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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惡僧與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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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燡龍對夢姿蝶正要道出自己的心事時,度仁法師帶著若飛雪穿越過來了。朱燡龍還沒來得及同度仁法師說上一句話,就有兩位僧人以金剛滾石之功由空中飛滾而下來,其樣貌兇惡。

其中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僧人道:“如是我聞,二位比丘尼行為不檢。小尼蓄髮實屬越戒!佛法照明,開悟信眾,此二位想必已受過具足戒,嚴守密乘十四條根本戒。”

度仁法師施禮道:“阿彌陀佛!本比丘尼法號為,度仁法師。度仁,求佛智慧,悉知僧尼各自有法度。本法師認為,現在不宜為此糾纏不清。請問法師修行之所及法號?待有機會相互討教。”

身披袈裟的老僧人,施禮道:“平僧為‘羅剎無阿寺’內的方丈薩莫陀。平僧身旁的比丘,就是黑麵摩迦納武師。”

若飛雪身著白色修行長袍,冷言道:“原來是薩莫陀方丈和黑麵摩迦納武師。我可以告訴你們二位,我早已還俗了,現在只是寄宿庵堂。今天之事,我知道,你們二位在穿越時空中遇見我和度仁法師,而後,你們倆就鬼鬼祟祟的跟蹤尾隨過來了。”

若飛雪瞪大眼睛,她神情激動地喝斥道:“薩莫陀方丈,我知道,你是穿越從宋朝而來的,做了不少的壞事。你收的那些個所謂徒弟,無不是打砸搶劫的兇殘之徒。”

薩莫陀方丈揮舞著法丈,憤怒地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把證據拿出來?”

若飛雪冷笑道:“還記得鷹爪、霍小勇、唐小嬌、羅世榮等人穿越時空時落在‘羅剎無阿寺’內的荷塘裡嗎?你們作為出家人,佛門弟子。你們應該去施救才是。結果呢?你們釆取了落井下石的手段。我的那幫俗家弟子當時就招致你們的刀槍棍棒毒打。招致你們的殺身之禍。”

若飛雪步步緊逼。責問道:“難道這不是證據嗎?今天,我想問,你們兩人跟蹤我和度仁法師是何意?”

薩莫陀方丈揮舞著法丈猛擊若飛雪,並道:“你們兩個尼姑擋了老子的道!追來就是要你們的命明白嗎?好了,費話少說,拿命來!”

若飛雪見狀忙閃身,從地上撿起一根飛行器軍用小桌支架鐵棍與薩莫陀方丈戰在了一處。薩莫陀方丈邊打邊道:“小尼姑敢跟老衲鬥?好,老衲就教你幾招。幾招後。老衲就送你們倆上西天取經去。這一招,叫‘巧降獸兵’正所謂‘萬里黃河繞黑山。’”

若飛雪冷笑道:“這麼拙劣的功夫,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還是讓小尼教你兩招吧!第一招叫做‘小尼姑驅趕攔路老狗,’正所謂‘歲歲金河復玉關!’封你的路。”

若飛雪揮鐵棍,指東劃西,忽擊中路,速度之快令薩莫陀方丈吃了一驚。緊接著使出一招叫‘靈兔刨土,’鐵棍在薩莫陀方丈周圍狂舞。若飛雪邊舞邊道:“老東西,這招‘靈兔刨土,’正所謂‘朝朝馬策與刀環。’”

說完。若飛雪運用輕功騰空,以上勢下揮鐵棍直擊薩莫陀方丈的禿頭。口裡念道:“此功為‘飛鳳撲鴉’正所謂‘三春白雪歸青冢。’若飛雪要讓你薩莫陀變白骨!”

薩莫陀剛才與若飛雪沒有真打,他心想,自己六十多歲的武藝生涯,還打不過乳臭未乾的小尼姑騙子。於是他閃身後,虛晃法仗口裡念道:“去西天見閻王爺的時間到了,此功正所謂:‘既即奉迎,法仗迭簫鼓。”薩莫陀方丈忽然以韋佗獻杵猛地一擊。

這一擊若是真擊中了若飛雪,若飛雪肯定斃命。站在一旁的朱燡龍知道若摩白若飛雪的功夫根本就不是薩莫陀方丈的對手,自己只是先看看未來自己心目中的第一夫人的武功現在怎樣,結果發現比過去進步不少。

朱燡龍保護若飛雪,以四兩撥千斤,他伸手使出“空手入白刃”輕輕一撥,隨即鐵腿就到了,這兩招一出,薩莫陀方丈就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自己不敢再戰,於是閃即退。

站在薩莫陀方丈身旁的黑麵摩迦納武師早就不耐煩了,他磨拳擦掌多時了,此刻他大聲道:“彌陀佛!阿彌陀佛!方丈薩莫陀,閃在一旁,讓摩迦納來收拾他。”

黑麵摩迦納武師,話沒說完便以小林絕技“鐵頭功”像瘋子一般直擊朱燡龍的胸膛,朱燡龍知道他的硬氣功厲害,故暫時不跟他硬碰硬,因為此惡僧的基本功非常的紮實。自己立刻出武當玄步,以太極球功立刻化解。

黑麵摩迦納武師被朱燡龍把頭當太極球旋轉後,忽然運用“綿掌功” 往地上猛地一啪,黑麵摩迦納武師的鐵頭落地,把地面砸出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坑洞。

再看黑麵摩迦納武師,拔出頭來先扭身軀來了個“鐵掃帚功,”猛掃朱燡龍。待朱燡龍閃身後,黑麵摩迦納武師連續使出“跳蜈蚣功、”“臥虎功、”“鷹爪功,”朱燡龍一一躲過。

朱燡龍覺得這傢伙像個鐵人一樣,自己擊打他,似乎他反應不大。於是,朱燡龍運用迷蹤拳“葉底偷桃” 襲擊弱小處。打著打著機會來了,朱燡龍先擊其莖突舌骨肌,讓其呼吸困難,頭部缺氧,緊接著對準腋淋巴結處狂擊三拳。

這三拳黑麵摩迦納疼痛難忍,在意識模糊的一瞬間,朱燡龍抬腳又猛踢一腳,再看黑麵摩迦納武師滿頭鮮血淋漓,倒地人事不醒。

薩莫陀方丈嚷道:“別再打了,我們改日再戰!”

度仁法師上前勸告道:“苦海無邊,落木蕭蕭,剃除鬚髮,應與世無爭。薩莫陀、摩迦納,二位理當服佛法,行智慧之德?阿彌陀佛!”

薩莫陀方丈背起黑麵摩迦納武師,憤怒地哼了一聲。道:“哼!老衲需要你來教嗎?豈有此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薩莫陀方丈揹著黑麵摩迦納武師灰溜溜地走了。度仁法師走近朱燡龍身旁道:“我和若飛雪穿越時空來。走錯了道,緊趕慢趕天就黑了。不瞞你說,若飛雪就如同我的孩子,她想讓我來把你們倆人的婚姻大事先訂下來。”

朱燡龍點頭卻不知怎樣回答更為妥當。夢姿蝶牽著若飛雪的手,走到度仁法師的面前,她微笑著道:“此事您來就更為慎重了。空如法師上個月掐算命理時就說過,若飛雪是燡龍哥上背子的妻子,今世屬於再續前緣。”

度仁法師滿意地點頭道:“今天來。是我代表若飛雪的父母,來確認一下。如此說來,我就放心了。關於結婚的時間,就定在鳳凰寶劍迴歸之日,你們看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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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燡龍滿口答應。度仁法高興得連連點,她興奮地道:“若飛雪她雖然還了俗,但她還繼續在普德靜庵修行。好了,我們就不耽擱大家的睡眠時間了,該回洛陽了。”

臨走時,朱燡龍擁抱了一下若飛雪。並在其耳旁輕聲道:“我還是喜歡叫你若摩白這個名字。”

若飛雪含淚輕輕地道:“隨便你怎麼叫,反正都是我。只是。哥哥要長掛念若摩白妹妹!”

朱燡龍抱緊了若飛雪。許久,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了。

若飛雪和度仁法師穿越走了,朱燡龍似乎是有些感傷,他走到阿姆河支流印則託河旁靜靜地坐下,看著水中的月亮。

夢姿蝶讓布奈黛-伊米達和穆吉塔娜-熱爾拉去艙室歇息,自己走近朱燡龍身旁坐下。夢姿蝶看了一眼朱燡龍,面無表情地道:“你好像多一個未婚妻,就多了一份愁容?”

朱燡龍點點道:“我不想要那麼多,這都是曖昧引起的後果。如果白姝嬋不出事,我這輩子就守著她。”

夢姿蝶立刻道:“拉倒吧!就你這花花腸子。”

許久,兩人看著河水都默不作聲。

朱燡龍看著夢姿蝶似乎憂心忡忡,為了讓她不要有後顧之憂,朱燡龍既是逗逗她,也算是說點真心話,他低聲道:“從國內啟程前,我怕銀行保險櫃不保險,又怕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弄丟,便在洛陽一偏僻處悄悄地埋了兩箱財寶,這可不是天方夜譚,全是祖宗留下來的珍寶。”

朱燡龍看了看夢姿蝶的表情,接著道:“我現在把它分成了五份。這五份中有布奈黛-伊米達的一份,有穆吉塔娜-熱爾拉的一份,有上官瑩的一份,加上我自己的和你的各一份。送此財物好讓大家安度以後的歲月年華。”

朱燡龍起身又靠近夢姿蝶坐下,他繼續道:“作為大家的哥哥,我若不這樣做,我會永遠的有愧疚感。當然,我銀行的資產還沒算在這裡面。就在今天我想好了,朱府大院不建了。”

朱燡龍站起身來,神情激動地道:“等我們哪天解甲歸田時就可以免去古人為辛勤者所說的:‘不辭辛勞、旰食宵衣。’因為這每一份財寶一個人兩輩子也吃不完。”

朱燡龍看著夢姿蝶似乎沒什麼表情,他又解釋道:“大家現在著實成了親情關係了,所以你同我走南闖北露宿天涯,值得備上這份薄禮,這並非像古人說的所謂‘好逸惡勞者,常人之情,偷情苟簡者,小人之病。’咱們這群姐妹根本不是好逸惡勞、偷情苟簡者。咱們做好本份之事後,回到本國只做武文弄墨、琴棋書畫之人,這不算苟且偷安吧?姿兒你覺得呢?”

夢姿蝶從塑料袋裡拿了塊麵包,吃了兩口笑道:“嗯,近乎天方夜譚。這事情你怎麼不早說呢?拿了財寶,大家好去夏威夷享受陽光多好啊。唉!錢真傷人鬥志。告訴你,我不需要,拿了不義之財我過得不安穩。再說,我的家產是窮是富你和上官瑩不是不知道。現在,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別說了。”

夢姿蝶顰眉嗔道:“告訴你,咱們還是著眼眼前急需要解決的事情吧?現在,咱們能不能活著把事情辦完,鳳凰寶劍還是個未知數。我看,男人就是男人,遇到一點事情盡胡思亂想,沒個正題。”

朱燡龍不知所措,強顏歡笑地道:“真掃興。別人的一番好意,竟得出這樣的結果。反正,你的那一份你得收下。大家如同一家人,又在一起同舟共濟,我想做這事情又不是心血來潮。”

夢姿蝶把手上的麵包扔了過去,打在朱燡龍的頭上,嗔道:“你以為我們都是貪財之輩?什麼一家人,分財寶好像是你的終身大事。自己的大事呢?等把千年鳳凰寶劍找到了再說吧?到那時你安下心來,再分你的那些罈罈罐罐破銅爛鐵吧?”

朱燡龍苦笑著壓低聲音道:“你肯定有心事,不然說話都帶有火藥味。你這種情形肯定是荷爾蒙分泌過旺,可能需要愛情來滋潤一下對嗎?”

夢姿蝶面帶傷感地道:“你亂說些什麼呀?無聊的話題。唉!我預感三十歲前我不會有愛情之事發生。愛情,其實想是一回事,可現實是另一回事。就像你一樣,你冒著生命危險去尋找的那個人,一旦見面後,那個人不一定嫁給你。再說了,情緣是一回事,姻緣則是另一回事。別以為你想得到誰就能得到誰。”

夢姿蝶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在想,若不是九玄天師讓大家協同你去尋找鳳凰寶劍,我可能在另一個地方休閒自在呢。和你在一起並不是我心血來潮。說這些,我並不後悔陪著你一路走來,相反,我心裡多了一些刻骨銘心的故事,這是一種人的人生不可多得的經歷和收穫。其實,我這個女人很簡單,以後不一定結婚生子,但一定需要一段真摯的愛情。我的結果不妨藉此機會說出來,那便是極有可能出家修行。”

朱燡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傷害了姿兒,自己低頭苦腦地笑了笑,然後勸慰道:“我說錯話了,讓你傷感了,抱歉!我覺得你現在好好的,未來也光明,出什麼家呀?姿兒,我向你賠不是了!”

穆吉塔娜-熱爾拉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通常醒來時她都要叫醒布奈黛-伊米達,可這會兒沒有。穆吉塔娜-熱爾拉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後,故意咳嗽一聲,假裝生哥哥的氣,其實是憐憫夢姐的憂傷。

朱燡龍知道穆吉塔娜-熱爾拉的用意,忙道:“我不小心觸傷了你姐的心。怎的,我又把你給吵醒了?快回去繼續睡吧。”

穆吉塔娜-熱爾拉依偎在夢姿蝶的身旁,柔聲地道:“睡不著。不介意妹妹聽你們倆鬥嘴吧?”

朱燡龍笑道:“剛才我擔心你姐,聊了半天的肺腑之言。你姐根本就聽不進去,她卻反過來給哥哥講人生感悟。妹妹怎麼能說,這是鬥嘴呢?好了,既然妹妹睡不著,咱們三人不如說說話,不過,一會兒你得勸你姐姐去睡覺?今天,其實你們個個都辛苦了。看來,咱們要在此多歇息幾天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