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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公羊尿

我之前有所準備,見那怪物衝過來,我的身體迅速向旁邊閃去。這下卻把身後的馬謖給露了出來。那怪物發現了馬謖,便放棄了我,衝著馬謖一爪子掄了過去。

馬謖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現在那裡跟樁子一樣,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我嚇得頭皮發麻,想拉他都來不及了,頓時心裡一涼。

結果就在那怪物的爪子掄到了馬謖跟前的時候,馬謖突然張口喊了一句:“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一聽,差點沒氣哭了。心說這老馬頭是不是瘋了,還是這教授當傻了。那是一個怪物,你跟它還講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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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那怪物被馬謖突如其來的這一嗓子也嚇懵了,身體一激靈,胳膊也停住了。瞪著兩隻眼睛盯著馬謖,估計在它的眼裡馬謖才是一個怪物。

馬謖嘿嘿一笑,以為自己那一聲見效了。結果那怪物只是短暫的停頓,瞬間反應過來,接著一巴掌烀在了馬謖的臉上。

還好它有了這一下停頓,力道沒有剛才那般足。可是即便如此,這一下打得也叫個結實,啪地一聲脆響,馬謖一個跟頭就倒摔了出去。

“馬教授……”我驚呼一聲,不顧一切地跑過去扶住馬謖。

馬謖可能是被拍懵了,在地上直轉圈。

我拉住他,發現他半邊臉都被扇腫了,鼻子嘩嘩往外淌血,嘴裡急叨叨嚷著:“眼鏡……我的眼鏡……”

馬謖張開手一頓瞎劃拉。我一尋摸,發現那眼鏡就在不遠處的地上,急忙跑過去把眼鏡給他撿了回來。

馬謖手忙腳亂地戴上眼鏡,鏡片還裂成了八瓣,好在沒完全碎掉,還能堅持著用。

馬謖往四下裡看去:“那怪物呢?”

我一抬頭,這才發現那怪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不見了。

我們倆都有點發懵,難道這怪物會隱身法,還是會瞬間移動,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影子了?

我苦著臉看著馬謖的那個慘樣,不由得埋怨道:“馬教授啊,咱這樣可不行啊,你這沒深沒淺的,不能沒弄明白就往上衝啊。這剛進來,就被一個猴子給揍了,要是再出現更厲害的角色,咱倆可都得死在這裡面。”

馬謖擺擺手:“我是故意賣個破綻,好近距離查查那怪物的來歷。”

我盯著馬謖,說道:“我原以為,掄起吹牛逼來,我三叔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這下看來,我三叔地位不保啊……”

馬謖揉了揉那被打腫的臉,急赤白臉地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相信我?”

我趕忙說道:“相信相信。您是教授,我哪敢不相信您啊……那您看出那怪物的來歷了沒?”

馬謖點點頭,說有點眉目了,說著就又朝那棺材走了過去。

馬謖畢竟是我請來的,又是個老人,剛剛被打,我也是很過意不去。這次唯恐他再有失,趕緊跟了過去。

現在屋子裡是個封閉的空間,那怪物不見了,最大的可能是順著來時的路徑又跑回去了。也就是說,很可能又鑽回棺材裡去了。

我們靠近了那棺材,感覺到順著那怪物鑽出來的口子,不住地往外吹著陰風。棺材裡面黑乎乎的,沒有一點的光亮,也沒有一點動靜。

我正琢磨著要不要往裡面扔點什麼東西試探一下,就看到馬謖伸手從包裡掏出了一把手槍。

這下可把我嚇得不輕,這馬謖只不過是個大學教授,居然身上帶著槍?

“馬……馬教授……您還帶槍了啊……有這玩意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我磕磕巴巴地問道。

馬謖不以為然,淡淡地說道:“別大驚小怪的,這不是真的,是麻醉槍。我們工作關係要經常去野外作業,探秘一些古代墓葬和遺蹟,還要尋訪一些新奇的生物物種,這麻醉槍是用來麻醉動物的。”

“臥槽,麻醉槍也行啊,這比我們手無寸鐵強多了。”

有了麻醉槍,我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我囑咐馬謖,再碰到突發情況,不管對方是人還是猴,先給他來一槍再說。

我們來到那棺材開啟的口子前面,打著了手裡的手電,俯下身子往那棺材裡照去。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棺材裡的空間並不是很大,手電筒的光足以照亮全部。可是並沒發現那個猴臉的怪物,難道它並沒有鑽回這棺材?

我蹲下身,沒發現那怪物,卻能感覺到陰風從棺材裡吹到我的臉上。這裡怎麼會有陰風吹出來呢?

我狐疑著,就靠近了一些,這下終於讓我發現了端倪。

就在那棺材尾部,靠近地面的底部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那陣陣的陰風,就是從那個洞口裡吹出來的。

相信剛剛我們在外面聽到棺材裡發出的聲音,也和這股陰風有關。

這時,身後的馬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李陽,有點不對勁啊……”

我心說可不不對勁嘛,剛想把我的發現告訴他。卻發現他正盯著那棺材的斷茬,不時地用手摩挲著。我這才知道我要說的,和他的發現並不是一回事。

我問道:“馬教授,你發現什麼不對勁了?”

馬謖搖搖頭:“錯了,我判斷錯了。這些棺材不是清朝的,是現代的,只是被人為地做舊了。”

“不是清朝的?那就是說,不是從地下挖出來的那幾口?”我心裡一陣懊惱,如此說來,眼前這幾口棺材的出現,又是一個疑團了。

馬謖接著搖頭:“絕對不是清朝的,據我判斷,這些棺材製成不超過十年。這些木材,也都是極普通的木材。”

我擺擺手,指著棺材裡面說道:“先別研究這棺材了,棺材裡有個洞口,估計那個怪物是鑽到那洞裡面去了。”

“洞口?”馬謖聽了一愣,攥著手電,把身子探進了棺材去看。看了一會後,又鑽了出來,興奮得滿臉通紅,說道:“這下面有東西,那些冒出來的黑氣,有可能是一種墓氣,弄不好這下面有一個大型的墓葬。我必須下去看看……”

“什麼?墓……墓葬?這大樓下面有墓葬?”我聽了之後,簡直就是瞠目結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馬謖卻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而且這墓葬很可能已經被人給掘開了。”

我回身看了看,場上只有孤零零幾口詭異的棺材,四下裡寂靜無聲。我最關心的三叔和梁悅,甚至是和我們交過手的那兩具屍體,都像是突然之間消失了一樣。我又看了看棺材裡的洞,咬了咬牙,說道:“那好吧,我也跟你下去。”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如果這下面真有馬謖所說的那種大型墓葬,如果三叔和梁悅還活著,那他們就有很大的可能也在裡面。

馬謖點了點頭,鑽進了棺材,腳在下,頭在上,慢慢地下到了那地洞之中。

我也趕緊尾隨著,透過那個小小的洞口,也把身體順了下去。等過了那洞口,就是一條斜著向下的坡路。而且過了那洞口,下面的空間也大了許多。

那條通道應該是人工挖鑿的,所以並不難走,土質也很硬,踩上去很有安全感。馬謖把手電筒收了起來,依然點起了一根古柏油的蠟燭。

走了一段坡路,我發現那路又往回繞了,整個通道看起來好像是盤旋向下的。

馬謖走了一段路,發現手裡的蠟燭的火苗,顏色也有了變化。剛點燃的時候,還是黃色的,越往下走,顏色變得越藍。

馬謖回身看了一眼我,提醒我道:“趕緊把我給你的口罩戴好,輕易別摘下來。”

那口罩一股怪味,我早就扯下來了。這次看他說得鄭重,我只好硬著頭皮把口罩戴好,問他:“馬教授……”

還沒等我說完,馬謖擺擺手:“李陽,咱們相識一場,也算是有緣,你就別一口一個馬教授了,什麼教授不教授的,虛名而已。你就喊我老馬吧,這樣還顯得親切些。”

我知道馬謖這人,並不拘於小節,平時也沒什麼架子,叫他老馬的確比馬教授更適合他。

我點點頭,接著問道:“老馬,你這口罩裡面塞了什麼東西啊?怎麼這樣一股怪味,又羶又腥,讓人噁心……”

馬謖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我說出來,你可得忍住。這東西說出來不好聽,但是管用。我告訴你吧,這口罩是用公羊尿泡過的。”

啥玩意?公羊尿?臥槽……

我聽了差點就吐了,多虧忍住了,不然吐在口罩裡面更特麼噁心。

馬謖解釋道:“這是在公羊處在發情期的時候取的尿,對於解除一些墓葬裡的腐氣和屍氣有特效。所以,你能忍就忍著點吧……”

我忍著噁心,對馬謖說道:“我說老馬啊,你一個大名鼎鼎的大學教授,去研究公羊發情,這有點不地道啊……”

馬謖瞪了我一眼:“你懂什麼?我本來就是研究古生物的,現代生物也是從古生物逐漸演變過來的,其中自然有相通之處。你別小看這公羊尿,偏方治大病這個說法你曉得吧?”

我不以為然:“這不是個偽科學嗎?很多專家已經說過了,偏方治大病這個說法是不科學的,是糊弄人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