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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 78 章

尚老太太盯著玖荷看, 可是卻沒在她臉上看見什麼害羞啊, 臉紅啊等等的表情, 不由得有點失望,便又故意道:“上回我跟你說的事兒你想的怎麼樣了?”

玖荷笑道:“您說了不少事兒呢,是哪一件?”

“頑皮。”尚老太太半真半假說了她一句, 又指了指前頭涼亭, 道:“咱們去前頭說。”

兩人坐在面朝山崖的涼亭上,吹著緩緩而來的秋風, 尚老太太道:“這兩日來找我的人也不少,話裡話外都是打聽你的訊息,可曾許了人家等等。”

玖荷原來是沒想過這等問題的, 但是這些日子羅媽媽跟她天南海北的說, 也隱隱約約提了提嫁人這等事情。

什麼京城裡的姑娘多半都是在及笄前後定下來的, 有的時候及笄頭上用的那一根簪子, 便是未來婆婆家裡送來的。

說的很是隱晦,而且是夾雜在她回來太晚, 沒辦及笄裡頭說的,不過羅媽媽一臉期盼的看著玖荷,她又不傻, 怎麼也明白了。

玖荷點了點頭, 道:“羅媽媽曾跟我隱隱提過, 說多半還是功勳人家。”

尚老太太點頭道,“她一向是個明白人。”忽又看玖荷一眼,“你怎麼就不害羞呢。”言語裡還有點遺憾。

玖荷笑了起來:“上次您還跟我說, 這事兒得我自己操心,怎麼今天又叫我害羞了?”

尚老太太也收了玩鬧之心,道:“你家裡吧,你父親還有兄長雖然都為了你好,但是他們兩個的眼光著實不怎麼樣,況且他們又知道後院的女子們該怎麼過日子?繼王妃就更不用說了,世子妃……別的不說,等她孩子生下來做完月子能出門,你怎麼都十七了。再說她也不是那塊料!”

“我這不是還有您。”玖荷奉承了一句,“您也別太操心了,這會兒……”她一頓,這會兒可不是該找個人嫁了——不對,是裝作要找人嫁了,把水攪得更混才是!

“你說我找個什麼樣兒的才好?”玖荷問道。

尚老太太瞪她一眼,道:“說起來你就兩個選擇,一個是當官的,一個是功勳貴族之後。”

“當官的?”玖荷搖了搖頭,經過這一趟,她對這些官員的印象著實不好,又要權勢,又要遮羞布,還得有風骨,總之什麼話都是他們說的。

可是功勳貴族之後……難道定國公府還不夠叫人噁心的?

玖荷不由得皺了眉頭。

那知道就這麼一愣,後頭就又有了說話的聲音,還是好幾個人。

“母親!”

“祖母!”

這聲音玖荷聽著一點都不熟悉,倒是尚老太太沉著臉道:“你們來做什麼!”

轉過身來,再加上這稱呼,玖荷已經明白跟上來的這幾位是尚家的人了。

大舅媽淩氏身邊跟著一兒一女,二舅媽張氏身邊也跟著一兒一女,女孩子都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還都沒及笄,男孩子再稍稍年長一些。

“郡主。”張氏還有淩氏又衝著玖荷一笑,玖荷也跟她們點了點頭。

“您總愛一個人出來。”張氏笑道:“我們兩個都是不太放心的,況且您年紀也大了,我們便想著跟出來看看。”

淩氏補充道:“早知道您是跟著郡主一起出來,我們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呢?”說著便笑了起來。

玖荷上回去外祖母家裡已經知道了,外祖母臉上看著雖然生氣,但是心裡對這些人是一點都不在乎的,因此她還衝外祖母擠了擠眼睛,看都追到這兒來了。

不過……要說她們不知道外祖母是跟自己出來,玖荷也是不信的,就算是外祖母沒有說,昨天她還派了人送東西過去,今天外祖母就出來了,而且還是被王府的車接出來的,不是跟自己出來逛,還能跟誰呢。

這麼一想,她看著兩位舅媽的目光就多了點審視。

哪知道這兩位舅媽非但沒躲著,反而迎了上來。凌氏道:“王府裡也沒個跟你同齡的姑娘,你若是想找人說話,只管回來你外祖母家裡。”

張氏也笑道:“我們家裡姑娘多,總有對你脾氣的。”

這次輪到尚老太太跟她擠眼睛了,看見沒有,都是來找你這個郡主的。只是好好的遊後山,卻不能叫她們兩個給破壞了,尚老太太板起臉來,道:“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們離得遠些,別打擾了我就是了!”

淩氏跟張氏兩個笑眯眯的稍後退了退,卻把兩個兒子顯了出來,他倆上前一左一右扶了尚老太太,道:“祖母,山路難走,我們兄弟二人扶著您。”

只是……原本玖荷站在尚老太太左手邊,這兩位不知道姓名的表哥,抬腳第一步都是往她這邊走得,只是其中一人慢了兩步,這才腳下一轉,往右邊去了。

這又是衝著自己來的。

玖荷好笑至於不由得又想起方才外祖母說的那句香餑餑。她可真是……什麼香的臭的都要扒上來了。

其實上回她去了外祖母家裡看見那一大屋子的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們,還有幾個明顯才剛學會走路。雖然外祖母沒說,她也能猜到一些。

一個庶子,一個過繼的兒子,為了爭尚家這點東西,又知道自己不討老太太喜歡,還能怎麼辦呢?不停的生孩子,但凡有一個能叫老太太看上了,這家產可就是有了著落了。

而且除了家產這等能放到明面上說的東西,尚家還是皇帝的外祖家呢,雖然不管是從權勢還是名義上,都爭不過錢太后的孃家,但是皇帝哪怕只灑下一點點君恩來,他們也都滿足了。

不過現在除了尚家,還有個郡主能叫他們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玖荷反應過來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衝著剛幫著她撥開前頭擋路的樹枝的表哥點了點頭。

那不知名的表哥立即笑了,“郡主喜歡這山?京郊還有一處雲霞山,上頭種滿了楓樹,等到秋天滿山遍野的都是紅葉,漂亮極了,若是郡主有興致,回頭我陪著郡主看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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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掩蓋了,只是玖荷完全不覺得害羞,反而有點好笑,不由自主又去看了看在另一邊扶著外祖母的表哥,卻被外祖母半真半假的瞪了一眼。

“爬山?”另一位表哥道:“還得一陣子呢,不如咱們去京郊的田莊上,這會兒該開始收穫了,看看田間結的糧食,還能打打野兔,很是有幾分野趣。”

“咳咳,”尚老太太咳嗽了兩聲,有點聽不下去了,“忽然覺得有些冷,咱們回去吧。”

雖然好好的一場郊遊被破壞,但是玖荷出門去最主要的兩個目的已經達到了,即去拜了佛,也叫別人看見她出門。接下來的幾天,玖荷隔一天出一次門,有時候也叫著詩筠跟她一起,很快便將京城周圍的幾個寺廟都看了個遍。

王府裡這兩日一直安安靜靜的,趙先寧親自帶了侍衛去小河村搜捕,喬氏更是連院子門都沒出,繼王妃自打上次帶著孫氏跟張林兩個來找事兒未果之後便偃旗息鼓了。

王爺跟世子兩個也是早出晚歸的,隔上兩三天才能見上一面。

這天早上玖荷原本打算在家裡休息的,只是剛吃過早飯,外頭有人來稟告,“廖將軍來了。”

沒有世子陪著他是怎麼也進不來內院的,玖荷便讓人將他請到了前頭的小廳,看看自己頭髮衣裳沒什麼疏漏了,這才過去。

只是一進去,她便驚訝的停住了腳步,廖將軍……他又恢復了兩人第一次在平興鎮見面時候的那個打扮,見她進來立即站起身來,衝她拱手行了個禮,道:“郡主。”

玖荷不由得笑了起來,道:“你這個打扮是要做什麼?”看著廖紀安一臉的忠厚老實,她現在的心情又跟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一樣,先前不認得他沒什麼好說的,現在都知道他是將軍了……這差別也太大了,玖荷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廖紀安故意道:“小的是個車把勢,整個京城裡頭就沒一個人比小的車趕得更好的,郡主試試?”

玖荷笑得越發開心了,雖知道這是要去大佛堂的意思,可是前頭皇帝又是一連四天的早朝,便道:“好容易休息一天的,將軍這又是何苦。”

廖紀安收了臉上笑意,道:“原先在邊關的時候,幾天守在戰場上,每天最多能得一兩個時辰打打盹,現在能安安心心的睡上一整夜,早就歇過來了。”

聽了這話玖荷反而越發的心疼了,道:“你等我片刻,我去換身衣裳。”

不過小一刻鍾,玖荷就又出來了,她換了個深竹月色的大袖衫,下頭穿了淺藤黃色的馬面裙,頭上更是只別了一朵淺血牙色的宮花,臉上更是只打了薄薄一層粉,打扮的無比素淨。

瞧見廖將軍看著她發愣,玖荷笑道:“將軍既然喬裝打扮了,那我更不能帶人去了,否則三五車的人在後頭跟著,還有王府的侍衛,縱然是丫鬟婆子不認得你,侍衛難道不認得?這樣一來將軍這一身裝束不就白費了?索性我一個人都不帶,橫豎將軍是千軍萬馬裡頭能殺個來回的人,應該能保護住我的吧?”

廖紀安都沒想明白她說了什麼,跟著就點頭,只是點完頭便愣住了,這要是一個人都不帶……他們可就去不了大佛堂的後殿了。

廖紀安皺了眉頭,“還是得帶上儀仗的……不然我扮成個侍衛?”

玖荷卻是不願意的,將軍為了他們一家的事情操勞了多少日子?雖然趕車也是個體力活,但是怎麼也比穿著鎧甲扛著刀或者槍的在下頭走的好吧,而且還要爬山。

再說……他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玖荷笑了出來,“咱們坐王府的馬車去——坐王爺的車去!”

廖紀安這才驚覺方才自己竟是被美色迷了眼,居然沒轉過這個彎兒來。王爺的馬車四匹馬,這車子一出來,又有哪個不知道是郡主來了?

看著玖荷笑盈盈的望著他,廖紀安反應極快道:“小的只是個車伕,全憑郡主安排。”

羅媽媽回家去看她的小孫子了,整個王府覺得這樣不太合規矩的人不少,卻沒一個人敢攔。

郡主能指示的動王公公,能安排得了趙首領,上回世子妃走著進去,抬著出來,後頭更是連院子門都不出了,更別說繼王妃,對上她也只能是鎩羽而歸,更加重要的是時候別說世子了,就連王爺也沒放在心上。

下頭人更加的沒人敢說話了,利利索索的安排了車輛,就叫喬裝打扮過的廖紀安上了車轅,就這麼把郡主拉走了。

上了路廖紀安就有點後悔,在車前頭跟玖荷是一句話都說不了,還不如再找個拉扯的,他們兩個好說話呢,不過轉念一想,就是他不趕車了,不管辦成什麼都不好跟她兩個人共處一間車廂的,這麼一想也就沒什麼了。

只是他手下鞭子揮得越發的響了,王府的車馬,又是最講排場的四匹馬的馬車,本就是好馬,被他這麼趕著,道大佛堂的時間比往常足足短了三成。

山門下頭的知客僧已經換了一個,但是不管怎麼換都能看出來這是王府的馬車,而且看著這空蕩蕩的一輛馬車,除了個車伕竟然什麼都沒有,他眼睛反而更亮了,他急忙拉過一個同在山門下頭的小和尚,道:“趕緊上山,說郡主喬裝打扮來的,怕是有事兒要問!”

看見那小和尚往山上去了,他這才理理僧衣,陪著又從車道上了山。

玖荷掀開簾子,這次倒是沒在山門口看見西戎的王子了,又看見廖紀安來扶她下車。

她倒是沒多想,伸手就搭在他手上下車了,心裡還想廖將軍手穩得很,一點不帶晃的,比那些丫鬟婆子強多了,叫她們扶著下車,還不如自己跳下來爽快呢。

哪知道廖紀安表面上雖然平靜,不過心都快跳出來了,等到玖荷往前走了兩步,他這才跟了上來,緊緊跟在了她身後。

廖紀安從來沒來過寺廟,因此這些僧侶們也都不認得他,倒是大大方方跟著一路進來,藉著玖荷的掩蓋,能仔細看一看這地方了。

又是跟往常一樣的燒香,之後去求籤,只是這回從籤筒裡頭掉出來的有點不太一樣。

尋常的籤上頭都是數字,然後要去專門解籤的僧人那兒看籤文,可是這一次掉出來的籤是個空白的,上頭什麼都沒寫。

玖荷心想她這次喬裝打扮來怕是來對了,便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這可怎麼辦?”

聲音柔柔弱弱的,那僧侶到沒覺得什麼,反而叫廖將軍看了她好幾眼。

廖紀安可從來沒聽過她這麼說話,雖然一開始玖荷吸引他的地方是性子爽快,可是這麼聽兩句——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玖荷原本就是裝的,察覺到廖紀安的眼神,不由得有點羞澀,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可是這籤是新做的,你們忘記寫籤文了?”

廖紀安覺得好笑,他長得最高,立即便看見那僧人臉上僵了僵。

“施主請隨我來,還是要去解籤的師兄那裡看看的。”僧人轉身便帶路過去,原本準備好的話,什麼施主怕是心中繁雜,所求不便言明等等話都說不出來了。

兩人跟著僧人身後,廖紀安這又發現玖荷連走路方式都變了,跟原先有點風風火火的不一樣,現在真是可以說輕移蓮步,連裙子下襬都不帶動一下的,整個人就跟飄的一樣。

廖紀安覺得好笑,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兩眼,心想這等走路連裙子都不帶擺動的功夫,其實也挺難的。

玖荷察覺到他不住的往自己裙子看,越發的覺得邁不出去腳了,狠狠瞪他一眼,這才將視線移開。

只是這麼一來,她走的是越發的慢了,領路的僧侶回頭一看,覺得這一步走對了。

郡主現在想求什麼?肯定是叫朝臣不要彈劾她還有世子了,這等事情哪兒能言明呢。

僧人放下心來,領著她繼續往後走。

玖荷冷靜下來,覺察出幾分不對,她停了腳步,道:“我記得上回在側殿便解了籤,怎麼今天要進去這麼遠?”

“施主有所不知。”聽見這話,那僧人停下腳步,轉身行了個禮,這才道:“昨日空聞大師參禪時心有所感,這才專門做了這籤,施主怕就是空聞大師口中的有緣人了。”

玖荷點了點頭,那僧人便又帶著她往前走。

玖荷沒忍住又去瞥了一眼廖紀安,見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不由得對他笑笑以示安慰。

只是走了沒兩步,卻又叫玖荷看見一個人,那一位西戎王子,原先跪在門口,現在已經跪在裡頭了。

難道他已經要出家了?

玖荷又去看了他好幾眼,只是這裡頭地方不如寺廟外頭大,再說這王子又是上過戰場的人,很快便察覺出來玖荷看他,立即轉頭又看了過來。

玖荷現在扮的是閨閣裡頭的嬌羞女子,立即將頭低了,又擔心廖將軍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只是那人視線不過在廖紀安身上掃了一圈,竟然像是沒認出來一樣。

玖荷剛放下心來,便又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了一聲。

“將軍!”

怎麼撞在今天了!

不遠處,喜鵲兒扶著繼王妃正從廂房出來,另一邊站著的,正是廖將軍的母親,扶著她的便是善佳。

喜鵲兒原本還是一臉的笑意,但是看見陪在廖紀安身邊的,正是自己恨到了骨頭裡的玖荷,臉上的笑容立即便扭曲了。

既然被認了出來,廖紀安索性也不裝了,他不過挺了挺肩,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整個人的氣質又變了。從原先的老實壯漢,又恢復成了那個誰也沒法忽略的廖將軍。

玖荷擔心的朝那西戎王子看了過去,只見他又恢復了平靜,跪在禪房前頭一動不動了。

可是原來一臉平和表情的僧人,看著他們的眼神也就不那麼友善了。

這京城裡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廖將軍的母親整日的活動就是拜佛,原先還是大佛堂跟大相國寺各半,現在幾乎是出門十次,有八次都是來大佛堂……廖將軍現在喬裝打扮來了大佛堂,為了什麼不言而喻了。

玖荷默默嘆了口氣,這麼一來他們原先相查的事情就沒那麼好辦了。

廖將軍輕聲道:“連累你了。”

當著佛祖的面,雖然玖荷對這種事情都是敬而遠之的,但是卻不好在人家地方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便衝他一笑,“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為什麼來的?”

態度這樣親暱,叫廖將軍心裡跟吃了蜜一樣——不不不,比吃蜜甜多了!

可是看在喜鵲兒眼裡就不那麼受用了,她眼睛眯了眯,也不跟玖荷行禮了,直接便道:“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也信佛了?”

玖荷也不裝了,聲音又恢復了平日的清脆,“你管得倒是比佛祖還寬。”

既然遇上了也不好裝作沒有看見,幾人上前紛紛見禮,只是這麼一來,這解籤的事兒黃了,不過黃了也好,省得還要跟人打機鋒。

廖紀安依舊是陪著她到了空聞大師的禪房,不過進去的只有玖荷一個人。

屋裡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個蒲團,上頭一個背對著她盤腿而坐的僧人,聽見動靜也不起身,而是道:“施主心中繁雜,所求之事……菩薩雖能解,卻不能從我等口中說出,我等方外之人,更是不敢妄議。”

怎麼一個個都覺得她是問朝堂之事呢?這有什麼好問的,計策都商量好了,一步步按部就班的,雖然可能要拖上一段時間,卻是能順順利利解決的。

玖荷便道:“多謝大師為我答疑解惑,既然如此,我便不多打攪了。”說著便又出來了。

“怎麼這麼快?”廖紀安有點驚訝,他雖然沒來過這地方,卻聽自己妹妹說了許多次,什麼母親進去解籤,她在外頭喝了兩杯茶,吃了一塊點心等等。可是今日郡主這速度……怕是茶還沒沏好呢。

“都是因為你啊。”玖荷看見喜鵲兒對她怒目而視,想也不想便是這句話出來。

廖紀安笑得越發的開朗了,“好容易出來一次,咱們去後山逛逛可好?”

玖荷點了點頭,廖紀安又回頭吩咐幾句,陪著她一起走了。

沒想她剛走,廖老夫人便看著她的背影,如同喃喃自語般道:“她到是有本事,能拉著他來這佛門清淨地。”

繼王妃跟喜鵲兒臉色齊齊變了。

喜鵲兒這些日子背了不下七八本經書,又找了許多大師解經的手札來看,幾乎比那些要參加科考的人還要用功了,好容易能跟廖老夫人搭上話,又得她誇獎兩句有慧根,卻還是不敵這位外來戶!

喜鵲兒氣紅了眼睛,可是卻不能當著廖老夫人哭出來,掐的手心都疼了。

“就是這性子不怎麼好……”

廖老夫人這一句話又叫喜鵲兒破涕為笑,母女兩個對視一笑,喜鵲兒甜甜地說,“聽說大佛堂的後山有個放生池,我扶您去看看?”母女兩個早就做好了功課,知道這放生池裡有不少東西都是廖老夫人貢獻的。

果然廖老夫人微微一笑,很是驕傲道:“裡頭有只烏龜,是我早年放生的,一晃都十幾年過去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勉強算是睡醒了吧……以及再說一句題外話,貓跟狗都不能警示地震……該吃吃該睡睡,神經大條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