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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狐精之女大鬧天玄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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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如玉琢,剔透潤澤。

雪花飄浮,明朗銀晰。

雖世間如此紛紛繞雪,但是白玉臺讓人驚奇,似乎白雪只落在白玉臺的周圍,而讓玉臺整潔乾燥。

見此景象,眾人百感交集!心中成仙夙願彷佛立刻可以實現,於是個個整理行裝及穿戴,改換了特殊的道袍、玄衫等制服,做好入仙之前的準備。

大家興致勃勃,狂奔至山頭。

待到了白玉臺一瞧,感覺氣象一新,臺溫如同南方的春天。

再看四周有奇石,中間特別平坦,整個白玉臺應該有兩千公尺見方,正北面聳立著一座道觀,觀名為“太元天隕玄觀。”

其座北向南,漢白玉壘成,簷角高聳入雲霄。

各簷懸有玉鈴,風撫鈴磬繞樑波音,四方餘樂,娓娓動聽,不絕入耳;觀門左右各立觀闕一柱,莊嚴肅穆。

眾人興致勃勃,進入這道觀後翹首一看,有巨幅匾額金光耀眼:“不愁生死繁,但覺天地長。”

白姝嬋興奮地拽著朱燡龍的胳膊,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呀?”

朱燡龍對此行匾額肅然起敬,忙道:“嗯,這便是道教的教義。”

上官瑩也伸手挽著朱燡龍的胳膊,若有所思地道:“這教義,說得倒是輕鬆自然,生死無懼,但卻又追求長存?真難懂。”

夢姿蝶不以為然地笑道:“呵呵!別太認真。這,什麼道啊仙的?唉!天生的都是自然人嘛,這教義只是一種願望而已。”

夢姿蝶看著白姝嬋和上官瑩姐妹倆簇擁著燡龍哥,有意無意地脫口道:“人嘛,就應該隨欲而安,命裡有就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夢姿蝶把朱燡龍裝衣服的包裹遞給身邊的公子成,接著又補充道:“另外,這教義,說明了兩點,就是追求命道和仙道。仙道就不用說了。這命道嘛?就是指壽命。不過,我才不管生死之事呢。我認為有學問的道士屬智者,用智慧預測未來,修煉自己的未來,可以把未來的事情先都做了,所以,才感覺天地久長。呵呵,我又亂說了。”

公子成點頭,肯定地道:“說得好極了。你這性格,還別說,最適合出家修道了。這次出家若做了神仙,就可以追求長生不老了。我願同姐姐一併出家修行,也求個長生不老。”

白姝嬋逗趣中略帶有責備地道:“瞎理解什麼呀?你呀,別鼓動這麼嬌柔的女子去出什麼家,修什麼道了?她可是隨咱們來遊玩的。若不巧成了仙,當然是她求之不得的美事了。我知道,她就喜歡變身在空中飛翔。再說說你吧,還追求什麼長生不老,那不是笑話嗎?忘了吧?你都死過一回了,呵呵呵………!”

公子成面有難色,羞愧地道:“又提那事了。你沒看見我都不知把臉擱到哪裡好了。”

陳之道一瘸一拐地走過來,以教訓的口吻道:“你的臉呀,就擱在小妖女白姝嬋的口袋裡吧?她沒事幹時,就修理你,省得你又害人害己,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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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友們又是一陣大笑。

大家行至三清宮、四御殿及三官大帝宮時,發現這幾處殘舊不堪,應該有年頭了。

隨即,大家看到元始天尊塑像已不在神壇上坐著了,且蹲在地上的一個角落裡,右手也不知是誰借走了。

其它的壁畫雕塑人物有很多只剩下一隻眼,一條腿,半隻耳朵和地上塵土中張開的大牙嘴。

不一會兒,眾人又行至觀宮大堂,所到之處,諸物錯雜分亂,只有二十八尊神像完好無損,其它神像皆己東到西歪,斷頭缺足,蜘蛛復網密稠。

觀內這樣積著厚厚的塵埃,讓人不堪入目。

陳之道手拿拂塵,撣去塑像身上的灰塵,太上老君終於現身了,它似笑非笑,就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好似在說話:“在這裡,好多年了。你們想出家修行?我看,可行!”

陳之道口裡叨嘮著道:“我也是道家一員,這觀倒與傳統的佈局大有不同。真奇怪,屋宇又不大,但還樣樣俱全。做工倒算是精細,實屬難得。還是那句老話,‘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朱燡龍和眾友們走到一面彩繪浮雕牆旁,牆壁上刻有浮雕三清圖,左邊為“靈寶天尊;”中間為“元始天尊;”右邊為“道德天尊,”但相貌早已風化多年,現在已經模糊不清了。

朱燡龍自言自語地道:“看來,這壁雕有很多年了。這道觀如此殘損,應該很久沒人來過了。”

黃恆仔細地觀瞧後,嘆道:“少說也有八百年了。”

朱燡龍用口吹去一些塵垢後,灰塵嗆鼻帶著咳嗽道:“依…我看,應該……兩千多年了。”

眾友走進另一側屋,名為雲隱閣,上有眉額:“仙劍藏神功,”閣內有黃布垂幅,上有金文,左幅為:“危冠切浮雲;”右幅為:“長

劍出天外。”

中間有竹木牆兵刃架構臺,裡三層外三層,均擺掛有無數上古及各朝代的冷兵器。右側有一立著的牌匾,上有一行詩云提示。朱玉龍脫口詠道:

“鶴鳴仙客舞雪劍,飛上崑崙不凡人。

諸器可解君心願,哪載還願歸物來。”

上官瑩走近牌匾,黑眸星移地看了看,點了點頭,她微張丹唇,輕聲地自言自語道:“這意思是,仙鶴鳴叫時,神仙劍客歸來舞劍。哦,我們就是鶴鳴引來的客呀!”

上官瑩若有所思地道:“這麼說,我們也算是神仙,可以來此舞劍助興,在雪地裡切磋劍術。嗯,夠浪漫的。也是,人生風風雨雨不過幾十年,這些兵器真的可以讓人消愁,取悅心情,這也是一種境界。”

夢姿蝶走過來問道:“上官姐,在嘀咕什麼呀?哦,是上面幾句提醒詩呀?我來看看,這下面兩句是兵器品種如此多樣,總有一款是君子夢寐以求的寶物,可以了卻心願。這麼說,我們大家可以取為己有?好事呀。待哪年還了心願時,自然是歸還寶物的時侯了。”

上官瑩點頭道:“是啊,只是不知有沒有我們中意的冷兵器?”

夢姿蝶道:“肯定有。要知道,這裡都是價值連城的稀有冷兵器。”

兩人的聲音越說越大,引得眾人紛至沓來,皆探頭看個究竟。

大家嚷鬧著衝到陳之道面前道:“我們雖武術不精,但懂武德和為人之道,想玩玩這些上古的兵刃?當然,不會拿它去殺人。”

陳之道點頭笑道:“呵呵,我懂你們的意思,還是每人各取一件吧。這些上古的仙劍可娛悅心智,頓悟世間的奇蹟。不過,我只能表達個人的意願,具體行事呢,還得要問問朱燡龍。咱們來之前都說好了,一切大事都聽他的。別忘了,我只是大家請來的一個宗教信仰的顧問,對吧?呵呵!”

朱燡龍走了過來,白姝嬋用頭巾給他撣去身上的灰塵。

朱燡龍覺得眾友們這會兒還蠻講究出門時的規章,知道拿人之物須請示,忙贊同道:“陳之道老兄說得有理。嗯,好,我和陳之道的想法是一致的。其實我也尋思著,每個人取一件玩玩應該沒問題。”

朱燡龍揮手讓大家都過來,他繼續道:“再者說了,器不用如土,樂器不奏不鳴嘛?萬物皆有靈性,我們用一用也算是延續它們的生命。”

白姝嬋插話道:“對!時代變遷,唐代詩人王勃的《騰王閣》詩裡有雲:‘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咱們如這詩云似乎有點關聯。我們來這裡主要是想改變自己的不足,同樣,我們也在改變著這裡,這是大家與諸器的緣分。”

陳之道點頭道:“小妖女,長見識了。這是我頭一次聽見你說人話。”

白姝嬋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道:“哪裡來了一股腥臭味,啊——,是你,醜道士。你該去漱口洗澡了,我說得對嗎?”

陳之道氣沖沖地道:“小妖女,又不說人話了。”

說完,陳之道揚起拂塵便去追打。白姝嬋咯咯咯地笑著,便四處亂跑。

夢姿蝶笑道:“活躍一下氣氛也好。咱們還是說正題。名人也說過‘換了人間,還看今朝。’我們可是時代中人呀,總不能讓這些上古的好兵器謫歿荒海、流落荒山吧?”

麥久興奮地道:“夢姿蝶姐說得非常對。各位摯友,以後大家實在不玩了,最好相約再來此地,還了它們便是了。”

正說到此,眾人聽見廟宇的齋醮堂裡有打鬥聲傳來,開始,大家以為是白姝嬋和陳之道在打鬧。

最後,大家覺得不妙,刀槍棍棒的響聲越來越大。大家忙奔向齋醮堂。

一進門就覺得這裡有酒香味。大家發現在紫煙霧繞中有一位像乞丐的人上下翻飛,正同白姝嬋和陳之道在激烈地打鬥。

只聽陳之道大聲道:“今天一定要收拾你這只妖怪。”

白姝嬋道:“別抬舉他,他只不過是一個小乞丐。再說了,是人是妖一會兒就見分曉了。”

他們之間打得非常激烈。白姝嬋的武功今天是大家第一次見到,打得太精彩了。

只見她擇一隻銀寶瓶作兵器,手腳並用招式千變萬化,套路一會兒運用少林拈花功、井掌功、竹葉手功、陽光手和觀音掌;一會兒運用武當派的游龍陣法。大家疑惑,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這些?難道是偷學來的。

陣法中,白姝嬋取其精華,即五行、**、七星、八卦、九宮,再回至無極、太極……。再看她腳下生風,以輕功躍上空中,在空中運用子午盤功懸浮,又運用柔骨功左右夾攻乞丐,讓人無不驚歎!

打著打著齋醮堂又瀰漫出桔黃色的光芒來。上官瑩深知武術者若在發功中能出彩光,不必問,一定是高手。

上官瑩覺得夢姿蝶沒有騙自己,白姝嬋的確不是一般的人,自己為此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再研究一下她慣用的打法,以便往後和她交手心裡多少也熟知她的一些套路。

白姝嬋的進攻速度越來越快,她的雙腿突然運用轉環腿,在數次後滾翻後,使出武當仙俠的絕活,即:八面送食腳、三偷連鎖腿、獨步掏心鉤,讓人看得眼花繚亂,而且那腿腳打得特別的美。

只見乞丐摔倒後連發數支暗器,白姝嬋和陳之道一一躲過。

朱燡龍、夢姿蝶,公子成衝過去揮手一齊發鏢,結果乞丐並不躲讓。大家這才知道乞丐穿有銀絲護甲。

朱燡龍大聲喝斥道:“你是什麼人?住手,都別打了!”

陳之道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我和他打了好長的時間。他是個瘋子。我想,這瘋子不會罷休的。我太累了。公子成你去會會他?讓小妖女歇一會。”

朱燡龍大聲道:“姝嬋妹妹,快來哥哥這裡?”

白姝嬋道:“我去一下茅坑,洗把臉。乞丐太髒了。”

朱燡龍怕姝嬋有意外,忙對夢姿蝶道:“姿兒,快陪妹妹去一下,警惕周圍?”

夢姿蝶點頭後腳尖點地,飛身行便到了白姝嬋面前,兩人說笑著消失在去茅坑的路上。

陳之道告訴公子成道:“乞丐穿有護身銀甲,你只能打他的面部、頸部、手和雙腳。這個乞丐一直在這裡喝酒,我想,儘量把他趕走。這裡有上千年的存酒,不能讓他遭蹋了。你看,那地上又灑落了一地的酒。”

公子成皺眉,點頭後,捷步,忽地來了一招蒼龍探寶,直取乞丐的咽喉哽嗓,乞丐像泥鰍一樣地迅速避開。

公子成緊接著回身又猛撲過去,伸雙手形成上下虎口鎖套:上虎口直接連掐乞丐的胸鎖突肌、頭夾肌;下虎口掐住乞丐伸過來的手骨骨莖突,猛一用力,乞丐痛得唉呦一聲,連退數步。

乞丐腳下發力,騰空,隨即喝了幾口酒後,轉身將酒瓷罐砸向公子成,並在空中扭轉身體後,連踢數腳,緊接著運用翻子拳猛擊公子成的胸部。

公子成這下子挨了揍後,他氣急敗壞,於是在鷂子翻身的動作未完成之前,乾脆結合輕功直接騰空打擊乞丐的頭帽狀腱膜部位,心想,要狠狠地揍扁了你,以挽回自己失掉的面子。

公子成騰空斜腳運用連環腿套路,狂鏟乞丐的鴛鴦探水腳。乞丐的腳終於被公子成的狂躁鐵腳打傷了,他立刻順勢撕破公子成的衣服後擺,來捆綁自己出血的腳踝關節。

這一舉動氣壞了公子成。公子成趁虛而入,忽地連踢兩腳,這個速度是相當的快,一腳正踢中乞丐的口輪匝肌;另一腳踢中顴大肌,也就是顴骨。

乞丐終於發話了,她氣憤地道:“你幹嘛要破老孃的相,毀老孃的容?”

公子成急忙道:“原來你是一個女孩子!你早說了,我肯定不會動手的。我這兒有藥,你立刻敷貼上?”

兩人正說著話,沒曾料到,黃恆忽然從西面躥房越脊以上擊下,謂之潛龍諜影,連擊乞丐頸椎部的橫突孔骨、橫突肋窩椎間凹,想致其殘障。

乞丐沒曾想到這個時候有人偷襲自己,當場吐了幾口鮮血。

朱燡龍立刻奔上前去,將少女乞丐抱在懷裡,對黃恆怨憤道:“黃恆,你真是個王八烏龜!人家休戰,你怎麼能偷襲呢?武林人的規矩難道你不懂嗎?快去拿水和藥來?”

少女乞丐喘息著,喃喃地道:“不用了,我口袋裡有。”

朱燡龍伸手去她口袋裡拿藥,剛把手放進去一半,覺得那裡面的溫暖提醒了自己,人家是個女孩子,自己不應該有此舉動,於是忙縮回手來。”

朱燡龍忙對上官瑩道:“上官瑩,她是個女孩子。你快在她的口袋裡拿藥出來。”

上官瑩不解地道:“哥哥也是的,這是在救人!再說了,你碰過那麼多的女孩子,還在乎這個乞丐之身。髒死了,還是你自己拿吧?真是多此一舉。”

朱燡龍左右看了看,夢姿蝶和白姝嬋去茅坑還沒回,無奈伸手在女乞丐的口袋裡取出藥來。

少女乞丐吃完藥後,黃恆立刻把水袋遞給朱燡龍。朱燡龍細心地慢慢餵給她喝,並關心地問道:“姑娘怎麼會獨自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少女乞丐道:“難道,你們不是人嗎?”

朱燡龍笑道:“你看不懂人,那我們這群人就是鬼囉。能否告訴我們,你芳名叫什麼?”

少女乞丐道:“我叫狐嬰,顧名思義,就是狐狸精女兒的意思。”

朱燡龍皺眉道:“跟你說話沒勁,都沒個正經的。”

少女乞丐道:“你若是長得難看,我根本就不想開口。”

朱燡龍笑道:“你髒兮兮的,沒人想和你說話。”

少女乞丐道:“我還是處女呢,你抱著我,我還嫌你髒呢?”

朱燡龍回頭對上官瑩道:“把我的那件羊皮大衣拿來,讓她換上?”

上官瑩道:“那件大衣你還一次都沒穿過呢,給她穿太浪費了。”

朱燡龍解釋道:“人家是處女,怎麼能穿別人穿過的衣服呢?”

少女乞丐對上官瑩的態度不滿,於是道:“我外表髒,可我身子乾淨著呢。我身上乾淨得連一顆顆粒痣都沒有,你們有我乾淨嗎?”

朱燡龍搖頭道:“你們這些乞丐整天不洗澡,還敢說乾淨?誰的身上不長痣?誰信呀?”

少女乞丐神秘的一笑,道:“總有一天,你會相信的。哥哥抱夠了沒有?快放我下來,我得下山了。”

朱燡龍放下狐嬰,忙道:“你去哪兒?”

狐嬰隨口道:“柴達木殭屍谷。”

朱燡龍搖頭道:“狐嬰,你煩不煩呀?亂說一氣。對了,羊皮大衣快換上吧?喂!人呢?……”

上官瑩道:“她早已化著一縷清煙消失了。來,我用毛巾幫你擦擦手。”

這時,夢姿蝶和白姝嬋回來了。白姝嬋道:“燡龍哥,剛才那個瘋子啞巴呢?”朱燡龍笑道:“她既不瘋也不啞。她已經消失了。”

夢姿蝶對朱燡龍道:“走了好,修身養性之地,應該清靜才對。我想,他肯定是練功走火入了魔。”

朱燡龍道:“能上這裡來,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好了,我們快去取兵器吧?”

南宮玉簫大聲道:“行,那,咱們就不客氣了?搶!”

朱燡龍忙道:“慢著!男士們別性子太急,還是讓女孩子們優先選吧?快去叫她們先來取兵刃。”

大家又回到雲隱閣。

眾友退出數步,閃出一片空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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