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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引狼入室與關門打狗

事出無常必有妖。吞噬小說 www.tsxsw.com自從上次在酒店撞破林曉豔的陰謀之後,兩人本就尷尬的關係更是降入了冰點,從那之後兩人就沒有直接聯絡過,前不久海龍綁架蘇雨芊這件事,更讓他們之間的關係雪上加霜。所以,看到林曉豔出奇地主動打來電話,石金勝不禁猶豫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接通了。

“能去你哪裡蹭些酒喝嗎?”林曉豔開門見山,只是聽她的聲音有些哀怨和無奈,就像一個被有遺棄在馬路邊可憐巴巴的小姑娘,讓人不忍心去拒絕。[..com]

“有酒有菜,但是不管住。”石金勝非常平靜地說。

“死開!”林曉豔似乎對他那後半句話有些氣惱。

“來還是不來?”石金勝依舊古井不波,他剛才那後半句並不是在開玩笑,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這會兒一直在心裡琢磨著這個妖孽般的女子是何目的,會不會又有什麼陰謀,他心裡一直在提防著林曉豔。

“趕緊去買酒做菜,我馬上就趕過去。”林曉豔的語氣軟了下來,卻更添了一分憂傷。

掛了電話,石金勝並沒有馬上進入廚房做菜,而是坐在書房思忖了很久,還是沒有琢磨出這個嬗變的女人到底是何用意。

林曉豔這次並沒有開她那輛你保時捷911,破天荒地選擇了打計程車,看來是鐵了心的要大醉一場。

她一臉憂愁地鑽進計程車裡,給司機大叔報了梅江別墅區的地址後便不停地抽菸,害得司機大叔只得開啟車窗透氣,偶爾從後視鏡裡看兩眼一身性感裝束卻憔悴不堪的女子,有心想安慰她兩句,可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他不禁想起上次載了一對小情侶,兩人一上車就吵架,後來他實在看不起去,好心多嘴勸了他們幾句,結束可好,那對小情侶竟然莫名其妙地齊轉槍口瘋狂地向他攻擊,好心當做驢肝肺,司機大叔很受傷,再遇到年輕乘客他就沒了以前的熱心,儘量不去多管閒事,所以最終司機大叔還是忍住了衝動,一直安靜地開著車。

林曉豔抽了一根又一根,從住處到梅江有些距離,一路上她差不多抽出了半包香菸,濃烈的毒

氣把她的嗓子荼毒得沙啞得快要失聲了。

中途,lv包裡的手機響了五六次她都充耳不聞,甚至都不看一眼來是誰打來的。

到了梅江,林曉豔看了一眼計價器,二十七塊錢,她掏出一張二十的,一張十塊的,遞給被她嗆得連連咳嗽的司機大叔,有些歉意地用她沙啞的聲音說:“不用找了。”

看著她下車,進了梅江別墅區,司機大叔嘆息著無奈地搖搖頭。“哎……年輕人。”

石金勝做了一道紅燒鯉魚,一盤涼拌素什錦,一盤清炒萵筍,還有茶樹菇燉烏雞湯。至於酒類,冰箱裡儲存了很多啤酒,酒櫃裡還有紅酒和白酒。

雖然林曉豔進門後就一直強顏歡笑,但怎麼努力還是難以掩飾她濃濃的哀怨和憂傷,再加上她沙啞的嗓音,著實有些狼狽。石金勝讓她選酒的時候,她苦澀地笑笑,說:“拿白酒吧,挑最便宜的,貴的這個時候喝了也是浪費。”

石金勝笑笑,拿出兩瓶52度的五糧液1218,這是他屋裡最便宜的一款酒了。

酒菜上桌,林曉豔也沒客氣,拿起筷子就吃,挑開一塊魚皮,夾了一塊細嫩的魚肉,放進嘴裡一點兒也沒淑女的矜持大口嚼著,還不忘沙啞著嗓音說:“恩,好吃,比酒店裡那些大廚的手藝強太多了。聽說你做的菜食療效果非常好,不知道能不能治愈心傷。”

石金勝笑而不語。

林曉豔嘗了一筷子魚肉,又夾了一筷子萵筍,又誇讚了一句,然後舉杯痛飲,完全不顧石金勝還沒動筷子,自顧自的吃著喝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石金勝越看越覺得今天的林曉豔有問題,也沒心情吃飯了,點上一根小江山,悠哉悠哉地吞雲吐霧,眯著眼睛看著痛快吃喝的林曉豔。

林曉豔似乎特別鍾愛那盤紅燒鯉魚,一斤半重的魚很快就被她嫻熟地去皮剔刺銷滅了上面半面魚身,一瓶500毫升的白酒也被她一個人喝了大半瓶。

“小時候我最討厭吃魚,感覺沒有吃肉來得痛快,還得剔刺,然後細嚼慢咽,一個不小心還有被魚刺卡喉嚨的危險。可是後來遇到了他,做得一手好菜……當然……比起你的廚藝差遠了,可是對於一般人來說,還是佼佼者。他最拿手的菜就是紅燒魚,最愛吃的也是紅燒魚,於是我也跟著愛上了紅燒魚,慢慢的從討厭到喜歡……”如果是在平時,別說大半瓶的白酒,就是一整瓶的白酒都不可能讓林曉豔有半點的失態。可是,經常喝白酒的人都知道,一個人的酒量有時跟人心情和狀態也有莫大的關係,比如今天,林曉豔心裡在肯定有事兒憋著,所以喝起酒來就特別容易醉了,或者說她就是想讓自己醉,而且是痛痛快快地醉一場,似乎是想藉此逃避什麼。

石金勝一直沒答話,只是抽著煙,眯著眼睛看著她,風輕雲淡地聽她講一些不鹹不淡的故事。只是在聽著林曉豔沙啞著嗓子講自己的故事時,他突然有一種想法,古有蒲松齡當街煮茶換故事,現在要是有哪個作家開個酒吧專門用酒換那些買醉之人的故事,一定是個不錯的主意,一般愛喝酒或者想喝醉的人都有一段或深或淺的故事,一段故事就是一種人生,能傾聽到那麼多人的故事,體驗酒客們多姿多彩的別樣人生,不失為一種別樣的享受。

直到林曉豔的手機響起,才把石金勝早已經偏離主題的想象給拉回來,只是林曉豔並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依舊下筷子如飛,依然瀟灑舉杯,只是當她緊握著晶瑩的玻璃酒杯大口痛飲的時候,石金勝看見她塗著濃重煙燻妝的眼角,有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偷偷的滑落。

石金勝雖然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可也不至於濫情到對一個一直想要破壞他感情的女人動憐憫之心,不管這個女人有著怎麼的委屈,都與他無關,他不想莫名其妙的攪和進這個女人的世界裡。

鈴聲停了,屋裡突然變得出奇的安靜。

林曉豔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點上一根煙,抽了兩口,又一臉陰鬱地掐滅了,倒了大半杯的白酒,一飲而盡,仰著頭,久久沒有放下杯子,石金勝懷疑她是不是在偷偷的落淚。

石金勝依然無動於衷,靜靜地抽著煙,冷眼旁觀。

林曉豔放下酒杯,果然溼了面頰。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兩根萵筍條,結果剛放進嘴裡,手機又響了,當她聽到鈴聲的一霎那,終於崩潰了,顧得不咀嚼口中清脆爽滑的萵筍條,突然把臉埋進臂彎裡,伏在桌面上失聲痛哭,香肩劇烈地聳動著。

石金勝不敢再這麼近距離地看著她,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動了想要安慰她的念頭,這可是個不妙的苗頭。聳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叼著香菸起身,想要躲開,跟這個已經走火入魔的女人拉開一些距離,免得引火燒身。

“如果有一天……蘇雨芊像我一樣……”

他剛剛起身,就聽林曉豔扯到了蘇雨芊的名字。石金勝不禁有些氣憤,一字一頓地說:“放心,雨芊絕對不會像你一樣,你也說過,我的廚藝比他好太多。”

聽到石金勝近乎冰冷絕情的回答,林曉豔竟然瘋癲地一邊落淚一邊狂笑。“哈哈哈……不要把話說得那麼絕對……當年他也這麼信誓旦旦地說過同樣的話。”

這時,林曉豔的手機又響了。這一次,她沒有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不但接通了電話,還開啟了手機揚聲器,似乎是故意想讓石金勝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些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柔得像個女人似的聲音:“為什麼不接電話?你就忍心看著我死嗎?別忘了那些照片和影片還在我手裡,我隨時都能發到網上,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電話那頭不男不女的傢伙對剛才林曉豔一直不接電話很生氣,一直在威脅恐嚇。

石金勝似乎聽明白了,也明白了為什麼剛才林曉豔不接電話,此刻卻故意接給他聽,如果他沒猜錯,打電話的應該是那個讓林曉豔拋棄擁有千萬家產的父母而跟他私奔的男人。只是,當石金勝聽到這個不男不女的聲音時,心裡的震撼遠超剛才看到林曉豔崩潰的瞬間。

“我累了……不跟你玩了……”林曉豔眼神空洞,也沒了剛才的激動,出奇地安靜下來,似乎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終於要破罐子破摔,來個玉石俱焚,讓所有的麻煩和恩怨都一起隨風飄散。

這個時候,石金勝已經看出林曉豔徹底絕望了,絕對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累了。他雖然想不出那個妖魅似的男人到底經歷了什麼,發生了這樣讓人難以理解的轉變,竟然把一個曾經深愛著他,甚至可以為他拋棄一切的女人逼至絕境,看來他們之間的故事,要比外人看到的還要曲折和悲情。

石金勝終於再也無法做到袖手旁觀,不是他同情林曉豔,而是換作任何一個女人他都會有現在這種想幫一把的衝動,他可以恨林曉豔,但絕對還沒到見死不救的程度。

“你想把林曉豔逼瘋嗎?”石金勝突然抓起林曉豔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質問道。

“呦,你是?我怎麼聽著不像那個老男人啊?嘻嘻,你是她新男友?”

石金勝忍住想吐的衝動,鎮定地說:“說吧,你到底想怎樣,別***那麼多廢話。”

“哥哥別生氣嘛,我也沒想怎麼,這不是想給曉豔借點錢嘛!”

林曉豔一把搶過手機,吼道:“混蛋!死去吧!老孃也不想活了,別再跟我打電話要錢了,等幾天到我墳上要去——”

石金勝一聽,急忙又奪回手機,冷靜地對著手機說:“想要多少?”

“還是哥哥爽快。不多,兩萬塊就行。”

“二十萬!”石金勝平靜地道。

對方估計沒料到石金勝會這麼大方,一時沒敢說話,摸不準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二十萬夠不夠?拿了這二十萬以後別再讓我知道你纏著林曉豔,否則我剁了你雙手。”石金勝威脅道。

聽到石金勝後半句的威脅,對方這才相信他是認真的,急忙討好道:“好。哥哥爽快,我要是拿了錢還說話不算數,別說剁我手,剁我的命根子我都認了。”

“還有,別***哥哥哥哥的叫,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別***噁心我。”

“好的,好的。大爺您放心,以後我絕不說那兩個字。”

石金勝掛了電話,把梅江別墅的具體地址發給了對方。

“你真的要給他二十萬?”林曉豔眼神空洞地看了石金勝一眼,說,“他說話從來不算數的,別說二十萬,二百萬他也都會買成粉,吸乾了還是會纏著我不放的。”

“放心,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他。”石金勝平靜地說著,進了廚房,找了半天,最終放下了菜刀,掂了掂一柄一米多長的不鏽鋼大馬勺。這是石金勝在開八裡臺那個店時從六號空間裡拿的,本來想著熬高湯用的,後來試用了一下,還是太大號了,拉回梅江後便一直放在廚房裡。這柄大鋼勺不鏽鋼材質的長柄直徑有兩釐米粗,結實。石金勝在廚房試了試,挺順手,打架挺不錯,輪圓了只管打,不會像菜刀那樣讓人擔心會不會出人命。

林曉豔看出了他的用意,卻說著洩氣的話:“沒用的,打他不止一次兩次了,都沒用。他染

毒太深,沒了毒

資你就是真剁了他的胳膊他也不會罷休,已經無藥可救。”

“救不了他那就不救,但你得有勇氣自救,不能讓他拖著你一起下地獄。說實話,我最看不慣你這樣的女人,明明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心存偽善,心念舊情。我知道女人比男人更注重感情,但也不能這樣執迷不悟,對一個已經淪落進畜生行列的混蛋還念舊情。別把自己整得跟個白痴似的。我不是可憐你,也不是同情你,我就是看著生氣,明明很簡單地就可以一刀兩切的事情,非得稀裡糊塗地把自己逼上絕境。他手裡有什麼?不就是一些豔照和影片嗎,就算他發到網上又能咋樣?有多少明星爆了那麼多的豔照不照樣過得好好的?別把那些虛偽的面子看得那麼重要,本來就是受傷者了還自己傷害自己。你想想最壞能有什麼後果?大不了蘇建林不要你,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要是有勇氣離開蘇建林,並不一定是壞事。”

石金勝是真的生氣,總覺得女人活得像她這樣太窩囊了,一點面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就知道一味的逃避,逃著逃著就把自己逼上了絕境。

林曉豔沒有說話,一直悶頭抽菸。其實無論石金勝說什麼,她這會兒都不可能聽得進去。

石金勝也不再理睬林曉豔,把大馬勺在桌布底下藏好,做好等會兒關門打狗的準備。

二十多分鍾後,一輛長安之星停在梅江一棟臨湖別墅前,從車上下來四個如同鬼魅的男人,一個個身形削瘦,骨瘦嶙峋,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其中兩人身穿略顯破舊的黑西裝,另兩位卻有些怪模怪樣了,上身穿著女式襯衫,下身穿著女式低腰窄腿件仔腿,腳上竟然還穿著粗根的高跟鞋,臉上更是濃妝豔抹。

進屋後,一個身穿女式水洗藍低腰牛仔腿的男子,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邊漠然地抽著煙的林曉豔,然後露出一臉嫵媚的表情看著坐在林曉豔對面的石金勝,一腔陰柔氣地說:“呦,大爺真年輕,這回曉豔算是有福了,找了一個又年輕又帥氣的款爺。”

林曉豔白了他一眼,怒吼道:“閉嘴!”

“好好好,我拿了錢就閉嘴,絕對不會再說一個字。”男子嬉皮笑臉地道。

“要錢是吧?過來——”石金勝若無其事地道,掐滅了手中的香菸。

那男子估計是怕石金勝玩陰的,猶豫了一下,不過想著自己這邊人數佔優,還是小心翼翼的過去了。

等他一靠近,石金勝估模著他已經進入攻擊範圍了,便摸出藏在桌布下面的大馬勺,輪圓了朝男了身上砸支。

“啪!啪!啪!”

石金勝連砸三次,直接把那男子輪到在地,哀嚎連天,想躲都躲不掉。男子的同夥見狀,那兩個西裝男“唰”地從袖筒裡抽出早已經藏好的幾乎快有胳膊長的片刀,一起砍向石金勝。

林曉豔並沒有打算幫忙的意思,面無表情地把椅子拉得遠遠地,躲在角落裡抽菸,看著一幫男人拼命,彷彿這事與她無關似的。無論誰敗誰勝,他都無所謂,因為這次她是真的死心的,只是石金勝還不知道,壓垮林曉豔心理底線的稻草有兩根,前男友只是其中之一,另一根可以說跟石金勝也有著很大的牽連,這也是為什麼她會來這裡喝酒買醉的原因。

石金勝以一敵四,卻毫不落下風,別說是四個被毒蛀蝕得只剩一把骨頭的怪物,就是四個正常男人他也能輕鬆應付,雖然他們有片刀,但他也有比片刀還要長上一小截的大馬勺,所以在武器上他算是佔了一些優勢。

一番擊擋輪砸挑,把兩個輪片刀的西裝男打得落花流水,那兩個女裝男更是頭破血流,滾在地上起不來。石金勝一點也沒手下留情,直到把四個傢伙全撂倒在地,動彈不得,這才住手。

林曉豔第一次看到石金勝打架,見他如此乾脆利落地就把那四個傢伙制服,一直暗如死灰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輕微的笑容,不過轉瞬即逝,因為對於她來說,打一架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石金勝點上一根煙,抽了兩口,也不去理睬林曉豔,而是掏出手機給“瘋子”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幫忙聯絡一下警察。石金勝知道“瘋子”在那裡有人脈,所以想請他幫忙找下人來處理這事兒,他可不想只是把這四個混蛋關兩天就放走,那樣的話他這一架就白打了。

十幾分鍾後,三輛警車魚貫而入,六名警官下車,把那四個混蛋銬起來押上了車。

“瘋子”因為人在外地,沒有親自趕過來。石金勝跟這位接了“瘋子”的電話便親自趕來的分局的副局長客氣地寒暄幾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然後試探著問了一句:“這四個人會不會關上幾年?我怕他們再出來傷害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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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放心,這次就算沒有‘瘋子’的情面,我們也會把這事辦得妥當,絕不會再給受害人留下後患。而且,這次不只是敲詐的問題,還牽扯到吸

案,從這方面來說,你又立了一功,我們打算以這四個嫌犯為切入點,來個順藤摸瓜,撒下天網。所以你和你的朋友盡可放心。”

聽了局長的這番話,石金勝總算放心了。

送走了警察,石金勝把剛才局長說的那番話又給林曉豔重複了一遍,讓他盡可放心,以後沒人會再纏著她了。

林曉豔並沒有像石金勝想象的那樣心情好轉,而是嘆息了一聲,說:“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了……喝個酒也給你添這麼多麻煩,我也沒什麼可報答你的,提前給你透個信兒吧。明天或者後天,蘇雨芊會來跟你告別,你要做心理準備。”

“什麼?”石金勝驚訝地問。

“這怪不得他,如果你愛她,我相信你會理解她的。”林曉豔說著,起身要走。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石金勝不安地追問到。

“蘇家出事兒,應該說蘇建林早就知道會出事兒,所以一直想方設法阻擾蘇雨芊和你的感情,其實這都是為了他女兒好,也是為你好。只有我這個可憐的外人……”林曉豔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從她哀怨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這次蘇家出事兒,受傷害最深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