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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攤牌了,詩是我作的

兄妹二人都回屋休息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兄妹三人出來沁心園,到處都在談論那一聯詩句。

而且,竟然有人去認領了,只是認領的人,怎麼模仿,都沒法子寫出那般字來,如此,除卻被李雲柏臭罵一頓之外,就是被罰去閉門思過去了。

杭天逸實在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做這麼蠢的事,他們是當李雲柏、魏宣也是蠢人?

名利慾望,果然從來都是左右人思想最非凡的武器啊。

可若是一個人被這些控制了,那是真的危險。

杭天逸沒有說什麼,走在旁邊的柳若曦,玉手捏的緊緊的,她覺得這些人,真太無恥了,竟然去認領她大鍋寫的詩。

柳若曦覺得,她大鍋······真是太厲害了,不只是會弄故事,連詩也寫得這般好。

“我們去恩師的草屋!”柳若蘭忽然說道。

柳若曦立馬抗議:“不行,我們還沒吃飯呢!”

“整天就知道吃,能不能出息些?”柳若蘭道。

柳若曦哼道:“我又不是神仙嘛!”

在小丫頭的抗議之下,兄妹三人最終還是吃了早飯,才往李雲柏這邊來。

半路上,卻是遇上了魏明陽,顯然,這小子是故意等在這裡的。

“今天咱們再去打獵如何?說不定能遇上老虎,對了,廚房裡偷出來的飯好吃吧!”

魏明陽小心的說著,他覺得只有柳若曦能聽到他的說話,卻沒去注意,柳若蘭已經黑臉。

說實話,魏明陽的天資,的確很好,但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毛病改不了!

你說去廚房吃東西,誰不允許?但他就不走正門,要翻窗子。

被抓住的時候,這小子還很有理由,說是不吃嗟來之食,嗯,翻窗子進去的,那是自己勞動所得!

如此胡攪蠻纏的話,要說沒道理,那真是有點歪理的。

“不去,大騙子!”柳若曦說道。

魏明陽聽得這話,那是真的不舒服啊。

“你們是要去李先生的草屋嗎?”魏明陽這小子,向來都極為有想法,被這般說了之後,要是沒找到老虎,他肯定不會和柳若曦提打獵的事了。

去啊!”柳若曦回答,她覺得這小子,好氣人哦,怎麼老是沒完沒了的?

“真巧,我也要王那邊去,咱們正好結伴而行!”魏明陽說道。

杭天逸斜著眼睛看了這小子一眼,這臉皮,真是厚得可以啊!

魏明陽倒是不在意,大刺刺的走阻礙前面,為幾人帶路。

“你要是多放些心思在功課上面,院長放心多了!”柳若蘭說道。

魏明陽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些功課,沒意思透了,這麓山上,都很沒意思,什麼時候,才可以走出麓山啊!”

稚嫩的聲音裡面,透著幾許難以形容的味道,聽得杭天逸一愣一愣的,這老氣橫秋的樣子,裝老?

裝嫩的人倒是很多,裝老的······還是挺不容易見到的。

不多時,幾人已經來到了李雲柏草屋這邊。

要是平日裡,沒有允許,誰敢過來打擾李雲柏?

但此時此刻,卻見到前面人山人海的,其間有青雲書院的學生,也有來參加文會的文人。

他們一個個的,看著前面的那院門,眼睛明亮得像是星晨一般。

如此盯著一樣東西看,如此紅著眼睛,顯然是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模仿杭天逸的字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寫得更像一些。

杭天逸何等眼力見?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麼!

“大鍋,這些人真的好無羞恥!”柳若曦的聲音不小,但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在那院門之上,誰又會去注意柳若曦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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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天逸卻是淡然一笑,對於這些人的舉動,他其實早就見怪不怪。

“看戲就是!”杭天逸輕聲說道。

柳若曦嘟著嘴,沒有說話,她很不舒服,因為這些人鎮太無恥了。

要是別人刻寫的,她也不去多理會,但這是她大鍋的啊!

不多時,便有人上去謄寫那一聯詩句,只是可惜,還是沒人能寫出杭天逸那麼有韻味的字來。

其實杭天逸自己都不知道,來到這方世界之後,得到佛道兩家的頂級功法,如今,他不管是氣質,還是其他方面的意境,都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杭天逸靜靜的看著

,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覺得,自己所寫的字,原來是這般的好看!

“好了,我也不隱藏了,這詩是我寫的!”

一個青年站出來,他守著拿著摺扇,身著儒士服。

不過這一看,就不是青雲書院的學生。

“你寫的,有何憑證?”青雲書院的學生叫道。

“憑證,李先生在這裡,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你且看來!”

那青年往前走,撿起一塊鋒利的石頭,往院牆上寫下杭天逸刻寫的那一聯詩句。

不得不說,真有幾分神似的。

李雲柏看了一眼,嘴巴微微抽搐,過去好一會,才擠出一個字:“滾!”

那青年灰溜溜的,轉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青雲書院的學生們,都發出暢快的笑容。

李雲柏是誰?隨意站出個人來,寫字神似,就可以過關?那他這大儒的名聲,怎麼混?

杭天逸見得李雲柏的模樣,不知道怎麼的,覺得有些好笑。

緊接著,又有一個青年走上前來,他滿臉自信之色,說道:“不錯,這詩是在下作的,我攤牌了!”

“嗯?”杭天逸沒想到,有前車之鑑,竟然還有人敢用同樣的套路,這真把李雲柏給當傻子了?

杭天逸回頭看了一眼李雲柏,這大儒的臉上,此時的確不怎麼好看呢!

“又是一個無恥之徒!”青雲書院的學生叫道。

這個時候,青雲書院的學生,敢站出來冒領的,幾乎沒有人。

看著別人冒領,不罵一下,心下自然不舒服。

“言重了,在下在李先生的門上刻字,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引起李先生的重視,希望他看到我這一聯詩,能夠收在下為徒!”此人淡淡說道。

不過他的臉上,似乎並沒有任何要李雲柏收他為徒的希冀之色。

“你的詩若是真這般寫得好,何必再來找李某人?滾!”李雲柏實在不想聽這些人胡亂掰扯了。

那人卻是極為自信,他走到前面來,說道:“李先生,這首詩,一看就是後面的一聯,若是我將前面的一聯寫出來,還是在下的字跡,能不能證明在下拜師的誠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