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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相

“你要是真的愧疚,那以後就對我好一點,行嗎?”

醫生把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只以為是小情侶之間,一方要分手,另一方自殘求挽回。

“好。”

她垂著頭,低落地出了病房。

走廊上很靜,而縫針的陶斯詠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診室門開啟了,醫生叮囑道:“傷口不要碰水,也不要吃辛辣物。”

“知道啦!知道啦!”

陶斯詠不耐煩道,等看到卿卓灼滿懷期待的目光,便變了臉,“我以為你早睡著了呢!”

“怎麼可能?”

她站起身,攙扶他。

“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腿。”

他笑著說,卻還是讓她攙著。

她擔心地看著他,儘管他臉色沒多大變化,只是蒼白了一些,但是頭髮已經溼了,說明他剛剛在病房裡在忍著劇痛,不叫出聲。

“對了,我病房是十八樓,你怎麼上來的?你又怎麼知道我在哪個醫院,哪個病房?”

她還是有常識的,正常人怎麼可能從地面爬到十八樓,他又不是賊。

他臉上閃過尷尬的神情,訕訕道:“我在學校聽人說你遇到壞人,就逃課了。但我不知道你在哪裡,只好去你家蹲守。直到看到宋媽拎著個行李箱,我就跟著她,看到了你。”

“但我想你肯定不想見我,我卻是要好好看看你才能放心的。我買了求生繩,結果17樓和16樓的三號病房都有人,我就偷偷溜進沒人的1503病房。”

“嘖!”

她好像聽了一本歷險記,打趣道:“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像高中生,像是什麼潛伏在都市的世外高人。”

哪個高中生敢從15樓爬到18樓?身上只系一根求生繩?

“好啦!我送你進病房,然後我去找個酒店。”

他們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

“手機給我。”

他拿過她的手機,找出微信二維碼,用自己的手機掃。

“有事打電話給我。”

說完,他轉身就走。

卿卓灼看著陶斯詠離去的背影,一時之間只覺捨不得。

她開啟手機,透過了那條好友驗證。

她回到病房,才過五分鐘就聽到了敲門聲。

一定是他。

她連忙去開門,“我忘記把地上的血擦了。”

陶斯詠急匆匆道,並不是想她才回來,而是想收拾殘局。

“哎呀!誰要你收拾?你手都傷了。”

她莫名煩躁,站在一邊,看他跑進衛生間,拿了塊抹布,蹲在地上擦。

“對了,酒店裡有洗衣服的吧?你幫我把我的髒衣服拿去,醫院洗不了。”

她開啟行李箱,找自己的髒衣服,卻忘了自己把和尚送她的那顆珠子裹在衣服裡,這麼一拿,珠子掉在了地上,滾了很遠。

“這什麼東西?”

陶斯詠放下抹布,好奇地用左手去撿,在他碰到珠子的一瞬間,珠子發出耀眼的光芒,他像被燙到一樣縮回了手。

整個病房都發出了一種人造燈無法達到的亮度,但只是一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兩人都覺得眼睛澀澀的。

卿卓灼心裡咯噔一下,那顆珠子是用來試探她的,因為她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才會反應過激,但陶斯詠是怎麼回事?

“這什麼破玩意啊?那麼靈異。”

陶斯詠拿了一張衛生紙隔著,把珠子拋進了垃圾桶。

“哎!你!”

她想阻止,卻來不及了。

“怎麼了?那麼奇怪的東西當然是丟掉了。”

她想了想,既然那人已經派人來調查她了,說明已經是起疑心了,她第一次見到珠子時的異常反應,楚醫生一定發現了,丟掉珠子,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就這些衣服嗎?我拿走了,明天給你送過來。”

陶斯詠抱著她的衣服問。

“啊,對,謝謝!”

他打開門,她想著送一送,就走到門邊,他卻停住了,問:“那個變態是誰?他在哪裡?”

卿卓灼無言,她剛剛是答應他好好包紮傷口,就告訴他的。

不說,又怕他做出什麼來,只好道:“是袁楊正,在張家村看管所。”

“哦!”

出乎意料地,他反應平靜,似乎真的只是好奇。

“走了!”

“再見!”

她擺擺手。

第二天,卿卓灼還在睡夢中,就被火急火燎趕來醫院的盛暮年搖醒了。

“你別生氣啊!我一大早給你送資料來,你要衝我發起床氣,我不能打你,我就打你哥。”

他看著睡眼惺忪的她說。

“好了,資料拿來。”

她開啟文件袋,上面有袁楊正從小到大的資料。

袁楊正,1995年生,從小時候開始,他就因為長得醜和矮被欺負。到了高中,還得了牛皮蘚,用激素後,身體發胖。第一次跟女生告白,女生拒絕,選擇了同班同學,對他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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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談了女朋友,女朋友因為他長的醜和男人的能力差勁,劈腿無數次,在兩人結婚前夕,和他的好朋友在一起了,還告訴他真相:他的醜和男人的能力差勁讓她劈腿的。

他崩潰,不再與人交談來往,患上了妄想症,曾經在路邊向多名女性暴露生殖器,因為有精神鑑定報告,所以都被警察放了。只有他的母親對他不離不棄。

“這哪跟哪啊?你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才調查的他吧?”

卿卓灼無奈道。

從上面一段話,只能得出一個有用資訊:袁楊正堅信她喜歡他,是他媽媽誘導的。

可是他媽媽為什麼要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下一份資料顯示:袁楊正的媽媽因為有這樣一個無法與人交流,經常惹禍的精神病兒子,早已經負債累累,和看不起他們的親朋好友斷絕來往。

可謂是經濟上和精神上都揹負了巨大壓力。

而她在事發一個月以前被姚蕊爺爺家辭退,賬戶裡卻多出了一百萬。

所以,一個母親為了錢害自己的兒子?

接下來一份資料顯示:事發當天,他們住的賓館附近的所有賓館,法人都是同一個人,張蘭。

張蘭,正是姚振華的外甥女。

“等等,怎麼可能一條街所有的賓館都是同一個人開的?而且那些賓館的名字也不一樣啊!為了什麼開那麼多賓館?”

卿卓灼疑惑不解。

“你聽說過洗錢沒有?”

盛暮年耐心解釋,“有時候投資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把非法得到的錢變成合法的。而且那條街上,不僅賓館是他們的,還有大多數看上去不起眼的奶茶店,小飯館。”

“意思是姚振華為了洗錢,用外甥女的名義和自己的關係,開了很多家店?”

她終於明白了。

“嗯。至於你說的找了六家賓館都住滿了,呼救時沒人理你。我猜測是他們怕客人多,影響了計劃。所以空出一間賓館,引導你住到那裡去,沒機會求救。”

盛暮年道。

最後一份資料顯示:賓館的粗水管上面沒有攀爬痕跡,窗戶也沒被損壞,袁楊正是用房卡打開門的。

“他們膽子居然那麼大,直接給他房卡,不怕被懷疑嗎?”

她疑惑地問。

“你之前也說了按照袁楊正的體型爬不了水管的,何況,賓館法人是張蘭,沒有證據的話,怎麼能證明是姚振華指使她那樣做的呢?轉賬給袁楊正媽媽的那個卡號的身份,完全跟姚振華無關。”

不對,不對,卿卓灼總覺得這看似合理的解釋背後還有無法解釋的地方。

比如,那詭異的上帝視角。

設計這一切的人怎麼知道她會在游泳訓練營附近住宿?

她是臨時起意的,又不是計劃已久,而佈置這一切怎麼也得提前幾天吧!

如果有人背叛了她,那一定是形影不離的。

想到接下來的事更重要,她不免提心吊膽起來,湊近盛暮年,示意他小聲說話。

她開啟了前天那位趙世熙趙醫生的履歷,平淡無奇的一生,唯一不尋常的是,他二十歲那年到曼陀寺修養了三年。

曼陀寺?

她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在哪裡呢?

對了!在傅抱石的資料上,他就是曼陀寺的。

如此說來,趙醫生是傅抱石指使的。

前一次自己被毛常順那群混混糾纏,尋求他幫忙,本是死馬當活馬醫,然而他們真的再也沒出現在她面前過。

他一直向自己示好,眼下,這是得不到自己的明確回答,所以想挖掘出自己的秘密,再威脅?

而那位拿出神秘珠子的楚醫生則顯示查無此人,更不是趙醫生的同事。

應該也是曼陀寺裡的人。

可是,傅抱石如此大費周章,到底是為了什麼?就算自己得到了卿氏集團,市值也不到傅氏集團的一半,他跟自己合作有什麼好處?

“我們還要繼續調查這件事嗎?”

盛暮年見她愁眉不展,問道。

“不必了。”

她堅定道。

搬倒姚振華顯然不應該在對方做了完全的準備的時候,即便是用來做擋箭牌的張蘭也拿不出什麼錯處,她大可以說袁楊正的房卡是偷的,是服務員不小心。

“好吧!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警察局還沒有公開,但是我派去的人已經得到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