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意剛伸手抱上鹿溫庭還沒一秒鐘就被鹿溫庭直接給推了開來,黎意站不住腳直接被他推出去,腰撞在了桌角上,疼痛感襲來,她的眼淚花都疼的在眼眶裡打轉。
許俞飛見狀立馬跳到鹿溫庭身邊告狀,把前因後果都跟鹿溫庭說了一遍,還添油加醋說了好一通。
黎意不僅覺得腰疼,臉還疼。
“許俞飛你血口噴人!”
“我可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
許俞飛本來對黎意就沒什麼好感,她還欺負桑小小還針對周婉那就是跟他許俞飛過不去。
只見鹿溫庭聽完這些事情臉色都變得不太好了,他輕輕推開擋在前面的許俞飛走到了黎意的前面,黎意眼底含淚,一臉我沒有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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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庭......”
“黎意,你這麼做就很過分,不要因為仗著有我爸你就為所欲為,我不吃這一套。”
鹿溫庭冷淡的眼神在她身上掃了過去,便不再多給他一個眼神直接繞開往桑小小走了過去。
“疼嗎?”
鹿溫庭語氣柔和,滿眼心疼的看著桑小小,桑小小抬眼見了微微一頓。
“還好,沒有特別疼。”
桑小小話音剛落就忽然一個天旋地轉,頭昏腦漲的,她直接被鹿溫庭給扛了起來,直出教室外。
教室的同學起鬨聲在身後傳來,桑小小燥紅了臉。
“鹿溫庭你做什麼?”
桑小小拍打著鹿溫庭的背。
“去醫務室看傷。”
鹿溫庭說的理所當然,桑小小沒法拒絕。
“那你也別扛著我走啊,好多人看著呢。”
桑小小低著腦袋都不敢抬眼去看,這樣太引人注目了。
鹿溫庭聽到之後立馬停住了腳步,由原本的扛著改為了揹著。
這才讓桑小小好受一些。
“黎意,你別想了,你沒戲的。”
周婉見桑小小他們走後故意衝黎意挑釁似的說了一句。
黎意瞪她,剛站起來挺直腰桿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被許俞飛又擋了過來。
“你想幹嘛?”
許俞飛比黎意高上不少,氣勢壓她一頭,黎意瞬間什麼也不敢做了,只能一臉氣憤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哼。”
周婉暗戳戳朝許俞飛哼了一聲,許俞飛暗叫不好馬上跟上週婉去解釋為什麼會給黎意送吃的這件事情。
黎意低著腦袋坐在座位上,憤懣的餘光裡忽然闖進一個人的身影,她抬眼看了過去,是帶著眼鏡的汪洋。
汪洋伸手推了推自己的鏡框,面無表情的看著黎意。
“一昧的博取別人視線只會讓你最後落得一敗塗地。”
汪洋張嘴輕輕吐出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黎意的座位,留下黎意一個人在原地生氣。
醫務室。
“這怎麼弄的?都腫成這樣了。”
校醫一邊檢視桑小小的傷一邊忍不住蹙眉說著,語氣還有些心疼。
桑小小的腳踝腫的很大,而且又紅又泛著紫,看起來恐怖無比。
“就不小心摔的......”
“有人故意踩了她。”
桑小小剛開口鹿溫庭就替她說出來實話,惹得桑小小和校醫都往鹿溫庭看了過去。
“你們這些學生啊,沒一個讓我省心的,今天不是這個出事,明天就是那個出事,不是這個打架,就是那個鬧矛盾,瞧瞧這腫的,什麼樣的仇才給你踩成這樣啊?”
校醫滿是心疼的一邊幫桑小小處理傷口一邊吐槽說道。
“我也不知道和她什麼仇,反正就挺針對我的。”
桑小小漫不經心的說著,一邊說話還一邊抬眼去看鹿溫庭的表情變化。
只見心虛的鹿溫庭表情微微一頓,隨後伸手掩住自己的嘴角,尷尬咳嗽。
兩個人心知肚明這到底是因為誰。
校醫看在眼裡,這些小孩就是太不知道分寸了。
“好了,自己注意點,千萬不要劇烈運動,回去之後拿冰袋敷著,能消腫緩解。”
校醫幫她上完藥囑咐說道。
“謝謝校醫。”
處理完傷口鹿溫庭就攙扶著桑小小回班上。
“以後黎意要是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別自己一個人藏著掖著誰也不告訴。”
鹿溫庭皺眉滿臉憂心忡忡。
桑小小見了忍不住笑了笑。
“你擔心我啊?”
“對啊,我擔心你,你別看著黎意很正常,你知道她為什麼住院嗎?”
鹿溫庭忽然很嚴肅的停下腳步看著桑小小。
桑小小不禁收起笑容,也一臉正經的看著他。
“為什麼?”
“因為她這裡有點問題?”
鹿溫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桑小小眉眼一挑,顯然有些錯愕。
“我爸照顧她是因為她爸救了我一命。”
鹿溫庭一邊攙扶著桑小小回班級一邊同她說起黎意的事情。
黎意的爸爸是鹿爸爸的司機,和鹿爸爸關係還算好,是能聊上天的朋友,鹿爸爸很喜歡黎意爸爸的性格,所以一直留著他當自己的司機,沒什麼文化水平的黎爸爸很樂意做這樣一份不用風吹雨打的工作,對鹿爸爸也是任勞任怨,忠心耿耿。
忠心到為了救鹿溫庭受了很嚴重的傷。
“我十歲那年上小學被人綁架,來接我的黎叔叔第一時間發現我不見了,打電話給我爸我爸不接,他就只好自己來找我,後來跟蹤綁架我的車輛一路去了廢棄樓盤,一對五被捅了八刀,救治之後陷入昏迷,沒多久就去世了。”
鹿溫庭越說聲音越小,桑小小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後背輕輕拍了拍。
“黎叔叔去世後,黎意的媽媽就來我爸公司鬧事,精神不太穩定,也正是因為這樣嚴重影響了黎意的心理發展,導致她也有些畸形發展,我爸從出事後就一直照顧他們母女倆,可黎媽媽不領情一直來鬧,還帶著黎意一起鬧。
最後黎媽媽被判定精神失常,送去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黎意就被我爸收養,因為身體不好,也有些心理問題,黎意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住院的。”
這也就是鹿溫庭他爸和鹿溫庭為什麼會一直慣縱者黎意的很大原因,但時間一長,鹿溫庭發現黎意對他的心思並不純潔,他就開始有意的躲著黎意,沒想到黎意幾次三番去他爸面前告狀,做的事情令鹿溫庭都不喜,現在還對桑小小出手。
鹿溫庭在怎麼感激黎爸爸,也不會任由黎意拿著把柄胡作非為。
桑小小顯然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層關係的存在。
......
經過黎意踩傷桑小小這件事情之後,鹿溫庭去找了林主任主動申請調換回原來的座位。
林主任沒有棒打鴛鴦的癖好就給他們換了回來,黎意現在在班上不受歡迎沒人樂意和她同桌,她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坐在最後面。
“你怎麼搬回來了?”
剛下課桑小小就見汪洋收拾東西把自己的桌子搬走,接著鹿溫庭就馬上過來接空,又和她同桌了。
桑小小有些詫異也有些驚喜。
“搬回來照顧你這個傷員啊。”
鹿溫庭看著她伸手在她的腦袋上點了點,接著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桑小小。
桑小小接過棒棒糖,是新出的奇異果口味。
“你當哄小孩呢?”
桑小小笑著舉了舉手裡的棒棒糖,仰著腦袋看他。
“你不是嗎?”
鹿溫庭雙手撐在桌子上,滿眼笑意的盯著桑小小的眼睛。
桑小小一愣,隨後立馬低頭剝開糖紙把棒棒糖塞進嘴裡。
清甜的奇異果香氣立馬掩藏住她那一份悸動。
鹿溫庭晚上帶著傷兵桑小小回去,周婉不放心還跟著走了一段,目送他們上了車這才停下腳步。
周婉剛停下來就聽見自己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補習班的老師發來的訊息,通知她半小時後上課。
白天上課,晚上補課,周婉那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臉都垮到地下了。
“嘿,班長幹嘛呢?”
許俞飛和汪洋從後面走了過來,許俞飛伸手拍了拍周婉的肩膀。
周婉一臉不開心的拍開他的手。
“你幹嘛呢?”
“我要和汪洋去訓練了啊。”
“你爸媽不管你?”
周婉記得他白天還說這事來著。
“管啊,但是他們管我也要打,這是我最喜歡的事情,他們在怎麼反對我也要掙脫束縛去追求我的自由,這是我的權利。”
“想法很好,現實殘酷。”
汪洋故作老成的伸手拍了拍許俞飛的肩膀。
許俞飛瞪他一眼。
“汪洋你不潑我冷水會死啊?”
“不會,但這是我每天的樂趣之一。”
汪洋衝他笑了笑。
“算了,我不跟你說,你反正是我的底牌,我嬴的籌碼。”
許俞飛一臉自豪驕傲。
“你呢,班長,你要回家嗎?”
許俞飛又問向周婉。
“我不回家,我要去補習。”
周婉想到補習就腦袋疼。
“補習?不是吧,你白天上課晚上還要補習?你都全班第二全校前十了,考個重本是沒問題的吧?為什麼還要補習?”
許俞飛大驚失色。
“看你那大驚小怪的樣子,我學習沒天賦就只能硬補,笨鳥都知道先飛,我不能落後,你看看桑小小,剛來就搶了我班上第一的位置,我再不努力就追不上她的腳步了。”
說這話的時候周婉滿臉無奈。
許俞飛微微一愣,立馬就伸手拉住周婉。
“今天休息一天給自己放個假吧,飛哥帶你去享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