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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夢中夢

風秋雪看著這條小溪,看著周圍的環境,內心十分的吃驚,這和她夢中的景象太相似了,難道這裡真的是和夢中的是一個地方?

"那塊石頭!"風秋雪看向剛才休息的塊石頭,認出了那塊石頭就是夢中的那塊,雖然在夢中那塊石頭是在小溪裡,這塊在岸上,但是她卻認出了它形狀,和夢裡的一模一樣。

不解,疑惑。

都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一般夢裡夢見的東西在現實中都是見過或是經歷過的。但是這個地方她非常的確定她是從來沒有來過的。且不說這裡是深山老林,屬於無人區,她從小在萬花谷長大,又是第一次出來,出來的時間也才一個月不到,敢問自己怎麼可能會來過這裡呢?

"這個夢?"

風秋雪越想越是感到奇怪,為什麼自己會連續做了兩個同樣夢,夢見了同樣的人?如果說這夢中的人是自己認識的人還好說,但是她別說認識了,就算是見也沒見過。不對!想著風秋雪立馬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裡面有一個人她認識,也不對,是兩個。

一個是那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和她的風哥哥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還有一個就是那名男子,風秋雪不知道那名男子是不是那個小男孩長大後的模樣?但是他卻和顏風長得一模一樣,雖然是留著短髮,穿的是奇怪的衣服,還有就是他手中的那支笛子,也和顏風手中的那支很相似。

風秋雪仔細的看了看那塊石頭,忽然好像看到了上面有個男子,這男子和夢中的一樣,穿的是從未過的奇怪服飾,留著短頭髮,模樣和顏風非常的相似。這個男人在對著她看,在對著她微笑,笑得很甜,笑得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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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又好像聽到了那男子在和她說話,男子看著她說道:"雪兒,你回來啦?雪兒,我給你吹曲子聽好不好?"

然而風秋雪卻是本能的應了一聲:"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男子拿著笛子吹奏了起來,這是一首她從未聽過的曲子。她自小就有跟莫道師傅學音樂,對世間的音樂近乎瞭如指掌,但是這一首卻是她從未聽過的,卻是十分好聽。

當她沉醉在這動聽的笛聲中的時候,眼前的畫面一變。石塊上,一名奄奄一息,全身是血跡的女子依靠在男子的懷中。她虛弱的抬起頭,看著男子,露出微笑,幸福的微笑,她對男子說道:"風,不要難過,雪兒沒事。風,雪兒突然好想聽曲子,再給雪兒吹一首曲子好不好?"

"好!好!"男子流下了眼淚,拿起笛子吹奏了起來。他知道,這可能是他為她吹的最後一首曲子了,心中悲痛,眼淚直流。

看到這裡,風秋雪忽然感覺心如刀絞,眼淚也禁不住流了出來。她似乎感覺到那女子好像就是她自己,那男子就是她的風哥哥。自己奄奄一息,全身血淋淋的躺在風哥哥的懷中,聽著風哥哥為她吹的最後一首曲子。

畫面消失,風秋雪靠在石塊邊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原來還是一個夢,她剛才一直都沒有醒過,只是做了一個夢中夢罷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真的流出了眼淚。

太陽冒出山頭,她知道,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從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了現在。想到夢中發生的事情,她抬頭看向小溪,看向周圍的環境,又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的石塊,這...竟然真的和夢中的是一個地方!為了使自己更加的確定這裡就是夢中的地方,她爬上了石塊,想仔細的看看,看個明白。

站在石塊上,她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看著那條小溪,突然,她看到小溪下游的一個水潭邊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是顏風!

風秋雪跳下石塊,向顏風跑了過去。顏風全身溼淋淋的躺在岸邊,一動不動。風秋雪探了探他的呼吸,又號了一下他的脈搏,心中松了一口氣,他還沒死,還活著。

風秋雪左右看了看,然後將他背到了剛才自己休息的那塊石頭下。生起了火,再次給他號脈檢查,確定他並沒有生病危險後她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雖然暫時是死不了了,但是脈搏卻是很微弱,如果一直拖著不給於治療的話,說不好也是會死的。她從客棧出來的時候根本是什麼都沒帶,如今要救他的話,只有就地取材了。

她讓顏風睡在石陰下,旁邊點燃了一堆火,便向林子裡走了進去。這裡是深山老林,她所需要的藥材並不難找,很快就回來了,接著她便開始給顏風進行治療,忙碌了一個上午終於是完成了。

她坐在火堆旁,不斷的向火堆裡新增柴火,此時感覺到身體有些兒癢,有些不舒服,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嘆了一口氣,然後向小溪走了過去。在小溪邊對著水面看了看自己,她都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這是誰啊?怎麼那麼髒?哪來的野孩子?

知道就是自己,雖然只有自己一個人,但還是有些臉紅,有些尷尬了起來。包括在客棧昏睡的那幾天,到現在她似乎有好幾天沒洗澡了,在加上從山上摸索下來,不成"野人"才怪。

這溪水清澈見底,不深不淺,是個洗澡的好地方。正要解開衣裳,卻又有些不放心的回國頭來看看還在昏迷的顏風,心想萬一自己在洗澡的時候他突然醒過來了怎麼辦?豈不是要被他看光光?

上下游看了看,似乎只有這個地方最好洗了,算了,那個傢伙估計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想著風秋雪就走下小溪中,連衣服也都沒有脫,因為她的衣服太髒了,也是需要洗的,那就在小溪裡便洗邊脫吧。

不知過了多久,風秋雪已經將洗好的衣裳晾在了火堆旁,而她的人卻還在小溪中泡著,原因有二。第一,是她只有這麼一身的衣服,洗了就沒得穿了,總不能赤條條的上岸吧?雖然顏風還不會醒來,也沒有別的人在,但還是覺得不妥。

第二個原因就是泡在這小溪中實在是太舒服了,既然衣服還沒有晾乾,沒有衣服穿,何不如多泡一會。而且肚子也早就已經餓了,小溪中有魚,順便捉幾條吧。

風秋雪每抓到一條就興奮得不行,向岸上火堆的位置丟了上去,有時不小心將魚砸中了顏風,令她不禁樂了。讓你睡,用魚砸死你,哼!

"啪!"

顏風的臉部又中招了,也不知道風秋雪是不是故意的,總之這條魚砸得特准,直接就貼在了顏風的臉上。顏風似乎感覺到了疼痛,眼皮動了動,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珠轉了轉,感覺有什麼東西貼在臉上,腥腥味道。艱難的用手將臉上的東西取下,一看,魚!

"啪!"

還沒來得及反應,又一條魚砸了過來,又是砸在他的臉上,險些又將他砸暈了。心中咒罵,他娘的誰幹的,欺負老子受傷動不了是吧?接著很快,又一條魚從天而降飛過來,這個位置...

"呃!"

顏風一聲悶叫,慘痛無比,這條魚竟然砸在了他的襠部,並且貼在上面,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可憐的他卻是一動也動不了。剛才還有些力氣去將臉上的魚取下,現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任由著它了。

在小溪中的風秋雪見砸錯位置了,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抹紅,有些尷尬的嘀咕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嘀咕完紅著臉偷笑了,繼續抓魚。

顏風身體動不了,但是眼珠還能動,轉動著眼珠尋找"兇手",誰他麼的這麼缺德,竟然敢動自己的兄弟,不想混了是不是?

當眼珠子轉到小溪中的時候,他傻眼了,這...這...

看到風秋雪赤條條的在小溪中,顏風頓時是傻了眼,兩隻鼻孔經不住刺激竟然流出了鼻血。接著,風秋雪在小溪中又抓到了一條魚,砸了上來,準確無誤的又砸在了顏風的臉上,讓水裡的風秋雪興奮的做了一個耶的動作。

而顏風卻是慘呼,一臉抽搐,看了一眼在水裡赤條條的風秋雪,"你...你在挑逗我。"說完,他就又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被砸暈的還是受不了那刺激的畫面,流鼻血流暈的。

風秋雪上岸穿好衣服,即使衣服還沒有全乾,但也不能一直呆在水裡了。當她將地上的魚撿得差不多的時候發現,顏風手裡怎麼有一隻?心想難道他剛才醒過?抬眼看了看他,嗯?他怎麼流鼻血了?難道...難道剛才,自己洗澡的時候被他...

風秋雪刷的臉就紅到耳根,臉色十分的難看。雙眼怒瞪著顏風,以為他已經醒過來了,現在在裝昏迷。又羞又怒的用腳踢了他兩腳,結果他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仍舊是一動不動的。心中奇怪,難道他根本沒有醒來?繼續踢兩腳,還是沒有反應。

風秋雪心中疑惑,看了看他臉上被魚砸中的印記,心想難道他的鼻血是被自己用砸出來的?想想好像有些道理,不然他又沒有醒來,看不見自己...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流鼻血呢?

想到這裡風秋雪算是松了一口氣,還好他的鼻血不是因為看見自己洗澡而流出來的,不然自己的一身清白就要毀在他的手裡了。剛才羞澀的模樣瞬間煙消雲散,對著顏風哼哼說道:"活該,砸死你我,還好本姑娘洗澡沒有被你看見,否則你就死定了,哼。"

風秋雪將抓到的幾條魚簡單處理後就架在了火堆旁烤了起來,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咕在叫,她真的是餓了。

烤著魚,坐在火堆旁,看著還在昏迷中的顏風,想著夢中的那名男子,他們長得真的很像。他們是同一個人嗎?如果是的同一個人的話,他為什麼會接連出現在自己的夢裡?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同樣的幾個人,這寓意著什麼?

那名女子又是誰?為什麼他一會叫她葉子,一會又叫她雪兒?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會有兩個名字?還有那位老人,在現實中她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可是在夢中自己卻是感到那麼的熟悉,那女子叫他師傅的時候就好像是自己在叫師傅一樣。

風秋雪越想越疑惑,這怎麼這麼奇怪?看著這裡的環境,真的是和夢中的是一個地方,為什麼會這樣?這條小溪,這塊石頭,這裡的每一花每一木,竟然都有那麼一些熟悉的感覺。難道,這世間真的有前世來生?難道自己夢中所看到的是自己的前世或是來生嗎?如果是的話,那麼自己的前世或來生的結局是不是太悲慘了?

風秋雪想到那夢中的最後的畫面,那女子全身是血的躺在男子的懷中,奄奄一息。男子抱著她,為她吹奏最後的一首曲子,潸然淚下。

這時,在昏迷中的顏風手動了動,似乎有醒來的跡象。風秋雪湊了過去,看了看他,給他號了號脈。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顏風的眼角竟然流出了淚水,口中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他的樣子卻很傷心,很難過。

"他怎麼了?為什麼會流淚?他究竟經歷過什麼?是什麼事情讓平時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他變得這麼傷心,這麼難過?"

風秋雪見他的嘴巴在動,說著不清不楚的夢話,將耳朵貼近,想要聽聽他在說些什麼?只是當她清除的聽見顏風說的夢話時,她的臉變了,變得很吃驚,很震撼。因為她聽見了顏風口中叫著一個人的名字,這個名字竟然就是她夢中夢見的那個女子——葉子。

這怎麼能不讓風秋雪吃驚震撼?葉子這個名字從顏風口中叫出來那是意味著什麼?那就意味著他就是她夢中的那個男子。

"他真的是我夢裡的那個男子!"風秋雪吃驚,有些難以置信。如果不是的話,他怎麼會知道葉子這個名字?

"這支笛子!"風秋雪看到他左手還拽在胸前的那支笛子,伸出手要拿來看看,只是顏風拽得很緊,她用力拔了兩次都沒有從顏風手中拔出來。看著顏風,她有些抱怨,一直笛子至於嗎?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拽得這麼緊?對著還在昏迷的顏風不爽道,"看看你會死啊?"

顏風似乎有所感應,握緊的手鬆了松,風秋雪有些詫異,看來這傢伙就是欠罵,不罵他兩句是不會給你看的。

風秋雪取下笛子仔細的看了看,這只笛子很特別,握在手中有些冰涼,但是卻不刺骨,很舒服。笛子綠色的,但卻又不是用竹子做的,它的材質像是玉,卻又比玉少了那麼一些關澤,多了一些奇怪的花紋。和她夢中那男子手中的笛子很相似,似乎就是同一支。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當她取下笛子的那一瞬間,笛子微微的發出了一絲綠光,但僅是那麼一瞬間,風秋雪還沒發現就又暗淡下去了。

想到夢中最後的畫面,那男子吹的那首她從未聽過的曲子,她似乎不由自主的將笛子放在了嘴邊吹響了起來,吹的竟也是那首曲子。吹這首曲子的時候她自己都有些吃驚,她雖然知道自己的記憶力異於常人,特別是在音樂上。在萬花谷的時候,只要莫道師傅演奏過的曲子,她一次就能記熟了。

但是,這夢中就不是這麼回事,正常情況下,她也是和常人一樣的,晚上夢見的或是聽見的東西,到了醒來的時候如果不去想的話是很快就會忘記的。然而去想也是大多都記不清了,就算能想起來的也是一部分,一些大概的事情。根本做不到記得夢中發生的一些小細節。更加不用說能完整的記得夢中聽到的曲子,並且還能吹出來了。

風秋雪疑惑,她吹這首曲子的時候像是出自本能,似乎早就已經會了。但是她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她只是感到很奇怪,自己的記憶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連夢中的聽到的曲子都能記得這麼清楚?

這時風秋雪鼻子動了動,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左右聞了聞,疑惑道:"這是什麼味道?"

"咳咳咳..."顏風咳了幾聲,醒了過來,虛弱的說道,"你的...你的魚,烤糊了。"

"啊啊!"風秋雪反應了過來,連忙看了過去,看到火堆旁有幾條魚正在冒煙,被烤糊了,連插魚的木條都快燒斷了,連忙將魚取下移開火堆。看著被烤得黑不溜秋的幾條魚,風秋雪一臉哭喪樣,"我的魚!呼呼!!"

"咳咳咳..."顏風又咳了幾聲,實在是被那烤糊的魚嗆得不行。因為咳嗽,讓他身上的傷更痛了起來。

再次聽到顏風咳嗽後風秋雪才意識到顏風已經醒了,剛才也是他在提醒自己魚烤糊的,有些小興奮,問道:"你醒啦?"

顏風看著她,想到了剛才她在水裡洗澡的那一幕,不由得愣了一會,心想她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剛才看到她洗澡吧?不然的話估計自己是永遠醒不過來的吧?這丫的剛才用魚來砸自己是故意麼?竟然還...

"你發什麼愣?我在和你說話呢。"風秋雪見他傻愣不說話,說道。

"啊!哦。"顏風回神,說道,"沒辦法,你烤的魚太香了,想不醒都難。"

風秋雪看了看那幾條被烤糊的魚,腦門直冒黑線,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但隨後又聽了聽胸膛,說道:"我告訴你哦,這絕對是個意外,意外你知道嗎?我平時烤魚可是從來不會這樣的,烤得可好,可香,可好吃了。要不是因為照顧你,我才不會烤糊呢。"

顏風笑了笑,看向火堆旁還有幾條沒烤糊的,說道:"哦,我知道。那裡還幾條我看差不多了,你若再不拿下的話估計又要糊了。"

"啊!哦哦!"

沒有烤糊的魚還有三條,風秋雪將它們全部拿到了一邊,然後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似乎早就把顏風忘得一乾二淨了。顏風看著她津津有味的吃著,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肚子也跟著咕咕的叫了幾聲。

"哎!"顏風叫了一聲,風秋雪沒反應。

"喂!"顏風又叫了一聲,風秋雪還是沒反應。

"哎,我在叫你呢。"

"啊!你在叫我啊?有什麼事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