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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要當官嗎?

那他豈不是撞南牆上了?而且這人真的是周家大小姐的新婿嗎?老闆想著心裡害怕更甚。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陳晨百無聊賴,四處打量,還別說,這店鋪古色古香的,看起來倒是和現代的那些金碧輝煌的裝飾不同,但是陳晨這個人卻比較喜歡前者的古色古香。

陳晨在這兒等著,一邊的人也沒散去,大家都在等那走掉的那個家丁回來,當然了,是拿著銀子的,一千兩白銀啊,多麼震撼的一個數字,都可以買下這家六品堂,也難怪會被老闆視之為鎮店之寶。

……得得得得

隨著外面急促的馬蹄聲傳來,陳晨半眯著要睡著的雙眼猛的睜開,恰好看見高福翻身從馬上下來,姿態有那麼一些小帥。

“陳少爺,奴才回來了。”還沒進門就已經喊出了聲兒,高福總算是回來了,直跑到陳晨面前才停下狂奔的步子,額頭上隱隱有些汗水,一隻手緊捂著胸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廝防色狼呢。

“銀子呢?”陳晨淡淡的問道。

“銀子在這兒,陳少爺。”高福伸手拿出藏在胸口處的那一疊銀票,全是一百兩一張的,一疊一疊的,一千兩也就是十張,可高福手中的明顯不止十張。

陳晨從高福手中接過銀票,手指沾了下口水數出十張來,剩下的又塞回了高福懷裡,還責怪道,“你拿這麼多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在炫富。”

額……

高福抓了抓頭,煩躁的很,難道拿錯了?可素是員外爺讓拿的這麼多的啊。

“對了,陳少爺,員外爺還讓奴才給您帶句話。”

“什麼話?”

“咱家錢多,讓陳晨盡情的話,要花的儘性,儘性了心情才好。”

高福完全是重複了周天闕的話,陳晨能想象到周天闕說這話時候的霸氣。

可是這樣炫耀真的好嗎?陳晨心中無語,掂量了手裡的十張銀票,真是好輕啊。

陳晨站在那兒衝著老闆勾了勾手指,“過來。”

老闆見高福真的拿來銀票早就傻掉悔不當初了,此刻見陳晨勾手讓他過去,哪兒還敢半分的遲疑,小跑幾步就到了陳晨面前,陪笑道:“陳公子,您有何吩咐?”

“沒什麼吩咐,這不是銀子來了嘛,哦不,是銀票來了,可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吧?嗯?”陳晨看著面前神經緊繃的老闆,輕飄飄的說道。

老闆心裡叫苦,他哪兒敢說半點兒不敢,這可是周府的人,他可不敢得罪,想著之前自己說的混賬話,那可是恨不得給自己一大耳刮子,於是陪笑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瞧瞧陳公子這話說的,怎麼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啊,該是小的將公子需要的筆墨紙硯雙手奉上才是。”

說完老闆連忙將那裝著筆墨紙硯的盒子欲要遞到陳晨的手裡,卻見陳晨雙手同時避閃開,“別,這東西不是我要,你給張公子,記住,是要尊敬的給。”

陳晨將後面幾個字咬的很緊,他可沒忘記這老闆之前嫌貧愛富的態度。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聽陳晨的話,老闆心裡一片苦澀,可是卻不得不按照陳晨的意思,依舊陪著笑臉,移步到張正道面前。

“張公子,小的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張公子不要與小的計較,這是本店的鎮店之寶。”

陳晨在一旁滿意的點點頭,就這態度,這才對嘛。

張正道看著面前的筆墨紙硯卻是猶豫了,轉頭看向陳晨,“陳公子,這麼貴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妥?”

這筆墨紙硯確實貴了,其實作畫普通就好,畫好不好,看的是作畫之人的畫功。

他自信自己的畫功,可是要用這麼好的筆墨紙硯,總感覺心被提的老高,讓他倍感壓力。

“不妥?哪兒不妥了,我覺得哪兒都妥,收下吧,咱這可是給了錢的。”陳晨說完將手裡的銀票往老闆手裡塞了過去,打量著老闆笑著說道:“老闆,你說是吧。”

老闆只感覺額頭隱隱有些冷汗冒出,對陳晨這話趕緊應和道:“陳公子說的是,張公子,您就收下吧,這可是陳公子的一番好意。”

“這……”張正道還是有些猶豫,實在是這副筆墨紙硯太值錢,讓他都覺得不真實。

“別這啊哪的,你答應我的畫,我都畫可是精益求精的。”陳晨有些不耐煩的開口,他最煩磨磨唧唧的,哪兒像個男人。

最終張正道還是收下了那副價值不菲的筆墨紙硯,對陳晨自然是千恩萬謝,胸脯拍的啪啪作響保證著一定給陳晨一幅滿意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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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六品堂,走在大街上,陳晨突然想到之前張正道算命沒錢卻被誤會算命不給錢的事兒,便忍不住好奇問道:“張兄,你之前算命是算的什麼?”

說道這兒,張正道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算的是仕途。”

“仕途?難道張兄是想當官?”陳晨好奇的問道。

當官呢,那不就是後世的鐵飯碗,張正道倒是好眼力。

“這……是也不是吧。”張正道想了想,回答道。

可這回答實在是讓人為難啊。倒是該是還是該不是?

“這如何說?”陳晨本就是好奇的性子,這下子更加好奇了,難道張兄還有些別的什麼顧慮?

“為兄六歲初學,直到今日已經度過十四年學習生涯,其實來河南府本是遊學,只是路上見了不少悽慘畫面,百姓生活幸苦,官吏個個貪婪,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為兄不禁起了為官之心,不求別的,只求為百姓做主,求的一方安樂,如今到了河南府,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是汴京,於是就像算上一卦,看看去了汴京是否有契機,卻不想那算命先生卻說為兄絕無官運,甚至連考學都考不上,於是為兄氣憤不過,就爭執了兩句,剛想給了銀子走人卻發現早上出門的時候銀子落在客棧裡了。”

“就為這兒?不過那算命先生也忒不會做生意了吧。”陳晨搖搖頭,難道是個蠢貨?

若是想多要些銀子應該說好聽的話才對,這樣人家一開心還怕不給銀子。

“不過你要去汴京啊。”這倒是讓陳晨感到很意外的事兒。

“是,為兄到了這河南府,下一個去的地方便是汴京。”張正道老老實實的說道,雖然不知道陳晨打的是什麼注意,可是就憑之前陳晨為了他的顏面就怒砸千金,張正道下意識的去相信他。

“那張兄可會畫市井街道?最好有河有橋?”陳晨問道。

去汴京哎,雖然他也很想去,因為傳說中的清明上河圖不就是在汴京那塊兒地兒出生的嗎?如果張正道的畫功好的話,或許能提前讓清明上河圖出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