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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重整旗鼓

“吼吼吼~~~~~”

幾頭渾身佈滿尖刺的獨目甲蜥圍著一頭已經奄奄一息的灰鱗水蟒齜牙咧嘴,它們那轎車般龐大的軀體緩緩移動,碩大的獨眼死死緊盯著那頭傷痕累累的灰蟒。

“嘶啊啊!!!!!”

被幾頭獨目甲蜥圍困的灰鱗水蟒張開血盆大口,那比常人大腿還要粗壯的猩紅之舌如同長鞭般胡亂揮舞。

這頭大戰將級級別的水蟒身軀冗長,彷彿一條十數米長,全副武裝的列車,粗壯的軀幹如同蒼勁的古木,每一次移動都讓地面壓陷幾分,形成明顯的壓痕。

它那些破裂的傷口之中溢位腥臭刺鼻的暗紅色鮮血,混雜著雨後積聚的水窪,在那幾頭謹慎狡猾的獨目甲蜥的踐踏下,激起飛濺的水花。

原本以灰鱗水蟒的實力,如果巔峰狀態,幾頭小戰將級別的獨目甲蜥奈何不得它,很可能變成它的盤中餐。

可它在一次捕獵中猝不及防被淪一頭統領級的巨蜥偽龍盯上,藉著水中的優勢才勉強逃脫,可還是避免不了被巨蜥偽龍的利爪重創。

它背上三道觸目驚心的爪痕分外明顯,相比較其他那些被獨目甲蜥抓傷的細長裂口,這直接粉碎鱗甲和血肉,可見森然白骨的創傷才是讓它一蹶不振的根源。

原本以為自己險象環生,可自己傷口噴湧而出的刺鼻鮮血氣味卻讓那些原本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戰將妖魔們知道自己受傷,一個個趁火打劫。

好不容易逃上了大多數水中妖魔難以涉足的陸地,又被一群虎視眈眈的獨目甲蜥圍攻,一點點耗損著自己的體力。

灰鱗水蟒知道自己已經失血過多,如果繼續掙扎,被這些獨目甲蜥撲殺蠶食也只是時間問題,它們既然已經盯上自己,就不可能放過到嘴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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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啊啊啊!!!!!”

灰鱗水蟒面露血光,它心裡已經有了破釜沉舟的決心,隨著一陣嘶鳴,它原本笨重遲緩的軀體突然爆發,如同高速疾馳的列車般衝向兩頭攔截在它和河道之間的獨目甲蜥。

看著那頭發瘋般撲殺而來的龐然大物,兩頭獨目甲蜥都感覺到一陣磅礴的殺意撲面而來,其中一頭甲蜥下意識的就向另一側躲閃。

另一頭獨目甲蜥雖然恐懼,可眼看其他同伴從後面包抄而來,它還是低吼著一躍而起,硬生生的撞向直衝而來的灰鱗水蟒。

“轟隆隆~~~~~”

那頭獨目甲蜥在半空中蜷縮起自己沒有鱗甲保護的腹部,把自己最鋒利堅硬的黑色尖刺袒露,就像一頭幾噸重的巨型刺蝟。

灰鱗水蟒毫不遲疑,直接將獨目甲蜥那尖銳的鱗甲之軀撞飛在半空,任憑那些尖銳的骨刺刺穿自己的鱗片,撕裂一塊塊熾熱的肉塊。

這一陣劇烈的撞擊讓它的頭顱震顫,原本徑直撲向河道的軀體出現了偏移,那些撕裂的傷口受到刺激又噴湧而出熾熱的鮮血。

一頭最強壯的獨目甲蜥縱身一躍,血盆大口咬住了灰鱗水蟒的尾尖,尖銳的利齒刺進了其中,那堪比貨車的軀體緊緊壓住水蟒冗長的軀體。

“嘶嘶嘶!!!!!”

其他幾頭獨目甲蜥趁機也蜂擁而上,那些利刃般的尖牙刺入了灰鱗水蟒已經裂開的傷口,沒有鱗片的保護,它們撕咬水蟒的血肉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眼看自己的半邊軀體都被死死咬住,陣陣劇痛直衝腦海,灰鱗水蟒沒有反身撲殺,而是繼續向著河道撲去。

那三道深深爪痕之下的白骨裂開一道道裂痕,隨著它不竭餘力的掙扎,那被獨目甲蜥死死壓住的軀體噴濺而起漫天的血雨。

哪怕撕碎了半邊軀體,但求生慾望勝過了痛苦,灰鱗水蟒拖拽著抽搐的殘缺軀體衝進了那寬闊的河道。

斷裂的血管之中噴濺的鮮血將大片的水面染成暗紅色,隨著那濺躍的巨大水波盪漾開來。

那些獨目甲蜥沒有因為獵物的逃走而失落,能夠蠶食灰鱗水蟒丟棄的半邊軀體,就已經是很大的收穫。

如果不是灰鱗水蟒一開始就抱著求生慾望,真的不計後果和它們廝殺,起碼也能在死前帶走一兩頭獨目甲蜥。

那些獨目甲蜥用自己彎刀般的利爪將堅硬的鱗片一點點撕開,將那些溫熱的血肉吞入腹中,吐出的藍色舌頭吮吸著水蟒流淌的鮮血。

“吼吼吼~~~~~”

那頭最強壯的獨目甲蜥撕咬血肉的動作突然一頓,它那顆碩大的豎瞳盯著灰鱗水蟒逃遁的河道,露出不自然的懼意。

“轟隆隆~~~~~”

似乎是為了回應那頭獨目甲蜥的不安,原本已經漸漸稀薄的血色水面漸漸擴散開一片黑漆漆的巨大陰影,一顆小山般的黑色頭顱破水而出。

“嘶嘶嘶!!!!!”

看見那頭突然出現的黑色龐然大物,幾頭獨目甲蜥的神色頓時慌亂起來,本能的向著身後的樹林退卻。

那頭黑色巨獸緩緩從河道裡面顯出真身,如同一頭小山般的龐大蠑螈,它的嘴裡還咬著一截銀灰色的東西,正是那頭捨棄半邊軀體逃遁的灰鱗水蟒。

灰鱗水蟒那粗壯的身軀與那頭蠑螈巨獸相比顯得不值一提,隨著一陣吸溜之音,就將大戰將級別的灰鱗水蟒吞入腹中。

“吼吼吼!!!!!”

吃了半條水蟒,那頭蠑螈巨獸看起來意猶未盡,它那相比巨大軀體顯得極其微小的眼睛幾乎一瞬間就盯上了那幾頭獨目甲蜥,還有殘存的半邊水蟒軀骸。

蠑螈巨獸發出低沉的嘶鳴,龐大的身軀看似笨拙卻迅如閃電,隨著一陣地動山搖的震顫,張裂的饕餮大口已經出現在幾頭獨目甲蜥面前,一陣腥臭濃郁的氣味噴湧。

如同斷頭臺般細密鋒利的利齒瞬間閉合,將兩頭因為恐懼而動彈不得的甲蜥堅硬的軀體切成兩半。

其他的獨目甲蜥向著樹林深處逃遁,可蠑螈巨獸那強壯的前掌拍打而下,將那些蒼勁巨樹的軀幹直接拍碎。

陣陣強烈的罡風讓那些碎裂的尖銳木塊刺向了幾頭倉惶逃竄的甲蜥,那些還算完整的樹幹撞擊著獨目甲蜥魁梧的軀體。

細碎的木屑瀰漫開來,讓那些獨目甲蜥的眼睛頓時一黑,只是短暫的停滯,一股比灰鱗水蟒強大得多的濃稠血氣從背後湧來,讓它們毛骨悚然。

一道黑色的高聳圍牆將它們的前路攔截,猙獰恐怖的碩大頭顱從其中露出來,蠑螈巨獸露出陰森的獰笑,聲音尖銳刺耳。

隨著幾道漆黑的殘影,那幾頭被圍困的獨目甲蜥已經化為噴濺的肉泥,看似堅硬如鐵的鱗甲在這頭蠑螈巨獸面前不堪一擊。

那頭蠑螈巨獸幾口就將甲蜥的屍骸蠶食鯨吞,然後慢悠悠的走回那半邊灰鱗水蟒軀骸面前,將還有餘溫的血肉連同碎裂的蛇鱗一同吞嚥。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灰鱗水蟒縱使逃脫了獨目甲蜥的圍攻,也早已經落入這頭蟄伏河底的蠑螈巨獸的陷阱,連同那些躲閃不及的甲蜥,一同淪為它的餌料。

黑色蠑螈小山般魁梧龐大的身軀緩緩沒入河道,原本暗紅色的血液隨著河流的流淌已經消散,它龐大的軀體沉入其中,很快就沒了動靜。

“這頭蠑螈巨獸,毫無疑問是正統統領級的,而且應該也是具有一些龍族血統的偽龍,流著龍血的統領級可不是戰將級的雜龍可比,那頭犀甲魔蚣雖然是亞統領,可在這頭巨獸面前也撐不了多久……”

從一顆蒼勁巨樹的陰影中顯露出一個身材勻稱挺拔的青年,他看了看那頭蠑螈巨獸消失的河道,低聲呢喃著。

“沒想到只是想要探探路,就在靠近駐紮地不遠的河道發現了這樣的怪物,它是暫時遊蕩在這附近捕獵,還是說這裡就是它的地盤,如果是後者,那就有些麻煩……”

白葉宇不禁將自己斬殺的那頭犀甲魔蚣和這頭蠑螈巨獸比較,實力差距極其懸殊,這是他得出的結論,單打獨鬥,自己可沒法對抗這樣一頭怪物。

“和姜毅軍統他們匯合吧,我們一夜未歸,有沒有任何訊息,梁哲他們肯定會感到不安,要儘快趕回去……”

白葉宇眉頭一皺,一頭統領級偽龍就在駐紮地附近活動,如果不將這一情報儘快告知,那些不知情的同伴一旦踏足,就可能葬身巨獸腹中。

他的身邊浮現出一層層漆黑的暗影,化為一團肉眼難以察覺的陰影,遁入那些縱橫交錯的樹蔭,向著遠處迅速的移動。

…………

“長官,姜毅軍統他們平安歸來了!!!”

梁哲坐在營帳裡面看著那些同伴日夜鑽研獲取的珍貴資料,突然看見一個軍法師同伴衝了進來,滿懷欣喜的說道。

“真的,姜毅軍統他們沒有發生意外,這真是太好了!!!”

梁哲先是一愣,在反應過來後也喜出望外,他急忙跳起來,向著瘴氣山谷的外圍衝去。

剛剛走出營帳,就看見姜毅等人熟悉的身影,其他的軍法師和獵人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急切的詢問他們是否遭遇了麻煩。

“一言難盡,只能說是我們福大命大,柯客幫了大忙,還有徐晃和他的戰獸也出了一份力,才讓我們逃過一劫,而且徐晃還受了傷,讓我們的治癒系法師幫他治療,不要留下暗傷損害根基……”

姜毅向著一個看起來很精瘦嚴肅的中年軍法師招手讓他過來,簡單叮囑幾句就讓徐晃跟著那位治癒系中階法師去治療受傷的左臂。

“張涵是治癒系中階法師,是我們的醫療兵,你的左臂要仔細處理才行,強行承受巨大的負荷,很容易留下隱患……”

那位叫張涵的中年男人目光炯炯,仔細看了看徐晃被繃帶包裹的手臂,手上便浮現出熒光般的白色光輝。

只是剛剛融入自己的左臂,徐晃就感覺到一股暖流順著經脈流淌擴散,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

不管多少次,徐晃都覺得治癒系的魔法很神奇,相比其他破壞性的魔法,像治癒系和祝福系這類較為稀缺的系別更加難得可貴。

毀滅很容易,可是要拯救修復卻很難,魔法可以很輕易的奪走一個人的生命,可要拯救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卻難得多,一時興起所釀成的大錯,需要漫長的歲月去彌補和贖罪。

“原本還要數天才能恢復的傷口在治癒系魔法的療養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修復,這比單純反哺血氣要有效很多……”

徐晃感覺到自己的左臂傳遞著絲絲癢意,這是傷口在癒合,新生的肉芽和血液在逐漸替代死去的部分。

逆鱗反哺的血肉精華更多偏向於強化徐晃的體質,以及透過振奮舒緩廝殺的疲憊感,體質的提升雖然會帶來自愈力的增強,可在危機四伏的環境,可沒有那麼充裕的時間讓自己恢復。

這時候,治癒系法師的作用就尤為突出,雖然大多數治癒系法師都沒有戰鬥能力,可這並不影響他們成為隊伍的香餑餑,小心供奉的大佛。

治癒系法師用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職業奶媽,如果隊友負傷難以自我修復或情況緊急就奶一口,沒有生命的後顧之憂,輸出法師就可以更加拼命的斬殺妖魔。

只不過,治癒系法師覺醒機率很小,大多數還都是女性,所以基本不會踏足太過危險的區域,對於大多數獵人小隊來說,只能靠魔藥應對負傷,等到安全迴歸後花重金讓治癒系法師治療。

哪怕是講究分工協作,陣容比較齊全的軍法師小隊,治癒系法師的數量也供不應求。

比翼軍區對於這次洞庭湖行動極其重視,也只是派遣了三位治癒系法師,還都是具有一定戰鬥力的老道軍法師,如果只具有治癒能力卻不能自保,根本沒資格加入這個隊伍。

“試試看吧,這種傷勢還不算特別嚴重,只是因為承受力不足導致手臂崩裂,不要隨便使用自己無法掌控的力量,會玩火自焚的……”

叫做張涵的精瘦男人手上的治癒系魔法漸漸隱去,他看著徐晃有些迫不及待的移動著左臂,沉聲說道。

“麻煩了,我的手臂感覺基本康復了,治癒系魔法的效果很好,原本還有些刺痛感也消失了……”

徐晃解開了繃帶,發現左臂上除了一些沾附的血漬還有魔藥殘渣外,已經看不見絲毫傷口。

他小心翼翼的運轉魔能,在手掌凝聚些許的氣流,感覺到魔能的運用和受傷前一樣順暢,他松了口氣。

保險起見,這幾天還是儘量不要高強度的使用左臂,風暴巨狼在慢慢蠶食那股龐大的能量,也需要一些時間緩衝。

“果然是年輕人,這麼快就康復了,我聽說你小子可是在順利擺脫蜥羽龍的追捕中幫了大忙,果然是年輕有為啊……”

一陣爽朗的笑聲在徐晃背後響起,他轉過身,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微笑的說道。

“差點就讓你得逞了,老許,你這傢伙的運氣怎麼總是這麼好,幸好我沒答應,要不然虧大了……”

胡宇看著那個老狐狸般露出奸笑的老許,有些慶幸的說道。

“我倒希望你讓我賺點外快,不過你學精了,這種激將法就不管用了……”

叫做老許的中年男人露出有些可惜的神色,似乎覺得自己錯失了一個空手套白狼的機會。

“對了,你叫徐晃是吧,這可是一代名將的名字,難不成你和那位將軍沾親帶故嗎,還是只是碰巧叫這個名字……”

被同伴叫老許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是自來熟,沒等徐晃開口就自顧自的說起來。

“我的祖上就是那位將軍,說起來確實是沾親帶故,只不過隔了這麼多代,血脈早就稀薄至極了……”

徐晃有些狐疑的看著這個不知為何讓自己有些不安的男人,低聲說道。

莫名其妙就有了一個五子良將的祖上,徐晃也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同,畢竟過去了千年,那些昔日的金戈鐵馬,疆場縱橫都已經化為塵土,隱沒於歷史的滾滾長河了。

“哈哈哈,那你不就是名將之後嗎,我和你也算有點緣分,我叫許褚,許褚的許,許褚的褚,就是虎賁雙雄的那個,只不過我就是爹媽起這麼個名,和那個虎痴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大家夥兒平日裡都叫我老許,你也這麼叫我就成……”

名叫許褚的中年男人連珠炮似的吐出一大段話,徐晃也沒聽進去多少,只是覺得這個大叔不僅自來熟,還是一個話癆。

之前自己除了一開始的柯客和聶浩前輩,和其他獵人也沒有什麼接觸,所以這算是對於這個中年男人的第一印象。

虎痴許褚,曹操身邊的一員大將,和典韋並稱虎賁雙雄,和那個名將同名,只是一個巧合嗎?

徐晃不由自主的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叔,只感覺他明明就在眼前,卻似乎籠罩著一層迷霧。

自己竟然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情緒,徐晃下意識地想到。

其他人的情緒,哪怕是實力最強的柯客前輩都多少可以察覺,可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感覺,卻彷彿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哪怕他看起來很親切,徐晃心裡也不由冒出一種莫名的隔閡,這是一種警惕,未知的人,總是需要一些戒備。

“用不著這樣戒備我,我沒有什麼惡意,雖然我長得不算帥,也不要把我當壞人啊,雖然自我開脫的人很多都不安好心,哪有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不過,我真的是一個好人,不過不是發好人卡的那一種啊,莫名心痛,啊啊,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許褚似乎看出了徐晃對於自己的戒備,有些心痛的說道,一種淡淡的憂傷飄蕩著。

“你這是原來被自己表白的人發過好人卡嗎……”

徐晃嘴角一抽,這個自來熟話癆大叔也太能演了吧,為什麼突然有一種純情苦逼男大膽表白女神卻慘遭拒絕的狗血氛圍,不過不是少年,是追憶往昔的油膩大叔……

“老許你夠了,不要在那邊追憶你那被連發上百張好人卡的苦逼經歷了,你這種屢敗屢戰,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可不是誰都能學會的,不要把年輕人帶偏了!!!”

胡宇看著那個又準備醞釀自己的大招猛倒一鍋人生毒雞湯的老狐狸,沒好氣的吼道。

“我就給年輕人講講過來人的經驗……我去,人呢??怎麼不聽我把話說完啊,你們怎麼都一個樣啊!”

就在許褚被同伴短暫拖延的片刻,徐晃已經選擇溜之大吉,看那個大叔的陣仗,自己不跑就免不了一連串又長又狗血的回憶殺了。

“這種奇葩,應該不至於居心叵測吧,要麼就是他太能演了,要麼他就是一個自來熟的話癆,可他居然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這個大叔還是不簡單……”

徐晃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和同伴針尖對麥芒的中年男人,有些狐疑的想到,真是一個看不透的人。

…………

(這段時間要努力鍛鍊強身健體了,最近不鍛鍊感覺自己不僅體質變差了,連體重都增長了不少,不加以控制,我TM大學就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