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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 99 章

慈寧宮裡頭, 趁著皇帝去洗漱更衣的功夫, 太后把七娘還有八娘兩個叫到跟前, 可是看了兩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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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說的就是現在這局面。

原本以為八娘委曲求全的, 還有個弟弟, 一來能叫皇帝感同身受,二來能叫皇帝心生憐憫, 哪知道皇帝根本不吃這套,反而對活潑開朗的七娘比較喜歡。

太后嘆了口氣,還能說什麼?她略沒精打采的站起身來, 手一伸桂月扶了上來, 太后略頓了頓, 意興闌珊道:“你們自己掂量, 別惹皇帝不開心。”

說完太后又看了看兩個侄女兒,衣著打扮沒什麼紕漏了, 她這才往後頭走了。

外頭就剩下七娘八娘兩個等著皇帝,八娘眯著眼睛看了七娘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七娘很是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 伸手抹了抹鬢角, 把冒出來的幾根小絨毛都整理平整, 這才道:“我原先以為……可沒想成了這個樣子。”她又淡淡一笑,道:“八妹妹不會想壞我的事兒吧?你可別忘了你弟弟。”

八娘臉上氣急,可是皇帝剛好這個時候出來, 七娘頓時抬步上去,笑眯眯的福了福身子,叫了聲陛下。八娘一愣,也只得跟上去行禮了。

皇帝不知道她們方才說了什麼,不過看見一個得意洋洋,一個垂頭喪氣,臉上還能看出怒火來,心中也是一喜,他的目的就是要用後宮的位置吊著太后,好順順利利的把太后剩下的勢力拔除了,現在這兩姐妹起了爭執,難道不能為他所用?

想到這兒皇帝笑了笑,道:“八娘這是怎麼了?”又對七娘道:“她是你妹妹,你讓著點她。”

七娘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不知怎麼就想起母儀天下需得平和大度來,立即上前挽了八娘的胳膊,臉上掛著她招牌的笑容,“陛下想去哪兒逛?”

皇帝看著這姐妹兩個臉上的表情是變來變去,心裡覺得好笑,“朝中政務繁雜,好容易能歇一天,去划船可好?”

八娘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急忙接上,“都聽陛下的。”

玖荷三人已經到了湖邊。說是湖,其實是沿著原來的河道拓寬的,中間還有個湖心小島,沿著岸邊種了一圈楊柳,柳枝垂下幾乎要挨著水面了,遠遠望去很是有意境。

見有人過來,船塢裡的太監立即出來三個,仔細一看來的三個人都是大頭,哪個都不敢得罪。

為首的郡主這些日子可是處在風口浪尖,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偃旗息鼓了,可是皇爺還是連天的賞賜不帶斷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姐姐受寵一樣。

郡主左邊的廖將軍——因為功勳卓著已經封了伯爺,又才接手了羽林衛,這些日子還天天伴在皇爺身邊陪皇爺習武,上升勢頭很足。

最後這位雖然沒什麼出息,身上的官職都是拿銀子買的,可是誰叫他有個好姑媽呢?有了個當太后的姑媽,他在宮裡也是得罪不起的。

看清是這三個人,幾個太監急忙上前行禮,又問:“郡主可是想要坐船了?船塢裡頭停了兩條畫舫,還有五條小船,您來看看?”

玖荷倒是沒什麼想法,不過她知道廖將軍有,下意識掃了他一眼。

廖紀安收到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背,道:“我們這才幾個人?要那大畫舫做什麼?上頭光划船的就得十幾個人,太過興師動眾了,你去尋個小船來給我們就行,再來些茶點,也不用人伺候,我們自己划著,也好解解悶。”

為首的太監掃了他們一眼,雖已經有人去解船了,不過為首的那人還是提醒了一句,“雖是小船,不過一個人划著——”興許有點費勁兒,只是轉念一想,這位可是廖將軍。

他連練武場那上百斤的石頭墩子都能舉起來,還有那自打造好就成了擺設的三石弓,廖將軍非但能拉開,還能連射十箭,箭箭正中靶心,他一個人怕是能頂四五個人的力氣。

想到這兒,太監也不說什麼了,該解船的解船,該準備茶點的準備茶點,就留了一人陪著他們。

玖荷也差不多是一樣的念頭,他找了個小船自己划著,莫非是想激一激錢易?叫他累個半死無暇顧忌其他?玖荷掃了一眼錢易,他臉上變幻莫測明顯已經想到了,哪兒還能那麼好激?

不過玖荷也是不想再跟他一處的,路上暗示好幾次,就差沒說出來“你離我遠點”了,可是這人就跟沒聽見一樣,忒討厭了。於是她乾脆一言不發的,全讓廖將軍做主了。

不多時船準備好了,太監放了茶點在裡頭,又有划船的太監上來指著船頭兩樣船槳道:“細長的那個是用來撐船的,遇見水淺或者有水草的地方用它。”

廖紀安點點頭,給玖荷使了個眼色,“你先上去。”

玖荷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好奇中又有點好笑,一言不發上了船,看著廖紀安怎麼行事。

錢易有點猶豫,他想的比玖荷想的可怕多了,除了自己並沒有力氣划船之外,他還怕船劃到中間,廖紀安把他扔下去呢。

他看看這勉強能兩人並排坐在一起的小船,又看看旁邊得十幾二十人才能划動的大畫舫,小聲道:“要麼咱們還是去坐大船吧。”

廖紀安嘆了口氣,很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出來好像就想抓人,然後丟到船上去一樣。

錢易嚇得急忙往後一躲,哪知道廖紀安這是個虛招,他非但沒來抓錢易,反而立即跳上了船。

這小船本來就不大,玖荷上去的時候都很是晃了兩下,廖紀安如此突兀地跳了上來,左右翻騰的都要沉了。

縱然是玖荷會水也被他嚇出一身冷汗來,“你要做什麼!”

廖紀安大笑起來,一邊道:“我站在中間給你壓住,翻不了!”一手又很是迅速的拿起那竹篙來,飛速的往岸邊這麼一撐,小船如同魚一般,破開水面就到了湖心。

雖然說有點誇張了,但是玖荷腦子裡真的就浮現乘風破浪四個字。

岸上的人目瞪口呆,錢易反應過來氣得跳腳,大叫道:“趕緊開了畫舫!追上他們我重重有賞!”

玖荷掃了廖紀安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你這一手可真是——”誰都沒想到。

哪知道廖紀安非但沒繼續划船,反而在玖荷身邊坐下,讓這船自己漂了起來。

“你沒聽他說要來追咱們?”玖荷伸手推他,一推之下又有點猶豫,是不是太過親密了?只是廖紀安看著她不放,若是第二下不推又有點故布迷障,這第二下便沒有一開始那麼大力道了,聲音也輕柔了些,“趕緊划船去,別叫他們給追上了。”

廖紀安毫不在意,道:“如何追得上?咱們是小船,靈活得很,他就算劃了大船,難道就敢讓船工全力而行?一個不小心就要撞在岸邊了。”

玖荷一想也覺得有理,只是看著廖紀安一臉的若有所思,難不成真的想叫他們撞船,忙道:“你可千萬別!”

廖紀安看著她的眼神就有點受傷,玖荷又解釋,“為他一個人搭上那一船的船工,還有那麼好一艘畫舫呢,我還沒坐過呢,不值得。”

廖紀安這才松了口氣,只是忽又伸手就著身子往玖荷頭邊不知道不知道幹了個什麼。

兩人靠得有點近,玖荷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你又要做什麼?好好坐著,小心船翻了。”

“有個蟲子。”廖紀安道:“我幫你趕趕。”

只是錢易隱隱約約的聲音又從岸上傳來,“廖紀安!你在做什麼!”

玖荷忽然明白方才那動作……從錢易的角度看見的指不定是什麼呢,再說哪兒有什麼蟲子在她身邊她看不見,要叫廖紀安來趕,八成又是故意氣人家的。

“趕緊划船去!”玖荷這次是下了力氣推他一把,“咱們到湖心島逛逛去。”

廖紀安衝她一笑,站起身來划船去了,他力氣極大,不過三五下這船便轉了方向,直沖沖往湖心島去了,玖荷覺得自己兩輩子做過的船加起來,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快的。

只是……他該不會是誤會了吧?玖荷臉上有點燒,該怎麼解釋自己是不想被人看著,而不是想跟他獨處呢?

小船很快到了岸邊,廖紀安跳下船來又把小船捆好,這才伸手給玖荷,想扶她下來。

不過玖荷卻沒理會他,她這些日子循規蹈矩的也有些憋得慌,當下自己跳了下來,很是得意的衝著廖紀安揚了揚下巴。

廖紀安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這笑容叫玖荷有點臉紅,頭一偏急忙換了個話題,“若是方才他沒中計,反而上來了,你又該如何?”

“他如何爭得過我?別一不小心落水了。”廖紀安說到這兒反而有點遺憾,覺得還不如把他擠到水裡來的暢快,他笑了笑,“他若是頭一個上來了,我便用力踢那船,然後咱倆另尋一處地方。”

你這人——玖荷笑了起來,都盤算好了。

兩人沿著小路往前走了幾步,立即有島上伺候的人出來行禮,這次不用廖紀安說話了,玖荷揮了揮叫人下去,道:“我們自己逛著,有事再叫你們。”

這湖心小島面積並不大,各種亭臺樓閣修的也很是小巧,中間或是小石頭子兒鋪就的道路,又或者是草叢裡踩出來的路,很是有幾分迷宮的感覺。

廖紀安忽然道:“他也蹦躂不了幾日了,陛下的意思是先把定江伯拿下,之後彈劾錢易。”

玖荷一想便明白了,錢易是證據確鑿,去邊關從軍的時候從第一天賭到最後一天,雖然對外頭宣稱的是為了大計裝作被劫,可是只要他賭錢的證據一拿出來,不用引導也知道是顧忌著太后的面子找個託詞而已,他那個用銀子捐的州同知立即就得給擼了。

可是定江伯就不一樣了。大周朝是太后的兄弟還有皇后的父親封伯,他就算作惡多端,只要太后還在,他不主動請辭,最多也就是賠點家產。只要他的爵位還在,做多不過三五月便又要故態復萌。

這就真成了千日防賊了。

若是先彈劾錢易,那定江侯肯定能想到皇帝看他們不順眼,甚至已經不順眼到了要動手的地步,到時候他牢牢抓著爵位又怎麼會放手?

“就一個州同知。”玖荷故意調侃道:“為了他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將軍真是受委屈了。”

“不委屈。”廖紀安笑了起來,“皇帝已經準了兵部尚書的摺子,錢易馬上就要當上虎賁衛大將軍了。”

玖荷一愣,“這可真是……太后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我竟然有點心疼她。”

兩人相視一笑,廖紀安又道:“陛下叫我先擔著虎賁衛,到時候郡主就算是半夜出來騎馬,也沒人敢管了。”

誰要半夜騎馬?瘋了不成?玖荷瞥了廖紀安一眼,指了指前頭的小亭子,“咱們去坐一坐。”

於此同時,皇帝帶著七娘八娘兩個,也到了船塢邊上,皇帝雖然大面上很是平和,也跟兩人說說笑笑的。可是心裡總歸是不痛快的,所以故意捉弄她們,走得一陣急一陣慢,七娘八娘兩個住在嫡母院子裡,每日充其量也就是從後院走到前院,一路這麼走過來,兩人臉上都紅了。

一到河邊,皇帝立即看見上躥下跳不住催促的錢易,眉頭一皺便道:“你們這個兄長,真是——”

真是什麼沒說出來,反正不是好話。

七娘立即笑著叫了一聲,“你做什麼呢?”

錢易這才發現皇帝站在他身後,立即上來行禮,又狠狠地埋怨了一通廖將軍,什麼目中無人,高傲自大等等說個沒完。

皇帝臉色變了,八娘急忙咳嗽一聲,錢易怏怏的住嘴,明顯還有幾句話沒說完。

皇帝沉吟片刻,要說廖將軍,他總體來說是挺滿意的,可是這滿意是基於臣子的滿意,若是叫他娶了姐姐,那是一百個廖紀安也是不滿意的。

他原本的打算,是等到自己正兒八經的掌權,然後給姐姐好好挑一挑,雖然現在這掌權算是按部就班的挺順利……不過姐姐現在嫁人豈不是太委屈了?

廖紀安……別給騙了吧。

皇帝想到這兒,便道:“他們兩個到了湖心島?那地方朕也不常去,正好去看看。”

畫舫在錢易的催促下準備好了,幾人正要上船,不遠處又過來一個人,正是從太后院子裡跑出來的喜鵲兒。

她是一跑出來就後悔了,不緊緊跟著廖紀安,她跑開是要做什麼?難不成受了玖荷幾句挑唆就要退縮了不成?再說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喜鵲兒在御花園裡走了走,立即冷靜了下來。

玖荷今年都十六了,連親事都沒定下來,她難道不著急?廖將軍……可不是她能找到最好的人了?於是喜鵲兒一路打探著也到了河邊,正好趕著他們一起去湖心島。

所以這一船五個人,除了七娘八娘兩個是想著尋一處沒人的地方好好跟皇帝說說話,剩下三個人的目的全是湖心島。

有了皇帝發話,這船幾乎是一刻不帶停的,下了水便立即奔著湖心島去了,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也靠在岸邊了。

三撥人目的一樣,只是各有各的想法,又生怕被別人拖累了,因此一下船便各自分散開來,沿著小路一下子就沒了蹤影。

這會兒玖荷正跟廖紀安坐在小亭子裡。

兩人對面坐著,石桌上原本擺了壺茶,現在已經被推到了一邊,半個壺都已經懸在了空中,只要稍稍動一動就要落在地上了。

另一邊則是個果盤,也是一樣的待遇。

因為廖紀安這會正拉著玖荷的手,玖荷掙扎了兩下,看見壺要到了地上,生怕引了人過來,反而不敢動了。

可是廖紀安握得生緊,他手上又熱得很,玖荷手心已經開始出汗了。

“你快放開我!”玖荷壓低了聲音訓斥道,只是這話前前後後都說了好幾次了,那次廖紀安都沒聽她的。

“廖紀安!”玖荷又道,見他還是不放手,伸腳往他腿上踢了一下。

力道不輕不重的,廖紀安總算是有了反應,“我上回跟你說的事兒,你想的怎麼樣了?”

玖荷臉上一紅,聲音變得輕飄飄的,“你說哪件事兒?”

廖紀安心中得意,知道她明白,還跟自己有點默契,只是正要開口,便見玖荷抬起頭來,聲音又脆語速又快。

“我知道西戎的王女已經送來了,正住在會同館,由禮部安排人教給她大周的禮儀,可是我們家裡是斷然不能叫她進門的——”

廖紀安愣住了,這一愣手上就沒注意,玖荷頓時掙脫了一隻手出來,只是第二只便沒那麼容易掙脫了,廖紀安手上又加勁兒了。

“疼!”玖荷瞪他一眼,“我爹爹不成!我哥哥也不成!你要是那麼關心她——”玖荷頓了頓,“她也不能去你府上!”

廖紀安稍稍松了鬆手,只是原本抓著的是她的手,現在反而往上攀了攀,變成了手腕,這下更是不好掙脫了。

“說她幹什麼?”廖紀安不像玖荷那樣著急,這島上現在什麼人都沒有,他今兒要是問不出來的結果——問不出來個肯定的結果,他就不算走了。

“我是問你,在下小有家產,後院乾淨,自覺是良配,郡主可滿意?若是滿意不如咱們就定下來?”

玖荷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往他腿上踢了一腳。

廖紀安順著她的意思故意叫了一聲,卻沒想玖荷又瞪了他一眼,“我沒用勁兒!”

這話裡頭的意思可太多了,廖紀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也不說話,就這麼拉著手,看著玖荷。

玖荷只覺得自己臉上越來越燒,又覺得廖紀安有點傻。

當然廖紀安第一次問她的時候,她也想了好幾天,要說願不願意這種話……廖將軍上輩子幫她申冤,這輩子……雖然有點傻,不過總體來說依舊是個大英雄。

況且這個大英雄又待她極好。

玖荷抬頭看了他一眼,想起上輩子自己彌留之際,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楚,卻把一隻帶著血的手印在了他臉上……以前想起來覺得很是悲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見廖將軍只覺得好笑。

“我肯跟你出來……”玖荷左顧右盼的就是不肯看廖紀安,“剛才若是大聲叫了,你還能拉著我的手不成?”

玖荷抬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臉上那個表情有點嚇人,只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再說她還想笑一笑廖紀安呢。

“再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能繞過我爹爹去?還是能繞過我哥哥去?或者你連皇帝都想瞞著?”

廖紀安心中升起巨大的喜悅,這喜悅叫他有了跳進河裡衝動,不過……還是拉著她的手,靜靜的坐在這裡更加的喜悅。

“我明兒就派人——今天就去提親!”

玖荷白他一眼,“上回都跟你說了,你不能暴露的這麼早。”

廖紀安道:“怕什麼,難道還有人覺得我不是保皇黨?”

結黨隱私被他說的這樣大義凜然,玖荷又瞪他一眼,忽然又有了個主意,“你過來些。”我想摸摸你的臉,看看跟上輩子那個是不是一樣的。

只是這話有點說不出口,就是想一想也覺得羞。

沒想廖紀安眉頭一皺,不知道哪兒來的執拗勁兒,非但沒過去,反而拉著玖荷的手又用力了,“你還沒說願意呢。”

玖荷怒極反笑,這人究竟是怎麼長的腦子!她狠狠瞪了廖紀安一眼,“你放開我!”

廖紀安還沒答話,旁邊響起個憤怒到了極點的聲音,“你又在勾引廖將軍!”

這話……就算不聽聲音,也知道只有喜鵲兒才說的出來。

兩人同時站了起來,不過廖紀安沒撒手,玖荷也一樣沒掙脫,只是那茶壺就沒有這麼好的命了,咣噹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喜鵲兒怒氣衝衝走到兩人跟前,眼中帶淚看了廖紀安一眼,轉向玖荷的時候,就全剩下怒火了。

“你真是一點禮義廉恥都不知道!大庭廣眾之下就敢勾引男人!你信不信我一聲叫,這島上所有的人都得過來,叫他們好好看看你是怎麼不知羞做出這等事情的!”

玖荷還沒怎麼,廖紀安不幹了,只是還沒等他開口,玖荷便又瞪他一眼,雖然今天已經被各種不知名原因瞪了許多次,但是廖紀安明白這一次是叫他不許開口的意思。

玖荷笑了笑,看著喜鵲兒道:“你可想明白了?若是你喊了人來……我們兩個又是這樣的場景,你再添油加醋的說一說——”

玖荷故意頓了頓,等著喜鵲兒跟上她的思維。

“不錯!叫別人看看你是怎麼不要臉的!”

玖荷淡淡一笑,“為了息事寧人……那我就只能嫁給他了,還得立即就成親……”玖荷說完,瞥了廖紀安一眼,又對喜鵲兒道:“我還得謝謝你。”

喜鵲兒怔怔的朝後退了兩步,這番話好像把她整個世界都打碎了,是啊……那豈不是隨了她的願了!

喜鵲兒求助般看著廖將軍,就差說你可要看清她的真面目!

只是廖紀安皺著眉頭卻沒理她,反而在想如果是他叫人來……能不能達成一樣的結果?真是叫人為難啊。這算不算賊喊捉賊呢……

“想都別想!”玖荷趁著這個機會毫不猶豫把手抽了出來,道:“趕緊叫人把地都收拾了!我都聽見陛下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