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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奇怪的畫

畫面上畫著一條波浪線,波浪線的上下起伏很大。在波浪線的下面畫著一個人,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裡。

而那個人畫得雖然簡單,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穿著道袍的,在袍子上還畫著八卦陰陽魚。頭上還戴著道冠,手裡拿著一把拂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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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在那個籠子的一角,還畫著一枚銅錢,在銅錢上面歪歪扭扭畫了三條豎線。

我把那紙翻過來調過去地看了兩遍,除了這個畫,就再沒別的發現。

我問馬謖:“老馬,這玩意哪來的?”

馬謖說道:“有人郵給我的,在一個信封裡面。”

“可這……你怎麼知道和我三叔有關係?”

“這還用問嗎?我馬謖認識的人裡,除了你三叔,還有誰是道士?你三叔雖然平時不太穿著道袍,也不像這畫裡面的道士那般裝扮。但是我覺得畫這畫的人,是故意來突出這人的道士身份。我分析來分析去,就是你三叔無疑了。”

我聽了連連點頭:“對。老馬,你分析得對,我也是腦子亂了。應該是這麼回事,這道士被關在了籠子裡,是說明三叔被抓了?”

馬謖接著分析道:“也不一定是被抓,也可能是遇到麻煩了。畫這畫的人,時間應該很倉促,他沒有時間來說明詳細的情況,也可能是因為特殊原因不能用文字來表達,只能用畫來表示。用一個籠子來說明你三叔的境地。原來我還不太確定,現在聽你說你三叔失蹤多日了,那這事我看就八九不離十了。可是我一直都沒弄明白,這上面還畫著一個銅錢,是什麼意思呢?”

“是王錢。我和三叔一直都在找那五枚五帝王錢。我現在分析三叔的出走,一定是和王錢有關。這是在給我們做提示呢……”

胖大海在一旁端詳了半天,問道:“那這上面的豎線,是代表王錢上的金線了……”

我看了看,搖頭道:“我覺得不是。畫上了銅錢,我看到之後就一定能知道代表的是王錢,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

“那這代表什麼呢?”胖子疑問道。

我看著那張紙,分析道:“畫這畫的人,是在向我們表達一個意思。他的每一筆,應該都是有所指的。這銅錢上的三條豎線……”

我用手指在桌子上,也學著畫了三條線,突然靈機一動,一拍桌子:“我知道了。”

我這一下把他們倆嚇了一跳,我接著說道:“這三條線,應該是想要寫一個字。”

“三條豎線,寫一個字?是川?”胖子說道。

我搖搖頭:“是順。順治的順。這銅錢的意思,是順治通寶的王錢。”

“啊,是這麼回事啊,那怎麼不把字寫全呢?這特麼的跟猜燈謎似的。”胖子說道。

“我覺得要麼像老馬說的,這人因為特殊原因不能用文字來表達。要麼是怕被別人看到,暴露了資訊。故意畫得這麼隱晦的。現在看來,三叔的失蹤,是跟那枚順治通寶的王錢有關係了。”

關於那枚順治通寶,原本是在芥河下面的蚣蝮宮裡面存放的,卻被人捷足先登拿走了的。

就因為這個原因,三叔為此好一頓懊惱。

因為那順治通寶,本來應該是唾手可得的,卻眼睜睜被人搶了先。這不僅僅是失去了一枚王錢,更是對三叔的一種赤裸裸的挑釁。是對三叔道術和謀略的一種侮辱。

雖然後來在我的勸解下,三叔似乎恢復了常態。但是我知道,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短時間內是揮之不去的。

所以我現在大膽地猜測,很可能是在我離開深圳去找老攤頭的時候,甚至是在我離開之前,三叔就得到了關於順治通寶的相關訊息。他那個時候就打定了主意,要去拿回順治通寶。

只是由於這次的行程十分危險,危險程度超出以往,所以三叔才決定不讓我參與,而是把我給支走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三叔在催著我去找老攤頭的時候,他的神色和語氣的確是有點反常。只是我當時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有這個決定。

至於褚留煙,也很可能是三叔對於自己的此次行程心裡沒底,才找他做的幫手。

我把我的推斷說了出來,馬謖和胖大海都表示我的推斷應該是最接近事實的。

於是我們順著我的思路繼續捋下去,三叔他們循著順治通寶王錢的線索去追蹤,必然是遇到了天大的困難和困境。這困難大到他們都無法用正常的通訊手段來聯絡我們。

那麼馬謖手裡的這張紙,又是怎麼傳遞出來的呢?這張畫的作者是誰?三叔?褚留煙?還是另有其人?

這個問題,由於我們沒有任何的根據,饒是我們想破了腦袋,也難以想出我們認為最為接近的答案。

我看著那張圖,上面除了那三條豎線,就再沒有文字。我們也無法用筆跡來判斷出自何人之手。

我也從來沒看到過三叔畫畫,所以也無法判斷這是不是出自三叔本人。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忙問道:“對了老馬,這信是從什麼地方寄過來的?”

馬謖拿過一個信封,扔給我:“這張紙就是裝在這個信封裡郵寄過來的。你看看吧……”

我看到那張信封上面,蓋著郵戳。郵戳上的字還能辨認,有“河南新鄉”的字樣,看來這封信是從河南郵寄過來的。

難道三叔他們竟然輾轉去了河南?

信封上面的收件地址,寫的正是馬謖所在的濱城大學古生物學院,收件人是馬樹親啟。

是的,信封上馬謖的謖字,寫的是樹木的樹,並不是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謖。

儘管把名字寫錯了,但是古生物學院也就這麼一個老馬,所以信還是交到了他的手上。

這從側面也證明了,這信封上的字,並不是三叔寫的,筆跡也對不上。

馬謖推斷,很可能是寄信的人,聽三叔說過馬謖的名字,但是他也想不到會是那個謖字,就自作主張地寫成了樹木的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