕冷,不好意思,沒有。”

一一反駁過後,北堂雪突然有點意興闌珊,感覺今天這趟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去。昨天晚上那點神秘感、也隨著這個男孩自大的話語也消失殆盡。

眼角餘光掃到被墨汁染黑得牆壁,再想到剛剛那夥人說這個男孩子父親是“殺人庸醫”,北堂雪那點好感也慢慢消失了。

“對了,你說我腎虛,你知道我吃什麼嗎?冬蟲夏草、鹿茸海參,這些東西都是我家日常必備之物;百年野山參、何首烏、肉蓯蓉這些東西,在我家也不是什麼稀罕之物。”

好像是為了讓顧元嘆徹底死心,北堂雪伸手朝頭頂摸去,輕輕一扯,那頭金黃色得髮套被她摘了下來,露出一頭雲鬢黑瀑。

“小-神-醫,還有什麼話要說?”北堂雪一字一頓、似笑非笑得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