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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可怕的訓練

“而且他患有嚴重的躁狂症,按照法律的宗旨應該是幫助這一類人,而不是把這一類人丟進監獄,讓他自生自滅。”

原告律師站起來,說:“反對!即便被告有躁狂症,也不一定證明他在傷害原告期間,就是發病,而不是他的正常狀態。何況躁狂症能不能納入精神病範圍還無法確定。”

被告律師說:“被告今年才15歲,如果把他送進少管所,那麼他的履歷上一生都會有那個汙點,這和我國未成年保護法的宗旨不符。我認為應該讓他迴歸社會,感受到社會的愛與寬容,才是拯救他的真正辦法。”

原告律師說:“未成年人保護法保護的是未成年人,而不是未成年人渣。少管所就是教育已經犯罪的未成年人。如果每一個犯罪的未成年人都不會受到懲罰的話,那麼少管所存在的意義何在?”

達官敲了敲錘子,說:“接下來請證人發言。”

卿卓灼站了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粘了一道目光,從她進入這裡開始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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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裡,她都在跟律師溝通,證人發言的時候,她應該怎麼說才能讓陶斯詠不會逃脫罪罰。

慢慢地,她在心裡對他滋生的恨越來越深。

彷彿,她生來就是恨他的。

她發言完畢後,兩方律師又展開了激烈的辯駁。

最後,是被告者發言。

“現在確認嫌疑人身份。嫌疑人陶斯詠,你在今年二月十一日晚上非法囚禁了原告卿卓灼,你承認嗎?”

法官的聲音迴盪在法庭上方。

一道卿卓灼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回應了它,“我承認。”

陶斯詠的聲音沙啞又無精打采,和他平時截然不同。

“現在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法官問。

一般到這個步驟。給他判多少刑就已經確定下來了。這個時候,如果他想翻供,就是唯一的機會了。

卿卓灼很難控制自己,不去看他。她現在的這個位置看不到他的正臉,只能看到一道明黃色的身影。

“沒有。她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沒有精神病。”

陶斯詠簡單地說。

他才剛說完話,觀眾席上就站起了一個憤怒的老人,罵道:“你個不肖子孫!”

這人正是陶斯詠的爺爺,這些日子,他為了讓孫子逃脫法律的責罰,不知道想了多少種辦法。

“那麼,我現在宣判,判處陶斯詠兩年零七個月的少管所監禁。”

法官話剛說完,就引起了一陣喧鬧。

“現在,把人帶下去。”

兩個警察拉著陶斯詠往門口走去。

在這一瞬間,卿卓灼的心好像被挖走了一塊,莫名的疼。

她站了起來,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嗓子眼,她很想大喊,讓那個離她越來越遠的黃色身影停住。

而陶斯詠的腳步忽然停住了,他轉了過來,和她四目相對。

“來看我!我要見你!”

兩個民警使勁推搡他,讓他往前走,他又轉過頭,說:“一定要來看我!不然我出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他瘋狂的話語掀起了觀眾席的浪潮,紛紛驚歎,這真是最痴情的少年犯。

卿卓灼渾身無力,失神地坐回到椅子上。

去看他?

不,不可能的!

她最多能做到不恨他。

5月15日,卿卓灼和傅抱石的訂婚典禮成功舉行。

自此,整個江城都知道了傅家小少爺的太太是卿卓灼。

卿氏集團和傅氏集團正式聯姻。

卿原敏因為挪用鉅額公款,被判處無期徒刑。

唐柳依犯綁架罪,故意傷害罪,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卿卓灼的復仇計劃終於成功了。

但好像,她無法快樂了。

那道明黃色的身影時常在她眼前閃過。

吃飯的時候,洗臉的時候,端起課本的時候。

她的大腦裡一直盤旋著一句話。

陶斯詠沒有未來了,是我一步一步把他推到那裡的。

她會在半夜的時候突然驚醒,抱著自己,一遍遍安慰自己,說:“不是你的錯!你只是把傷害你的人送進監獄,你不應該感到愧疚!”

是的,白天的時候,她很清醒明智。

陶斯詠罪有應得,壞有壞報!

她愛恨分明,自尊自愛!

可是夜裡,她覺得陶斯詠融入了她的身體裡,他的罪過,也成了她的罪過。

她懷疑,那天在法庭上見到的陶斯詠是個鬼魂,實際上,他早已經死了!

不然,他怎麼能如此陰魂不散呢?

她甚至覺得,自己也死了!

她死在了嵩山,死在了青衣門,死在了妓院的那個變態的鞭子下!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去少管所看望他的。

他毀了她重生後瀟灑自在的人生。

他要受到懲罰!

除了那兩年零七個月的監禁,還有她對他的懲罰!

五月二十五日,夏風微涼,卿卓灼接到一個讓她下樓取包裹的電話。

她穿著拖鞋下樓了,快遞小哥遞給她一個巨大的畫框。

彷彿,冥冥之中有感應似的。

她撕開安裝紙,看到那畫上寂靜無人的街道時,她的心被猛地戳中了!

息澤!

一張賀卡掉落在地,她撿了起來,上面果然有兩個字——息澤!

這是另一個時空的息澤送她的嗎?

她抱著畫,失落地上樓了。

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少管所門口,保安老李又看到了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

他知道這是一個少年犯的家人申請了保外就醫,每個週末都會把人帶出去,接受治療。

果然,一個面色陰沉的少年走了出來,他穿著藍色的長衣長褲,瘦的像是用竹竿撐起來的。

他眼睛下面一片烏青,眼底死氣沉沉,脖子上有一圈紅痕。

老李知道,他渾身是傷。

更有可能的是,某個部位,早已經被人蹂躪了。

江城的少管所裡關的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呢?

一群生長於陰溝裡,終日見不到陽光,被暴力和無知灌養的少年。

他們有的因為強暴女人進來,有的因為殺了人。

少年的旺盛的荷爾蒙在監獄碰撞,稍微好看清秀點的男生都不能逃過!

陶斯詠在一眾凶神惡煞,灰頭土臉的少年犯中尤其出眾,再加上他“最痴情犯人”的名聲,使得監獄裡一半的男人想得到他,另一半男人,想把他踩在腳底下!

陶斯詠坐在了車上,注意到了滿臉心疼不忍的陳管家。

陳管家都不敢看他一眼,但剛剛看了一眼,已經深深地烙在了心底。

一次比一次瘦!身上沒有半點肉,皮直接箍在骨頭上,彷彿輕輕一劃就能看到骨頭。

一次比一次更絕望!那雙眼睛多看一眼,都讓人覺得窒息。

永遠不變的是安靜沉默,像一個睜著眼睛的死人!

現在的陶斯詠,不要說是像一個少年了,哪怕是一個人,他都不像了。

車開了很久,等到了一個紅綠燈時,才停了下來。

陳管家聽到一個微乎其微的聲音:“今天幾號了?”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轉過身,看到少年終於有一點亮光的眼神時,他才確定那聲音是對方發出來的。

他說:“五月二十六。”

少年“哦”了一聲,眼裡的光再次消失了。

一個月已經過去了,她沒有來。

她一定收到他的畫了。

她會開心嗎?

車開到了陶家老宅,陳管家帶著陶斯詠上了五樓,那是陶老爺子休息的地方。

老爺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陳管家看著陶斯詠離老爺子越來越近,心猛地下沉,忍不住說:“要不,這周的訓練就免了吧?”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老爺子那鷹一般的眼睛盯著他。

“你也是老人了,該說什麼話,自己沒有點分寸嗎?”

陳管家趕緊低下頭,說:“是,老爺,我說錯了。”

陶老爺子轉過頭,看著失魂落魄的陶斯詠,用冰冷的語氣問:“你在裡面過得好嗎?”

陶斯詠如同木雕那樣,毫無生氣。

陳管家的惻隱之心又動了,他忍不住說:“老爺,小少爺在少管所裡面被很多人欺負。”

陶老爺子眼底閃過一絲快感,說:“這不是很好嗎?當初我不讓他進,他非要進,這就是他應得的下場。”

他為了陶家殫精竭慮,而這個小兔崽子眼裡只有那個女人。

既然如此,他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你不是愛她嗎?那我就讓你再見到她都會痛苦萬分。

“把他綁起來。今天的訓練可以開始了。”

兩個保鏢把陶斯詠綁到一根鐵鏈上,在他的大腦上貼上了能傳輸電流的鐵片,然後開啟了幻燈片。

今天的幻燈片是卿卓灼和傅抱石訂婚典禮上的照片。

本來呆滯的陶斯詠,再看到那兩人親密地挽在一起時,開始用力地掙脫鐵鏈,面色猙獰,喉頭發出了渾濁的聲音。

“按老規矩,這上面的女人一笑,你們就開啟電流。”

陶老爺子說。

一個男人,怎麼能那麼沒出息,為了一個女人的一顰一笑有那麼大的反應?

既然你視她如珍如寶,那麼我就讓你以後見到她都會痛苦無比!

幻燈片上播放出的卿卓灼照片幾乎都是笑著的。

陶斯詠被不斷地電擊,他額頭上的青筋爆出來,汗水如注。他用力掙脫著鐵鏈,發出了響聲。最終,他發現不論如何自救都無濟於事,便伏在地上,開始嚎叫。

陳管家不忍心看,已經走出了房間。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爺爺?因為孫子不聽從安排,所以就那樣折磨孫子!

老爺子就像訓狗一樣,一放出卿卓灼的照片,就讓陶斯詠被電擊,感到痛苦。

時間長了以後,他就會形成一種反射,對卿卓灼恨之入骨,那樣老爺子的願望就達成了。

但對陶斯詠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他一邊在少管所遭受非人的折磨,而週末回到家中,還要遭受那樣殘酷的懲罰。

陶斯詠的嚎叫聲,透過房間門傳到了陳管家耳朵中,那聲音裡充滿了無邊的悽慘和哀涼。

最後,他聽到了一句“爺爺我錯了。”

老爺子問:“你錯哪裡了?”

“我應該聽你的,承認自己有精神病。”

“還有呢?”

“我不應該愛卿卓灼。”

老爺子很滿意他的回答,說:“你不是不應該愛她。你是不應該愛上任何人。更不該為了別人,背叛你的爺爺,你的爺爺才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

一片沉默。

老爺子說:“現在,跟著我念。”

“卿卓灼是天底下最淫蕩下賤,渾濁不堪,愚蠢傲慢的女人。我恨她,總有一天,我要把她踩在腳底下,遭受非人的折磨和無邊的凌辱。”

一片靜默。

老爺子似乎早有預料,慢斯條理地說:“現在,加大電流。”

陶斯詠的哀嚎又從房間裡傳出來。

這次比上一次的更悽慘。

彷彿一把刀一樣戳中陳管家的心。

“停。”

一分鐘後,老爺叫停了,“現在,你願意說了嗎?”

一片靜默。

“加大電流。”

多次重復後,陶斯詠用虛弱的聲音說出了他被折磨多次都不願意說出的話。

“卿卓灼是天底下最淫蕩下賤,渾濁不堪,愚蠢傲慢的女人。我恨她,總有一天,我要把她踩在腳底下,遭受非人的折磨和無邊的凌辱。”

老爺子滿意地笑了,說:“真乖!我的好孫子!告訴我,等你出獄了,你會怎麼處理卿卓灼?”

陶斯詠目光呆滯,已經失去了心智,像一個破布娃娃,任由人擺弄出最喜歡的樣子。

“我會找一百個最醜的男人侮辱她,拍下影片,公佈到網上。侵吞她的公司,逼得她走投無路。砍斷她的手腳,給她戴上狗鏈子,把她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

“好,好!今天的訓練結束了,你們把他帶下去吧!”

老爺子對保鏢說。

只要陶斯詠越羞辱貶低卿卓灼,他就越高興。

卿卓灼之前是陶斯詠成為做大事的人路上的絆腳石,現在經過他的訓練已經不是了。

近兩年的時間裡,卿卓灼都沒有去看過陶斯詠一次。

她過上了她想要的平靜的生活。

很快就到了高三了。

按照原計劃,她應該往經濟管理專業的方向努力。

但是她突然沒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