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姐】“啊啊啊,怎麼這麼恐怖啊!我還以為它們跟外表一樣萌呢!”
【求購古畫的七七】“太殘酷了,我本來還想找墨哥哥買一隻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忙碌了一天的馬師傅又開始刮痧了】“這麼說,它的肉好吃嗎?”
【呂小布在此】“馬師傅,你還是點外賣去吧!”
對於這窩小巨嘴鳥,北墨顯然並沒有抓回去養的打算。
雖然他已經養了很多寵物,但也不是什麼寵物都養的。
不過這時候,阿娜朵,破魯等人卻又走了過來。
阿娜朵問道:“上面真的有一窩小鳥嗎?”
北墨點點頭,說道:“對,一共有三隻。”
阿娜朵聽完,很是開心,說道:“請幫我們抓下來吧!我們可以帶回部落裡養著,這是一種吉祥的象徵,等婚禮儀式祭祀完了之後,我們就可以把母鳥放出來,它會繼續照顧幼鳥的。”
另處幾個阿吉特人也是開心無比,特別是破魯。
剛才他根本沒有去留意這些。
在阿吉特的風俗中,巨嘴鳥象徵著運氣,而幼鳥,則是象徵著孩子。
他們相信,窩裡有多少只巨嘴鳥,那麼新婚的夫婦在未來就會有多少個孩子。
北墨看他們這麼高興,便將那三隻小巨嘴鳥連窩一起拿了下來。
“謝謝你,北墨。”阿娜朵很是鄭重地給北墨道了個謝。
等他們回去以後,已經接近傍晚了。
而舉行婚禮儀式的各種籌備,部落裡的女人們都已經搞定了。
在夜幕降臨之後,那堆篝火便燃燒了起來。
而且這一次,聚集的人比昨晚的成人禮更多。昨晚的成人禮,也就來了三分之一的人,而這一次的婚禮儀式,卻是幾乎整個部落的人全都來了。
阿吉特部落並不小,整個部落的人數有三百多。
此時,圍坐在篝火旁的,是部落中比較德高望重的人,以及和新郎新娘的關係比較親近的人。
北墨身為部落的重要客人,自然也圍坐在篝火旁,而且就坐在身為族長的阿娜朵旁邊。
而在距離篝火比較遠的地方,則是又圍坐著一圈人,這樣的場面看起來很是熱鬧,甚至有些壯觀。
此時,北墨並不知道,他的這個“土著婚禮直播”又引起了哪些人的注意。
直播間裡,進來了一個暱稱為【人文風俗家老董】的人來到了直播間。
也許是因為“老董”的等級有些高,一部分觀眾倒是注意到了。
“咦?剛才那個叫人文風俗家老董的,是電視上那個老董嗎?”
“我也看到了,他的粉絲牌等級竟然是衛將軍。”
(觀眾等級:小兵,十夫長,百夫長,中郎將,衛將軍,車騎將軍,驃騎將軍,大將軍)
“電視上那個老董,應該不會看直播吧?人家那可是大人物啊!還上過百家講壇的。”
“可能是老董的粉絲,起了個這樣的名字。”
在觀眾們議論紛紛的時候,那個“老董”卻默不作聲。
因為他已經被直播的內容吸引了。
老董這些年來,瞭解的幾乎都是“先進文明社會”的各種風俗,而直播裡面的,似乎是一個落後的土著部落。
看著那些只穿著獸皮短裙,粗麻上衣,身上和臉上還紋著各種圖案的阿吉特人,老董不由感嘆,竟然還有人能夠直播這樣的土著部落生活。
對於土著部落,他只是聽過,並沒有去真正瞭解過,這種關於土著部落生活的直播,他更是第一次看到。
此時,北墨的無人機飛在十多米的空中,可以非常清晰地將婚禮儀式的場面拍下來。
隨著篝火燒的越來越旺,婚禮儀式的現場也越來越熱鬧了。
阿吉特人將各種用芭蕉葉包著的食物拿了上來,甚至還有一種裝在陶罐裡面的“酒”。
“這種酒,似乎是一種果酒。”北墨聞了一下,說道。
而坐在一旁的阿娜朵,則是帶著一種怪異地笑容,在看著北墨。
北墨又仔細聞了一下陶碗中的酒。
“應該是用某種糖分比較多的水果做成的,裡面有種淡淡的果香味。”
“嗯?怎麼還有米酒的味道?難道阿吉特部落也種有水稻嗎?”
“另外,還有一種非常奇特的香味,但是這種香味,我無法確定是什麼東西。”
北墨聞了一會,最後忍不住那股酒香的誘惑,喝了一口。
這口酒剛入嘴,北墨便覺得口鼻中都充滿了香氣,舌頭也感覺到一陣麻痺。
特別是那種奇特的香味,此時變得更為濃郁了,甚至還有一種香甜的味道。
當北墨把酒吞下肚,口中依舊還殘留著餘香。
這時候,阿娜朵說道:“你剛才喝的,是我親自釀的酒,而且這種酒和其他人喝的不一樣。”
北墨有些好奇,問道:“怎麼個不一樣法?”
此時,阿娜朵將放在一旁的陶罐拿了過來,說道:“這個陶罐裡面的酒,是專門招待貴客用的。”
“而且,每一罐,只能給一位貴客享用。”
北墨有些驚訝,一罐酒,為什麼只能給一位貴客享用?好酒不都是大家一起喝的嗎?
此時,阿娜朵又給北墨倒了半碗酒。
北墨聞著那股香味,實在忍不了,直接又一口喝光了。
看北墨再次喝完,阿娜朵才說道:“這個陶罐裡的酒,最為獨特的是它的釀造方法。”
北墨很是認真地聽著。
畢意,這麼好喝的酒,要是他也能自己釀出來,那就有口福了。
阿娜朵又繼續說道:“這種酒,在我們這裡,又叫做處女酒,因為它只能由未成婚的處女來釀造。”
“具體的釀造方法,就是把釀酒的材料,比如富含澱粉、糖分的稻米,水果放到嘴巴裡嚼碎,然後再用陶罐裝著,經過處理後再密封起來,經過一段時間,處女酒便完成了。”
北墨聽完,臉已經刷的一下紅了,呆愣愣地看著阿娜朵,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大腦甚至一片空白。
處女酒?阿娜朵親自釀造的?把釀酒的材料用嘴巴嚼碎?
那豈不是也有阿娜朵的口水在裡面?那他豈不是也吃了阿娜朵的口水?
一連串的資訊,轟炸著北墨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