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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是個男人就給我掏鳥放水

幾家歡喜一家愁,大擺筵席的月氐堡此時完全成了歡樂的海洋,吳永麟教了眾人一套老虎棒子雞寓教於樂的猜拳方式後,原本還有所顧忌的彝人、漢人彼此放開隔閡,以一種最佳的狀態完全參與到斗酒吃肉的行列裡面,只不過正襟危坐,心在滴血的大月氐看著一罈一罈珍藏了許久,甚至傳說中唯一一壇年歲最久的‘花語釀’都被那個叫做韓世忠的酒蟲扒拉出來後,大月氐撞牆的心思都有了。

只不過吳小刀這一桌上卻和周圍熱熱鬧鬧的氣氛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一直板著個臉的吳小刀完全對於這場逼婚幾乎都要發狂崩潰了,對於好些日子沒見的爹吳永麟更多的是滿腹齟齬。一旁和他並肩而坐的小月娥此刻卻完全像換了個人,自從聽說吳小刀的爹破解了第四道難題之後,她便嬌羞得像個小女人,聽說未來公公更是允許她坐在吳小刀身邊參與到這場婚宴中的時候,她便寸步不離,小鳥依人的待在吳小刀的一側,不停的將桌上的各種佳餚拼命的往吳小刀碗裡夾,生怕對方不夠,並不領情的吳小刀將小月娥的盛情完全便宜給了身後如鋼鐵衛士護著他的那兩隻大鷹,愛屋及烏,看著兩隻大鳥狼吞虎嚥,小月娥也不氣惱,依然滿臉堆笑盡心盡責的做著能做的一切。

“知道嗎?我爹說了,我們這是訂婚,將來如果你覺得我們不合適,你可以和我離婚,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聽到‘離婚’這兩個從沒聽說過的字眼,小月娥顯得有些蒙圈,只不過以她的聰明勁和吳小刀臉上展示出來的某種得意,她還是意會出了這兩個詞的意思,魂不守舍的她冷不防的問了一句:“你真的要和杜伯伯到山裡去學本領?聽說他們那一片很多毒蟲猛獸,你這樣去,我不怎麼放心,要不我也陪你去吧,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到哪我就去哪。”

“你一個女人去不方便。”

“姐姐若蘭不是也要跟著許希伯伯去學醫嘛,我去,正好和她有個伴。”

“這可是再合適不過了。”同一桌當伴娘的吳若蘭連忙表示贊同,小月娥和吳若蘭這半日可以說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親近感,剛開始自然不排除小月娥有討好對方的功利心在裡面,只是發現吳家姐弟胸無城府後,她也用一顆赤誠之心對若蘭,兩人本來就意氣相投,很快便打得火熱,吳小刀對桌上姐姐若蘭的叛變更是深懷不滿,這一桌正因為吳小刀的反常,弄得大家都很尷尬。只不過這也怪吳永麟提前教了他很多關於自由婚姻的理論,他骨子裡對這種包辦婚姻自然是連爹的面子都不準備給了。可是現在生殺大權在吳永麟身上,他也只能默默的承受,或許爹瞧到了他骨子裡將來的某種不尋常,早早想讓他收點心,走到正途上來,只不過年紀太小的他不能理解罷了。

杜清源完全沒料到吳永麟這次對於放一雙寶貝兒女在他和杜文君身邊表現得這麼爽快,他很快從周圍競相給不遠處赤裸上身,酒酣耳熱的韓世忠敬酒的那些下級軍官稱呼的‘大人’中瞧出了端倪,以他對吳永麟的瞭解,自然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對方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對於收了這一個天資聰穎,骨骼驚奇,更是故人之子的衣缽傳人時,他簡直比自己得了一個親生兒子還高興,畢竟一身的絕學總算後繼有人了。瞧見不遠處的杜文君不停的給他使眼色之後,他識趣的裝出一副失態的酒醉模樣,熏熏然的在杜文君的攙扶下快步離開了。

眼尖的梁紅英看著吳永麟面前的酒杯已空,急忙提著一個酒壺上來倒酒,只是剛一近身,空著的另外一隻小手便被對方在桌子底下捏住了,吳永麟當著一雙兒女自然不能太過分,心跳加速的梁紅英藉機在吳永麟的一側坐了下來。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當日是怎麼活下來的?更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急著回去找你們?”

臉上紅得像火炭的梁紅英點頭如一隻啄米的小雞。

“這事說來可就長了,且聽我慢慢道來。”

吳永麟會編故事是出了名的,更何況這次還是親身經歷,只不過聽了吳永麟的一番講述,她卻怎麼也悲傷不起來,反而從頭到尾臉是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轟隆隆的巨石在洞口發出一陣地動山搖的震動之後,吳永麟和被困在洞內的數百僧人這才知道完了,他們唯一的出口完全被堵死了,還好吳永麟事先讓眾人在巨石周圍枕了一些大木,確定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之後,吳永麟合眾人之力勉強將巨石縫隙處的一根圓木拔出,當外面的新鮮空氣源源不斷的灌入洞內後,焦躁不安的僧人這才平靜下來。

滿身汙泥的吳永麟剛剛找了個舒服的角落氣喘不止的一屁股坐下去,肩膀上猛然傳來一陣劇痛,耳朵旁更是傳來一聲炸雷般興奮的嚎叫:“好小子,還好本將軍當初沒看走眼,要不然我老韓這輩子就再也喝不到人世間的佳釀了。”

整個山洞對於這數百僧人來說還是顯得太擁擠了點,為了節約空氣,沒有特別的必要,洞裡一律不許點火,若不是聽見周圍急促的呼吸聲,完全感覺不到周圍數百人的存在,吳永麟的身子日漸虛弱,對於來人的突然襲擊,有些防不勝防,只不過對方濃重的西北口音大嗓門讓他很快知道了此人的身份,他正是這幫僧人的頭頭,以老韓自稱。肩膀吃痛的他忍不住在對方面前小聲的潑了一次冷水:“你也別太樂觀,雖然此時和外面打通了,只是一直在這裡待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等這些人沒什麼吃,沒什麼喝的時候,你就等著獻出你身上那身肥膘吧,我看你一人足夠養活這幾百人一頓的口糧。”

“那你最好快點想出一個合理的辦法幫我們脫困,要不然我老韓首先宰了你犒賞自己人。”

吳永麟聽了,一陣頭大,這位老韓的語氣完全不是說說而已,等洞裡的糧食告罄,他很有可能拿自己當滾刀肉一樣煮了,這世道吃人可沒那麼多的顧慮,對方這事可能還沒少幹。

接連下來的幾日,老韓反覆挑了幾波強壯的大漢,試圖想透過人力推開堵住洞口不下數千斤重的那顆大石,只是幾番下來,一行人累得氣喘吁吁,洞口的大石卻穩如泰山,紋絲不動,原先還興致勃勃的老韓和一眾僧人憂慮很快就寫在了臉上。

“想到辦法沒有?”

“你還不如現在就把我放到鍋裡煮了吧。”

“那我們讓你飽餐一頓後送你上路。”老韓說道做到,真的吩咐旁邊的幾個伙伕開始點火、燒水、磨刀,只不過從周圍人種種的行為來看,老韓這句話你完全不能當真,這摳門的老韓估計連吳永麟最後這頓斷頭飯都決定省掉了。果不其然,火光咋現的那一刻,周圍很快聚攏了一雙綠油油餓殍似的燈泡一般大小的眼睛,看得吳永麟一陣頭皮發麻,正當他閉上眼睛隔開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讓自己覺得好受一點,並悲壯的準備迎接最後一刻來臨的時候,鼻子裡猛然傳來一股刺激的味道,那東西他是再熟悉不過了,原本沮喪的他心情為之一振,並大聲疾呼道:“我有辦法了。”

“真的?”老韓和那個正用舌頭舔刀口的伙伕將信將疑的。

“只不過得仰仗各位出點力。”

“大家現在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出力是必須的。”

吳永麟將老韓扯到一旁,悄悄耳語道:“一硝、二磺、三木炭,黑火藥就這三樣東西,老韓你知道吧?”

老韓很顯然見識不淺,猛然從以前軍中火器監的種種回憶中明白吳永麟這話裡的意思,只是那三樣東西現在不說火硝不好搞到,即使真的湊齊了,難道用那東西將這石頭燒開?這不是痴人說夢嗎?(當時的黑火藥還處在初級階段,軍隊裝配的火炮也就拋投到敵方陣營裡面放一把火而已,老韓有此一問,也很正常。)

“我現在也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想火炮往天上打,少放磺,多放炭,這叫豎藥;你要想往橫處炸,多放磺,少放炭,這叫橫藥。剛剛廚子往火堆裡放得石頭,我看十有八九是硫磺,至於木炭,我們完全可以自己燒。”

老韓這才明白吳永麟的化外之音,情緒一時變得亢奮起來:“那東西真的管用?只是那火硝哪裡去弄?”

吳永麟指了指老韓的檔部,瞬間石化的老韓心裡掐死吳永麟的心思都有了,只不過他依然從剛剛伙伕那裡奪過那把磨得鋒利的砍刀,他咬咬牙,深呼一口氣,最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這東西真的管用?”

“絕對管用,而且效果驚人。”吳永麟很篤定、很惡趣味的答道。

“那我切了?”

“切吧,我用一個陶罐在下面幫你接著。”

“萬一不成功怎麼辦?”

“那說明你這童子功練得不夠地道。”

“誰說我不是童子,我和誰急。真的只有這一條辦法了?”看著吳永麟閉上了眼睛,老韓心一橫,直接揮刀朝命根子而去。

“慢著,揮刀自宮,未必成功,我看算了吧。”

老韓大赦般一把將刀哐當一下丟在地上,額頭上早已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可見剛剛被嚇得不輕。冷靜下來之後,他才明白被吳永麟給戲弄了,不過剛剛自己想將吳永麟剁成肉糜犒軍,確實做得有些不地道,現在一比一扯平了,大度的他也不和對方計較,畢竟同舟共濟渡過這道鬼門關才是正途,他朝吳永麟建議道:“硝只要到洞裡面找一找,應該能湊齊一些。”

“使那硝造炮,還不如放屁響。我再告訴你個絕密。你若要是說給外人,我就使炮炸了你們——”吳永麟湊過一張不懷好意的惡臉,表情神秘,壓低嗓音說:“你其實平時只要到茅廁後的牆上去刮。”

“那是尿硝呵!”老韓一點就透,雙眼依然冒出不甚其解的精光。

“誰說不是。這洞裡人身上全是硝,尿出來的尿燙手,結成的尿硝才有勁兒哪!我這身子不行,人上年紀了,沒火力。我看剛剛你精心選出來的推石頭的壯漢,個個像小牛,那硝面子才是好東西。”吳永麟又說,“這硝刮下來,可不能直接使,先用鍋熬,熬成水,潑在木炭上,晾乾壓成粉再摻硫磺。記著,一份硝炭,一份半硫磺。”

老韓不經意的盯了一眼襠部,突然很委屈的說道:“這活還是讓給那些火旺的小子們吧。”

這一下完全露了老韓的底,吳永麟轉身掩面偷著樂,只不過抓住救命稻草的老韓很快朝自己人開始吆喝起來:“還能動彈的都給老子起來,是個爺們的都給老子把鳥掏出來,排成佇列,到那角落的石頭上去放水,尿不出來的,自覺拿這把刀把那話兒切了,省的老子以後見了你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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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韓這一大嗓門果然很奏效,原本縮手縮腳的眾人依次排隊紛紛跑到角落去尿尿,即使不想放水的,也必須得去意思一下,畢竟這關係到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啊。整個山洞裡很快傳來一股味道其重的尿騷味,所有人順利完成任務後,總算膽戰心驚的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說句題外話,住過鄉下老房子的童鞋對尿硝這東西應該不陌生,只要你隔幾日往曾經放水的地方一瞧,絕對是白花花的一片,那就是用來制火炮的尿硝,火氣足,製成的火炮勁可大了。

第二天,吳永麟和老韓繞到洞裡僧人昨天集體放水的地方。一看沿牆根白白的,果然都是尿硝,又厚又硬,使陶片刮下來,晶瑩閃亮。兩人正颳得帶勁,有個冒失鬼突然喊道:“有人偷硝了。”

只不過老韓朝周圍努一努嘴後,他很快被一陣拳打腳踢所包圍,這麼沒眼力見的傢伙,必須得吃頓拳頭長長記性。

老韓之後照吳永麟的法兒,做料、配料、裝活,為了能早日脫困,他比平日裡幹活不知認真了多少倍,可是那尿硝的味道實在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可見手底下那些人普遍肚子裡憋著一股邪火。本來他想讓其他人代勞,只是想起吳永麟當初可是要他立了軍令狀的,務必保住火炮的秘密,他不得不繼續咬牙切齒的幹下去,糊里糊塗中弄不清硝炭同硫磺,該是哪多哪少,裝了一半,便不敢再裝。傍晚時候,吳永麟總算睡醒了,雙眼腫的像爛桃子的老韓一把鼻涕一把淚,扯著吳永麟的袖子問橫炮與豎炮的配方。

“你腦袋裡估計滿是出去後想著到哪裡去風流快活,咋弄不清呢?豎藥往天上打,多摻些木炭不就行了!”於是老韓往藥裡又加些木炭。

當老韓戰戰兢兢的拿著自己的試制品塞在洞口之後,點燃了從身上的衣服扯下來的布條做成的簡單引線,拔腿就跑,一響過後,竹節炮筒裡飛出兩條亮線,一紅一綠,直接朝老韓的位置飛了過來,跟著變成一紅一綠兩盞燈,極亮極***得整個山洞內大亮。原來老韓一緊張,居然將炮筒的方向放反了,直接用自己製成的豎炮對準了自己,倘若裡面的計量大一點,他估計早光榮了,只不過在眾人耳朵裡面嗡嗡嗡響個不停的時候,向眾人傳遞了一個訊息,他們的炮搗鼓成了。

老韓後來又試了幾次,才帶著眾人炸開石頭,從山洞裡面逃出來,只不過這可苦了他手底下那些人,他不依不饒的壓榨完了每個人膀胱裡的每一滴尿,事後回憶起來,眾人才知道任何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鬆,就拿放水這件事情來說,當你放水的時候有個提刀的變態傢伙一直在旁邊守著裡,你得鼓起多大的勇氣去面對啊,還不如一咬牙切了算了,這件事後來被人戲稱為‘放水恐懼症’,對於那個出這個鬼主意救他們出險境的吳永麟,他們也只能苦笑一陣。(未完待續)