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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賣地/溝/油的就該千刀萬剮

看來法拉利車友俱樂部裡面都是有錢人。吞噬小說 www.tsxsw.com第二天一大早,吳紫煙果真開過來一輛黑色攬勝系的路虎越野車。

石金勝把昨天晚上準備好的一些水果裝到車上,然後又盯著一身運動裝打扮的吳紫煙,認真地問:“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

“怎麼?怕我撞見你去跟哪個小妖精約會?”吳紫煙笑眯眯地調侃道。

“那裡可是窮鄉僻壤的鄉下,不是風景區,一點兒也不好玩的。”

“那更刺激,我還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呢,正好長長見識。”

“這可是你自討苦吃,路上吃不消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還真把我當成金枝玉葉啦?”

石金勝見她決意要跟著去,只好讓她上車。

跑了四個多小時的高速,然後又轉了幾條縣級公路,接著駛上了一條破破爛爛的柏油路,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柏油路到頭了,接下來是一段塵土飛揚的土路。

吳紫煙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不是說這裡早就實施村村通工程了嗎?這狗屁gps該不會是把我們給騙到荒野去了吧?”

石金勝的老家也是農村的,所以對這種情況瞭如指掌,無奈地笑笑,解釋道:“這裡是兩個縣的交界地,所以兩個縣各有各的規劃,都不願意掏錢把這段路接通。這種事情在我們農村很常見的,特別是多個縣市的交接地,更是有著‘三不管’‘四不管’這樣的地方。”

“日。”吳紫煙從小錦衣玉食,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荒唐的事情,忍不住爆了粗口,不為別的,就為有人為了省錢而讓她走了這段令人難受的顛簸土路。

果然如石金勝所言,又行駛了有十里路,便看到硬化路面了,雖然被碾得慘不忍睹,坑窪不平,碎石土坑遍佈,但多少還是比走土路好一些。

下午四點多,他們終於按照gps的指引,找到了馬小廟簡歷中所提到的那個叫做“馬樓”的小村莊。

村莊不大,也就百十戶人家,別看村名中有“樓”,實際上整個村子裡沒有一棟樓房,甚至連平房都沒有,是個比石金勝的老家還要貧窮的地方。

他們把車停在村頭,向村口一位開買部的老大爺打聽馬小廟。

村子裡第一次有這麼好的車開進這來,一些小孩兒和閒聊的村婦看到後,都過來看熱鬧,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是越野車,也不知道值多少錢,但是在他們的主觀臆測中,能開這種車子的人,都是城裡的大老闆,有錢。

老大爺接過石金勝遞過來的中華煙,非常熱情地給他們指路。

有圍觀群眾怕他們聽不明白,更是主動提出要領他們去找馬小廟的家。

終於,在熱心人的引領下,他們開著車子七拐八拐地在村裡找到了馬小廟的家。

三間正房都是青磚灰瓦搭建而成的,縫口用的也都是泥灰,從那破敗的牆體和長滿青苔的牆根來看,應該是有些年數的老房子了。灶房在院子的西側,跟低矮的院牆一樣,都是土垛牆。

石金勝終於見到了馬小廟的母親,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五十多歲,身形削瘦,臉色蒼白,皮膚粗糙,整個人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蒼老很多。

馬小廟的母親聽說來人是兒子的朋友,強擠出一張笑臉從屋裡搬出兩個稍乾淨一些的凳子讓他們坐。然後又忙著去提暖水瓶給他們倒水。

石金勝接過略顯破舊的水杯,客客氣氣地喝著。

吳紫煙雖然接了水杯,卻只是笑盈盈地握著,沒喝。她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被人用白開水來招待。說實話她除了偶爾生病需要服藥的時候才會喝一些白開水,平時不是果汁和咖啡,就是上等的茶葉用考究的茶具沏出來的香茗,所以此刻雖然她很想給馬小廟的家人面子,但是她實在是喝不下去,只能握著杯子尷尬地笑著。

石金勝並沒有責怪吳紫煙的不禮貌,一個城裡富甲一方的千金大小姐,能坐到這裡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不能太苛求她能跟石金勝這個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孩子一樣自然。

不一會兒,從屋裡走出來一位懷抱嬰兒的小媳婦,身體單薄瘦弱,面黃肌瘦,目光無神,甚至有些呆滯。看到衣著光鮮的石金勝和吳紫煙,勉強笑了笑,客氣氣地打著招呼。

經過一番交談,石金勝總算知道了馬小廟想要退學打工的原因。

馬小廟的父親去世得早,他和哥哥基本上都是靠母親一個人拉扯大的。哥哥為了供馬小廟上學,成績優異的他初中沒上完就輟學外出打工去了,一直省吃儉用地給馬上廟掙學費。後來直到把馬小廟上大學的學費存夠,才肯跟他談了三年的女友結婚。妻子懷孕後,馬小廟的哥哥壓力就更大了,一邊拼命地加班加點地工作掙錢,一邊從自己嘴裡扣錢給孩子省奶粉錢,國產奶粉接連出事,他不敢讓自己的孩子以身試毒,只好拼命地省錢攢錢,買昂貴的洋奶粉。為此,他的一日三餐改成兩餐,還都是廠子外面最便宜最實在的飯。偶爾吃得腸胃不舒服,也是能扛就扛,實在扛不過去了就買上兩板最便宜的消炎藥或者止痛藥吃上幾粒。

可是,等孩子一生下來,馬小廟的哥哥就病倒在了工作崗位上,但那不是工傷,送醫院一檢查,竟然是胃癌晚期。醫生都很驚訝,他年經輕輕怎麼會得胃癌,而且還能扛得現在才發現病情。不過更讓醫生震驚的是,馬小廟的哥哥竟然放棄了治療,他打算省下最後一筆給給孩子買奶粉。

兩小月前,馬小廟的哥哥買了最後幾罐奶粉後,終於撐不住離開了人世。而於此同時,馬小廟的嫂子也病倒了,到醫院一查檢,竟然又是胃癌,只是比馬小廟的哥哥幸運一些,是早期病情。不過面對高昂的醫療費,馬小廟的嫂子做出了跟她丈夫同樣的決定,放棄治療,省下錢給孩子買奶粉。後來在馬小廟母親的苦苦哀求下,她才勉強答應去看一位老中醫,抓幾服便宜的中藥控制一下病情。

那位老中醫聽說他們夫妻兩患的都是一樣的病,感覺很不可思議,等他給馬小廟的嫂子把脈,似乎明白了個中原因。他認為,他們夫妻這幾年在外打工,飲食習慣基本一致,都是拼命的加班掙工錢,沒時間也沒條件自己做飯,餓了就跑到外面一些不乾淨的小店隨便填一下肚子,經年累月,這些不乾淨的食物中殘留的毒素,把他們兩個人的身體健康也都腐蝕殆盡,最終釀成了慘劇。

吳紫煙聽完這個家庭的悲劇,早已經偷偷抹眼淚了,她從來沒想過,一個家庭可以悲劇到這種地步。

石金勝聽了,有意地把手腕上那枚“手錶”靠近了馬小廟的嫂子,讀取到了她的身體狀況,果然如那位中醫所言,她的身體早已經被地溝油等不乾淨的食物毒素浸蝕,情況不容樂觀。

石金勝決定幫她一把,給她做一次食療,於是找了一個藉口,一個人把車開到村外無人的田野裡,在車裡開啟多維空間。採摘所需食材和空間溫泉水。

做飯的時候,由於是農村的土灶臺,需要一個人燒柴火才能炒菜,吳紫煙便自告奮勇地要去燒火。

馬小廟的母親和嫂子哪敢讓她這樣的貴客下廚燒火?再說看她細皮嫩肉,衣著光鮮,一看就是城裡的大小姐,哪裡能幹這種活兒?可是,吳紫煙固執地想要出一份力幫這家人做點什麼,非要燒火,任誰也勸不住。

可是,這土灶並不是誰都能燒得好的,吳紫煙把整個灶房弄得濃煙滾滾,嗆得站不住人,連她自己都被嗆得淚流滿面,可是爐膛裡的火就是不給面子,一會大了,一會滅了,搞得石金勝都不敢下鍋炒菜。

最後還是馬小廟的母親換下了她,嫻熟地燒起火來,石金勝這才敢炒菜。

吳紫煙狼狽不堪地跑到井臺旁邊的水盆洗臉,卻趁著井水的掩護偷偷地掉眼淚。以前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嬌生慣養的女人,一直以們別人能放下的身段她也能放下,別人能吃的苦她也能吃。可是,今天在種赤

裸的殘酷現實衝擊下,讓她震撼不已。這種鮮明的對比,讓她清醒地意識到了,自己是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真的是嬌生慣養,以前真的是敗金又敗家,真的是個一無是處的刁蠻大小姐。從今天開始,她要試著改變。

坐下來一起吃飯的時候,吳紫煙也沒再矯情,看到那些殘破粗糙的餐具,也沒有再感到有多髒,有多令人反胃,她下筷子如飛,吃相很自然,一點兒也不做作。

吃過飯,他們並沒有多作停留,聊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臨走前,石金勝只留足了高速通行費,把錢包裡那兩千多塊錢全塞給了馬小廟的母親。

吳紫煙雖然沒帶錢,但是她卻掏出手機,把馬家堂屋裡桌子上那一排洋奶粉給拍了下來。

“拍這幹什麼?”石金勝好奇地問。

“記下這孩子喝的奶粉是什麼牌子的,以後他的奶粉我包了,每月都給他寄過來兩罐。”吳紫煙動情地說。

石金勝嘆了一口氣,望著馬小廟的哥哥生前買下的那一罐罐洋奶粉,心裡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悲壯和無奈。

車子離開村子的時候,天色已晚,石金勝開啟車燈,開始往回趕。

路上,吳紫煙沒像來時那樣,一會兒好奇,一會抱怨路況,嘴巴總是閒不住。此刻,她卻安靜下來,眼睛一直望著窗外並不明豔的風景出神,若有所思。

晚上八點多,鄉間公路上車少人稀,半天也見不著一輛過路車。

當他們行駛到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路段時,兩輛轎車攔在路中央,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遇上路霸了?”吳紫煙皺著眉問。

“不像,好像是專門衝我們來的。”石金勝看到七八個壯漢手執木棍和片刀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過來,頓時想起上次在盤山的遭遇,估計這次跟上次一樣,一定是有人跟蹤他們到此,並埋伏在這裡等著他們。

“有傢伙沒?”吳紫煙說著,眼睛直直地盯著車窗外那些人的舉動,手裡已經扣上了一枚袖鏢。

“沒有!”石金勝確實沒有什麼武器。

“我只有六枚袖鏢,應該能打倒六個,剩下的兩人你能對付得了嗎?”吳紫煙問。

“能!”石金勝說著,想起車裡的應急乾粉滅火器,急忙爬到後面取出來,和吳紫煙一起衝下車去應戰。

那幫傢伙見石金勝和吳紫煙下車了,一個個都揮舞著手中的傢伙衝了上來。

吳紫煙很鎮定,等那些人一接近攻擊範圍,“嗖、嗖”甩出兩枚袖鏢。吳紫煙雖然還達不到笑三刀那種出神入化的境界,不過對付這些烏合之眾還是綽綽有餘。這兩鏢甩出,雖然還不至於致命,但一枚正中某人腮幫子上,頓時血肉橫飛破了相,來了個透穿,把他疼得丟下手中的片刀,跳著腳嗷嗷直叫,喪失了戰鬥力。而另一位,也被擊中面門,頓時丟盔棄甲,哀嚎連天。

吳紫煙出手夠狠,俗話說打人不打撿,可她卻專打人臉,就算沒被打倒,至少也破了相,一輩子都會留著恥辱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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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金勝這個時候也從背後亮出滅火器,對準那幫混蛋就是一陣猛噴,這一下就亂了他們的陣腳,場面一時混亂不堪。

吳紫煙趁機又打中兩人,剩下的幾個人,也被石金勝揮舞著不鏽鋼滅火器輪了幾下,腳上也沒閒上,連踹兩人,直把他們踹得滾出好遠。

敢情這幫氣勢洶洶的傢伙真的不是正牌軍,只是烏合之眾,不堪一擊。出師不利,折了銳氣一個個就抱頭鼠躥。

不過,他們還沒跑多遠,又被從後方殺過來的兩員身材魁梧的猛將掀翻在地。那兩位突然殺出來的猛將身手矯健,非同一般,三下五除二,乾脆利落地把那幫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一個個蹲在地上都不敢逃跑。

石金勝和吳紫煙正驚訝於這兩個簡直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猛將是何方神聖時,只見他們轉身從車裡揪出一個渾身哆嗦的男人,朝他們走來。這個人石金勝認得,正是骨湯拉麵的老闆孫大偉。

那兩位憐著一米七八的孫大偉,像憐只小雞似的,徑直走到石金勝面前,把孫大偉往地上一丟,左邊那位猛將客氣地說:“我們是方老爺子派來保護你的,我是牛天,他是我同胞兄弟,叫牛地。”

這兩人的名字石金勝聽梅至香提起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果真是猛人啊!

右邊的牛地也開口道:“上次老爺子接到你在盤山遇險的電話後,就派我們一直暗中保護著你,怕你遭人暗算,沒想到今天你們就被這幫孫子盯上了,我們便一路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沒想到還真的動了手。”

石金勝客氣地謝過兩位英雄,然後憤憤然地踢了一腳縮在地上的孫大偉,罵道:“我砸了你的生意,你是不是懷恨在心?”

孫大偉這會兒也就只剩下煮熟的鴨子嘴硬了,悲憤地說:“我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事業,都被你毀了,我能不恨你嗎?我恨不得把你千刀成剮。”

“是嗎?我怎麼覺得我是為民除害啊?你有沒有想過,當那些食客花錢吃了你的地溝油,他們如果知道了真相,是不是也想把你千刀萬剮?我一直覺得,我應該可憐你一下,給你一個反省的機會,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那是婦人之仁,我給你機會,誰給馬小廟的哥哥機會?我現在覺得,那些制地溝油的,賣地溝油的,買地溝油騙食客的老闆,一個個都是謀財害命的畜牲,一個個都該千刀萬——最好是永世不得超生。”

吳紫煙也忍不住上前來使勁地踹了孫大偉幾腳,今天她第一次對這種無良奸商如此的痛狠,一個好好的家庭都是被他們這種壞了良心的奸商給害得好慘。

石金勝從地上撿起一柄剛才那幫混蛋丟在地上的片刀,扔給孫大偉,說:“從此以後,對於你這種道德敗壞的無恥之徒,我不會再有一丁點兒的心慈手軟,否則我就是縱容你們的幫兇。你說,你用地溝油坑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少說也有上千吧?那我就給你打個折,不多不少,三百六十五刀,你要是能拿著刀子在自己身上劃上三百六十五刀,今天我就饒了你的狗命,否則,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孫大偉哆嗦著手拿起片刀,雖然手裡有了武器,可是剛才他已經見識過這幾位天人一般的彪悍,反抗的話只會更慘,只好咬著牙小心翼翼地先在胳膊上劃了一刀。可畢竟是自己的肉,劃哪兒都是疼,所以他狠不下心來,這一刀只是輕輕地在胳膊上劃了一道三四釐米長的白道,並沒有破皮,更沒有出血,不過孫大偉已經緊張得滿頭是汗了。

“這一刀不算,至少要刀刀見肉,刀刀沾血才算。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還沒按著個標準劃夠三百六十五刀,那我就一刀結果了你的小命。”石金勝冷冷地道。

三百六十五刀並不是那麼好劃的,孫大偉只劃了二十多刀,便疼得拿不住刀了,只得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石金勝並不為所動,讓牛天牛地兄弟兩個幫他劃,直到在孫大偉身上臉上劃夠了三百六十五刀,疼得孫大偉幾度昏過去。看得身後那幫孫大偉花錢請來的打手,一個個心驚肉跳,不忍目睹,這手法太殘忍了。

搞掂了孫大偉,石金勝又把那把粘滿鮮血的刀踢到那幫人面前,冷酷地說:“一人一刀,乾脆點,算是給你們留個紀念,告誡你們趁早改行找個正當工作,否則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們幹這一行,同樣三百六十五刀,一刀不少,一刀不多。”

那幫人哪敢不從?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自殘起來,生怕慢一點就會被石金勝再補上幾刀。

“好了,這事兒就這麼翻篇了,你們要是誰還不死心,想要接著鬧事,別懷疑我的能力,弄死幾個人我也不會出什麼事的。”石金勝這話多半是恐嚇,可那幫人見他這般冷酷殘忍,卻深信不疑。再得到石金勝的赦免後,一個個連滾帶爬地鑽進車裡就想跑。

“等等!”石金勝踢了一腳滿身是血的孫大偉,喊到,“把這混蛋也帶上。”

那幫人只好乖乖地跑過來,抬上孫大偉,也顧不得他疼不疼,便迅速抬上車,逃之夭夭。

解決完了孫大偉惹出來的事,石金勝開著車,後面跟著牛天牛地兄弟倆的車,一前一後,朝通往天津的高速公路駛去。

第二天,石金勝一大早便通知馬小廟到辦公室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