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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破邪

我和三叔,各提著劍,繞過那個石磨,從後院直穿到了前臺。

服務檯後面的那張單人床上,花姐已經醒了,此時正捂著肚子,滿臉的汗,臉上面容扭曲,正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這情況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們剛剛從這裡經過的時候,看花姐還好好的,睡得正香。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一時間我也沒敢靠前,只是問三叔:“她這是怎麼了?”

三叔冷哼了一聲:“怎麼了?她做的好事,把我們倆的血搞去做了那兩個紙人替身,這不知道是哪種邪術,既然是邪術,操作不好就會反噬。現在我們把紙人身上的紙條燒了,這是反噬到了她自己的身上了。”

花姐聽到我們的動靜,勉強從床上爬起了半個身子,看著我們,用力擠出幾句話:“救……救救我……”

只說了這麼幾個字,花姐就無力地躺回了床上。但是卻騰出兩隻手,在自己的臉上抓撓起來。

雖然花姐曾經對我和三叔下了手,但是我看著花姐的樣子,依然感覺到脊背發涼,竟有點可憐起這個老女人來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邪術啊,竟然因為反噬,把她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我轉頭低聲問三叔:“咱們是不是得救救她,還得從她嘴裡問出梁悅的下落呢。”

三叔點點頭,也低聲跟我說道:“我當然知道得救她,問題是我特麼也不懂這邪術,不知道該怎麼救她啊。”

“那怎麼辦?”

我看著花姐的樣子,照這個狀態下去,弄不好沒多久這人就夠嗆了。到時候沒準我和三叔還得惹上麻煩呢。畢竟現在店裡沒有其他人,就我們三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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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把桃木劍交到我手上,他自己挽了挽袖子,嘟囔著:“實在不行,我們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吧。看看這個老妖婆的命當絕不當絕?”

“你有辦法?”我問道。

三叔說道:“都說了死馬當作活馬醫,我也沒有把握,我只是按照我們道術中一種破邪的手法來試試,能不能成,也看這老女人的命了。大侄子,你快去找個碗來,另外再看看有沒有酒,拿過來點。”

我應了一聲,趕緊跑去這小旅店的廚房,裡面的東西很全,我很順利就找到了一瓶白酒和一個碗,跑回了前面。

而三叔已經從自己包裡把那袋子五穀拿了出來,接過我拿過去的碗,抓了一把五穀倒進碗裡。

而後又把那瓶酒把那碗倒滿了。三叔捧著那碗裝著五穀和酒的碗,自顧自地嘀咕了半天,劃了一根火柴,把那碗裡的酒給點著了。

那酒度數很高,瞬間就燒起來了。三叔把手伸進碗裡攪合了幾下,就把那還有火苗的酒給花姐灌了進去。花姐此時已經處在了半昏迷的狀態,任由三叔擺佈著。

我看到三叔這一系列的動作,都似曾相識。這不是當初三叔給我挑殃的時候,在我身上用過的嗎?原來當時他用的也是這種破邪的手法。

果然,接下來的動作也是一樣。三叔摸出銀針,在花姐的眉心用力地挑著。

費了不少力氣,三叔終於在花姐的眉心,挑出了一條火紅色的細絲。這和我當時不太一樣,當時從我眉心挑出來的細絲,是黑綠色的,三叔說那就是殃。

這條火紅色的細絲,剛一離開花姐的身體,就唰地化成了一小團白霧消失在空中。同時三叔的那根針,也斷掉了。

在挑出了那根細絲後,花姐就躺下來了,面色似乎好了不少。

三叔剛才做這一切,累了滿頭的大汗。他抓起櫃檯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長出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床上的花姐。

“三叔,怎麼沒反應?”我問道。

三叔擺擺手:“等等吧,天亮之前要是沒動靜,那就是沒戲了,咱倆就去報警。”

說著,三叔打了個哈欠,說道:“大侄子,辛苦你在這守一會,三叔不行了。推了半宿的磨盤,又給這老女人破了邪,我得去睡會,不然非死在這不可。這老女人如果有動靜了,你再喊我。”

我應了一聲,趕緊讓三叔去休息。我在坐在服務檯後面盯著床上的花姐。

花姐一直閉著眼睛一聲不吭,我看著看著自己也困了。畢竟我的替身也跟著推了半宿的石磨,現在身體也是極度乏累。

而花姐一時半會也沒動靜,我就趴在櫃檯上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身後有人扯我衣服。

我激靈了一下,看過去,發現花姐已經睜開了眼睛,正是她在扯我衣襟。

“臥槽,你醒啦?”我驚呼一聲,趕忙去叫三叔。

等我把睡眼惺忪的三叔喊過來的時候,花姐已經可以坐起來了。

“你個老婆子。差點害死我們?說,你用這邪法害了多少人了?”三叔過來就指著花姐質問道。

花姐臉上塗了不少粉,被她昨晚流下的汗水混合得左一道右一道的,成了一張花臉,別提多慘了。花姐一改昨天接待我們那時候的那股氣勢,衝著三叔搖搖頭:“我知道你們救了我,不過我真的沒有害過人。我只是用這種辦法,來賺點小錢而已。”

“說說,怎麼回事?賺什麼錢?”我問道。

“就是有人讓我在店裡幫他推磨。當然是用那紙人來推磨,並不是真的人來推。所以我也沒真的害過人。我就是想,一個紙人推推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花姐解釋道。

三叔皺了皺眉,問道:“那石磨上磨的是什麼東西?”

花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負責,把紙人磨完的東西收拾好交給他們。他們到時候會付給我錢。”

“磨一晚上,給你多少錢?”

“他們是按斤兩付費的,那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特別不出數。磨半個晚上,就只能出五六兩。一兩他們給我五十塊錢。”

“一兩五十塊錢?那半個晚上就是三百塊錢。你為什麼不用那紙人磨整個晚上?”我又問道。

“不不……不行。”花姐連忙擺手:“那些人特意交代了,那紙人只能用半個晚上,半個晚上其實也就是三個小時左右。不能再多了,否則要出人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