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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變態惡魔

“像是草原上的狼崽子,倔強野性。能降伏她,是一個男人的榮耀。”

魁梧男人得意道,對得到卿卓灼勢在必行。

卿卓灼抬頭看著他,目光陰冷,說:“你永遠不可能降伏我的,不管是用武力,還是威逼利誘。”

她的聲音很小,他卻聽到了,笑著說:“但願你能成為一個耐玩的玩具,而不是只會說大話。”

卿卓灼本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當著別人的面白日宣淫,使自己落到和如煙一樣的下場,沒想到他居然對老鴇說:“給我開個廂房,再帶她去洗個澡。”

老鴇連忙點頭答應了,在心裡算了筆帳,感覺自己收穫頗豐,因此笑得很開心,趕緊吩咐人帶她下去洗澡。

一個小時後,卿卓灼被帶入了一間古色生香的廂房。

她推開門時,那個男人正拿著根針筒,對著自己的手臂注射,桌子上擺著好幾張錫紙,錫紙上有白色粉末,空氣中還有怪異的氣味。

她瞬間反應過來了那是什麼,臉色慘白,後退一步,轉過身剛想打開門逃出去,一道雄厚的男聲響起:“外面八條大狼狗守著,你覺得你能跑的過它們?”

她嘗試著打開門,然而門早已經被鎖上了。

見逃跑無望,她索性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用沒受傷的左手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他好奇地打量她右手的紗布——剛剛洗澡時,那些人又重新給她包紮了,換上了乾淨的紗布,但依然沒有處理傷口,他伸手扯了下紗布,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憤怒地瞪著他。

他收回手,問:“你手怎麼傷的?”

她轉過頭,不願意搭腔。

“你不是這裡的人”,那男人也不氣惱,認真地分析:“你對這裡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你格格不入,你是怎麼變成這裡的人的?被拐賣了嗎?”

卿卓灼愣住,沒想到他居然會看出那些。

“你和這裡的姑娘都不一樣,我能看得出你出身富貴,嬌生慣養,還有一種高貴疏離的氣質。”

“你剛剛為什麼一直瞪著我?你的眼裡充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恨意,為什麼那麼恨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魁梧男人說著還有些委屈。

卿卓灼終於轉過身,眼中如同結了一層寒霜,她說:“因為你殺了如煙。”

男人又黑又茂密的眉毛向上挑起,一臉不解,問:“如煙是誰?”

很快,他想起來了,用探尋的眼神看著她,問:“哦,原來是她。那個脆弱單薄的紙人,她是你的什麼人嗎?”

卿卓灼站起來,對他的輕描淡寫感到不可思議,悲憤道:“她不是我什麼人!我看到她被你活活折磨死了!”

“很奇怪,你的共情能力實在太氾濫了,有錢人家的孩子都這樣嗎?”

魁梧男人感嘆道:“我原本以為她是你的什麼人,你才那麼恨我。”

他說那話的語氣,就好像他折磨死的只是只微不足道的蚊子,她忍無可忍,拍桌喊道:“你害死了一個完全無辜的人!我不該恨你嗎?”

這一拍,卿卓灼手上的傷口炸裂開來,紗布很快被染紅了,手心火燒似的痛。

他看了一眼,說:“完全無辜?你不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權勢沒有錢的人就是賤民,賤民何來無辜?你的共情能力,只會害死你自己。”

她瞠目結舌,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但陶斯詠要折磨她,要讓她精神被摧殘的話,他達到目的了。

卿卓灼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就是異類,而且不久後被折磨致死的就是她,她沒有力量也沒有機會為死去的人發聲了。

魁梧男人見卿卓灼沉著臉不說話,又問:“我看你比如煙豐腴多了,等會應該會多支撐一會。”

“你想幹什麼?”

“吸完這些,你就知道了。要不是為了這些寶貝,我直接就可以在大廳把你了,那樣更刺激,只是威力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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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那些錫紙上的白色粉末,得意地說。

卿卓灼這才明白,他要開包房,而沒有就地解決她的原因。

不是還有廉恥,不是尚存憐憫之心,而是為了回房吸這些,獲得更旺盛的精力和體能。

很快,三張錫紙上的白色粉末都被他吸入體內,他一臉陶醉,眼神迷離,毛孔大張,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現在,正餐開始了,我的小狼崽子。”

他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嘴唇,眼裡放光,站起來,向她走來,把卿卓灼扛在了肩上。

卿卓灼被摔進了柔軟的被窩裡,眼前一片黑,只聽到布料被撕破的聲音,緊接著是身體一片冰涼。

卿卓灼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恐懼地抱著被子,躲到床的角落,面露驚恐之色。

男人停下了動作,打量著她的身體,說:“雖然我不喜歡溫順的,但你反抗得那麼激烈,我也沒興趣了。”

他忽然想起來什麼,跑到桌子邊,拿起針筒,走回來,衝她笑著,說:“要不,你也來一針?”

卿卓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渾身僵硬,說:

“那是什麼?你給我滾遠點!”

“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啊!從你進門來看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知道。”

魁梧男人揚起下巴,朝她擠眉弄眼地說。

卿卓灼咬牙切齒道:“你個變態!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的!”

魁梧男人按動針筒,少量白色液體被噴射出來,絲毫不為所動,反而越加興奮,喘著粗氣,說:“那就更好了,我還沒玩過女鬼呢!”

卿卓灼趁機跑下床,卻被抓住了,他拉住她的胳膊,猛地一針扎了進去。

她臉色慘白,兩腿痠軟,大腦轟鳴,一片空白。

她的一生都要毀了!

未料,男人迅速拔出針筒,說:“糟糕!扎偏了!”

趁他低頭研究她的血管的位置,卿卓灼抬起腳,用力踢向他的兩腿之間。

“啊啊啊啊!草尼瑪!”

魁梧男人慘叫一聲,仰起頭,眼睛迸圓,汗水如溪流那樣綿延不絕,滴落到他的褲子上。

卿卓灼搶過他手中的針筒,砸在地上,針筒破碎,裡面的液體流了出來。

魁梧男人一手捂襠,一手彎腰去撿地上的碎片,心疼地說:“最後一支了,你個賤人!”

卿卓灼趁這機會,迅速跑到門口,門依舊是鎖著的。

卿卓灼絕望地拍門,呼喊著:“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卿卓灼頭皮一緊,隨即傳來錐心的疼,原來是被魁梧男人用力揪住頭髮,拖著走,然後被狠狠丟在床上。

魁梧男人從腰上解下皮帶,狠狠地一揮,空氣中立刻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皮帶鎖釦是鐵製成的,每次甩在她肚子上,她都疼得四肢屈起。

卿卓灼疼得眼淚湧出,她不停地喊:“媽媽,救救我!媽媽,媽媽……”

即便腦海中關於媽媽的記憶快要消失了,即便媽媽的面孔模糊不清,她在絕望疼痛之際,依然下意識地喊媽媽。

她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過來覆過去,只為了少疼一點。

男人越加興奮,藥效已經來了,他心跳加速,嘴幹舌燥,說:“叫大聲點!我喜歡聽你求救的聲音。”

他更用力地揮鞭,眼看卿卓灼整個人已經被血浸透了,反抗得也不如先前那樣有力,奄奄一息,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他丟下了辮子。

魁梧男人撕去了她最後的遮蔽,她的整個身體都佈滿了滲血的鞭痕,彷彿一匹上好的白絹被繡上了晚霞。

他伸手顫巍巍地去摸她了無生氣的臉。

他探到了她的鼻息,她居然還活著!

他興奮地發抖,說:“成功了!我成功了!”

他終於製作了一個讓他完全滿意,卻又沒有死去的作品。

看來,她果然和那些低賤的紙人不一樣。

這個作品太過完美,他生了敬畏之心,竟然低下頭,去吻她的鬢角。

突然,魁梧男人的脖子處傳來錐心之痛,他連忙後退,用手一摸,是血。

剛剛還閉著眼昏迷的女孩嘴角帶血,用充滿恨意的目光瞪著他。

她剛剛咬了他!

他猛地想起她之前說的永遠不會屈服。

不行,他的作品怎麼可以不屈服他?

既然不會屈服,那麼他就毀滅她好了!

他站起來,朝著她的胸口狠狠踹了兩腳,她瞬間臉色慘白,吐出一口血,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男人從隨身攜帶的揹包裡拿出一把黑色手槍,對準她的心臟。

他似有遺憾地說:“對不起了,我的小美人,我無法容忍不完美的作品。”

他扳動了手槍,一字一句地說:“唯有毀滅。”

忽然,門被踹開,男人驚恐之下,手一抖,射出的子彈偏離了路線,飛到牆上,形成一個黑色的大洞。

“你們是誰?竟敢擅闖別人的包房!不懂怡紅院的規矩嗎?”

他把槍對準來人,剛要按下扳機,來人飛起一腳,他的手被踢得一麻,槍飛了出去。

他見自己的武器被踹到房間的角落裡,知道自己失去優勢了,跑到窗邊想要逃跑,卻被一個紅衣嬌豔少年追上,往地上狠狠一摜,他臉朝下,鼻子砸在堅硬的地上。

鼻血爭相湧出,他感到窒息,想要動彈,卻被那人踩著背,身體緊緊貼在地上。

“你們是誰呀?幹嘛多管閒事?”

卻聽紅衣少年聲音清朗,義正辭嚴:“替天行道。”

易暘在路溫制服魁梧男人的時候,就跑到卿卓灼面前,把她扶了起來,看見她渾身是血,傷口無數,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醒醒,醒醒,我們來救你了!”

他輕輕搖晃她,她還在流血,彷彿再多用一點力,她的血就會流光。

見卿卓灼沒說話,易暘的心提了起來,膽戰心驚地探了探鼻息,她卻在這時睜開了眼。

那眼中的光極其微弱,彷彿暗示著她命不久矣。

她抓住他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說:“我要殺了陶斯詠!”

卿卓灼已經疼到了渾身滾燙,大腦不復存在,每呼吸一次,五臟六腑都遭受著劇烈疼痛的程度。

她猜到了自己快要死了,就在這最後的時刻,她見到了易暘,卻只想一件事。

她用力仰起頭,看著他的眼,說:“幫我,幫……幫我,報仇。”

易暘回握她的手,堅定道:“放心吧!”

那不只是她的仇人,也是他的。

卿卓灼聽到那話,嘴角扯起一個微笑,眼裡的光逐漸消散,手也鬆開了,垂了下去。

“她不會死了吧?”

路溫一臉驚恐,不敢相信她死了,師兄會怎麼樣。

易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猶如結了一層寒霜,說:“我先帶她走,你把他解決了。”

路溫鬆開魁梧男人,走到他們面前,探了探卿卓灼的鼻息,松了一口氣,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不滿,說:“你怎麼帶她走?把她背走?”

易暘蹙眉,卿卓灼現在的情況,當然是越早回到嵩山越好。

而怎麼才能儘快回去?他這幾天和路溫都在一起,他已經知道路溫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了。

易暘把奄奄一息的卿卓灼抱起來,說:“那你瞬移吧!”

路溫點點頭,隨後使出自己的老夥計——一把小刀,插進男人脖頸中,頓時,血濺三尺,男人眼睛瞪圓,立馬沒了呼吸。

路溫拔出刀,嫌棄地看了看上面殘留的臭血,但沒清理。

他心裡默唸術語,隨手一揮,三人就回到了嵩山,卿卓灼原先住的那座木屋那裡。

小童子還拿著她的手機在玩,看到他們突然出現,就跑了過來。

“稚楚,十三師兄呢?”

路溫問。

卿卓灼現在情況危急,他可不敢擅自做決定,必須要陶斯詠在場才好。

否則師兄瘋起來,他不死也得扒層皮。

稚楚看到被血染紅的卿卓灼,嚇了一跳,但又不敢不回答這位殺人狂魔,便說:“他被門主和師父師伯叫走了。其他師兄說他違背門規,要被處罰了。”

“為了什麼事?師兄做錯了什麼?”

路溫揪住稚楚領口,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