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呼嘯而過的軍車直奔寧家大院,今天的寧家大院相當的熱鬧,前前後後到來的豪車數不勝數,明顯來自軍區的車輛也不下於十輛。
但是此前到來軍車的能量卻遠遠無法和眼下到來的這批相比。
懸掛車牌0001號的軍車停在了寧家大院外……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也是寧老爺子的大壽之日,潘家既然得到的訊息怎麼可能會不上門呢。
而杜氏父子現如今完全仰仗秦塵的鼻息,這種該露臉的時候又怎麼會不主動把握呢。
況且今天杜氏父子可不單單只是自己來的。
“踏踏踏……”整齊的皮靴踏地的聲音從外間傳來,身著軍裝,踩著皮靴的英武軍官從外間走了進來,打頭的是個熟人,杜德嶽的親兒子。
今天杜青龍穿著一身正裝再是嚴肅不過。
不過走進來後杜青龍並沒有急著跟自己的父親打招呼,而是肅穆的立在了一旁,在其身後陸續進來幾名年輕的軍官,從這些軍官肩膀上扛著的軍銜來看,無一例外都是年輕有為的校尉級軍官。
當所有人站定後,從後面的軍車上這才下來了幾個人。
一個老者,三個中年人。
這四人無論哪個人都是肩扛將星的存在!
在軍中皆能被稱之為‘將軍’的存在!
但是他們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都是陌生的,雖然看著他們肩膀上的將星,卻根本無法道出他們的身份。
倒是站在人群中的曾世雄在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三個中年人中身據末尾,看起來最為恭謙的一人渾身巨震。
不僅是他,寧哲武同樣是滿目震驚,顯然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般。
寧哲武和曾世雄不約而同的出列走向那名中年人,向其打了個立正,緊接著敬禮彙報了自己的軍銜職位所屬兵團。
寧哲武和曾世雄都認出了這個中年人。
這人正是金陵軍區最為年輕有為的軍參謀總長陳少秀,陳少將!
金陵軍區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位上將外,最有權勢的便是掛著中將軍銜的金陵軍區司令官了。
但是這位陳少將卻也不容小覷,乃是金陵軍區的頂級巨頭之一,哪怕是以寧哲武的身份也甚少能夠見到他。
倒是曾世雄,因為部署職責特殊的緣故與陳少秀得以經常見面。
陳少秀對曾世雄笑了笑:“曾大校沒想到你今天也來了。”
“寧老是長輩,更是軍中前輩,今天是他的壽辰,晚輩理應到場。”曾世雄中規中矩道。
陳少秀對這話卻頗以為然,他道:“你說的沒錯,寧老是長輩,更是我等的前輩,今天是他老人家的壽辰我等理應到場。”
待陳少秀和曾世雄寒暄了片刻後,陳少秀這才好像看到了寧哲武一般,他對寧哲武友善的笑了笑:“寧團長,好久不見。”
寧哲武不以為忤,他向陳少秀敬了個禮,嚴肅的揚聲道:“陳將軍親臨寒舍,蓬蓽生輝!”
“呵呵,寧團長嚴重了,今天我等乃是以私人身份前來拜訪,寧老是軍中前輩,我等是為小輩,怎敢託大,還請寧團長趕快為我等引薦寧老。”陳少秀和善的說道。
寧哲武不敢耽誤,很快就將陳少秀一行人引入了內裡。
此時寧老爺子正和杜德嶽相談甚歡。
“……寧老,您可是有了一個好外孫啊,秦先生之優秀實乃我老杜平生僅見。”
“唉,杜老哥此言過了,過了,我那外孫或許有幾分小聰明,可是哪裡單得杜老哥如此讚譽……”寧彥博嘴角含笑,但是卻謙虛不斷。
“哈哈,老杜這話沒說錯,秦小哥之優秀平生僅見,我陳國勳一生為國,能人異士見了無數,但是能和秦小哥媲美的卻少之又少。”爽朗的笑聲與話語伴隨著腳步聲出現在了寧彥博與杜德嶽等人耳邊。
“國勳,你來的速度可是要比我預期的慢了不少,待會可是得罰你三杯酒。”杜德嶽笑道。
“呵呵,沒問題,待會只要能完成任務,別說三杯,就算是五杯酒我也喝得下。”
今天來的四個肩扛將星的人中唯一的老者就是陳國勳!
也是唯一一個擁有上將軍銜的軍中大佬。
寧彥博同樣一臉鄭重的站起身來向陳國勳敬禮。
寧彥博雖說也是軍中元勳,可是在他退役之時軍銜卻也不過只是少將而已,和陳國勳尚且有一些距離,他主動對陳國勳敬禮,不為別的,只是因為軍人的情懷與對英雄的尊敬。
“寧老叨擾了,今天不請自來還望多多見諒。”陳國勳略帶歉意的說道。
“陳將軍言重了,今日得蒙陳將軍親臨實在是三生有幸。”寧彥博自然對陳國勳不陌生的,陳國勳的年紀比之他還要大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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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雖然並不在一個體系之內,可是畢竟當初同為軍中高層,也算是有過點頭之交。
只不過今天面面對陳國勳的突然上門,寧彥博有些鬧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何目的?
而且聽他的意思好像還是帶著任務來的?
他對杜德嶽也是有所知曉的,背景不乾淨,雖然早年從軍,但是卻沒能從軍中獲得一席之地,與他寧家更是沒有什麼來往,今天上門便已經足夠讓他驚訝了。
並且從他的話中也能聽得出來,他和陳國勳的上門彷彿是是有約在先。
“呵呵,寧老弟,今天是是你做壽的日子,本來不該上門叨擾,但是希望你能諒解。”陳國勳直截了當道。
“陳將軍有話不妨直說。”寧彥博也直奔主題道。
“不知令外孫秦塵在何處?”陳國勳打量了一圈卻是沒有找到秦塵,這才有此一問。
“陳將軍是為了我那外孫而來?”寧彥博頗為意外。
“嗯,的確是為了令孫而來。”陳國勳不似開玩笑,滿臉鄭重道。
“秦塵去哪了?還不速去讓他出來見過陳將軍!”寧彥博臉色一沉,不知是假意呵斥還是想要以此來維護秦塵。
陳國勳不急阻止寧彥博只是看其表演,正如他自己所說今天他是帶著任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