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加快飛行,衝到跟前……
“小楚?”
身穿金甲的丈夫忽然變成了鄭楚,朝她伸出手,一雙深邃的眼睛平靜的看著她。
“紫兒,我來接你回家!”
她一顫……不知道為何,眼淚從眼睛裡面湧了出來。
這男子的略帶磁性的聲音聽到她的耳朵裡面,是那麼熟悉,是那麼久違……
她像個小精靈一樣落在了他的大手上……
……
鄭楚的眼睛緩緩睜開,一縷陽光居然斜著照到了床上,照在了他的眼睛上,他連忙用手擋住了陽光。
半天才適應過來,擋住光線,看著懷中熟睡的趙紫韻。
熟睡中的趙紫韻和武月一樣,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子,是那麼美麗……
趙紫韻的眼睛緩緩睜開,映入她眼簾的是,夢裡面那個男子的面孔……俊逸的臉龐,深邃的眼神。
“啊!”
“啊!!!”
兩人同時一聲尖叫,一個軲轆翻身起來。
……
中原市高新區鄭氏集團陽光大廈裡面,文潔和文英兩人從陽光大廈門口走了出來,姐妹倆挽著手臂,打扮的明豔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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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工業區的大門口,楊磊牽著妻子的手從工業區的門口走了進來。
“文潔,你這是要去哪兒呢?要不要讓老王送你去?”
楊磊說的老王,是張儀容曾經的司機,專門負責開車的。他沒有看文英,只是微笑的對文潔說道。
“不用了,我去擋一輛計程車去,可能今天回來的要晚一點。你和嫂子一會也出去散散心。”
文潔微笑道。
公司的事情經過這幾天基本上處理的差不多了,實際上原本就沒有多大的問題,主要是配方被偷走了,李家在搗亂,公司內部被李家安插了很多臥底。
李晨被鄭楚殺了之後,聽說李氏集團的李凱富死了,李飛宏也死了。
文潔和楊磊猜也能猜的出來這是鄭楚幹的,否則中原市早已經攪起血雨腥風了,不可能這麼安靜。
“那你小心,這幾天應該不會太平靜。”
楊磊給文潔叮囑了一句,他說的不太會平靜是指炎組和上京的周家。
包括前一段時間陸氏集團憑空蒸發,李氏集團的玫瑰大樓轟然坍塌,中原市一度陷入混亂,雲北省的駐軍包圍了中原市,鄭氏集團被封鎖……裡面的工人死了四五個……
就在這個時候,上京一號首長當著全國的媒體,下了紅頭指令,誰要是敢動鄭氏集團,誰就是和華夏國人民的敵人,政府的敵人,華夏國的軍隊會不惜任何代價,把之剿滅!
舉國震驚,封鎖鄭氏集團的軍隊和警察,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沒事的。”
文潔點了下頭拉著文英的胳膊走出了大門口,她已經吃了鄭楚給她的真武丹,達到了真武境界。
對於一般的警察之類,對她造不成任何傷害的。
楊磊的妻子望著走出大門口的文潔和文英,瞪了眼楊磊。
“你還記恨文英?我昨天晚上怎麼給你說的。”
楊磊陰著臉沒有說話。
“楊磊,她們遲早是董事長的女人,你沒有必要得罪她們的。”
楊磊的妻子無奈嘆息了口氣……
“我又何嘗不知道,要不然我會把執行總裁的位置讓給她!老婆,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
……
文潔和文英從裡面走了出來,文潔叫了一輛計程車,和計程車師傅說了下,五百塊錢包車,一天。
車上,姐妹兩人坐在最後面,文英陰著臉,一臉不悅。
“姐姐,我看著那個楊磊就不爽!有什麼好牛逼的,不就仗著和鄭楚一起從黃石縣來的嗎?”
文潔瞪了眼文英。
“文英,你這是說什麼呢!不要忘記,楊經理是公司的股東之一,也是我們鄭氏集團的創建人之一。董事長走的時候,把執行總裁交付的是他,我不過是他的助理而已。”
“是嗎?鄭楚遲早是我的姐夫,到時候整個公司都是姐姐你的,他算哪根蔥!”
文英不屑的說道。
“文英,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了知道不!”
“好好,我不提了,總行了吧。姐,一會回去,要不要給爸買一些東西了,我們好些年沒有回去了。”
“不用買,我不想見他,這次回去後,我們直接去土廟,不回家。”
“姐,那土廟真的有那麼靈驗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去了你就知道了……”
……
文潔文英姐妹兩坐在計程車整整行駛了兩個小時,進了一條山溝裡面,這條山溝裡面還是土路,土路坎坷不平,因為現在是冬季,山溝裡面一片荒涼,看不到一個人煙。
計程車師傅聽著文潔的指揮,小心翼翼的駛進了山溝裡面,將近一個小時後,終於到了一個土路的盡頭,前方只有一條爬山小徑,讓人好奇的是,這一條小徑上居然有不少人來來往往。
計程車司機一陣驚訝。
“師傅,您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大概一個小時就下來。”
文潔對計程車師傅交代道。
“姑娘放心,我不會走的,你們兩個女孩上去多多小心。”
計程車師傅微笑的說道。
文潔和文英兩人轉身沿著山間小路走了上去,這一條小路通到山頂……文英跟著文潔走了四五分鍾後,就累的走不動了。
“姐,你說的土廟就是祥雲山?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文英,這次可是關係著你我一生的幸福,馬虎不得。如果董事長真的和姐無緣,姐就陳全你們。”
文潔認真的說道。
“姐,你太認真了,他的女人不在少數,大不了我們姐妹一起嫁給他就是了。”
文英笑嘻嘻的說道。
“胡說,哪有姐妹兩一起嫁一個男人的!”
文潔杏目一瞪。
文英低著頭不再說話,兩人一起朝山上走去。
這座山不算太高,只有幾百米,兩人走上了前面的山坡,一座破舊的山廟出現在她們視線盡頭。
破廟前放著一個香爐,香爐裡面煙霧繚繞。
廟門南邊的山崖上,坐著兩個和尚,崖上山風凜冽,兩個和尚卻嬉笑著在下棋。
“姐,看那兩個瘋子,這麼冷的天還在那裡下棋。”
文英開口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