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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跑了許久。

"我們休息一會吧。"她呼呼喘氣。

"好。"李牧笑。

他們停下跑步機,一起下來,開始做拉伸運動。

"FF,教練說要經常做拉伸運動,這樣身材不容易走形。"她開始壓腿。

李牧從後邊捧住她的屁股:"對。"

"變態,幹嘛?"

"幫你。"

"唔,真是的。"

"多好。"

"好什麼好。"

"很好。"

"回去吧。"

"好。"

他們換上衣服,從健身房出來,準備回家洗澡,然後大吃一頓。

走回家。

兩個人在浴室內洗澡。

水流沖刷她的身體,將身上的汗膩全部沖掉。

李牧用手弄了點沐浴露,打成泡沫,擦在她的身上,一邊按摩。

"FF,手法不錯。"她坐在小椅子上,任由他撫摸身體。

"當然,以前學過一點。"李牧用掌心揉捏她的肌肉。

他感覺到她的肌肉很有彈性,應該是鍛鍊的效果。

"呼,明天是號。"她轉頭看他。

"嗯,是啊,明天要做什麼?"

"工作唄。"

"什麼工作?"

"秘密,肚子好餓。"

"我現在就給你做飯。"

"定外賣吧,我要吃豬蹄。"

"好吧。"李牧起身,沖掉身上的泡沫。

他走出房間,拿起手機,給附近的豬蹄店打了電話,定了一份豬蹄。

"FF,訂好了?"她穿上乾淨的衣服走出來。

"嗯,一會就到。"

她開啟電腦,用滑鼠點選電影資料夾,點開一部電影看。

"看什麼呢?"

"電影啊。"

"又看這種?"李牧坐在她身邊,把手伸進她衣服裡。

"喜歡看。"她晃動身體。

叮咚。

門鈴響起。

李牧拿著現金出去,接過包裝袋。

走進屋內,把食物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

"FF,快吃吧。"

"好。"李牧夾起一塊切好的豬蹄,就著涼拌韭菜吃了下去,味道還不錯。

兩人吃完之後,一起看電影。

"我該走了。"她忽然說。

"這麼快?不住這嗎?"李牧說。

"不行,還是得回去,最近出來的太頻繁了。"她起身笑。

"好吧,你又不是囚犯。"

"那也是,笨蛋,啵,晚上給我打電話。"

"好。"李牧抱住她。

她再次吻住他的唇,然後分開,眼神卻微微一黯。

李牧將厚厚的羽絨服遞給她,替她圍上圍巾,拍拍她的小臉。

"FF,我走了。"她咬一下唇瓣。

"我送你。"

"嗯。"她睫毛輕顫。

李牧送她到樓下,看她坐上計程車,才上了樓。

回到家裡。

他看一眼空蕩蕩的客廳,不知為何有種泛空的感覺,要是她如此消失,會是什麼樣呢?

"應該不會,是我想多了。"李牧撓撓頭。

他看一眼手機的螢幕,開啟kakaotalk圖示。

點開她的頭像,她換成了一隻Ryan的圖示,簽名則變成:"凜冬將至。"

"小笨蛋,你是史塔克家族的嗎?"李牧忍不住笑。

他將桌上的剩餘食物收拾好,放進冰箱裡。

打掃了一下屋子,他拿出一本書,走到窗前坐下,看城市的夜景。

夜彷彿披上一層黝黑的毛氈,深沉中帶有一種粗獷。

嗡嗡。

手機震動。

螢幕上出現她的資訊:"到家了,你呢?"

"正在看書。"李牧拍一張書的照片,傳送。

"FF,看書啊,沒想到是這麼認真的學生,唉,這幾天我們不能見面了。"

"怎麼了?"

"就是那樣,差不多一個星期。"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其實不是大事,只是暫時不能見面,不過我們可以用手機聊天。"

"好吧。"

"笨蛋,對不起。"

"沒事,以前也經常見不了面。"

"不是這樣,或許我們以後..."

"以後?"李牧蹙起眉頭。

"嗯,雖然是一個星期,也不知道到底是多久,唉。"

"為什麼?"李牧疑惑。

"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我會努力的,儘快和你見面,如果真的受不了,可以找別的女人,我不介意。"

"..."

"嗯,如果喜歡上別人,記得告訴我。"

"怎麼會。"

"喜歡別人不是更好?和我在一起就會經常這樣,有的時候是一個星期,有的時候是幾個月,或許是一年也說不定。"

"一年?"

"嗯,所以你能忍受嗎?一年時間足夠忘記彼此。"

"不知道。"李牧說。

"所以,其實找別人也可以,我真的不介意。"

"不介意肯定是假的。"

"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

"就是說一個月不見面。"

"很難受。"

"但是這種情況會經常有,真的,我不是在騙你。"

"有手機就可以。"

"真的嗎?笨蛋,我們都做不了那事,你不會很飢渴?"

"還好,我又不是動物。"

"上次不是說恢復了。"

"嗯。"

"那怎麼辦?萬一你和別人那樣了,我會嫉妒。"

"你不是說不介意。"

"嗯,不介意,只要你說不想再見我的話,我們可以斷了所有聯絡。"

"..."

"我們現在又不是戀愛。"

"不要這麼說。"李牧看一眼窗外。

"對不起,只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好亂。"

"怎麼了?"

"唉,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

"算了,笨蛋,到時候再告訴你。"

"一個星期嗎?"

"嗯,可能還要更長,可以等嗎?"

"可以。"

"其實也可以做別的。"

"什麼?"

"我可以一個人到你常去的咖啡店,在那裡留下字條。"

"..."

"怎麼了?"

"沒有,那好吧。"李牧說。

"對不起,只是真的不能和你見面,最近。"

"和別人呢?"

"如果是sun她們,沒有問題。"

"嗯。"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句話,小笨蛋,你開心就好。"

"開心不起來。"

"為什麼?"

"唔,我也不知道,唉。"

"我更不知道。"李牧苦笑。

他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我們可以影片。"

"知道了。"

"笨蛋,如果你不開心,我也開心不起來。"

"我很開心。"李牧說。

"騙人,現在肯定很生氣吧。"

"真的沒有。"

"唔,我們這幾天太親密了,早知道不該經常去你那裡,不然還能和你偶爾見面。"

"你又不是間諜。"

"唉,要是間諜那就好了。"

"為什麼?"

"可以和你天天住在一起。"

"是嗎?"李牧搖頭。

"嗯,原諒我。"

"從來就沒有怪你,你又沒有騙我什麼。"

"對不起,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之後呢?"

"那個時候,或許和現在一樣,你能忍受嗎?或許要這樣幾年,結婚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嗯。"

"你父母要是讓你結婚怎麼辦?"

"沒事,我是我。"

"這樣不好吧。"

"還好,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真是任性的笨蛋,唉,我會儘快的。"

"沒事,十年麼。"

"現在快到一年了,笨蛋。"

"嗯,時間真的很快。"

"不會讓你等太久,我感覺五年就夠了。"

"是嗎?"

"嗯,但也不知道,或許真的要十年呢,那個時候我就很老了,會不會嫌棄我?"

"肯定不會,我那個時候也老了。"

"男人是越來越有味道。"

"誰知道呢,有的人是越來越沒有味道。"

"那你肯定是沒有味道的那種。"

"或許。"

"那樣就沒有人和我搶你了。"

"對。"

"唔,以後只能電話聯絡了。"

"嗯。"

"笨蛋,喜歡我嗎?"

"喜歡。"

"但我會拋棄你,如果到了某天。"

"沒事。"

"那也會喜歡我?"

"對,天生如此。"

"哪有天生的,真不懂喜歡我哪裡,其實比我漂亮的很多,如果把所謂的光環摘下來。"

"那又有什麼關係。"

"笨蛋,謝謝你。"

"謝什麼?"

"喜歡我。"

"不用,喜歡就是喜歡。"

"不會痛苦?"

"嗯。"

"我不喜歡你的話,真的沒事?"

"能有什麼。"

"還真開朗。"

"還好,不過這幾天會憂鬱一下了。"

"切,不是說很快樂?"

"快樂的憂鬱。"

"唔,真的不想這樣,唉,但是沒辦法。"

"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我就是殺人犯也無所謂?"

"對,我會陪你殺人。"李牧說。

"那你真的太壞了。"

"從來沒說我是好人。"

"這樣別人會討厭你的。"

"沒關係,為什麼要讓其他人喜歡?"

"唔,奇怪的笨蛋。"

"你也很奇怪。"

"喜歡真的沒有理由嗎?"

"嗯,有理由是因為不夠喜歡。"

"FF,笨蛋,我現在沒有理由。"

"我也沒有理由。"

"希望快點熬過去,到時候我們可以再見面了。"

"嗯。"

"FF,很開心。"

"千萬不要傷心,不論發生什麼,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記得告訴我,我永遠站在你的一邊。"

"知道了,FF。"

說了良久。

她說有些困了。

李牧講了故事。

她很快入眠。

"呼,呼。"呼吸聲越來越深。

李牧結束通話電話,看一眼螢幕上的照片,再看一眼深沉的夜色,走進屋內,沉沉睡去。

時間一轉。

便到了號。

中午時分。

李牧正在和王耀一起吃飯。

"週三啊,很快又到週六了。"王耀正在吃海鮮面,紅色的油膩塗滿他的嘴唇。

"嗯。"

"嘿嘿,這週六我要去滑雪場。"

"是嗎?"李牧抬頭看他。

"嗯,約了幾個漂亮的女生一塊去,嘿,我同學介紹的,梨花女大的。"他伸出舌頭,舔過嘴唇上的油膩。

"哦。"

"要不要一起?最近不是一直在家?"

"算了,我就喜歡一個人呆著。"

"你還真是悶。"王耀喝一口可樂,打了一個飽嗝。

"嗯,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李牧拿出手機。

"那個小妞不和你聯絡了?"王耀嘿嘿笑。

"不知道,到現在也沒資訊。"李牧看一眼手機,他傳送的資訊一直顯示未讀,從昨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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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她這是想分手的徵兆。"

"已經分手了。"李牧翻白眼。

"是嗎?那不更好,直接找別人算了,我真的不理解,世界上有這麼多美景,你卻非得沉浸在一個地方。"王耀搖搖頭。

"不喜歡流浪。"李牧豎起中指。

"靠,流浪多好,我想周遊世界。"王耀聳肩。

"你自己去吧。"

"一會要不要去全昭妍家。"

"看看吧。"

"去吧,她可是邀請你了,人家生日,也得祝賀一下,她可是幫了你很多次。"

"是嗎?是幫你吧。"李牧眯眼睛。

"哈哈,是嗎?"王耀撓撓頭。

"對。"李牧翻白眼。

"走吧,反正也沒意思,你回家除了呆著也做不了什麼,她也吃不了你,你們之間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嗯,我想想。"李牧再次看一眼手機。

"走吧,就去吃點飯。"王耀笑。

"好吧。"

李牧起身。

他們結完賬,走出飯店。

街道上人來人往,沒有她的資訊,不知為何有種奇特的感覺。

總覺得四周的一切顯得越來越透明,就像她的眼睛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沒有了動靜,原先的kakaotalk群解散了。

"一切都在一瞬間改變。"李牧抬頭看著天空,上面漂浮著幾縷雲絮,恰好擋住太陽,陰影代替了陽光。

"你在胡扯什麼,快點走。"王耀在後面推李牧。

街道依舊繁華。

便利店、飯店和商店鱗次櫛比,它們交錯成讓人無法理解的音符,明明熟悉無比,卻讓他感覺到一種陌生。

難道原先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覺,他有些搞不清楚。

走進地鐵站。

李牧聞到了米腸和年糕的味道,還有魚糕的氣息,人們的呼吸,還有腳步聲,不停觸及他的肌膚,似乎想要擠進他的身體。

世界在發生一種迅捷而猛烈的變化,只有他一個人遲鈍地停滯在某個時空,和人群們漸漸疏離。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砰。

水瓶落地的聲音。

他微微驚醒。

"喂,你幹嘛一直站著,快點走啊,小子,你是瘋了?"王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從小到大,最後的音符大的震動靈魂。

"沒有,只是想了點事情。"李牧微笑,只是心臟位置似乎缺失了什麼東西,那到底是什麼呢?

走進地鐵。

人不是很多,他和王耀坐在地鐵的座位上。

他看一眼良久才閃爍一次的燈光,總覺得熟悉而陌生,那些燈光有些刺眼,像是刺蝟一樣不停刺入他的瞳眸裡,似乎在提醒他某件事情。

"怎麼了?"王耀推一下他。

"你覺得聖誕節還有幾天?"李牧低頭看一眼左手,無名指上是一個鐵環。

"不知道,不過你到底怎麼了?"王耀蹙眉。

"只是覺得少了什麼東西,很奇怪的感覺。"李牧抬頭笑,看著他對面的窗上映出的人影。

"你一直少東西,那就是青春!"王耀拍拍李牧的肩膀。

"是嗎?"李牧轉頭看他。

"不要想那麼多,話說全昭妍真的很漂亮,我的話,早就投降了,即使不能發展感情,肉體上發展一下也不錯。"王耀舔舔嘴唇。

"我又不是原始人。"李牧用肘部頂一下他的肋。

"靠,很疼好嗎?你那裡是錐子?"王耀揉揉胸。

"嗯。"李牧笑。

只是心裡像是缺了一塊,總覺得有一種無法填補的感覺,整個人像是缺失了某種重要的東西,但那到底是什麼?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情景,所有的記憶明明那麼模糊,這一刻卻清晰無比地出現,他還記得那時候她說的第一句話。

盲人餐廳裡,她說:"killer。"

那是他們定下的暗號。

殺手嗎?

她的聲音很好聽,身上的味道也很香。

他遇到過許許多多的人,聲音這麼好聽的,卻只有她了,為什麼他到現在才會發現呢?真是奇怪。

地鐵輕輕晃動,李牧感覺到記憶似乎也隨之搖擺。

很多事情在改變的時候是有徵兆的,但也有很多事情在改變的時候是沒有徵兆的。

這到底是為什麼?

"小子,別發呆了,到了。"王耀拍一下李牧的大腿。

"嗯,走吧。"李牧笑。

他們走出地鐵站。

外面的天空很藍,天空晴朗的不可救藥,讓他有種不知名的憤怒和厭惡。

"今天可以大吃一頓了。"王耀搓手。

"嗯。"李牧隨口回應。

"不過還真奇怪。"

"什麼?"

"這幾天的天氣,那幾天明明一直下雨,忽然晴了,然後一直是晴天,這鬼天氣還真捉摸不透。"王耀抬頭望天。

"本來就這樣。"

"嘿,我最近在看《黑吃黑》。"

"哦。"

"裡面相當刺激,Hbo不愧是付費臺,子頻道出來的劇尺度也這麼大。"王耀舔舔嘴唇。

"嗯。"李牧隨口說。

"不過我們國家的禁片太少了,要是來個分級制度就好了,現在弄得太籠統,拍的東西基本上都按照少兒標準來。"王耀嘆氣。

"嗯。"

"喂,你就會說嗯,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沒有人會聽你的建議。"李牧向前走。

"靠,就不能有點理想?"

"可以。"

"那你還說我。"

"我不是一直聽你發牢騷。"李牧笑。

全昭妍自己住在一間公寓裡,他們終於到了她家所在的樓。

"有錢就是好,你看人家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王耀半眯眼睛。

"那就掙錢。"

"要是富二代就好了,我就天天吃喝玩樂,包一兩個女明星,玩幾個嫩模,偶爾擦一點緋聞,永遠不結婚,周遊全世界。"王耀說。

"別做夢了。"李牧搖頭。

坐電梯上樓。

他們敲門。

很快門開啟,李牧看到一個短髮女前輩,他和她打了招呼,和王耀一起進去。

全昭妍住的公寓相當大,據說是她自己買的,裝修簡潔乾淨,沒有王耀口中那麼華麗,應該說很適宜。

"來了?"全昭妍走過來笑。

今天來的人不是很多。

除了王耀和李牧,一共才來了七個人,其中三個是全昭妍一個班的,還有四個是她以前的朋友。

她們打扮得都很不錯,說起話來也頗為有趣。

雖然李牧和其中幾人是第一次相見,聊得還不錯。

聊得話題很多,無非是八卦、明星,天文歷史也在其中。

"紐西蘭的SauvignonBlanc,很奔放的味道,就像充滿野性的陪酒女一樣,我朋友送的。"全昭妍拿起一瓶紅酒,擰開螺旋蓋。

"生日的時候很適合奔放。"李牧笑,不過這酒的中文名字倒是很有詩意,周雪告訴他叫做長相思。

"也對,每年就這麼一天。"全昭妍笑笑。

王耀正在品嚐海鮮,她的桌上沒有紅肉,除了中央的小蛋糕,都是海鮮和水果。

接下來。

全昭妍替大家倒了酒,接著吹滅蠟燭之後,開始吃。

她今天沒有喝很多酒,這讓李牧頗為意外。

李牧和王耀之間隔著幾個女人,全昭妍則坐在他身邊,敬他一杯酒。

按照周雪的說法,這種酒酸度偏高,那種自帶的潑辣味道,很有意思。

可惜,李牧嘗不出來。

"今天怎麼沒見到她?"

"有事。"李牧笑。

"是嗎?真是可惜,本來想請大家一起來的。"全昭妍搖搖頭,長髮隨之而動。

"沒關係。"李牧說。

"今天多喝一點,不要和我客氣。"全昭妍走進一個房間裡,不一會推出了一輛小車,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酒。

威士忌、伏特加、香檳、紅酒和白酒,應有盡有,王耀看得目瞪口呆。

"那現在開始吧。"全昭妍微笑。

其他人收拾好桌子,把酒全部放到了桌上,接著拿出了好幾個杯子。

李牧蹙起眉頭,只是其中的半瓶,估計也夠他受了。

但不知為何,他卻有種想要喝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他本來不該這樣,明明是一個理智主義者,怎麼可以違背自己的信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