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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晉江獨家發表,請支援正版

寧如斯性子外放, 自幼便是個闖禍精,侯府隔三差五就會被他弄得雞飛狗跳。

無奈寧侯爺對他很是寵愛,再加上寧如斯嘴甜會哄人, 所以寧如斯闖的大部分禍都不太需要他承擔後果,除非真是把寧侯爺惹急了,才會稍稍被教訓一二。

寧侯爺教訓人的手段很有限, 基本就是拿著藤條抽一頓。

藤條抽人不會傷得太重, 但疼是真的疼, 寧如斯被打過一次之後就怕了。

不過寧如斯怕了的後果並不是收斂脾性,停止闖禍,而是想出了一個脫罪的法子, 那就是“嫁禍他人”。當然這個嫁禍並不是平白無故嫁禍, 是有條件的。

首先寧如斯會在家裡的護衛中找出甘願替他受罰的人, 畢竟要替他頂罪, 不甘心是不行的。

其次替他頂罪的人在被寧侯爺打過一頓之後,作為補償寧如斯會給點好處。

這樣一來, 替寧如斯受罰反倒成了個肥差。

畢竟寧侯爺不是習武之人,打人手不重, 護衛們卻都皮糙肉厚的, 被打一頓就跟撓癢癢似的。

到了後來寧侯爺也懶得自己動手, 打人都直接吩咐下人,這“頂罪”的差事就變得更搶手了。

直到某一天,寧如斯身邊多了叫穆聽的新護衛。

新護衛還是個少年,性子很冷, 平日裡總是悶聲響,唯一的好處就是長得好看。

寧如斯自己就長得漂亮,自然也有點“以貌取人”的習慣, 是以格外喜歡這個叫穆聽的新護衛。穆聽來了不久,侯府這替寧少爺“頂罪”的肥差就被穆聽包圓了。

穆聽整日貼身跟著寧如斯,寧如斯犯了事兒朝他身上“嫁禍”也方便些。

不過平日裡寧如斯犯點小錯倒也好說,萬一惹急了寧侯爺,穆聽被罰得便會狠一些。

有一次寧侯爺似乎是原本心情就不好,讓人下手重了些,打得穆聽當場就見了血。

穆聽倒是硬氣,跪在地上抿著唇一聲都不吭,寧如斯趕過來的時候便見他雪白的中衣上染著幾道紅痕,寧侯爺打人的藤條竟是換成了鞭子。

“爹!”寧如斯上前拉住寧侯爺,難得主動朝寧侯爺服了軟。

寧侯爺不是個傻子,這些禍是誰闖的,他心裡門清,打人也不過是讓寧如斯知道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哪怕被打的是寧如斯的護衛,對他多少也有些震懾作用。

寧家長久以來的“家法”就像是父子間一個無聊的遊戲一般,彼此心中都清楚,卻還樂此不疲陪對方演著。這是寧如斯第一次沉不住氣,寧侯爺盯著自己兒子看了一會兒,收了鞭子走了。

“從前人家替我捱打的時候都求饒,我爹心軟,別人求饒他打兩下也就罷了。”寧如斯拿了藥膏給穆聽傷口上藥,擰著眉頭道:“只有你像個啞巴。”

穆聽垂眸看著眼前的少年人,對方一張臉生的極漂亮,長睫濃密,顯得那雙漆黑的眼睛滿是無辜單純。但穆聽知道,這少年人其實頑劣的很,大惡是沒有,小壞主意卻一堆。

“心疼了?”穆聽沉聲問道。

寧如斯手上力道一亂,惹得穆聽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寧如斯慌忙想安撫他,卻不慎碰到了另一處傷口。

穆聽無奈,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心道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好看,卻這麼笨?

“我……這回多給你些銀子吧。”寧如斯輕輕掙開穆聽的手,開口道。

以往穆聽每次替他捱打,他會賞穆聽一兩銀子,一個月下來穆聽捱打掙得錢,比當護衛都要多。

有一次寧如斯還替他算過,說穆聽若是再替他挨個三五年的打,待到了弱冠之年,便可以在王城置一處宅子了。

“好。”穆聽沒有拒絕,拿錢捱打,這是他與寧少爺之間的小規則。

只是……上藥這事兒不算。

穆聽看著眼前的少年,心想上藥算是什麼呢?

額外獎勵?

穆聽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底染上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說不上來為什麼,他覺得這樣的獎勵可以多來幾次。

可能就是覺得平日裡玩世不恭的寧少爺,難得露出這副神情很有趣。

穆聽沒來由便想多看幾回。

可惜,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有過這樣的機會。

寧少爺不知是轉了性子,還是長大了,闖禍的機會越來越少。

穆聽從那以後幾乎再也沒機會掙過這份外快,更別提那額外獎勵了。

直到寧少爺十八歲這年,他那幫狐朋狗友為了給他慶祝生辰,將他拉到了酒肆裡喝酒。其中一個紈絝得知寧如斯長這麼大還沒有過姬妾,便自作主張叫來了家裡的美姬,要幫寧少爺開開/葷。

寧少爺從前只顧著闖禍,沒太有機會接觸過這些事,再加上喝了酒不清醒,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直到被那紈絝塞進美姬的懷裡,寧如斯才意識到了什麼不對,當即有些慌了。

那美姬見他抗拒,只當他是害羞,當即越發主動。

寧少爺哪裡見過這個陣仗,嚇得連連後退,最後下意識便大喊著朝穆聽求救。

穆聽一直守在門口,原本面上滿是冷意,聞言抬腳便將門踹開,二話不說扛起醉得站不起來的寧如斯便出了門。

寧如斯被外頭的冷風一吹,酒醒了大半。

想起自己這表現,當即又好笑又尷尬。

穆聽把人扛回了侯府,便守在一旁,依舊是一副冷臉什麼都不說。

寧如斯酒意尚未散去,大概是先前被那美姬調/戲了一通,雖沒發生什麼,卻莫名壯了膽子,彷彿只這麼摸著點那方面的邊,就可以四捨五入假裝自己有過了經驗。

他看著眼前的穆聽,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問道:“你比我還大些呢,可曾跟人親近過?”

穆聽將目光移向他,開口道:“不曾。”

“哈哈,那你還不如我。”寧如斯道。

穆聽挑了挑眉道:“嗯,不過我不會嚇得喊人救命。”

寧如斯聞言當即臉一紅,尷尬地嘴硬道:“她纏得太狠了,我是怕……我有什麼可怕的,不信你再送我回去,這次我指定不叫你救我。”

穆聽聞言不做聲,只盯著寧如斯看。

寧如斯喝了酒,面頰帶著紅意,眼睛也有些微紅,比平日裡顯得更漂亮了些。

“你看著我做什麼?”寧如斯質問道。

穆聽依舊不做聲,只看著他。

寧如斯來了脾氣,又想到方才被穆聽挖苦的事情,開口道:“你這麼盯著我看,莫非……莫非你想替那美姬伺候本少爺不成?”

穆聽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寧如斯不知他笑什麼,怒道:“你笑什麼?你既是我的護衛,便要伺候我,我若真讓你伺候,也不算委屈了你。”

“你不敢。”穆聽淡淡道。

“放屁,老子怕什麼?”寧如斯道。

穆聽聞言朝寧如斯挑了挑眉,面上帶著幾分不加掩飾地嘲諷。

寧如斯酒意上頭,扯著穆聽衣襟道:“是你不敢吧?”

穆聽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是頗為掙扎,寧如斯見他如此只當他被自己震懾住了,挖苦道:“就你這膽子,還敢在本少爺面前……”

寧如斯話音未落,便覺身體一重,被穆聽護住腦袋直接按在了榻上。

寧如斯哪裡見過這副陣仗,腦海裡當即一片空白。

他下意識想掙扎,但兩人離得太近,這麼一掙扎,便感覺到了哪裡不對。

穆聽竟然……

他竟然也……

“敢嗎?”穆聽湊到他耳邊,撥出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似的,令寧如斯心/跳登時快了許多。

寧如斯怔怔看著居高臨下的穆聽,對方一張臉十分英俊,目光中帶著幾分燙/人的炙/熱,寧如斯只與他對視片刻,便覺得口中有些發/幹,不由自主舔了舔/唇角。

穆聽瞥見他這動作,眸色一深,下意識便傾身吻在了他唇上。

寧如斯第一反應是想推拒他,但不知為何,身體中那感覺卻很奇妙。

方才那美姬靠近他的時候,他明明彆扭得難受,身上每一處都透著抗拒。可這個人換成了穆聽,他卻沒了那抗拒的心思,甚至還有些隱約的興奮。

“怕嗎?”穆聽稍稍退開些許,垂眸看著寧如斯。

寧如斯思緒一亂,抬手攬住穆聽的脖/頸,主動吻住了對方。

……

……

寧如斯自問膽大包天,但他平生做過的事情,任何一件都比不上這一晚瘋狂。

次日在穆聽榻上醒來的時候,寧如斯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堂堂一個侯府少爺,竟然讓自己的護衛那個了。

寧如斯心中有些懊惱,但那懊惱之中卻又夾雜著許多他自己也不大明白的情緒。

少年人情竇初開,尚看不清自己的內心,只得將心中那些莫名的情緒,變成了某種憤怒。當日,穆聽被寧如斯罰了,只是這一次沒捱打,在院子裡跪了一整日。

府裡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寧如斯自己也覺得此事不大光彩,誰也沒提。

那日之後,寧如斯對穆聽疏遠了許多,不再讓他貼身跟著了,卻也沒將他趕走,只讓他在院裡伺候。

穆聽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寧如斯看不透他的心思,心中十分憋悶。

實際上,若穆聽朝他說幾句好聽的,說不定他心裡那氣也就順了,偏偏穆聽就像個沒嘴的葫蘆。

寧如斯等了許久,什麼話也沒等到。

所以他認定了,穆聽那晚應該就是色/心忽起,沒有半點別的心思。

男人嘛,呵呵。

不久後,寧如斯的兄長大婚了,寧夫人念著寧如斯也到了年紀,便開始張羅著為寧如斯籌備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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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斯是個不願受委屈的主,朝寧夫人列了一堆條件。

他寧少爺可以大婚,但必須得找個合心意的人。

寧如斯提的要求列了一大張紙,大部分都是廢話,總結起來就是:男的,長得好看的,聽話的。

他這要求也不算太苛刻,侯府少爺哪怕不是嫡出卻很受寵,找個長得好看又聽話的上門兒婿還是不難的。寧夫人上心,沒多久就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寧如斯見了一面,覺得少年漂亮乖巧,挑不出什麼不妥來。

寧如斯面上雖沒答應,只說自己再想想,卻沒拒絕。

寧夫人只當他是少年人不大好意思,便預設了他的心思。

親事雖沒落定,但寧府卻已經開始準備婚事了。

全府上下都當寧如斯已經答應了婚事,包括穆聽。

沒過幾日,穆聽突然來找寧如斯辭行,說要去大宴當細作了。

寧如斯知道自己的父親因為管著巡防營,所以經常會替皇帝挑人送去當細作,只沒想到穆聽竟也被挑走了。

“我爹逼你去的嗎?你若是不想去,我找我爹說說……”寧如斯道。

他雖在那件事情之後沒再與穆聽親近過,卻下意識還把穆聽當成自己的人。

沒想到穆聽卻道:“我自己要去的。”

寧如斯聞言愣住了,穆聽這廝簡直傻子,這世間有什麼去處是比留在他身邊當護衛更好的嗎?

但穆聽要走,他也不會巴巴去留。

他寧少爺要什麼人沒有,改天就去把婚事應了,娶個漂亮乖巧的少年回來,不比穆聽討人歡心?

寧如斯吃軟不吃硬,偏偏穆聽就沒朝他說過好聽的,如今竟是要一走了之。

寧如斯又氣又惱,任他走了,多餘的話一句也沒說。

直到穆聽走的那日,寧如斯在自己屋裡看到了一個包袱。

包袱裡裝了很多銀子,還有一些扳指玉器之類的。

寧如斯琢磨了半天,驀地發覺,這些都是穆聽幫他“頂罪”後,他賞給穆聽的東西。再攢攢就能在王城買一處宅子了,比穆聽當好幾年的護衛掙得都要多,穆聽竟一點都沒拿走。

什麼意思?

寧如斯不解,暗道傻子這麼豁達嗎?

他望著那一堆東西,心裡說不上來什麼什麼滋味。

直到最後,他在包袱最裡頭,發現了一柄短匕。

他認得那短匕,是出自王城有名的一位師傅之手。

去歲有個紈絝得了那人親手制的一把長刀,在寧如斯等人面前炫耀了好久。

寧如斯爭強好勝,自己也想要一把,便去朝那師傅求刀。

但對方性子古怪,說自己做刀要看緣分,還要看心誠不誠。

寧如斯是為了與人攀比,並非真心想要,所以那師傅死活不給他做,氣得寧如斯生了好久的氣。沒想到穆聽竟為他求來了一把短匕,那樣式正是寧如斯當時心血來潮畫出來的樣式。

寧如斯拿著那短匕去找了那師傅,問他為什麼會幫穆聽做刀。

那師傅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替心上人求的,心誠。”

心上人?

什麼心上人?

寧如斯滿腦袋漿糊,只覺得心口發悶。

穆聽這大騙子,誰是他的心上人,明明就是在騙人……

當日,寧如斯便去朝寧侯爺身邊的人打聽了新送走的細作下落。對方只當寧少爺是好奇,再加上少爺頑劣歸頑劣,卻也不至於做什麼危害大周和寧侯爺的事情,便朝他透露了些許。

寧如斯挑了府裡最快的一匹馬,帶著穆聽留下的包袱和那柄短匕出了王城。

兩日後,他追上了穆聽。

穆聽見到他之後怔了一下,但面上卻看不出什麼情緒。

“你東西忘了拿,我替你送過來。”寧如斯將包袱丟給了他。

穆聽接過包袱,開啟看了一眼,發覺裡頭的短匕被寧如斯拿走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我從前替你捱打,都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不要你的銀子。”穆聽開口道:“今日你特意跑這一趟,就當是你送我的回禮,我收了。”

寧如斯點了點頭,面對穆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穆聽依舊只是看著他,沒有要說什麼的打算。

這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樣,他以為穆聽見到他會上前抱住他朝他說許多好聽的,這樣他就可以順勢假裝大度,原諒穆聽,把人帶回去。

可穆聽卻依舊像個啞巴似的……

傻子,活該一輩子孤獨終老!

寧如斯上馬便走,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

但他走到不遠卻又想到了什麼,調轉馬頭回去,穆聽依舊站在那裡。

“為什麼要離開?”寧如斯問道。

穆聽抿著唇半晌沒做聲,就在寧如斯幾乎失去耐心的時候,他開口道:“不想看著你大婚。”

寧如斯一怔,問道:“為什麼?”

“怕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忍不住闖進去……”後半句話他沒說出來,但目光中卻湧起了一絲不加掩飾的情愫。

那目光轉瞬即逝,但寧如斯卻很熟悉。

他生辰那日,穆聽便是那麼看著他的。

寧如斯一直盼著穆聽說點好聽的,穆聽終於說了,不算多好聽,卻比任何甜言蜜語都要直白。他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穆聽,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簡直是進退兩難。

“有個好玩的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做?”穆聽突然道。

寧如斯被他一問,當即下意識道:“本少爺有什麼不敢的?”

“當真?”穆聽挑眉道。

“誰怕誰是孫子。”寧如斯嘴硬道。

穆聽淡淡一笑,那笑意幾乎讓寧如斯有些恍神。

只因穆聽平日裡太少笑,露出笑意的樣子屈指可數。

“和我私奔。”穆聽道。

寧如斯眉頭一擰看著穆聽半晌沒說出話來。

這混蛋……真的有病!

不久後的某個晚上,寧如斯靠在穆聽懷裡,想起那日的事情,心中依舊有些憤憤。

“我要是不來找你,你就再也不見我了?”寧如斯問他。

“你會來。”穆聽道。

寧如斯不服,又道:“那我那天騎馬走了,若不是再回來問你那句話,你也不知道主動說,就不怕我真走了?”

“怕。”穆聽道。

“怕你還不留我?”寧如斯道。

“我怕你不回來,更怕你後悔。”穆聽開口道:“我得知道你是真想跟我走,才敢留你。”

寧如斯一怔,心裡頓時有些發疼,卻也隱約明白了穆聽那心思。

他自幼養尊處優,真要跟著穆聽,便意味著多半要放棄從前的生活。

穆聽沒有自信篤定寧如斯對自己會有那麼深的情意,所以不敢輕易朝寧如斯開口,他怕的不是寧如斯不肯,而是怕將來寧如斯後悔。

所以他才不得不去試探。

穆聽看著寧如斯,眼底帶著不加掩飾地迷戀。

他湊上前親了親寧如斯,難得又主動開口道:“我願意為你去死。”

“呸呸呸,誰要你去死。”寧如斯怒道。

穆聽將人攬在懷裡,無奈笑了笑。

他的寧少爺,總是想聽好聽的,真說了卻又聽不懂。

穆聽覺得,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動人的情話了。

願意為你去死,也願意為你活著。

多動聽啊……

“我想跟你一直親近到天亮。”穆聽改了個風格,朝寧如斯道。

寧如斯抬起膝蓋半是威脅地頂了穆聽一下,怒道:“你是牲口嗎?”

穆聽無奈地嘆了口氣,暗道真難哄,說什麼真心話寧少爺都聽不懂。

“我……”穆聽又想開口。

寧如斯卻道:“閉嘴吧你。”

穆聽只得老老實實閉嘴,不再試圖說好聽的給寧如斯聽。

半晌後,他本以為寧如斯睡了,卻聽到對方開口道:“我也是。”

穆聽一怔半晌沒反應過來,待他回過神來,只覺得心臟跳得飛快,呼吸都亂了。

我也是。

你願意為我去死,我也是。

你心裡如何在意我,我也是如何在意你。

果然,寧少爺真會說好聽的。

穆聽強忍著心頭的悸動,暗道這輩子說情話他是比不過寧少爺了。

他能比得,只有別的方面了。

“你幹什麼?”寧如斯開口質問道。

“不是說你也是嗎?”穆聽在他耳邊道:“到天亮啊……”

寧如斯:……

這個混蛋真的有病!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完結啦,謝謝每一位支援正版的小天使~下週搞個抽獎,所有全訂的小天使都會自動獲得抽獎資格~麼麼噠~另外新文《一叫醒來懷了死對頭的崽》預計很快就會開文,依舊是日六到完結,希望小天使們點到專欄收藏一下,比心~

文案:江淺作為一隻高階孔雀,不僅長相絕美且妖力強大,是無數單身妖的夢中情妖。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找到命中註定的伴侶,只因為送上門的妖各個都想做他老攻,而江淺堅定的認為自己是個絕世純一!

後來江淺不慎染了魅毒,那種毒會讓妖陷入某種不可言說的狀態,若得不到慰藉便會爆體而亡。

為了保住江淺的性命,族人強行幫江淺找了個妖來配合解毒。江淺勉強答應下來,只提出了一個要求:他必須做一。對方欣然答應了他的要求,沒想到解毒的時候卻變了卦……

事後江淺赫然發現幫他解毒的妖竟是他的死對頭鬱辭舟!!!

江淺大發雷霆,放話要將鬱辭舟抽筋剝皮,碎屍萬段!

然而他“大仇”尚未得報,卻發現體內多了一股陌生的妖氣,那妖氣正是從他肚子裡傳出來的。

江淺:!!!

鬱辭舟!老子要讓你斷子絕孫!!!

肚子裡的崽崽:……

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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